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UE
“喂,查—”
咕
“嗨嗨,你趕快去換衣服吧,不懂得退讓的人是交不到朋友的”
脖子被抓住了。咕~~(╯﹏╰)b……突然變得好痛苦。鈴,雅蠛蝶!雅蠛蝶!鈴。
“無論如何想要和別人一起換衣服的話,嗯……沒興趣的話就沒辦法了,我,我來陪你換衣服吧”
“本人也要一起換衣服!塞西莉亞,快過來”
“箒……箒君!不要抓我脖子啦,我了解了,馬上就出發!哎……咱是去女子更衣室換?”
剛想反對的賽莉西亞被箒不許反抗地拽著頭硬拉走了。天啊!原來青梅竹馬的任務裏還帶這種技能的?”
話說回來,我啥時候開始直呼女生們的名字的?
雖然最初鬧矛盾的厲害,但隨著交往時間的增長,現在已經變得可以直呼對方名字的親密程度了。
是那個嗎?就像在夕陽下的河岸邊對毆直到太陽落下那種?天啊,感覺哈真不賴。唉?這不還是打架唄,不行,暴力反對!
“鈴”
“幹嘛?”
“暴力反對”
幹!
“這算不算暴力?”
真狠,突然打了我個悶棍。我本來就說了反對的!
“明明本來不打算再出手了,卻還說什麽反對,蠢蛋“
無論如何,我也不打算再被打了,arena也快關門了。趕緊去換衣服吧~
“那我先去了哦”
“啊。嗯”
查理隻是應了一聲,我向著大門走去。因為最近已經習慣了突然加速,突然停止,IS的操縱也多少變得熟練了。
“可是啊,真是豪華啊”
安靜的更衣室裏,放著五十來個lock,當然室內也被建造的與之相應。我將白式變換成待機狀態的白色手套,坐在了長椅上的同時脫掉了IS作戰服。
“啊,好想泡個澡”
雖然都被作戰服吸收掉了,但還是和滿身大汗沒什麽區別。因為這是渴望身心變得清爽的心聲。聽傳聞說因為隻有兩名男生,山田老師將大浴場的時間表重新安排了,真是非常感謝。
“O了~衣服換完了”
男生的裝束是何等的簡單啊,在一件事兒想完之前就穿好了。
“啊,織班君和德諾阿君在嗎?”
“嗨~誒。隻有織班在”
聲音穿過門傳了過來,聲音的主人好像是山田老師。感覺到傳聞還是咋滴?這時機如同計算過一般準確。
“我能進去嗎?還在換衣服嗎?”
為什麽人在遠處呼喊的時候總是要拖長音呢?真是不可思議。雖然我也一樣。
“啊沒事兒,換完了哦~“
“換完了啊,那我進來了”
山田老師推門進來,壓縮空氣開閉的聲音今天也很給力。
“德諾阿沒和你在一塊兒嗎?我聽說他今天是和你一起實習來著”
“啊,他現在arena呢,一時之間還回不來,有什麽事嗎?要緊的話我現在叫他回來”
“啊,也不是多要緊的事兒,麻煩織班君捎個話就行了。這個月下旬開始大浴場就可以使用了,因為關門時間不一樣的話會產生麻煩,所以安排男生每周可以使用2次”
“真的?”
這還叫不要緊,這太要緊了吧,這樣以後我就去泡澡啦,我感激的抓著山田老師的手直說謝謝。
“太爽了,幫大忙了,謝謝啊山田老師”
“沒啥,隻是工作而已”
雖然對你可能隻是如此,我現在的感激之情可是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啊。我感激得不經意間滿麵通紅。
“哪啥,這全是托了山田老師的福,真是太感謝您啦”
“是……是這樣嗎,被這麽說真是不好意思啊,啊哈哈”
突然感覺到……兩個人獨處在更衣室,而我正熱情的握著女教師的手。怎麽說呢……感覺不妙啊,我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一夏,你這是在幹什麽?”
撲通……為什麽查理……
“你還在更衣室啊,而且,握著老師的手在幹什麽?”
“啊,那啥,沒啥啊“
果然還是趕緊撒手吧,山田老師也因為查理的話突然變得很害羞,我剛把手放開她就轉過身背對著我。
“一夏,你剛不是說先回去了嗎”
“哦哦,不好意思啊”
唉,我咋感覺查理說話中有話呢,不過表情還是和平時沒什麽區別,可能是我多慮了吧。
“太好了,查理,這個月下旬開始就可以使用大浴場啦”
“是麽”
斜眼看著興奮的我,查理解除了IS後用毛巾開始擦臉。
唔……看來果然是不高興啊。不過難得這麽好的消息卻這麽冷靜。
“啊,話說回來織班君還有件事兒呢,有些文件需要你稍微填一下,到職員室來取一下好嗎?因為是關於白式的正式注冊的文件,數量稍微有點多啦”
“明白了,那查理啊,我可能會有點久,今天你就先去衝澡吧”
“嗯。好的。”
“那山田老師,咱走起吧?”
“……哈“
關上門,即使一個人待在宿舍的房間裏時,查理也會發出歎息,是因為平時憋的太久了嗎?不經意的歎息比想象的還厲害,連查理自己都很驚訝。
(到底是在為什麽焦躁不安)
剛才在更衣室的態度現在想起來真是令人羞愧,一夏也一定不知所措了吧,眼看就要變得越來越消沉。
(還是衝個澡轉換一下心情吧)
查理從壁櫥中取出了換洗衣物走向了浴室。
“哈——搞定了搞定了”
文件的數量雖然不少,但實際上隻是簽個名字就行了,所以並沒有想象中的耗費時間。
從現在開始白式也姑且算是正式注冊了。不過也隻是轉了個正,並沒有什麽特別的改變。
“我回來啦,唉?查理怎麽不在?”
剛這麽想,就聽見了浴室中傳來的水聲。
(啊,原來是在衝澡啊——話說回來,昨天好像說過沐浴液已經用完了)
想起查理昨天的話,我從壁櫥中取出了備用的沐浴液。我本來打算今天一定是我先洗澡,到時候順便補充沐浴液就好了的。
(唔……大概查理現在很困擾吧,給他送過吧)
浴室被一扇門於洗臉池兼脫衣房分開。總之先給他拿到脫衣房吧,在門口喊一聲就行了。
帶著這種想法,我向著洗臉池走去。
噶吃噶吃
哎呀
剛才已經有人打開進去過了,現在又發出這種聲音真可疑。
啊,是查理把門打開了嗎,一定是出來找沐浴液的。
“正好啊,給這個,換新的……”
“啊……一……夏”
“唉?”
