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機神】(損壞)

劇本任務,找到墨家機關術千機(弑)進行組裝,可獲得完整道具卡。

任務時間:不限。

任務時代:不限。

任務背景:華夏。

被動技能;墨家機關。

持有者可獲得初級機關類別鑒定,破解機關能力。

主動技能:千機匙

消耗20點基本分,激活後,獲得千機鑰匙,可以打開一切鎖具。

(注:除了貞潔烈女的大腿,就沒我打不開的鎖!!)

道具卡的信息詞條浮現在自己麵前。

對此,徐童直呼:“血虧!!”

“這值六百劇本分??”

一個開鎖技能,一個甄別陷阱的能力。

拿到展會上來說,撐死100劇本分不能再多了。

可僅僅隻是鑒定費就要600劇本分之高,這未免也太離譜了。

看著徐童滿臉痛苦的神情,阿妹臉上才終於露出些許微笑:“你覺得虧,可以回收給我,2000劇本分,怎麽樣。”

“不怎樣。”

徐童想也沒想就拒絕了這個提議。

這東西兩項技能不值錢,可不代表這張道具卡是垃圾,它真正的價值,是附帶著一項任務,這項任務本身必然是有著非同一般的價值。

因為附帶任務的道具卡,自己手上剛好有一張,那就是【源】

雖然不清楚這種道具卡是否真的很稀有,但除了【源】這是自己第二次看到附帶任務的道具卡,所以哪怕是留在道具冊裏占據著一格珍貴的道具卡位,徐童也不會輕易把它處理掉。

“哼,算你還有點腦子。”

阿妹冷哼一聲,將桌上其他道具卡一並收走。

隨後看了一眼時間:“你該進去了,祝你好運。”

徐童看了看時間,點點頭準備走進大廳。

“喂!”

這時,阿妹喊住徐童:“這個拿走!回來的時候再給我。”

隻見阿妹說著,將吧台上徐童悄悄留下的紙鶴丟給徐童。

徐童隨手把紙鶴接住後,一怔,目光深意地看了一眼阿妹後,點了點頭,就轉身走入大廳內。

往常的大廳裏或多或少總會有一兩個人提前到達。

但今天,卻是冷冷清清的一個人都沒有。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徐童就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等待著。

“喀!!”

這時房門被推開的聲音傳來,徐童睜開眼睛,意外地看到了一個瘦小的身影站在大門前。

“咦,是你!”

眼前這個瘦小的青年,正是上次來時,接替阿妹在吧台的男人。

此刻他身上已經換上了一套黑色的緊身皮甲,腰間插著兩把匕首,銀色的頭發和蒼白的肌膚加上這身服裝的襯托,一種中世紀遊俠的風格撲麵而來。

“你可以稱呼我,臺先生,作為本次的主持人,我會全權負責本次劇本的運行。”

臺先生從袖子裏拿出一朵玫瑰,猶如音樂會上開幕的指揮家,微微欠身,哪怕是台下僅僅隻有徐童這一位觀眾。

“現在,請跟我來。”

徐童站起身,跟隨在臺先生身後走進他身後那扇大門。

和從前幾次進入的時候完全不一樣,明亮的走廊裏,擺放著許多玻璃櫃。

每一個玻璃櫃裏,存放的東西也是千奇百怪。

“這些都是我的藏品,當中有勝利者,也有失敗者,哦,請允許我為你介紹一下,我最喜歡的朋友,張小姐。”

臺先生似乎一點都不著急帶著徐童進入劇本世界,反而故意放緩了腳步,指了指一旁玻璃櫃內那把碎裂的斷劍。

“她是一名優秀的玩家,或許是從小就學習舞蹈,讓她有著完美的身材和優雅的線條,她總是喜歡把劍法和舞蹈聯係在一起,我曾經多次提醒過她,武道和舞蹈並不是一個路子,但她似乎沒有聽進去,於是……”

臺先生的手指穿過玻璃展櫃,輕輕地點撥在斷劍上。

頓時一抹暗紅色的光芒,在斷劍上快速蔓延,隨後迸發出一道光束映照在玻璃上。

緊隨著徐童看到了一個可怕的畫麵,一名手持大劍的男人,麵無表情劈斬下來,畫麵瞬間一片模糊,但仔細聽甚至能聽到骨頭和內髒碎裂時候發出的撕裂聲。

“很可惜,她並沒有聽從我的建議。”

臺先生繼續往下一件介紹。

那是一顆骷髏,骷髏的額頭有一個拇指大小的窟窿。

在臺先生的手指點撥下,徐童看到骷髏生前的被殺的畫麵,是一個白皮膚,金色頭發的少女。

少女隔著幾座大山的距離,彎弓搭箭射出一支箭矢,便將相隔數十裏外的人一箭射殺。

臺先生沿途不斷敲打著這些藏品。

將一幕幕死亡的景象播放出來。

當中甚至不乏連徐童都感到匪夷所思的死亡畫麵。

例如有人僅僅隻是照了一下鏡子,就被鏡子吸入進去,再次吐出來的時候,就已經隻剩下了一堆骨頭。

但很快徐童就找到了這些死亡畫麵的共同點。

“他們都是被其他玩家殺死的!”

