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神雖然連挨了石宣兩拳,但是必盡沒有遭受太大重創,此刻緩過一口氣來,看到東濤人將危險,想也不想就連著射出銅鏢。
焰雙劍飛舞,護住全身,那東濤大將挨了兩劍,竟然發出一陣陣咆哮,再一次從地上爬了起來,雙眼圓瞪,恨極了焰,召回武器,竟然再一次撲來。
焰大吃一驚,萬萬想不到東濤大將如此凶猛,挨了兩劍還可以如此不要命撲來,隻好一邊揮舞一邊退出,再一個轉身,一把抓住撲倒在地上的石宣,轉身就逃。
東濤大將發出咆哮,和銅神同時緊追而上,兩人顯然都鐵了心思,勢要將焰和石宣擊斃,甚至連追趕那後火宮的小宮主一事都暫時放到了腦後。
挨了兩劍的東濤人將恨極了焰,而銅神,卻將石宣恨之入骨。
剛 剛石宣的突然神勇無雙的表現已經嚇住了銅神,難得他現在遭到了重創,銅神絕不想錯過這個鏟除對手的絕佳機會。
焰抓著已經陷入昏迷的石宣在叢林中不斷飛市,心念電轉,小宮主等人必然是前往了後火宮,現在自己自然不能選擇她們離去的方向,否則萬一將這兩隻惡魔引得迫上了小宮主就麻煩了,但是如此下去,自己帶著一個人,遲早會被後麵的東濤人將和銅神追上,這卻如何是好?
心頭沉吟,很快,焰一咬牙,下了一個決定,一個轉身,疾朝死亡森林深處奔去。
傳說,死亡森林的最深處,凶獸橫行,凶險無比,從來也沒有人走完過死亡森林,而現在焰被逼無奈,就準備深入死亡森林,借此凶地,擺脫這後麵的兩個迫兵。
東濤人將和銅神追了一會,眼見著雙方的距離漸漸縮短,他們都是禦神者,受的一些傷勢都在好轉,而焰卻帶著一個人,速度自然就比不上他們了。
石宣是裝殖解/體時遭受到了東濤大將的重擊,所以傷勢極重,此刻依舊昏迷不醒,並不知道情況凶險。
眼見著雙方的距離很快縮短到了隻有兩百米左右,焰大急,全力朝森林深處奔去。
忽然,看到了一處峽穀裂縫,焰想也不想就奔了進去。
這巨大石縫四周,生滿了古怪的紅色小花,東濤大將和銅神迫到這裏,卻大吃一驚,齊齊失聲叫道:“血穀― &qu;
兩人禁不住停了下來,麵麵相覷,似想進入,但卻又帶著極人的恐懼神色遲疑著,半晌,銅神才道:“這愚蠢的家夥竟然慌不擇路衝進了這血穀之中,這兩人是必死無疑了,我們還是追趕那後火宮的小宮主要緊。”
東濤大將深深點頭,終於兩人放棄了迫趕,轉頭而回,隻因為傳說中的“死亡森林”深處的“血.穀”實在是太可怕了,焰若非被逼急了也絕不敢深處,而東濤人將和銅神雖然想殺他們,但卻不想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險,終於決定放棄離開。
焰抱著昏迷的石宣鑽進了那條裂縫,順著狹山石縫一路深入,隻見兩邊的石壁上生滿了古怪的紅色小花,這些紅色小花十分鮮豔,但焰看在眼中,卻感覺到了莫名的驚心。
傳說中這些血花,是由喪命在此的人獸的鮮血化為的。
焰隻深入了數丈左右,就不敢再進入了,而是停了下來,輕輕放下了石宣,細聽外而的動睜,感覺東濤大將和銅神似乎離開了,他們果然不敢進來。
焰鬆了一口氣,但暫時卻不敢出去,萬一這兩個家夥守在了外而,出去其不自投羅網?
眼下重要的是治好自己和這男人的傷勢,到時再出去,就算遇到了東濤大將和銅神,也有一拚之力。
焰隻是借這血穀凶名震住兩人,但自己卻並沒有準備深入血穀一探究竟,他也是知道這裏的凶險的,如何敢深入?