從浴室走出來的,是一個從沒見過的女孩子。
為什麽知道是個女孩子的,很簡單,有胸啊。
濕潤的金發略有卷曲,柔軟而充滿彈性。她的體型修長,纖細的腰肢使她的胸部比實際上看起來還要大。
我很快反應過來這個金發碧眼的女孩不是日本人。也可能因為這樣,在那奇妙的一瞬間,那看起來差不多有CCUP的胸部與大小並無關係。充滿朝氣的肌膚沾著水滴,就像是散發著光芒的寶石般美麗。
總而言之這是一個女孩子的**,而且是****!雖然明白不把狗眼拿開是不行的,可我的視線還是牢牢的釘在了她身上。
“額……那個啥……”
突然感覺眼前這個沒穿衣服的女孩好像似曾相識。隻是情況太過混亂我已經思考困難了……嗯……金發……金發……
“呀?!”
靈魂歸位的女孩兒趕忙遮住胸部逃進了浴室。
巨大的關門聲也終於把我震醒,這時耳邊又響起了嘩啦嘩啦的水聲。
“那個啥……”
“……”
門的那邊沒有回答,大概,她也和我一樣不知道說什麽了吧。
“沐。沐浴液……我就放這兒了啊”
“嗯……嗯”
我也不知道我們在說些什麽,隻是將瓶子放在了浴室的門口就離開了脫衣房。
“……”
誒……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在浴室裏的應該是查理才對呀……唉,難道剛那個是查理?
話說回來查理跑哪去了,他平時綁著的頭發大概就是那個感覺吧。不過問題並不在此。
“查理怎麽會有胸部,沒錯,胸部,這也太不現實了啊”
剛才的光景還留在我的眼簾中無法散去。
(胸部……真好看呀。)
擦……我在想什麽啊。當然也不是說不好看……
(無論如何,還是不要在YY了,心如止水!!)
哢……
“?!”
浴室門被輕輕地打開的聲音傳來,在我耳中卻是比什麽聲音都要清晰,身體不由得的僵硬了。
“洗完了哦”
“嗯……嗯”
背後傳來的聲音,果然是查理啊。我茫然的回過頭,心裏直跳,盡量保持自己不要暈過去。
“——————“
女生啊,果然是個女生啊。
“……”
“……”
我與眼前這個可能是查理本人的女生坐在床上,兩個人的視線到處彷徨就是憋不出來一句話,就這樣持續了差不多一個小時。
“啊……那個啥”
半天沒有什麽進展隻我兒先開口了,這一下可把那女生嚇得一哆嗦。不至於嚇成這樣吧……
“要不喝點茶吧?”
“嗯……嗯……來一杯吧”
兩個人一起喝點什麽再說話應該能容易點吧,這倒是一下達成同意,不管怎麽樣,我趕緊用電熱水壺把水燒開倒進了茶壺中。
“……”
“……”
我們再次陷入了茶泡好之前的沉默,不過這也沒辦法,我隻能祈禱茶水趕緊泡好。
“已經沒事兒了,給”
“謝謝……呀”
將茶遞給她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手指,查理急忙把手收了回去,這樣一來茶杯就不由得掉了下來,我趕緊扶正茶杯,飛濺出來的茶水落到了我的手上。
“燙死我啦……水……水”
我慌忙跑到水池旁將水龍頭全部打開猛衝得,噴湧而出的水使我的手逐漸冷卻下來,總算是沒事兒了。
“對不起,你沒事兒吧?”
“應該沒事兒吧,迅速用冷水衝過就應該不會留下火傷了。”
“讓我稍微看看……啊,都變紅了,我媽真不該生我”
她也許是有點慌了,查理跑到我的旁邊把我的手搶了過去,盯著被燙傷的地方露出了一副很痛的表情。
“我馬上就拿冰過來”
“等……等一下,你這副樣子跑出去會很不妙吧,等下我自己去取就行了。”
查理穿的還是和平時一樣線條分明的緊身運動衣,要是暴露了就糟糕了。她現在沒有穿用來束胸的緊身內衣,身上的外套一下就勾勒出她身材的曲線,一眼就能看出是個帶胸的。
“可是——”
“比起這件事……那啥……從剛剛開始,你的胸部就一直碰到我呢”
“!!!!”
被我提醒之後終於醒悟過來,查理蹭的從我身邊跳開,雙手抱住自己的身體想要擋住胸部。
“……”
雖然看起來很柔弱,但查理確實用著女孩兒特有的眼神瞪著我表示抗議。
“明明在擔心你的……一夏這個色狼”
“這……”
這是為啥啊,我咋突然就成壞人了?這也太沒天理了吧?哥們兒比竇娥還冤啊?
不過難道是我的幻覺?查理的眼神除了五分抗議抗議之外,還有三分羞澀和兩分欣喜。
必須是我的幻覺麽……這世上哪有被不喜歡的男人摸了還高興的傻妞兒。
“唔……已經涼下來了就沒事兒了,那……重新來一杯吧”
這次查理好好的接住了茶杯,輕輕的喝了一口日本茶。我也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先來問問困擾我半天的問題吧。
“你為什麽要學花木蘭啊?”
“那是……因為本家讓我這麽做的”
“本家……那就是德諾阿公司的……”
“沒錯,我爸就是那兒的頭兒,就是他本人命令我這麽幹的”
好像從剛才開始就有一種微妙的感覺讓人不舒服,特別是查理說到自己的本家,表情就變得有些憂鬱。
“命令……那可是你父親啊,為什麽要讓你做這種事?”
“一夏……我……是小三兒生的孩子”
我不知道說什麽……作為一個普通的十五歲少年,社會這個大熔爐讓我早已遠離了不懂“小三兒”是什麽意思的純真年代。
“我是兩年前被帶過來的,那時母親才剛剛死去呢,父親的部下就來將我帶走,在接受了各種各樣的檢查之後,因為與IS的適應性很高,所以成為了多雲哦啊社的非正式測試駕駛員”
查理若無其事的說出了一般人難以說出口的話,而我也隻能默默的作她的聽眾。
“和父親隻見過二次,倒是有過幾次通話。平時我和母親都是住在外邊,倒是有一次被本家那邊叫了過去。不過那次還真是了不得了,經常被正室那邊人打,還被罵‘狐狸精的女兒!’什麽的。而且這種是,也隻能自己忍受,就算告訴了母親,也隻是徒增困擾吧,嗬嗬。”
查理勉強的笑了幾聲,不過聲音卻是滿滿的苦澀,我則連配合著她笑一笑也做不到。不過查理也不會期盼我會那樣做吧。一股無名怒火環繞心頭,讓我不覺緊緊的握住了拳頭。
“那之後不就,德諾阿公司陷入了經營危機。”
“誒?不是排名世界第三的量產型IS生產製造企業麽?”
