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三人那驚訝的表情,秦逸微微一笑,目光盯著門上那塊已經變得裂跡斑斑的牌匾,走上前來,不動聲色的問道:“你們準備到這裏麵去?”
三人相視一眼,謝長鬆上前一步解釋道:“事情是這樣,我、大哥和三妹在與秦大哥分開的位置等你回來,但是長鬆卻突然聽到一陣女子的哭泣聲,於是我們照著這道聲音的指引,就莫名其妙的來到了這裏。”
“哦!有這等事情?”聽此,秦亦不免對朱府起了一點興趣,再次問道:“長鬆,你現在還聽得到嗎?”
長鬆點頭肯定道:“恩!還聽得到,不過聲音好像很小,但是奇怪的是,大哥和三妹兩人卻聽不到,秦大哥,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秦逸轉過身來,笑著說道:“之所以婉兒和君豪聽不到,主要是由於他們兩人體內靈氣的原因,這女子的哭聲,隻能夠讓沒有修煉過的凡人聽到,而且並不是每個凡人都能夠聽得到的。”
聽秦逸如此之說。婉兒好奇的問道:“那二哥剛才的話,是真的咯,那秦大哥你聽得到嗎?”婉兒問及如此,帶著希冀的神情看向秦逸。
秦逸沒有直接回答婉兒的話,隻是笑了笑,接著說道:“看來這朱府的確有些詭異,這樣吧,你們三人先回去,我獨身一人進去看看。”
說罷,秦逸正欲邁出腳步的時候,卻察覺到三人居然跟了上來,不由露出一絲苦笑:“我想白天你們找我出來的原因,就是因為這朱府吧?”
聽到秦逸居然猜出了自己等人的意圖,三人不禁微微一愣,謝君豪佩服之至的說道:“秦大哥果然是高人,就連我們在打什麽主意都知道,嗬嗬!”
“別拍馬屁了,如果不帶上你們,我想你們今晚肯定睡不著的,算了,還是一起隨我進去吧。”說罷,秦逸並沒有從正門直接走進去,而是帶著婉兒三人繞道朱府的後門。
來到後門的秦逸四人,發現門上同樣被貼著官府的封條,秦逸微微一笑,緩緩走了上去,伸出右手輕輕一推,原本被鎖得好好的後門,在秦逸手中猶如形同虛設一般,沒有任何作用。
門,悄無聲息的打開了,映入幾人眼簾的是,是一個已經廢棄的庭院,秦逸率先走了進去,長鬆三人微微頓了一下,隨後緊跟隨秦逸的腳步,踏入了朱府的後院。
就在謝君豪的後腳完全踏進來的時候,那扇後門突然‘吱呀’一聲,自動關上了,讓四周的環境,越發的詭異了起來。
深邃的庭院,顯得異常陰森,潮濕的地麵,長滿了齊腰高的雜草,隨處可見破舊的家具,已經多年沒有移動過分毫,一股腐敗的氣息,傳進秦逸等人的鼻孔裏麵。
走在最前麵的秦逸,用手撥開擋在自己麵前的蜘蛛絲,眉頭微皺的說道:“看樣子最近的朱家,的確沒有人來過的樣子。
跟隨在秦逸身後的三人,小心翼翼的踩著地麵,“畢竟這裏早在二十年前的時候,就被官府給查封了,而朱家的人,在一夜之間,全都消失不見,成為全城最大的疑案。”
謝長鬆緊隨秦逸身後,不時的說道。
“長鬆,你現在還感應得到那名女子的哭泣嗎?”秦逸四周看了看,沒有發現任何線索,此刻也隻有把希望,寄托在那名哭泣的神秘女子身上了。
聽到秦逸的問話,謝長鬆說道:“等我一下。”
言畢,隻見謝長鬆緩緩的閉上眼睛,一時之間,場麵變得非常寂靜,幾乎能夠聽得到婉兒等人的心跳聲,一股詭異的氣氛,正在四周蔓延開來。
片刻後,謝長鬆睜開了雙眼,不過搖了搖頭:“現在又沒有了,真是太奇怪了。”
“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明天白天再來,現在天色已經黑了下來,裏麵...會不會有那些...東西呀?”婉兒躲在謝君豪身後,一雙可愛的小眼睛,裏麵充滿了不安。
感受得到婉兒嬌軀的顫抖,謝君豪嗬嗬一笑:“沒事的,三妹,有什麽危險,大哥都替你扛著,嗬嗬。再說了,還有秦大哥在,就算有鬼我們也能夠除掉它,為世人做點好事。”
“大哥...你真壞,明知道婉兒壞怕,居然還說出來,真是的。”婉兒掄起粉拳在謝君豪的背後,輕輕的捶了幾下,以示不滿。
見此,眾人不由一笑,氣氛微微緩解了下來。
“既然長鬆已經感應不到那女子的哭啼聲,看來還是由我自己來吧!”秦逸暗自說了一句,隨即強大神識,在一瞬間就籠罩住了整個朱府。
忽然,秦逸的身體猛地朝後麵退了兩步,臉色微微有些蒼白,滿眼不敢置信的神情,讓三人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見此一幕的三人,反應過來,臉色大變,連忙扶住秦逸,異口同聲的出聲關心道:“秦大哥,你沒事吧?”
“沒事!”秦逸感激的對著三人說了一句,臉色開始變得嚴肅起來,此刻的他,才真正意識到這詭異的朱府,的確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剛才是怎麽回事?就連我無限接近不滅初期的神識,居然都被反彈了回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在世俗界居然還有這種事情。”
秦逸自言自語的嘀咕道,就在秦逸剛才以元神後期巔峰的神識,探查整個朱府的時候,在一處神秘的地方,自己的神識居然被反彈了回來,而且還是在秦逸毫無察覺的情況之下,這讓秦逸不得不開始正視這件事情了。
“秦大哥,你在說什麽呀?你真的沒事吧。”見秦逸一個人說著什麽,三人相視一眼,臉上寫滿了擔憂。
“哦!我沒事,看來這朱府不是一般的簡單,等下你們要時刻跟緊我,知道嗎?”秦逸轉首對著身後的三人叮囑道。
看著秦逸那嚴肅的表情,三人也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秦逸滿意一笑,繼續說道:“在朱府內院,有一處靈堂,裏麵有一口枯井,長鬆聽到的女子哭聲,就是從那個裏麵傳出來的。"
幾人不明白秦逸到底是怎麽得知這一情況的,他的神秘感讓長鬆、婉兒等人越加好奇,不過既然此話是出自秦逸的口中,他們當然是必信無疑,沒有任何的懷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