焰看了看石宣的傷勢,發覺他隻是受到了強大力量的震蕩,並不算太重,隻要他清醒過來,啟動禦神晶械,以晶械的恢複能力,很快就會複原的。
隻是唯一讓焰感覺到奇怪的卻是石宣曾經表現出來的力量是堪稱三階強者,卻為何突然又像失去了力量?
對了,溫女曾說過他是外來者,外來者初到這個世界,一般不都是失去了力量嗎?他如何得到了晶械,而且還突然使出了三階強者般的力量?
焰盯著昏迷的石宣,忽然感覺這個男人,似乎很不可思議。
看著石宣怔怔發呆陷入沉思的焰,並沒有覺察到從迭狹長石縫上方的石壁上,正悄悄爬下來一隻黑影。
這是一條酷似壁虎的怪物,隻是卻比壁虎大多了,頭尾至少也有近兩米長,周身長滿紅通通的肉瘤,顯得十分醜陋,但卻長著一顆酷似龍頭般的腦袋,此刻悄悄爬下來,微微張開來的嘴裏,吞吐著紅舌,悄悄摸近到了焰頭頂上方石壁的三米之內時。這隻怪物,終於發動了攻擊,張開血盆大嘴,嘴裏紅火色的血舌奪地射出。
焰根本沒有注意到,碎不及防,瞬間被這紅舌纏住了頸子。
“啊― ”焰被紅舌緊緊纏住,瞬間感覺到了窒息,緊跟著,這隻怪物的大嘴一張,就重重咬中了他。
一瞬間,死亡的感覺襲上心頭,這被纏住和咬住的焰,雙眼卻突然變得一片火紅,紅焰奪目射出,直有一寸,顯得十分神異,緊跟著,他施展出了遠遠超越了想象的力量,周身之中震蕩出一團巨大力量,竟然將纏在他頸上的這隻怪物紅舌震得寸寸斷裂,這頭怪物周身更是被震得四分五裂,鮮血淋得焰滿頭滿臉。
怪物突然慘死,而爆發出了這不可思議力量的焰雙眼一翻,竟然也無聲無息的倒了下去,昏死了過去。
昏倒在一邊的石宣,因為受到了餘波力量的震蕩,禁不住輕輕動彈了一下,竟然轉醒了過來。
石宣醒過來後,看到的就是焰滿頭滿臉是血的倒了下去,再不動彈。
微微吃了一驚,石宣感覺到了渾身痛疼,忙著啟動了禦神晶核,複原身體,至於眉心中的裝殖晶體,又再一次的沉寂而無法啟動,看來就算是融合者的力量,令他可以融合禦神晶核,也不過隻能使用極短暫的裝殖晶體力量而已。
禦神晶核的能力和裝殖晶體相當,石宣傷勢倒並不是十分嚴重,很快就恢複了過來,忙著去查看這焰的傷勢,雖然不知道自己和焰為什麽會出現在這古怪的地方,但石宣並沒有多想,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救醒這焰才是。
不過當石宣去查看這焰的傷勢時卻發覺他身體並沒有受傷,隻是滿臉都是那怪物的鮮血,此刻鮮血正順著他的臉慢慢滲到了他的嘴裏。
無意中吞吸了一點鮮血的焰,也漸漸從昏迷中醒了過來,睜開眼睛,慢慢看到了石宣。
醒過來的焰變得有些奇怪,直勾勾的盯著石宣,竟然發出一陣銀鈴般的蕩笑,這笑聲,絕不像他以前比較低沉的男人語聲。
蕩笑中,焰已經雙手一仲,竟然緊緊抱住了石宣。
石宣感覺到了他周身漸漸火熱,似乎有些意亂情迷的樣子,禁不住吃了一驚,轉頭去看邊上死去的那隻怪物,當看到這怪物身體像巨大壁虎,卻長著一顆酷似龍般的腦袋,心中有些明白過來了。
傳說中龍性本淫,所以這世間,有很多酷似龍般的異獸,這些異獸的血液含有可以招起人性欲的能力,剛剛焰無意中吸進了一些這怪物血液,如果沒有猜錯,他中招了。