“話是這麽說,不過rivival不是第二代的機體麽。IS的開發可是很花錢的,一般的企業隻有靠國家的支持才能最終成功。因此,當法國從歐盟合並防衛計劃「ignition?計劃」被開除後,IS第三代的開發就變得至關緊要。雖然國防部也有支持,但是讓一個一開始就是財政赤字問題嚴重的政府再拿出大量資金來支持有點太勉強了。”
所以第三世代型的開發已經被關閉了,塞西莉亞的話突然浮現在我的腦海裏。
“現在,歐盟第三次「ignition?計劃」的次期主力機體正在選定當中。目前的候選有英國的tears型,德國的レーゲン型還有意大利的テンペスタ型。雖說從實用度出發是英國領先,但也是難以服眾。而就是為了取得具體的機體操作數據,我才會被送來IS學園。”
原來如此,恐怕拉芙拉那邊也是相同的情況吧。
“話說回來,雖然德諾阿公司也在做第三代的機體。但其實不過是遲遲露麵第二代的最終版本罷了。而且因為數據和時間都是壓倒性的不足,所以還有著諸多的缺陷。這也導致了政府的撥款被大幅度的削減。如果接下來的IS大賽不能出人頭地,恐怕就連IS的開發許可都要被剝奪了。”
“原來如此那麽女扮男裝又有什麽關係呢?”
“太簡單了,這樣引人注目的噱頭本身就是個巨大的廣告牌,而且——”
查理把視線從我身上移開,語氣也帶了一絲急躁。
“在日本有了你這樣一個男生駕駛員登場的特殊情況,而以男生的身份來接近你,收集可以使用的我的機體上的數據要簡單的多。”
“也就是說——”
“沒錯!我的意思就是說我盜用了白式的數據!我,就是那樣的人!”
其實是父親那一方在單方麵的利用查理吧。隻是偶然發現了IS的適應性很好,於是就拿來利用,除此之外,恐怕再沒有別的感情了。
不過這一點,恐怕查理自己比其它任何人都要明白吧啊,那個,其實查理也不是為了父親,而是為了別人。不過也隻有她自己才知道答案了。
“不過,雖說如此。既然一夏你已經發現了,恐怕我也隻會被國家喚回吧。至於德諾阿公司,到底是破產後被其它公司收購,還是像現在一樣苟且偷生,對我來說,倒是怎樣都無所謂了。”
“”
“啊啊,說了之後覺得輕鬆多了,謝謝你能聽。還有,一直以來都在欺騙你,抱歉。”
看著把頭深深的埋下去的查理,我忍不住抓住她的肩膀讓她把頭抬了起來。
“無所謂吧,這種事。”
“誒?”
“這樣可以嗎?當然是無法原諒的吧!怎麽可以有這樣的父親?沒有家長可以剝奪子女自由的權利吧!這不是很奇怪嗎?這種事情!”
“一,一夏?”
查理用困惑和怯怯的表情看著我。不過——啊啊,可惡,就是控製不住自己的言語。為什麽呢?一股憤怒的情緒噴湧而出。
“父母賦予了子女的生命,這一點毫無疑問。但是那又如何?父母可以決定子女的一生?有那種蠢事嗎?天賦人權,人皆有之。父母沒有幹涉子女命運的權利!”
在說的時候突然明白,我的這些話,恐怕並非僅僅是針對於查理。大概,也是在對我自己說吧。禁不住的想起了因為那件事而在惶惶中奔波了一天的千冬姐。
“怎,怎麽了一夏?變化好大”
“啊,啊啊可惡。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熱。”
“好啦到底是什麽事?”
“我我和千冬姐,恐怕也算是被父母拋棄的孩子吧。”
“啊”
好像之前就從資料上了解了“雙親不在”的含義,查理低下了頭。
“那個抱歉”
“無所謂的,現在我的親人就隻有千冬姐一個人,已經不去想和父母再見麵什麽的事情了。比起這個,查理你以後打算怎麽辦?”
“無所不過也隻是時間問題吧。如果法國政府知道了真相的話,恐怕因為我這個代表候補生失職之過,是要進牢房了吧。”
“這樣好嗎?”
“不是好不好的問題,我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利。你不會明白的。”
即使說著這樣的話的查理也一直在微笑,然而卻給人一種心痛的感覺。恐怕這已經是超脫了絕望之後的一種達觀吧。我驚異於查理居然能露出這樣的神情。於此同時,一個想法突然湧現,那可是能夠救友人於水火之間的寶貴念頭。
“所以說,這樣就可以了吧。”
“呃?”
“特別注意事項第21條:本學園學生在學校時,和任何的國家,組織,團體皆無幹係。沒有學生本人的許可,任何的外部介入和幹涉在原則上皆為禁止。”
沒錯,這一條絕對用得上。這麽一想心情也冷靜了下來。稍微冷靜下來一點之後,背到想要嘔吐的文章浮上腦海。
“——也就是說,隻要在這個學校裏,你不就是安全的嗎?雖然這個時間不是很長,但是我們還有時間再想別的方法。還沒有到火燒眉毛的地步。”
“一夏”
“嗯?怎麽了?”
“我沒記錯吧。特別注意事項不是有55條麽。”
“我也就是隻有勤奮這一個優點了。”
“說的也是呢,嘻嘻。”
查理終於笑了出來,不再帶有委屈和憤懣,而是那種十五歲女生所特有的天真笑顏。
(呃,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呢。)
重新來看的話,查理長的真的很漂亮,何況還有那種環繞周圍的無公害氣息。無論如何,現在我眼裏的查理真是太可愛了,這直接導致了我的心髒以超頻的功率在跳動。
“嘛,總之決定權還是在查理你自己,最好還是多想一想。”
“嗯,斯言極是。”
雖然覺得很害羞,不過覺得還是應該再說點打氣的話。帶著這個想法我看向查理,結果四目相接。
“?怎麽了?”
