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局裏之後,烏豪把兩條**拿給了技術科。

“下步怎麽辦?等結果嘛?”白小雅帶著整隊的人看著烏豪。

“就是看結果啊。”

“就算檢測出DNA了,比對上了,那也不代表就是凶手啊。”白小雅想了一路都沒有想明白。

“是,不過,重點不在**上。”烏豪神秘的一笑。

“吳隊,我受不了了,我想打他。”看著烏豪那神神秘秘的樣子,孫華陽直接受不了了,開始擼袖子了。

“我也是。”老趙更狠,直接開始脫衣服。

烏豪一看慌了,“不是,幾位大哥,不帶你們這樣的啊。”

“瑪德,把老子說的心裏癢癢,又不說出來,你說我們要不要揍你。”老趙握住拳頭,使勁一捏,哢哢的兩聲爆響。

“白隊,白隊,你管管啊,他們要打人了。”烏豪直接開溜。

“打,打得好。”白小雅往旁邊一站,笑嘻嘻的看著烏豪抱頭鼠竄。

“我說,我說...”

被追打了幾百米之後烏豪終於是受不了了,大喊了一聲,製止了老趙和孫華陽的暴行。

“你們這是在用暴力脅迫我。”烏豪揉著酸痛的後背說道,剛才自己的後背可沒少挨打。

“趕緊的吧,再不說,我也要上了。”白小雅轉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一臉興奮地看著烏豪。

好像是獵手看見了獵物一樣。

“打住!!!”烏豪一看白隊都打算動手了,趕緊製止,這娘們下手太狠。

“其實,我是這麽計劃的。”

...

淩晨一點,夜裏一片寧靜。

陽州大酒店的住戶們基本都睡了。

一個黑影突然從員工電梯出現在8樓,他一本正經地走到了走廊裏,停在了802的位置上。

走廊裏空無一人,他左右看了看,確認沒人之後,他鬼鬼祟祟地打開了801的房間門,消失在走廊裏。

802房間裏,一個人影悄悄地從801房間的陽台爬了進來,他在黑夜裏停了一下,適應了一下黑暗。

然後徑直向著客廳走去,那裏還是案發時候的布置。

他走的很小心,竟然避開地上的東西,悄悄地走到了酒水架那。

這裏是張誌亮擺放紅酒的地方,他仔細辨認了一下之後,從裏麵掏出了一瓶紅酒使勁擦了擦,又放了回去,然後回頭想離開。

似乎又覺得不放心,他又回去把酒裝到了懷裏,打算從陽台爬回801。

就在這時,802的房間門突然被人從外麵打開,緊接著燈光一亮。

刺眼的白光讓他下意識地擋住了眼睛,等適應了白光之後,他睜眼一看,房間裏突然多出了幾個人。

“楊經理,這麽晚不睡,來打掃房間啊。”一個賤兮兮地聲音說道。

正是烏豪和白小雅他們。

楊經理望著突然出現的一群警察,立馬慌了,就要往陽台逃跑。

白小雅順手拿起手銬就是一扔,嘭的一下砸在他頭上,瞬間倒地。

“楊經理,你還有什麽話說?”白小雅沉聲說道。

說著,從他懷裏把那瓶紅酒奪了下來。

“我,我之前借給了張總一瓶紅酒,我來拿的。”楊經理隨口胡謅起來。

“好了,不用狡辯了,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想狡辯什麽,張誌亮就是你殺的。”

“他的那個秘密男伴侶就是你,對不對?”烏豪厲聲問道。

“我...”楊經理躺在地上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辯解。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瓶紅酒才是真正殺死張誌亮的凶器,跟陳家美敲張誌亮的那瓶是一樣的,對吧。”烏豪淡定地說道。

看著一言不發地楊經理,烏豪慢步走了出來,緩緩說道:

“之前我就懷疑了,既然法醫說凶器就是酒瓶子這樣的東西,但是為什麽那隻酒瓶上隻有他和陳家美的指紋,凶手是戴了手套?”

“但是我又想啊,那天陳家美走了之後,關美荷就來了,十分鍾之內警察也到了,凶手是怎麽提前準備好手套的?我覺得不太可能,這是**殺人,凶手一定是把凶器藏了起來。”

“而且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出現在這裏,殺人之後消失,還能跟張誌亮保持伴侶關係,我覺得大概率這個人就是住在酒店,或者是酒店的工作人員。”

“所以,我下午的時候故意大聲地告訴你,明天就可以找到證據,逼得凶手今晚必須來拿走證據。”

“沒想到,凶手竟然是你啊,敬業的楊經理。”

“還有什麽話說沒有?”烏豪看著楊經理說道。

楊經理掙紮著站了起來,一臉憤恨地看著烏豪,“那你怎麽肯定凶手今晚一定會來,萬一凶手今晚沒來呢?”

烏豪攤了攤手,“不確定啊,誰知道你這麽傻還真來了。”

“說起來,你要是沒來的話,我今晚還得輸給他們一頓夜宵呢,現在我賺了。”

“是吧,陽哥,哈哈。”烏豪看向孫華陽。

孫華陽不屑的扭過頭去,瑪德,早知道不跟這家夥打賭了。

“蠢賊。”臨了,孫華陽沒忘記鄙視一下楊經理,是他害的自己輸了一頓夜宵。

“你,你竟然拿我打賭?太過分了。”楊經理感覺自己被羞辱了,自己堂堂一個殺人犯,竟然被人拿來打賭買夜宵。

“楊經理,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你是怎麽殺死的張誌亮的,老實交代吧。”白小雅打斷了他的話,厲聲嗬斥道。

楊經理看了看在場的警察們,歎了口氣,抱著頭坐在了沙發上。

“是,是我殺的。”他平靜地說道。

“我其實很早就跟他在一起了,我是真心對他的,我們兩個過的很開心。”

“但是。”楊經理悲哀地說道,“我對他真心,他對我隻是把我當玩物而已。”

說著,他站起身來,緩緩脫下自己的工作服西裝,又脫掉襯衫,轉了過來。

嘶——

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楊經理的背上到處都是一條條的傷痕,還是已經結疤的傷口。

就連烏豪看了都覺得有點於心不忍了。

“這些,都是他想玩的,每次我都很疼,但是我都忍了下來配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