結果什麽都沒等到,不僅紅衣小女孩沒出現,給我狗牙的時髦老太太也沒出現。

一晚上風平浪靜。

安全回到公司,我和林風拿了餐補以後,先去了公交車車站。

剛好他們也在換班,還有提前來等車的人,我兩分頭找103路公交車。

沒一會兒林風找到了,叫我過去。

我走過去,發覺103路公交車和其他公交車不一樣。

外表看起來103路公交車非常新,就像是剛出廠的新車。

林風向車裏看了眼,沒人。

“司機還沒來。”

過了一會兒,一個提著保溫杯的中年人慢慢悠悠走過來。

越過我兩的時候,他衝我們說:“再有一會兒就發車了,上車等著吧。”

“您是103路公交車的司機?”我問他。

中年男人不明所以的點頭:“對啊。”

確定他的身份,我趕忙問他:“師傅,聽說103路晚班車要重新開始發車?”

聽到晚班車,司機的臉色一下變得不自然,嗯了一聲,徑直上車了。

得到肯定的回答,我出乎意料的不是很慌。

因為我有黑狗牙齒,不會讓鬼操縱我,自己開車撞公交車那不可能。

林風表現的比我慌,不停地問怎麽辦,我還要安撫他的情緒。

“怎麽辦?”林風臉上寫滿了擔心。

“放心,我有黑狗牙齒。”我把牙齒給他看。

瞅了幾眼黑狗牙齒,林風無奈地和我說:“把命賭在一顆狗牙上,真的沒問題嗎?”

我把狗牙揣回口袋,道。

“…要不我們去找時髦老太太,她說不定知道怎麽辦。”

“這個辦法比較靠譜。”林風讚同。

於是我兩找到去李家莊的公交車,在車上坐著等。

等的時候,我兩胡亂聊天,想起什麽說什麽。

車上不時上來幾個人,到發車的時候有半車人。

走走停停的一個半小時後。

我看到熟悉的小區,正是李家莊。

在站點下車後,我兩徑直走到門房那裏。

看起來六十多歲的門房看了我們一會兒,問道:“你們來找誰啊,打電話給他,讓他下來接你們進去。”

“我們是想打聽一個人。”林風接話,他說:“我們是開出租車的。”

“這幾天有個穿著打扮都很時髦的老太太,每次都後半夜打車回李家莊。”

“但是吧,她說自己沒帶錢,讓我們來李家莊找她,還說一說她,你就知道了。”

眼見林風編出這麽一套能自圓其說的假話,我立刻附和他。

“是啊,那老太太讓我們來找她的。”

“真的?”門房滿臉恐懼地問我兩。

不對啊,門房的表情不對,我心裏有點犯嘀咕。

可話說出去了,收不回來,隻能往下說。

“當然真的,你說老太太在幾單元幾樓幾層幾戶吧,我們去找她拿錢。”

“她早死了!”門房麵目扭曲地吐出四個字。

“死了!?”我和林風異口同聲地喊出聲。

門房顫抖著坐下,又顫顫巍巍的給自己點了一根煙,猛吸了兩口,說。

“她已經死了二十年了。”

懵了,徹底懵了!

時髦老太太竟然死了二十年了!

“可是我送她回李家莊的時候,都是親眼看見她走進小區的。”我還是無法相信老太太已經死了。

“那是你見鬼了。”門房斬釘截鐵地說道。

沒法兒反駁,因為我真的見鬼了。

但是,黑狗牙齒是怎麽回事?

它明明能克製紅衣小女孩,為什麽老太太拿著卻沒事兒?

她又為什麽要給我黑狗牙齒,還每天都要回到李家莊呢?

一個個疑問湧現在我心裏,我迫切想知道答案。

“大爺,能和我們說說她是怎麽死的嗎?”林風又問門房。

“沒啥好說的。”門房拉著臉:“行了,你們快走吧。”

“以後晚上看見她,不要停車。”

再然後門房把我們轟出來了。

過往的人們好奇地打量我們,我拉著林風走了。

走遠了,我停下來,從口袋裏掏出黑狗牙齒,不知道該怎麽辦。

“它是鬼給的,你還敢用嗎?”林風臉色不好看。

我把黑狗牙齒塞進口袋,無奈地說:“留著吧,它比護身符有用。”

“你想想,時髦老太太是鬼,可護身符一點用都沒有。”

林風直視我,沉聲道:“現在怎麽辦?”

“回家睡覺。”我歎了口氣說:“都快中午了,晚上還要開通宵。”

保證睡眠是必須的,我可不想沒被鬼出手害死,自己先因為疲勞駕駛出事,把命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