“不,沒什麽”
不知道查理能不能通過我的臉看透我的內心,不過看著她那無防備的表情和衣襟處若隱若現的胸部,我的心髒現在簡直是鍾鼓齊鳴啊。
“總,總之,怎麽說呢。查理,稍微離開一點比較好”
“?”
“不,那啥,胸部”
被指出之後,查理的臉瞬間變得火燒火燎好像剛才也有這樣的事呢。
“一,一夏,雖然還是有點介意,不過你真的想看我的胸嗎?”
“什,什麽?!”
“”
“”
從查理的話推測不出真意的我突然就被問得六神無主,而對麵為什麽也是羞紅了臉低頭不敢看過來啊。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微妙的氣氛。
咚咚!
““!?””
“一夏君,在不在?看你好像沒有去吃晚飯,是不是不舒服?”
突然到來的敲門聲讓我和查理都不由得向後退開。
“一夏君?我進來了啊?”
不好不好不好麻煩大了!如果查理現在的樣子被人看見那麽她是女生的身份就要被暴露了。
“怎麽辦啊?”
“總,總而言之先藏起來!”
我倆小聲的交換意見,雖然距離靠的很近,不過也已經不是在乎這種事情的時候了。
“我知道啊先藏在”
“喂!別藏在櫃櫥裏啊,床!床上!用被子蓋起來。”
“啊,對,這樣啊。”
我和查理一邊在手忙腳亂——哢噠,門開的聲音響了起來。
“喲,塞西莉亞!怎麽了?有何貴幹?”
“這是搞什麽?”
在開門的人眼裏,以繪畫中才能出現的動作跳上床的查理和在一旁手忙腳亂的給她蓋被子的我,組合到一起一定是一副真氣的場景吧。而其最好的證明,就是塞西莉亞現在那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
“沒,沒啥。查理偶然風寒,蓋著被子好的快一點,就是這樣,哈哈哈哈哈哈”
“。這就是傳說中日本的病人所采用的‘捂被子’治療法嗎?”
恐怕不是,這應該是全世界範圍內通用的吧。算了,忍了。
“查理感覺不太好要早點休息,晚飯什麽的就先算了吧。我一個人陪他就可以了。”
“是啊是啊”
在被窩裏傳出查理的聲音,為了配合我還特意用了一副沙啞的語調。
“咳咳。”
哇啊,這樣裝也有點做的過了。到底有沒有用啊。
“啊,這樣啊。這樣好了,正好我也沒有吃晚飯,要不咱倆一起去吧。真是奇妙的偶然啊。”
不知道是不是騙過去了,總之塞西莉亞的興趣突然轉到一起吃飯上去了。
“去吧去吧,來,趕緊出發了。”
“哦,哦。”
“德諾阿君,好好休息吧。一夏君,走了走了。”
手臂被抱住了。不愧是英國女孩,日本人覺得害羞的姿勢毫不猶豫的就用上了。這麽親密的姿態讓我很困擾啊。不過為了保持話題還是暫且忍耐一下吧。
“怎,怎,怎麽回事!!!”
從走廊的另一頭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走過來的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誰帚
“哎呀,是帚啊,我倆正要一起去吃飯呢。”
“一起”嗎?在語氣中微妙的強調了這一點。是不是有什麽特別的意思?比如說我不知道的女生傳說之類的。
“你們已經到了可以牽著手一起走的地步了嗎!?”
“男人用這種姿勢來作為lady的護衛不是理所當然嗎?”
原來是這樣嗎?原來我一直作為護衛而存在啊啊啊,又被帚白眼了,為什麽又是我的錯?!
“一夏,你丫的,我在食堂裏等你半天不見人,是怎麽回事?”
“這個”
這個是沒辦法的事情吧?不過隨口的就說出等我的事情還真是厲害。
“不管怎麽樣,我倆現在要去吃飯了,告辭了!”
“站住!那樣的話我也要去。正好我晚上沒有吃飽。”
“哎呀帚,一天吃四頓胖的可是很快的。”
“哼,此理不通。我隻不過是為了給過度運動消耗的卡路裏進行補充罷了。”
那個應該不管劍道部的事情吧?即便前輩們來哭求也不見去訓練的某個全國等級的新人(帚)。要是因此導致水平下降就太可惜了。
“而且家裏剛剛寄過來了這個,一會還要練習居合斬。所以完全沒有問題!”
一邊說一邊亮了出來——我靠,是太刀啊。雖然還收在鞘裏,不過也是一眼就能看出來,是江戶時期流傳下來的名刀,——也就是說,是真家夥。(某人語schooldaysagain?)
“名為緋宵,是名匠明動陽晚年的作品。”
名匠?明動陽。妻子是女劍士,為了鑄劍舍棄了一切,搬到飛騨山中居住。在那裏專心鑄就“女性所使用的刀”。
“讓女性能戰勝男性”就好比以柔克剛那樣,並以此作為自己鑄劍的終身目標。
最終,明動陽參悟到了兩點。
其一“勿做多餘閃避,於敵之劍戟擦身之際放出必殺之閃。”
其二“出刀收刀皆要在對方之前,於眨眼間的一瞬完成,方為必殺。”
箒的刀式參考後一個理念製作的——不禁刀身要比一般的日本刀細長,而且刀鞘也要比通常的長一些。不過,按理說單純比拔刀時間的話應該短一點的刀拔得更快才對。的確也是如此,但那個心得主要還是講的刀在鞘中的滑動與身體的動作,以及踏步斬時的氣勢(PS:而非單純指拔刀的時間,居合斬並非是靠絕對速度取勝,而是靠著抓感官判斷的時間和距離的錯覺。)。
不過這樣好麽在一個法製國家裏,一個高中生拿著把太刀到處跑啊,不好,這和IS學園可是在法律上和國際上都承認的“不屬於任何國家的領地。”
“那,那就走吧。”
誒?誒?怎麽箒你也來我旁邊?——那啥,怎麽你也摟我胳膊啊!?
“箒,你這是什麽意思?”
“男人用這種姿勢來作為lady的護衛不是理所當然嗎?”
護衛什麽的你倆啊,不就是去食堂吃個飯麽。
總之,左胳膊被塞西莉亞抱著,右胳膊被箒抱著。三個人在走廊上橫行霸道,幾乎把地方都占了。喂喂,大家都在看咱呐。
“我靠,天啊”
“左擁右抱”
“靠著青梅竹馬的身份太狡猾了。”
“憑著專用機駕駛員的身份太狡猾了。”
嗯?怎麽回事?為什麽周圍都對箒和塞西莉亞投來羨慕的視線?而且兩個人好像還因為別人的羨慕而顯得洋洋自得的樣子?!被男人護衛就這麽光彩嗎?
