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豪，你抽什麽煙啊，忍一下不行嘛，過來坐好。”白小雅實在看不下去了，嗬斥著讓烏豪坐了回去。
烏豪假裝反應了過來，對著小秘書擺了擺手，“不好意思啊，我這個人一看到這麽貴的藝術品啊，就喜歡欣賞一下。”
小秘書嘴角一抽，沒聽說過誰欣賞藝術品要抽煙的，而且還要在李總的辦公室裏抽煙，要不是有警察的身份在，小秘書就直接把他給趕出去了。
烏豪坐了回去，白小雅瞪了他一眼，“你這是幹嘛？讓你來查案的，又不是來抽煙的，還有你什麽時候回抽煙了？”
烏豪低聲說道：“這是老趙的，我問他借的，我就想試試李總對抽煙的態度。”
“這麽看來，李總對煙很是厭惡的。莫妮卡躲在後樓梯抽煙很大可能是為了躲李總，她不想讓李總看到自己會抽煙。”
正說著，辦公室的大門打開了，李總邁著大步走了進來。
“兩位，不好意思，剛才會議拖延了一點。”李總很官方地說了句，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不知道兩位找我有什麽事情，我聽說項鏈已經找回來了，應該沒什麽跟我有關的事了吧。”李明凱這是話裏有話，根本就不想見他們。
這麽拽是吧，烏豪也不想廢話，直接從手機裏掏出視頻拿了過來，“李總，不好意思，我們在監控裏發現了這麽一段，所以想來問問。”
李總臉色一寒，對於烏豪這種沒禮貌的行為很不爽。
“不好意思啊，李總，我這個同事心比較急。”白小雅趕緊按住烏豪，在一旁解釋了起來。
這些都是有錢人，雖然她不怕，但是也不想惹麻煩。
李明凱這才臉色柔和了一些，冷冷地說道：“急可以理解，不過一定要受規矩。”
烏豪坐了下來，把手機交給了白小雅，他現在感覺自己的情緒有點難控製，對於一些瞧不起自己的人總是有很大的報複心理。
這應該是係統帶給他的副作用吧。
“李總，我們聽說你跟莫妮卡的關係好像還不錯是吧？”白小雅問道。
李明凱扶了扶眼鏡，淡然說道，“我知道你們想問什麽，我直接說好了。”
“我對莫妮卡的確有興趣，她長得漂亮，又有氣質，人麵也廣，如果作為一個女伴的話也不錯，所以這次慈善拍賣會我特意找了她來。”
“那條天空之眼的項鏈也是明確要求要由她來展示的。”
烏豪暗暗點頭，看來之前真的猜中了，不過這李總還是挺有氣魄的，就這麽直接承認了。
“其實我們在查案的時候發現你在莫妮卡出台表演之前曾經去過後台，可以說下你去後台是幹什麽嘛？”
李明凱右手的桌上敲了敲，“我去看看她，怕她緊張，順便也表達一下我對她的關心。”
“那你有看到什麽嘛？或者說你看到莫妮卡了嘛？”白小雅追問道。
李總冷哼了一聲，“說實話，我進去的時候連保安都沒有，進去之後我就直接去莫妮卡的化妝間，不過沒看到她。”
“我當時也很奇怪，不過我以為她是已經去準備了，所以我也沒多想，就打算回去了。”
“沒想到啊。”李總恨恨地說道，臉上浮現出一絲怒容。
“我聽到後樓梯那裏有人說話，我本來不想管的，但是好像是莫妮卡的聲音，所以我就停了一下。”
“我推開了一條縫看了過去，果真看見莫妮卡。”
“你看見莫妮卡了？”白小雅驚喜地問道。
聽到李明凱竟然在這個時候看到了莫妮卡，連烏豪都忍不住激動了起來。
這個時候應該就是莫妮卡死前了，在後樓梯，說不定就能看見凶手。
“看見了，她手上拿著煙在那抽煙，那副樣子真的，跟她在別人麵前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之前我還以為她是多高雅，嗬嗬。”李明凱搖了搖頭。
“那當時還有其他人在嘛？”白小雅緊張地追問道。
“有，不過我沒看見是誰，隻是聽見是個男的，在那跟她說話。”
“嗬嗬，你們是不知道，這個莫妮卡平時在人前裝的很高雅，但是跟那個人說氣話來真的是，什麽素質很明顯了。”李明凱怨氣很重。
“那李總，你記得他們說了點什麽嘛？”
“我隻覺得大概，是莫妮卡在那說，說她是公主，你這隻癩蛤蟆就別想了。”
“然後有個男的聲音，說自己這些年幫了她這麽多。”
“莫妮卡就開始罵他，說他這麽多年了，還是個小職員，賺的錢還沒自己多，還想泡自己，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反正還說了很多難聽的話。”李明凱生氣地擺了擺手。“我都懶得說了。”
說道這裏李明凱突然來了興致，停了一下就繼續說道：“我本來以為貴圈亂就算了，沒想到這些模特圈也是一樣，沒一個好東西。”
“你們說是不是，表麵上端莊大方，背地裏什麽話都說的出來。”
“你們說，我能不生氣嗎？”
感覺李明凱是真的被搞得有點生氣了，對著白小雅和烏豪一頓吐槽。
烏豪在暗自觀察，李明凱說話的時候神情激動，肌肉在顫抖，眼睛裏都有那種不甘，不像是在演戲。
白小雅靜靜地聽他講完，然後這才趕緊問道：“那李先生，有沒有看清楚那個男的是誰呢？”
“沒有。”李明凱直接一口回答道：“我聽得惡心就直接離開了。”
白小雅有點失望，要是李明凱多看一眼，就能知道當時誰跟莫妮卡在一起了。
或者說，當時要是李明凱走出去訓斥莫妮卡一頓，莫妮卡也不會死了。
回去的路上，烏豪腦子裏一直在想一句話。
“白隊，你記得剛才李總說了兩句話嘛。一個是男的說的，說這些年幫了莫妮卡很多；還有一句是莫妮卡說的，這麽多年了，你還是個小職員。”
“啊，他是說了，怎麽了？”白小雅不解的問道。
“那是不是意味著莫妮卡和這個男的已經認識了很多年了，或者說這個男的是在莫妮卡起步的時候就幫她的，然後現在莫妮卡紅了，就不想搭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