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墳已經去過,隻找到一個人,沒有找到其他東西。

李家莊也隻有一堆鬼,沒必要待下去。

所以我、林風、嚴修都讚同陳姐的話。

從白盛家院子裏出來的時候,我們走的很小心。

因為多了一個白金生,他可是村民們認識的那個白金生。

我不確定多了一個他,那些村民會有什麽反應。

畢竟操縱村民的東西,我們沒找到。

不過,很快我發現我的擔心是多餘的。

“村民消失了。”嚴修皺眉說道。

“是,他們不見了。”我看著空****的路,還有院子裏,鬆了口氣。

“消失了才好,快離開這裏吧。”陳姐說道。

她說的很對,我們沒去探究村民們為什麽消失,加快腳步離開了。

當然,李家莊的白金生跟著我們走。

他似乎認定了我,緊緊的跟著我,我說什麽他都聽。

離開村子往外走,由於陳姐有傷,所以我們走走停停將近一天才走出來。

到了約定的地方,我給司機打電話。

司機幾乎是秒接,他開口就是。

“太好了,你們還活著!!”

聽到這句話,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再然後我反應過來,不用回答這句話。

“我們在老地方等你,你過來接我們吧。”

“沒問題。”司機一口答應。

掛斷手機,我看了眼時間,下午四點半。

就在我要把手機收起來的時候,眼睛不經意瞥見屏幕上時間下麵的日期。

我瞪大眼睛看著日期,又衝林風他們問道:“你們看一下自己的手機是幾號。”

他們照做,然後他們震驚了。

“竟然過去了五天時間,不可能!”林風一臉不可置信。

嚴修和陳姐沒說話,可他們的表情同樣震驚。

“這是什麽東西啊?”李家莊的白金生指著手機問道。

“鐵疙瘩。”我敷衍他一句。

鈴鈴。

突然,我手機響了。

接起來是張倪,她聲音帶著哭腔。

“哥,你在哪兒,沒事兒吧?!”

“沒事,我很快就回去了。”我說道。

張倪嗯了一聲,說五天前看見我短信,過了一天聯係我,但是怎麽都打不通我的手機。

如果不是白小姐告訴她我暫時沒事兒,張倪肯定報警了。

“對了,哥,白小姐讓你記得她跟你說過的話,還讓你照做。”

“我知道。”我看了眼一旁的李家莊的白金生說道。

接著我問了張倪這幾天在那頭大白狐狸那裏幹什麽。

“有人來找我,白小姐告訴我該怎麽做,我照做就可以。”張倪說道。

對這個回答,我很滿意。

聊了一會兒後,張倪說有客人,就掛了。

“這個東西能不能給我玩玩。”李家莊的白金生指著我的手機笑問道。

“不行。”我搖頭。

“小氣。”白金生撇嘴。

等到天黑,司機才來。

“你們沒事兒吧。”司機下車問道。

“沒事。”我回了一句。

“咦,五天沒見,你怎麽鬧雙胞胎啊?”司機好奇的問道。

“我弟弟自己偷著跑過來的。”我順嘴給自己加了個弟弟。

白金生沒反駁我,他正在纏著林風,想玩林風的手機。

把行李放在後備箱,陳姐坐在副駕駛,我們四個男人擠在後麵,就這樣湊合去司機家裏。

路上司機說城裏已經不鬧鬼了,這件事也慢慢平息下來。

就是附近的寺廟香火遠超過去,更加鼎盛。

我把這件事和白金生聯係到一塊,畢竟他出來了,倀鬼村民就消失。

加之為虎作倀,倀鬼們服務的虎,我們不知道是什麽,又沒有相關線索,白金生的嫌疑很大。

想著這些事兒,我們到了司機家裏。

雖然是淩晨,但是司機老婆準備了吃的等我們。

拗不過他們的好意,我們坐下吃了點。

之後,司機還幫陳姐買了藥回來。

總之忙亂一通後,我感覺很疲累,躺下就睡著了。

但是越累,反而越睡不安穩。

我在夢裏一直夢見白小姐,她說:“如果碰見一個和你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就把他殺了。”

這句話一直重複在我的夢裏,聽的我非常煩躁!

白小姐說的太輕鬆,或者說她還是野獸的思維,覺得殺死一個人沒什麽。

問題是我不是野獸,我是人。

平常我連雞都不敢殺,何況是人?!

第二天我早早的醒過來,覺得腦袋嗡嗡的疼。

林風和白金生還沒醒來,在旁邊睡覺。

嚴修卻是不在了,我想他應該起來了,就爬起來,穿好衣服去找嚴修。

最後在院子裏的古井旁邊找到探頭往下看的嚴修。

“看見鬼了嗎?”我走過去問嚴修。

“沒有。”嚴修轉過來,說道。

早上的風涼涼的,我的心靜不了不少。

“你還記不記得那頭白狐狸單獨和我說話的事兒?”我還是決定把白狐狸的話告訴嚴修。

雖然我肯定不會殺人,但是那頭狐狸怎麽說都成精了,應該不會胡扯。

“她說什麽了?”嚴修問道。

“殺人。”我看了看門口,沒人出來,壓低聲音道:“她說我要是碰見一個和我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就把他殺了。”

嚴修眉頭皺起來,他思索了一會兒,說:“回去之後我去找我師父,問問他知不知道白金生還是不是人。”

“如果不是人,黃符就派上用場了。”

“是人的話,讓老張帶著他生活,誰讓白金生是他師父。”

三言兩語給出白金生該怎麽處理的答案,我越來越覺得嚴修這個朋友實在太靠譜了!!

“你師父是誰啊,我能跟著你去嗎?”我也想見見嚴修的師父。

“他不見生人。”嚴修搖頭。

“好吧。”我有點失望。

其實我想見嚴修的師父,除了白金生的事兒,我還想問姨媽她的事情。

當初姨媽死的太蹊蹺,還有那個假冒姨媽之人,都太離奇!

“你見我師父想幹什麽?”嚴修好奇的問我。

我把想問關於姨媽一事說給他聽。

“我幫你問吧。”嚴修說道。

“謝謝。”我很感激嚴修,同時我想到白小姐。

姨媽她的事兒,是不是可以問問白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