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步的時候還故意絆倒自己,讓自己壓在他身上。
吃了老娘這麽多豆腐,不好好治治他怎麽行。
她早就偷偷打聽過了,烏豪就是本地人,本地人是不太吃辣的,所以她特意來了這麽一出。
選了一家川菜館,然後讓老板加辣加麻,再配上熱水,還整不死你。
看著烏豪好像好點了,白小雅站起身子,邁著大長腿走了過來。
輕輕地給烏豪在背上拍了幾下,“好點了沒有啊。”
烏豪剛才被辣的要命的時候,心裏已經在想是不是白小雅故意整他的。
不過被白小雅那柔軟地小手一拍,立馬什麽火氣都沒了。
瑪德,能被女神這麽關心一下,死了也值得啊。
他趕緊擦了擦嘴,讓自己看起來沒有那麽狼狽,回頭硬撐著對白小雅笑道:“不好意思,白隊,我不太能吃辣。”
“啊?那我很喜歡吃辣,那以後怎麽辦啊。”白小雅失望地說道,臉上那種表情看的烏豪都要心碎了。
他感覺一股熱血衝了上來,豪言壯語脫口而出,“沒事,白隊,我練練就行了,沒問題的。”
“真的嘛?太好了,烏豪,你真棒!”白小雅像一隻歡快的百靈鳥一樣跳了起來。
曼妙的身姿,靠近後的香水味,好美,好美啊。
烏豪拍了拍胸脯,豪氣地說道:“沒問題,白隊,我可以的。”
“太好了,那你過來陪我一起吃,不能浪費了啊。”白小雅一把拉住烏豪走回了飯桌前。
老板已經把菜上齊了:毛血旺、麻婆豆腐、辣子雞、夫妻肺片。
烏豪已經看不清楚麵前擺的是什麽菜了,他隻知道,眼前是一片紅,紅豔豔。
“來,這是夫妻肺片,據說是兩夫妻創造的菜哦。”白小雅微微側過身子,給烏豪夾了一塊。
“夫妻...”烏豪咬著牙看了看碗裏那塊沾滿了紅油,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的玩意。
夫妻,好,夫妻!
老子拚了。
烏豪瞪起大眼珠子,一口把夫妻肺片吞了下去,或許是第一次已經辣的舌頭麻木了,這一次竟然沒那麽痛。
不過舌頭麻木不代表身體麻木,額頭上的汗水可是一點也沒少。
“辣嗎?有吃出夫妻的味道來嗎?”白小雅溫柔地問道,眼睛裏水汪汪地。
“還行,還行。”烏豪甕聲甕氣地說道。
“來,這是麻婆豆腐,一定要熱著吃,辣味混合著熱氣,可好吃了。”
白小雅用烏豪的勺子勺了滿滿一大勺,直接喂到了烏豪的嘴邊。
“來,啊!”白小雅像哄孩子一樣哄著烏豪。
門外的老趙已經嚇傻了,媽呀,白隊太黑了。
以烏豪這孩子來說,被她這麽一弄,肯定往死裏扛啊,估計打死也會吃下去。
這娃,今晚有的受了。
老趙也不敢進去了,老老實實的在外麵點了一根煙,默默地看著白隊的表演。
基本上每一道菜白小雅都給烏豪夾了一遍,硬是把一個皮膚黝黑的烏豪給吃成了小紅人。
到最後,烏豪實在是受不了了。
看著碗裏的一塊紅呼呼的鴨血,他為難的看著白小雅,眼睛都有點辣的看不清楚了,哭喪著臉說道:“白隊,我實在吃不下了,要不讓趙哥來吃點吧。”
在外麵的老趙差點把煙給嚇掉,這小子,竟然想拖我下水,瑪德,活該你被白隊整。
他雖然要比烏豪能吃辣一點,不過今天這是明顯加料的菜,他可吃不消。
不過還好白小雅今天隻是針對烏豪,對他沒有什麽想法。
所以看著烏豪實在吃不下了,白小雅臉色一變,從剛才那溫柔體貼的樣子一下變得冰冷無比。
她對著老板喊了句,“老板,結賬。”
烏豪直勾勾地看著她,指了指桌上的菜,難以置信的說道:“不是,白隊,還有這麽多菜呢,你還一口沒吃呢,老趙也沒吃呢。”
“我們不需要。”白小雅冷冷地拋下一句話直接轉身結賬走了出去。
留下烏豪一臉傻樣,有點不明白為什麽白隊反差那麽大。
旁邊的老板慢悠悠地走了過來開始收拾盤子,看烏豪那失落地樣子,歎了口氣,開口說道:“兄弟,得罪女人了吧,你被人家整了。”
“剛才人家故意讓我放重麻重辣的,你這種不吃辣的哪裏受的了。”
說著,老板開始收拾起桌子來。
聽了老板一席話,烏豪這才反應過來,他趕忙對著老板拱了拱手,“老板仗義啊。”
那老板沒想到烏豪還搞這套,搞得他也放下手中的盤子,向著烏豪拱了拱手,然後擠眉弄眼地說道:“兄台,我看你這樣以後肯定是出人頭地的。”
“告訴你一個秘密。”老板突然低聲說道。
這下搞得烏豪有點奇怪了,不過他看著老板那猥瑣的表情,頓時有種相見恨晚地感覺,他立馬把頭靠了過去。
老板輕聲地在他耳邊說道:“女人都是矛盾體,越不喜歡你,你得手的概率越大。”
烏豪一聽,眼珠子瞪得大大的,難以置信地看著老板,眼神中問出了一句話:你不會是當我是傻子吧。
還沒等老板說話,就聽見櫃台那邊傳來一聲怒吼,“搞啥子嘛,快的收拾!”
烏豪回頭一看,櫃台裏站著一個高挑的美女,正一臉怒容地看著老板,應該是在嫌棄他幹活幹的慢了。
聽到老婆叫喚,老板趕緊賠上笑臉應了一聲,然後偷偷跟烏豪說道:“當年我婆娘也看不上我,嫌棄我,你看現在還不是對我服服帖帖的。”
烏豪心裏暗道,我靠,兄弟,你把這都能說成對你服服帖帖,你這心裏也是夠強大的。
不過他看了看老板這猥瑣的樣子,還有老板娘那俏臉,也是忍不住點了點頭,對著老板豎起了大拇指,
“高手!”
老板會心一笑,指了指桌上的菜說道,“當年整我整的比你這個還狠,臉皮要厚。”。
突然,烏豪覺得被白隊針對也不是什麽壞事,剛才失落的心情突然變好了。
外麵老趙探頭喊了句,“烏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