“我說”
“什麽?”
“怎麽了?”
“走路很困難啊。”
咯吱!腕部被扭曲的感覺﹡2。我又犯什麽事了啊姐姐們!
“在這中狀況之下還有敢有抱怨”
“難道你是連自己有多麽幸福都沒有自覺的劣犬嗎?”
幸福?難道在英國來個雙重腕部固定技就是幸福嗎?這種惡趣味我可消受不起。
“算,算了,總之先去吃飯吧,嗯。”
局促的步伐又開始邁進,不過又陷入了更麻煩的境地啊。
“今天的魚肉套餐是鰆魚(馬鮫魚)的,很好吃哦。”
擠過來。
“西洋風味的套餐是半熟的雞蛋配意大利麵,一夏你要不要來點?”
“哦,是嗎,無所謂啊,什麽都可以。”
雖然問我選哪個,不過真的是哪個都可以了,比起這個,其實我還有更要進的事情想說啊。左右手都被人摟著就算了,三個人橫行霸道也無所謂了。可是每走一步,怎麽說呢,就要親密接觸到某個女性所特有的膨脹出來的柔軟的東西,這可以讓我無法忽視的現狀啊。
“怎麽了一夏?”
“一夏君,有什麽事情麽?”
擠過來擠過來。為了觀察我的臉,緊密度再次上升了。透過衣服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胸型。手臂上的感覺太high了。
“沒有什麽,什麽都沒有,什麽都沒有啊,什麽都沒才怪啊。”
通過五段活用來控製自己銳減的理智,不過這麽一段根本不夠啊。難道五段活用就是為了這種場合才發明的麽(五段活用,日本的語法現象,有興趣自己查)
至於在那之後的晚飯麽,別說味道了,連菜單我都背下來了。
“我回來了”
“一,一夏,歡迎回來。怎了?好像一副快死了的表情。”
“啊啊,沒啥,挺好的。說起來你餓嗎?給你帶了燒魚套餐,要不要來點?”
“嗯,謝謝~我開動了。”
查理微笑著接過了飯盒,可是在放到桌子上之後表情突然凝固了。
“?怎麽了?”
“那,那個”
“不吃就要涼了哦,飯不趁熱吃可不行啊。”
“是,是啊。我開動了。”
查理臉上浮現的表情不是笑容而是驚訝還真是奇怪,不過我很快就明白了原因。
“啊”
啪嗒
“唉唉”
一邊笨拙的讓菜不停的從筷子裏滑落,查理一邊發出無奈的聲音。
直到把魚的身子剝開的時候做的還可以,不過之後就完全不行了。說起來,好像還是第一次看見查理用筷子呢。
“筷子,用不慣嗎?”
“是啊,沒有怎麽練習過。唉”
魚塊又滑了下去。
雖然萬幸掉到了盤子上,不過還是吃不進嘴裏啊。
“可惡,要是有個勺子也好啊”
“誒?沒,沒關係的。總能想到個法子用筷子的。”
“話那樣說沒錯,可是太麻煩了吧,而且遠水不解近渴。”
“可,可是”
“查理你別老是這樣。偶爾也依賴一下別人吧,老是想著怕給別人造成麻煩其實是有害無益的事情。”
“唔唔。”
“雖然開始的話會有點難,不過從試著依賴我開始怎麽樣。這麽所可能有點偏離話題吧,可是我也想做和查理你的家人一樣的夥伴啊(囧)。總之,就稍微指望一下我吧。”
“一夏”
好像在如何吃飯的問題上躊躇了一會之後終於有了想法
“那個,那麽,就”
“嗯?勺子可以嗎?”
“那個,那個。這樣一夏你喂我吧”
雖然一副扭扭捏捏的神情,不過還真是說出了了不得的話啊。毫無防備的我被震驚到恍惚了。而查理還用眼神明確的證實了自己的發言。
“你不是剛說了可以稍微依賴你一下麽”
“是,是啊。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好,那,那就來吧。”
雖然覺得氣氛有點微妙,但是一來自己說了剛才的話,二來查理都開口“拜托了”,也不能回絕啊。總之,作為一個男人,明知不可以而為之吧。
(別啊,為什麽啊,用那麽犯規的眼神)
如同在傾盆大雨中被遺棄的小型犬,被裝在紙箱子送到你的麵前一樣。能拒絕這個的不是勇者就是魔王吧?可惜我兩者都不是。
從查理那裏接過筷子,夾一塊從剛才開始就不停滑落的魚塊。
“那麽,啊——”
“啊~”
怎麽也想不到竟然和查理也有“來,啊~”的時候。而查理一邊嚼的同時也是小臉通紅。
“好,好吃嗎?”
“嗯,很好吃。”
“是,是嗎。”
“那,那麽,再,再來。”
“好,好的。”
用筷子夾了大概差不多女生能一口吃下的分量,又給查理送了過去。
“啊~”
“呃”
看著查理吃飯的樣子心裏不由得的怦怦直跳,這難道就是給雛鳥喂食的老鳥的心情?真是奇妙。
“接,接下來吃輔菜可以嗎?”
“知,知道了。”
隨著吃飯的進行,在尷尬的氣氛中,我倆的話越來越少。吃完之後就直接睡覺了。
今天還真是亂七八糟的發生了不少事情,真是身心俱疲。我進了被窩就直接睡著了。
黑暗。在黑暗的房間之中。
“”
不知何時已經習慣如此,隻是,對於那個女孩來說,當明白黑暗為黑暗之時,就表明已經知道何為光明。在黑暗中出生,在影子中長大,至今在種種桎梏之中生長。
拉芙拉?布迪威伊
明白那個是自己的名字,然而這也並非是有什麽特殊意義的事情。
不過,唯一的例外還是有的。隻有教官——織斑千冬叫到時,那個聲音才被賦予了意義。每次感到這一點,心裏便有一種充實的感覺。
(那個人那種強大的存在,是我的目標,存在的理由)
那邊是一條光束般的存在。
隻看一眼就被震驚了。恐怖中摻雜著感動和欣喜。動搖的內心,燥熱的身體,以及由之而生的願望。
想變成那個樣子。
把一切空餘之地填埋,淹沒。
那就是自己的老師,自己的燈塔,自己的理想之資。
唯一的想要成為的人。(原文的字麵意思是:想要把自己的身影與之重合的存在。)
為自己的理想之存在,有一件事是無法容許的
(織斑一夏——。教官的汙點)
不能容許他的存在。
(排除掉他,不惜任何手段。)
黑暗中燃起了如同火焰般的念頭,拉芙拉靜靜的閉上了雙眼。與黑暗一體的無夢之眠靜靜的籠罩了少女。
“那,那是真的嗎?”
