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美蘭看快就沒有了動靜,躺在地上抽搐了起來,整張臉都被砸變形了,血液四處飛濺。
看著張美蘭徹底不動了,男子停下了手,喘了一口粗氣,淡漠地看著張美蘭,輕聲說道:“下輩子,麻煩你做個安分的女人。”
......
這邊紅角山的搶劫案還沒消息呢,案子又來了。
這次的死者是一個獨居那人,被人入室搶劫後打死的,屋子裏一片亂糟糟的,抽屜、櫃子都被拉開了,包括衣櫃裏的衣服也被弄了出來。搞的滿地都是。
烏豪踮著腳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怎麽這段時間這麽流行搶劫嘛?”
“以往幾年都每一個搶劫案,這麽這幾天連續兩起了,你說會不會是同一個人做的。”白小雅看著烏豪問道。
“有可能,說不定是上次搶劫王德海沒搶到什麽錢,就又犯案了。”
“真是多事之秋。”白小雅無奈的說道,案子這麽多,高潔的案子又要往後押了。
死者還躺在客廳的地上,仰麵朝上,整張臉都被打爛了,看不清樣子。
凶器就擺在茶幾上,一個帶血的玻璃煙灰缸。
這種煙灰缸很重,又結實,打起人來相當疼。
“這是有多狠啊,把人打成這樣,搶劫而已,搞的跟有血海深仇一樣。”烏豪感慨了一句。
“估計是怕暴露,太害怕了,以前也有過這種案子。”老吳在身後說道。
“我總感覺這裏麵有著很大的怨氣,不像是普通的搶劫殺人。”烏豪說道。
就在這時,孫華陽從外麵走了進來,“業主信息有了,死者叫張美蘭,就是這間房子的主人,在這住了很多年了。”
“曾經結過婚,不過差不多十年前就離了,沒孩子,然後一直一個人過。”
“張美蘭?我們剛破的那個碎屍案死者好像叫張美霞吧,兩個人名字怎麽這麽像。”烏豪沉聲說道。
孫華陽對著烏豪豎起了大拇指,“豪哥現在就是厲害啊,一下就看出來了,這個張美蘭就是張美霞的親姐姐。”
“我去,不是這麽巧吧。”老趙驚呼了一聲。
正說著,一對老夫妻出現在門口,烏豪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就是張美霞的父母,上次來過警局的。
兩個老人家隻是看了一眼屋裏的景象,就受不了了,身子一軟坐在了地上。
開始抹起了眼淚,“小蘭啊,怎麽你也死了啊,你妹妹剛被人殺了,老天爺怎麽連你也不放過啊。”
“我的兩個女兒啊,老天爺啊,我們張家到底造了什麽孽啊。”
“趕緊把人帶走。”白小雅擋在了兩個老人麵前,裏麵的死者死的很慘,家屬很難接受的,何況還是兩個老人家。
很快就走過來幾個鄰居,把這對苦命的老夫妻給帶走了。
“一周之內連續兩次白發人送黑發人的,太慘了。”老吳有點感傷。
張美蘭隔壁住的是一對剛退休的老夫妻,烏豪過去跟兩人聊了聊。
“大爺大媽,你們有聽見隔壁有什麽動靜嘛?”
“沒有,我們出去走路了,回來就看見這麽多人。”大媽說道。
然後又有點擔心地問道,“警察同誌,說是搶劫是吧?那我們住在這裏還安全嘛?不會也搶我們吧。”
“是不是搶劫我們還在調查,您放心啊,現在治安很好的,這隻是偶然事件。”烏豪安慰著說道。
“偶然事件還弄到我們隔壁,真的是,萬一我們沒出去那不是就是殺我們了。”大媽抱怨了一句。
“他們張家就是家教問題,所以在外麵是非多,我們家又沒問題,人家殺我們幹嘛。”旁邊一直沒說話的老大爺插嘴說道。
“人家是搶錢,跟家教有什麽關係。”大媽很不屑地說道,“你啊,不就是年輕的時候沒搶過人家老張嘛。”
大爺一聽臉就黑了,氣急敗壞地說道:“那是領導的問題,你老提這個幹嘛。”
“還有啊,我說的又沒錯,老張家兩個女兒都離婚了,還在外麵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勾勾搭搭的,肯定是惹到人了,人家才會上門來搶錢的。”
烏豪一聽連忙問道:“大爺,這個張美蘭在外麵也有人了?”
“她啊,可是真不簡單啊。”大爺故作高深地說道,“她當初可是明著給老公戴綠帽子的人。”
“這麽厲害?就因為這個離的婚?”烏豪驚呼一聲問道。
烏豪的反應讓大爺很是滿足,小夥子是可造之材啊,讓他講話的欲望大增。
“嗬嗬,是因為這個離的婚。不過她厲害就厲害在,她老公明知道她出軌,還被她勸服了去外地打工。”
“老婆出軌還去外地打工?”烏豪聽到這個也是無語了,這不是故意讓出來嘛。
大爺嘿嘿一笑,“人家就是這麽有本事。”
大媽聽到這裏有點聽不下去了,插嘴說道:“你知道個屁,當初是她跟老胡的老板好上了,然後讓老板把老胡調到外省去的。”
“可憐老胡出去了就沒回來過,就離婚的時候回來了一趟。”
大爺臉上露出了震驚的表情,“你是說她跟老胡那個廠子的老板?”
“對啊,就是那個什麽肉聯廠的。”大媽確認道。
“但是老胡他們老板前兩天剛被殺了,我昨天在外麵下棋的時候聽說的。”大爺詫異地說道。
“不是吧,這麽巧?”
“被殺?你說的那個老胡的老板是誰?”烏豪插嘴問道,這段時間的凶殺案有這麽多嗎?
“王德海啊,爬山的時候被人搶劫殺了,也是搶劫。”
“警察同誌,你們真的要好好查查,還說很安全,這才幾天,這麽多搶劫案。”
“王德海?他是張美蘭以前的姘頭?”烏豪感覺腦子有點不夠用了。
不過想起之前孫華陽好像說過,王德海是有曹賊的癖好,就是突然兩個死者有關聯,讓烏豪有點沒反應過來。
“對啊,不過王德發也夠孫子的,等人家小蘭跟老胡離婚了,又不跟人家好了,搞的小蘭後麵一直一個人。”大媽說道。
“那是她活該,一個到處勾勾搭搭的女人,她還指望王德海會要她,做夢吧。”大爺呸了一口,表達了一下自己的鄙夷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