石宣肯定了下來,但卻也毫無辦法,隻能搖著廬焰的腦袋沉喝道:“你清醒一點,該死的,不知道這裏有沒有水― 也許可以讓他清醒下― ”禁不住側頭四看。
“嗤”,突然,焰竟然雙手用力一撕,將自己的上衣撕了開來。
因為焰是男人,石宣對他撕衣倒並沒怎麽在意,不過當他回過身來再看他時,卻突然呆住了。
這焰撕開上衣,露出來的肌膚竟然如玉般白嫩,而且胸脯前,裹著厚厚的裹胸白布
當焰帶著媚人的蕩笑扯開裹胸白布,當那一對活潑的小白兔擺脫了束縛彈跳而出後,石宣驚得目瞪口呆。
深深吸了一口氣,石宣終於回過神來,瞬間明白了。
“原來這焰是女扮男裝,我早該想到才是,這世上哪有這麽漂亮的男人,隻是這女人也裝得太像了,聲音裝得像男人,又剪了男人般的短發,胸脯又被綁得這麽緊… … 奇怪,她為什麽要裝男人?&qu;
在石宣的疑惑中,焰已經將自己的衣服徹底的撕掉了,一下子撲到了石宣的懷中,她早就已經迷亂了神誌,周身火熱如燙,緊緊抱住了石宣,就帶著粗重的喘息聲,胡亂朝石宣吻上來。
石宣想推開她,想讓她理誌些,可是已經嚐過女人滋味的石宣卻突然發覺當一個絕美的赤**人投入你的懷中時,再對你熱情如火的時候,想要抗拒這股誘惑力,竟然是如此的不可抗拒。
原本準備推開焰的雙手,卻不自覺的按到了那一對白兔上,捉住了在不斷微微晃蕩的柔軟白兔,拔弄著上而豔紅色的小白兔的小鼻子,感覺那兩粒變得硬硬的突起來。石宣自己的欲火也一下子升騰了起來。
理誌在不斷告訴他這是不對的,可是另一方麵,又有一個占怪的念頭在不斷的訴說著:“你這是在救人,她中了**毒血,必須要**,否則會有性命之危,你在救人,這不是你的錯!&qu;
古怪的念頭衝擊著石宣的理誌,讓他心目中那份罪惡感不知不覺的消失了,當兩人都赤裸糾纏到了一起後,瘋狂了的焰突然痛呼一聲。
石宣感覺到了緊窄,感覺到了難以進入。
“她是處*女。”突然,迷亂中的石宣心頭升起了一個念頭,神誌似有些清醒,
似想溫柔,可是焰卻瘋狂著,石宣的動作也禁不住瘋狂起來。
雙方都瘋狂的糾纏在了一起,這長長的石道中,春情濃濃,碧血洗槍,開荒掘道,地上腿上,濺下了斑斑血痕,尤若一朵朵盛開的紅玫瑰。
小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
不知過了多久,當一切歸於寂撲後,石宣緩緩穿上了衣服,剛剛實在是太瘋狂了,就算是以他的體力,也禁不住感覺到了雙腿有些發虛。
被那怪物淫血所挑撥起了欲望的焰,實在是太瘋狂了,幾乎讓人不能想象這其實她還是生命中的第一次。
看著玉體橫存,圓渾粉腿間血痕斑斑的焰,石宣心中忽然升起了一絲慚愧。
自己傷害了一個女子,可是… … 在那種情況和誘惑下,自己又能怎麽做?她被淫毒所侵,如果不如此做,她的結果,隻有死。
這種淫毒之血,絕不同於普通的**,如果不陰陽**,淫血泄不出來,時間拖長了,毒血逆行侵入心髒,焰隻有死亡一途。
“嗯… … ”忽然,躺在地上的焰也終於呻吟著慢慢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