臺先生眉頭微挑,回頭看向徐童並投去讚揚的眼神。

這時候,徐童突然停下腳,眼睛眯起成了一道縫隙,牢牢盯著麵前那麵展櫃裏的東西。

隻見玻璃櫃裏,竟然是一團肉瘤。

“這家夥死了!”

徐童皺起眉頭,腦海中不由地想起了在白馬寺外,被這家夥追殺的畫麵。

對這家夥的手段,也是有極深的認識。

能夠極大程度上的免疫傷害,將自身的傷害轉移在單獨的一塊血肉上。

這種詭異的手段下,生存能力應該是極強,他是怎麽被殺死的?

“嗯!!”

臺先生察覺到了徐童的目光,走上前看向展櫃,嘴角的笑容變得輕蔑起來:“愚蠢的家夥,總是自以為是。”

說著點了一下這顆肉瘤。

徐童的疑惑也終於得到了回答。

在死亡回放的光線下,一個赤果著上半身的男人,麵無表情地揮動著拳頭。

那僅僅隻是最普通的拳頭,拳頭一點都不快,一拳接著一拳的砸下來。

但每一拳,都能聽到類似於是有什麽東西碎裂的聲音。

是肌肉。

是這家夥的肌肉,被拳頭給砸爛掉的聲音。

慘叫聲在繼續,徐童看到他在男人的拳頭下拚死反抗,可無論他用上什麽手段,這個渾身肌肉的男人,卻始終連眉頭都沒動一下,哪怕是被戳下了一隻眼睛,臉上都沒有絲毫的波動。

機械般舉起拳頭,專注的神情讓人感到可怕。

仿佛這個世界上隻剩下了一件事,就是用拳頭,把眼前這個男人一點點地砸死。

鈍刀子割肉,無疑是最讓人感到痛苦的事情,或許強大的生命力在這個時候反而成為了一種痛苦。

畫麵很快就結束了,不是沒有了,而是臺先生關閉了畫麵,因為那注定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他們沒有太多時間,去欣賞這個蠢材的死亡畫麵。

徐童不時留意著周圍展櫃裏的東西,似乎是在尋找著什麽。

隻是或許是遺漏,也或許是還不夠資格,在這裏他並沒有找到楊子軒的物件。

當走廊盡頭的大門被打開的時候,浮現在徐童麵前的隻有一扇黑色的門戶,黑色的大門上沾染著各種血色的手印。

“哦,一個善意的提醒,如果你無法確認對方究竟是獵人還是獵物的情況下,我的提議是……搶先開槍!”

臺先生笑眯眯地看著徐童,開口提醒道。

“您說得很對,隻是在射擊這項運動上,我可不是一個有天賦的人。”

徐童的回應,令臺先生臉上笑容一僵,很快就重新眯起了雙眼:“那你可要跑快一點,不能做獵人的人,總是會被當作獵物。”

“如您所願。”

徐童不想在臺先生麵前繼續掰扯這些大道理,走到了那扇黑色的大門前,深吸口氣後緩緩推開了大門走進去。

然而就在他走進大門的一種強烈的危機感襲來,令他下意識抬起手格擋在胸前,也就是這一刹那間,一隻灰色的手掌從黑暗中探出,牢牢抓在他的手腕上,在微弱的光線下露出一張腐爛的臉龐:“歡迎來到地獄!”

說著伴隨著腳下突然襲來的懸空感,徐童的身影瞬間跌落進黑暗中逐漸消失不見。

“嘿!”

看到徐童已經消失在大門後,臺先生一撇嘴,打了個響指。

一個女人出現在了臺先生的身後,女人畫著淡妝,但依舊遮掩不住的嫵媚動人,就像是地獄中魅魔一樣,一舉一動都帶給人一種致命的**感。

“老板,你就真的要這小子稀裏糊塗地死在裏麵麽?這好像也不合規矩,上麵要是知道了,我可擔當不起呀。”

“殺了他,上麵就沒有人會知道。”

臺先生轉身,捏了捏女人精致的臉龐,從懷裏拿出一枚奇怪的黑色爪子,爪子看上去布滿了青色的鱗片,在臺先生的手上浮現出微弱異光。

“記住,那張道具卡是和他的靈魂綁定的,把靈魂一起帶回來,事成之後,我可以還給你想要的東西,自由。”

女人聽到自由兩字後,終於還是下定了決心,接下臺先生手上那根奇怪的爪子,緊隨著徐童之後走進了那扇黑色大門裏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