“誒,不是騙人的吧!?”
周一早上教室傳來的喧嘩讓走在走廊上的我都聽得一清二楚。
“怎麽回事?”
“誰知道呢?”
我的旁邊是舍友查理(男裝版)
“是真的啊!最近這個消息學校裏流傳的很廣呢。在月末的學年個人賽裏優勝的人,就有和織斑君告白的權利(原文是交際)”
“我怎麽了?”
“““呀!!!”””
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我隻是普通的走進教室打個招呼就把大家嚇了一跳。好啦好啦,沒什麽大不了的吧?
“那你們剛才說什麽呢?我好像聽見我的名字了?”
“什,什麽?什麽事?”
“誰,誰知道啊,我們什麽都沒說。”
鈴和塞西莉亞打哈哈把問題蒙混過去了,什麽麽?難道我不停反而是件好事?
“那,那大家趕緊回自己的座位吧。”
“是,是啊。我回自己的座位去了。”
大家一副作鳥獸散的樣子匆匆的離開了。人流之中不知道多少不是這個班的人也都匆匆的離開跑去自己的班級了。
“搞什麽麽?”
“誰知道呢?”
(為什麽會搞出來這種情況啊。)
教室一角,箒雖然表麵上很冷靜,但是心裏確實無比慌亂。
最近流行的傳言自己早就知道了。
不過那個內容卻是麻煩大了。
“學年IS大賽優勝者可以和織斑一夏告白。”
“那是隻有我才可以對一夏做的事吧!”
即使不考慮一夏會不會和別人說或者消息從別的渠道泄露。現在想想,那天說的時候聲音就夠大的了。盡管如此,心裏仍然為這個秘密沒有在表麵上被傳開而安心。(指上一卷最後告白的事情。)
“”
但實際上的情況大家也是心知肚明,剛剛也和上級的學生有過“學年優勝者會怎麽樣?”“會有表彰大會之類的東西吧”類似的情報溝通。
(麻煩,真是太麻煩了)
假如一夏和別的女生交往的話當然會很討厭,但是假如自己和一夏當著全校的麵交往的話也不喜歡。不過實話實說,箒因為有著“二個人特有的秘密關係”和對自己與年齡相符的魅力的自覺,所以還是抱有夢想的。
“雖然那家夥平時很冷淡,但是隻有兩個人的時候”想想看就是這種感覺吧。
不過麽,畢竟是十幾歲的花季少女,情愫暴動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雖然平時是一副古風呆板的樣子,不過箒的內心的期待和鈴或者塞西莉亞卻也沒什麽不同。
(總,總之,贏就好,贏了就沒有問題了,像那個時候一樣)
無意間想起了過去的事情,箒不禁搖頭想要驅散回憶。
(不會和那時候一樣的,沒關係,沒關係的吧)
箒和一夏在小學四年級的時候有過約定。
那是全國劍道大會的時候。雖然小學生級別中也有五六年級的學生參賽,但是考慮到家裏開道場的箒在實力和經驗上的絕對優勢,所以毫無疑問被視為奪冠熱門。事實上,鶴立雞群的箒也的確如此,奪冠入探囊取物一般。
然而在大會當日,卻由於姐姐?束的原因,緊急搬遷而未能到場而以致不戰而敗。
束在發表了IS後,考慮到IS那作為兵器的優越性能和潛在的危險,同時也為了保護家人,而在政府的主導下被保護了起來。
從那天起,箒對束就失去了好感。毋寧說,厭惡了起來。
從那之後,根據重要人物保護條款,就不停的處於四處變遷的日子,每天都過的惶惶不已。就連和一夏的書信來往,也因為“不能讓外人知道住址”的考慮,而被政府叫停,更有甚者,甚至不得不與父母分開居住。而歸結起來,一切的原因,都是束。因為是她的親妹妹,所以箒終日生活在監視與竊聽之中,身心俱疲。
在這種生活之中,唯有劍道,是可以把自己對一夏的思念寄托其上的唯一選擇。
但是在全國大會上得獎這件事本身卻沒有什麽值得高興的。
理由很簡單。本來之不過就是出於“聊以遣懷”的目的。
——隻不過是出於期盼罷了。
或者說,隻不過是出於思念罷了。
然而刀法確如鏡子一般映出了自己的心境卻是,自己比誰都要明了的醜陋。表彰會上幾乎無法忍受自己慘淡的內心,想要逃跑的心情。
從此陷入了對自己厭惡的絕望之中。不想看到對方流淚的樣子,於是幹脆能戰勝的對手也幹脆的故意輸掉了。
——我該怎麽辦?
從那開始就開始有暴力傾向。自己並不強,強並非是那樣的存在。這一點自己比誰都知道。
“”
再一次搖了搖頭,如果藏在粘著質裏的記憶消失就好了,可惜人心並非那麽方便的東西。
(這一次,可以不再錯判強弱並取勝嗎?)
不,其實並非為了勝利,而是為了自己。
不知不覺間,關於一夏的事情,已經填滿了箒的腦海。
“唉。還真是拿這個距離沒轍啊。”
學園內供男生(其實就是在下了)使用的廁所不過三處,下課鈴聲一響我就開始發足急奔。當然,為了能趕回來上課,回來的時候也不免狂衝猛跑。然而每當如此,我還要被無情的責罵“走廊裏不能跑!”。唉,我該如之奈何啊。
(不過想一想,貌似查理那邊也是一樣的情況啊)
雖說是女兒身,不過至今為止都還是隻能去男洗手間,也就是說,,,
(不好,不能想了。就當從來沒有考慮到這一點吧。)
不管怎麽說,也不能再優哉遊哉的了,下節課是IS格鬥戰的相關知識應用。這門對我性命攸關的課程我可是問題多多啊。
“為什麽在這裏當老師!”
