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把所有的碎肉都收集了起來,基本確定是同一個人的,而且全身的肉都切了下來。

最終,經過比對,這就是失蹤的小潔。

失去了閨蜜的小雅很痛苦,也很後悔,她覺得是自己跟小潔吵架的緣故才導致的。

所以她拜托家裏,找了關係,給警局施壓,警局的人將整個陽州都快翻了一遍,硬是沒找到什麽線索。

因為案發當晚下了大雨,所有的痕跡都被大雨衝走了。

這起案子一直查了半年,最終也沒找到凶手,隻能是暫時收到了檔案裏,編號:620南城碎屍案。

半年後,小雅要離開陽州了,她來到了小潔的墓前,為小潔獻上了她最喜歡的鮮花,

“高潔,我明天要回省城了,今天是來跟你告別的。”

“不過你放心,我白小雅發誓,高考我會報警察,我會回來為你報仇的。”

白小雅對著墓碑鞠了一躬,離開了陽州。

13年後。

老胡從高鐵上走了下來,望著這熟悉而又陌生的家鄉,他笑了。

我回來了!

我黑暗中的王者再次回來了!

......

陽州的輝煌KTV是一家走高端路線的娛樂會所,說是KTV,其實就是一個提供色情服務的場所,很有失足的婦女在裏麵站成一排等人挑選,她們對外有個統一的稱呼:公主。

王麗今年40多歲了,是一群公主的頭,在古時候叫老鴇,現在叫經理。

晚上十點以後,是她們的工作時間,王麗走到後台的更衣間裏,使勁拍了拍手,“姑娘們,打起精神來,準備上班了。”

更衣間裏坐了十幾個各式各樣的公主,打扮的很妖豔,把自己身體最美好的部分盡全力的展現出來,吸引顧客的注意。

“王姐,我們今晚還出台嘛?不是說最近有個大哥要整合市場什麽的,要交保護費才給做嘛?”一個公主站起身來有點擔心的問道。

“哎呀,別管他,好像叫什麽成哥,一個外地來的鄉巴佬。”

“咱們陽州的市場大了,現在什麽人都想插上一腳,我們是貴哥保護的,不怕。”王姐毫不在意地說道。

“走了,走了,開工了。”王姐再次拍了拍手,讓大家趕緊動起來。

就在這時,更衣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一個經理打扮的人衝了進來,一臉慌張的叫道:“成哥的人來了。”

王姐皺了皺眉頭,“我們會所裏不是有貴哥的人嗎?怎麽會讓成哥的人進來?”

“死了,打死了!”經理嚇得臉上的表情都扭曲了起來。

死人了?

幾個膽小的公主被嚇得尖叫起來。

“王姐,我們隻是想賺錢啊,不想被人打死啊。”

“對啊,王姐,管他什麽哥呢,有工作做就行了啊。”

幾個公主開始勸說起來,把王姐說的也有點搖擺不定了。

正說著,突然門口的經理被人一把拉住倒飛了出去,嘭的一聲摔在地上,緊接著就出現了幾個凶神惡煞一般的小混混,對著躺在地上的經理就是一頓暴揍。

打完之後,幾個小混混拎著棍子一臉不懷好意地看著王姐,還有嚇得已經縮成了一團的公主們。

“管事的呢?”其中一個小混混拎著鐵管走了進來。

“我,各位大哥,有什麽要吩咐的?”王姐顫抖地站了出來。

“你?”小混混笑了笑,拿起鐵管呼的一下照著王姐的頭就砸了下來。

啊——

王姐被嚇得直接蹲在了地上,鐵管停在了她頭頂半米的位置。

“哈哈哈哈!”小混混們看見王姐狼狽的樣子,變態地大笑了起來。

“不打你,你以後可是要為我們賺錢的,懂嗎?”小混混一把拎起王姐。

然後拿著棍子指著王姐,又指了指在座的所有公主,“你,還有你們,都聽好了,以後你們都歸成哥管了懂嗎?所有的份子錢再加20%。”

“當然,你們的安全我們也會保護的。”

所有人一聽到份子錢要加,臉上的表情立馬變得難看了起來。

“怎麽?有誰不服氣的嘛?”小混混臉色一沉,拎著棍子罵道,作勢要打上去,嚇得一群人又是一頓尖叫。

“沒有,大哥,我們懂規矩,錢我們會按時上交的。”王姐趕緊答應了下來。

聽到王姐這麽說,小混混臉色好了一點,讚許地看著王姐說道:“懂事啊,以後跟著我們成哥,好好賺錢。”

說罷,幾個小混混帶著人就走了。

眾人這才從驚恐之中緩了過來。

“王姐,加20%啊,還怎麽幹啊。”一個小姐妹抱怨了起來。

“就是啊,我們辛辛苦苦做一次,錢全被他們賺了,我們還賺個屁啊。”另外一個小姐妹不滿地叫了起來。

“王姐,我不做了,這麽抽成下去,還不如去送外賣呢。”坐在裏麵一個姐妹站了起來,直接就要往外走。

剛走出去,就從門邊伸出一隻手,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脖子,一個人影從樓道了走了出來,一臉狠色。

“不想做?”這人陰沉地問道。

“放開我,放開我。”這男子的力氣太大,掐的她壓根喘不過氣來。

男子沒有說話,而且繼續加大力氣,不管她怎麽掙紮都掙脫不了。

很快,她就開始劇烈地抽搐起來,眼看就要活不了了,男子這才鬆開了手。

小姐妹像一灘爛泥一樣倒在了地上,大口地喘息。

“成哥讓我告訴大家,以後跟著成哥好好幹,不要說什麽不幹了的話,你們的情況成哥都掌握了,不想自己有事,不想家人有事,最好給我乖乖聽話。”

“明白嘛?”男子大聲地說道,臉色一狠,對著還躺在地上的小姐妹就是一腳,踢的她身體像隻大蝦一樣縮了起來。

看著一張張驚恐無比的麵孔,男子很滿意,他點了點頭,“你們可以叫我暴龍哥。”

說完,暴龍轉身走了出去。

一屋子的女人被嚇得麵無人色,幾個交好的把地上的小姐妹扶了起來,脖子上一條血紅刺眼的掐痕,再晚一點她就真的死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