“呀累呀累”
嗯?未過拐角便已聞聲,我不由得把注意力轉移了過去。一個是拉芙拉,一個毫無疑問是千冬姐。
“別再說了,我也有我事,僅此而已。”
“在這等極東之地又能有什麽任務?”
那位冰山轉校生,拉芙拉?布迪威伊居然聲音中罕見的帶有驚慌的色彩。談話的內容似乎是拉芙拉非常不滿意千冬姐現在的工作。
“拜托了,教官。再來德國指導吧。在這裏你的能力一分也發揮不出來啊。”
“嗯”
“大概,這個學院的學生不是那種配得上教官的學生。”
“為什麽?”
“太天真了,一點危機感也沒有。隻把IS當做流行的工具。而教官卻要把時間分給這種低層次的人——”
“——話都說到這裏了,小姑娘。”
“唔”
千冬姐的聲音中發出一股涼意。不愧是拉芙拉,聲音霸氣無比。不過中間被打斷了,話沒有說完。
“也別太看不起人了,雖然被選中,你也不過是個十五歲的黃毛丫頭而已。”
“我,我”
完全被鎮住了。所謂的恐怖,就是這種感覺吧。麵對壓倒的力量時的恐怖,在被重要的人討厭時的恐怖。
“快上課了,趕緊去教室吧。”
“”
千冬姐聲調變緩,拉芙拉默默離去了。
啊,不好。
“那邊的男生,偷聽什麽呢?性癖這麽詭異嗎?”
“搞,搞什麽啊!千冬”
啪!
“學校裏要叫織斑老是!”
“是
就是這樣了,哪怕是姐姐也沒好臉色給,理所當然,頭又挨敲了。又不是敲地鼠
“快走吧,吊車尾。別月末的大賽上來就輸的灰頭土臉,好好幹吧。”
“我知道了啦”
“是嗎。這就好。”
千冬姐臉上浮現出美麗的笑容,也隻有這時候才像個姐姐的樣子。
“那,我去教室了。”
“哦,急啥——喂,織斑同學”
“啊?”
“走廊裏不許跑算了,跑的時候別出聲。”
“了解!”
於是我背對千冬姐,一溜煙的逃跑了。直到教室前我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啊!””
同時發出兩個相同的聲音。時間是放學後,地點是第三arena。人物是鈴和塞西莉亞。
“真是奇遇啊,我正準備為了月末的學年IS大賽準備特訓呢。”
“無巧不成書啊,正好我也是呢。”
這倆的目光接觸之時火光四濺。畢竟都是以優勝為目的的嘛。
“真是好機會呢,稍微切磋兩手把上次實習時候的梁子清了也是好事。”
“哎呀,咱們倆意見一致還真是難得。到底是誰強誰弱,今天就在這裏見個高下吧。”
兩人迅速的武裝完畢,開始對峙。
““上了——””
——咚,突然之間飛來的超音速炮彈打斷了兩人的聲音。
““!?””
緊急回避之後,鈴和塞西莉亞向炮彈飛來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具漆黑的機體
其名為:“Schwarzer?region(ショヴァルツェア?レーゲン)”注冊駕駛員——
“拉芙拉?布迪威伊”
塞西莉亞一臉苦水。那個表情包含了作為同來自於歐盟的競爭對手之外的東西。
“想玩啥?沒打招呼就動手膽子還不小啊。”
吭,“雙天牙月”組合完畢置於肩上,同時鈴還把衝擊炮調整至戰鬥狀態。
“中國的‘甲龍’和英國的‘blue?tears’嗎?哼哼,看看數據的話還是挺強的嘛。”
麵對如此挑釁的發言,鈴和塞西莉亞嘴角不禁**了幾下。
“是嗎,小樣?原來大老遠的從德國跑過來就是為了吹牛啊。還是說你們的土豆農場裏流行這套玩意啊?”
“哎呀鈴,別說的太過火了,欺負她過頭了狗急跳牆怎麽辦啊。”
拉芙拉冷掃了一眼憤怒的二人組,二人的唇槍射箭卻也沒有惹惱她。
真是一番無用功啊
“明明隻是開量產機的材料,卻跑來開專用機,真是沒人才了嗎。沒辦法,也不過是除了數學就沒什麽能耐的國家和倚老賣老的國家而已。”
哢嚓。
一響之後,鈴和塞西莉亞的武器安全裝置盡數去除。
“啊啊,啊啊,我明白了,你是活夠了。——塞西莉亞,誰先上用猜拳決定吧。”
“欸,也是呢。那就這樣吧。”
“哈-!你倆還是一起上吧。難道還怕我輸給你們這種為了個下種馬就爭的不可開交的家夥?”
這種擺明了挑釁的話,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還有什麽別的想說的嗎?我的耳朵好像聽見了‘請盡情的痛毆我吧’之類的話呢。”
“連不在場的人都罵,連同為歐盟的候補生的我都為你感到害臊,還是在這裏好好管教管教吧。”
麵對緊握武器的兩人,拉芙拉隻是冷冷的掃了一眼,便揚了揚手
“放馬過來吧。”
““去死吧””
“一夏,今天放學後還特訓嗎?”
“當然了,今天能用的是”
“第三arena”
““哇哦!?””
我和查理並肩走在走廊裏,結果同時被突然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
而把我倆嚇一跳的不是別人,正是不知道什麽時候突然出現在眼前的箒。
“擺出那麽吃驚的表情還真是失禮啊。”
“哦,哦。抱歉。”
“真是對不起,太突然結果被嚇到了。”
“啊,沒事,我也不是要責怪什麽”
麵對低頭致歉的查理,即使是箒也是氣勢大減。而且像是為道歉的事感到害羞一樣,咳嗽兩聲就把話帶開。
“總之,去第三arena吧,據說今天人不多,有空間來個模擬戰。”
那可就幫大忙了。畢竟操縱IS的實力是和時間成正比的,假如能有幾場和實戰差不多的訓練幫助很大。
我們三人向arena走去,靠近之時卻看到許多匆忙跑去的學生,難道第三arena出了什麽騷亂了?
“怎麽回事?”
“發生了什麽事情吧?看看這群人的樣子。”
一邊說著查理一邊指了指觀眾席的門。的確大家都是一副興致衝衝的趕去看熱鬧的樣子,我點了點頭。
“是誰在進行模擬戰吧,看這個樣子——”
轟隆!
“““!?”””
突然傳出的爆炸聲讓我們不由得轉頭看去,之見煙霧之中飛出幾個身影。
“鈴!塞西莉亞!”
由於特殊的隔離材料使得爆發不會由場地傳達過來,不過相應的我這邊的聲音也是一樣穿不過去。
那倆一副苦惱的表情看著爆炸的中心,身著“Schwarzer?region”的拉芙拉屹立於此。
仔細看的話鈴和塞西莉亞的IS都受到了不小的損傷。除了機體的損傷之外,甚至有一部分的裝甲完全失去了。而拉芙拉的機體雖然不是毫發無損,但是和她倆相比,也是受損極小。
“你們是怎麽回事?喂,喂!”
我這邊的聲音穿不過去,所以鈴和塞西莉亞隻是凝神注釋著拉芙拉的方向。如果是在進行二對一模擬戰的話,情況應該有利於鈴和塞西莉亞才對。
“上吧!”
哢噠。鈴的IS“甲龍”的肩部打開。機體搭載的第三代空間作用武器?衝擊炮“龍咆”進入了最大輸出攻擊模式。如果一般訓練機的話恐怕連一炮都接不了,可是拉芙拉卻連一絲躲避的意思都沒有。
“沒有用的,在我的Schwarzer?region的停止結界麵前”(拉芙拉乃是博麗靈夢吧。)
衝擊炮那不可視的炮彈向拉芙拉飛了過去,可是攻擊卻完全沒有效果。
“可惡,難道正好碰上對頭了。”
不知道如何展開的防禦壁壘,拉芙拉隻是張開右手,就把衝擊炮就完全無力化。緊接著又開始攻擊。
一對在左右肩部搭載的飛刃射出,逼得鈴的IS飛開躲避。緊接著通過和本體的連線控製,描繪出複雜的軌道進行攻擊,纏住了鈴的右腳。似乎是同時具有“刃”和“索”兩種特性的武器。
塞西莉亞一邊對鈴進行掩護射擊,同時對拉芙拉射出了ビット(無法理解是何物,原文如此,理論的翻譯是bit,難道是第一卷的‘鑽頭’?)
“哼理論上的最大功率也就不過如此嗎?blue-tears居然自稱是第三代的IS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塞西莉亞的精密狙擊和ビット都是視界外的攻擊,並且是從兩個方向同時奔襲。然而拉芙拉仍然隻是動了動一下手,這次是雙臂左右交叉伸出。就用了無法看見的方法把ビット攻擊停止了。
“動不了了吧!”
“你也一樣。”
塞西莉亞的狙擊卻被拉芙拉的予以大型加農炮的炮擊抵消掉了。雖然塞西莉亞一擊不中之後立刻進行移動,卻被之前被拉芙拉所纏住的鈴所擊中。由於鍾擺作用的原理,真是簡單卻又有效的攻擊。
“呀!”
兩人碰撞之後,在空中的一瞬間兩個人的動作都走形了,而拉芙拉馬上就進行了突擊。如同子彈般的速度,在不到一秒的時間裏就縮短了距離。
“‘瞬間加速!’”
不會看錯的,那就是我的特長,格鬥向的專有技能。
但是格鬥戰的話也是鈴的長項。本來我以為她會用《雙天牙月》進行回轉攻擊,結果沒想到她卻切斷了連結使用雙持形態,讓我大吃一驚。
不過我很快就知道了理由,拉芙拉兩袖之中展開了高熱等離子刃,左右兩邊同時向鈴展開攻擊。
“哼。“
不斷前進的拉芙拉的利刃逼得鈴不斷後退,不過由於競技場是圓形的,加上雙方的機動性相差無幾,所以卻也沒有辦法再一步緊逼。於是拉芙拉再度放出飛刃。這次是從兩肩和腰部左右同時放出六把在三維的方向上同時接近,如此同時,自己手中的等離子刃也是毫不停歇的猛攻。即便是善長格鬥戰的鈴,想要全部處理掉也是難於登天。
“接招!”
衝擊炮再一次展開,火力全開。
“太天真了,這種狀況下居然使用這種分量的空間壓縮武器。”
正如拉芙拉所言,衝擊炮的炮彈射出不遠就被拉芙拉的實彈炮擊中爆發開。
“得手了。”
“!”
麵對肩部裝甲被擊飛,整個姿勢完全失控的鈴,拉芙拉的手刀毫不留情的進行突刺。
“沒那麽容易!”
間不容發之際,塞西莉亞插入鈴和拉芙拉之間,用《star-lightMKⅢ》的盾擋下了必殺一擊。同時腰部裝甲上的ビット同時向拉芙拉射出。
轟隆!
半自殺性質的導彈攻擊,爆發甚至把鈴和塞西莉亞自己也卷入其中,二人直接摔到了地板上。
“太亂來了吧,你這家夥”
“意見等會再說吧,這樣才能確保打中”
塞西莉亞話說到一半就停了。
煙霧散去,拉芙拉毫無變化,那麽近距離的大爆炸居然一點損害也沒有造成。
“完了?那——輪到我了!”
話音未落瞬間加速到地麵,一腳踢飛了鈴,同時近距離的用炮擊轟飛了塞西莉亞。
不僅如此,還用飛刃再次捕捉了兩人,於是一場單方麵的暴虐拉開了序幕。
“啊啊啊啊啊啊——”
胳膊,腿部,身體,都不停的被拉芙拉的拳頭痛擊,shieldenergy銳減,超過了機體維持緊急狀態,已經達到駕駛員生命危險領域了。如果再累加傷害的話,IS機體就會被強行解除,那可就會真的有可能出人命了。然而拉芙拉卻一點收手的意思也沒有,隻是一個勁的對鈴和塞西莉亞痛毆猛打,破壞IS的armor。
在看見平時麵無表情的拉芙拉嘴角向上歪,露出一副施虐的微笑的時候,我的頭腦嗡的一聲,有什麽東西斷了的感覺。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白式機體展開,同時《雪片三型》構建,全部的energy集中發動了“零落白夜”。相當於身長一倍多的實體劍重重的劈在了arena的隔離板上。
在“零落白夜”的攻擊下,隔離板破開一個大洞,而我則從洞中突入場地。
在進入射程的同時立馬發動了瞬間加速。在“零落白夜”的最大出力狀態同時還要發動瞬間加速基本就是自殺行為。因為本來白式就不是以energy見長的機體,而現在卻要用幾倍的速度消耗。不過我現在連想到這些的餘裕都沒有。
“把你的手拿開!!”
拉芙拉一邊毆打著鈴和塞西莉亞,我的刀一邊向她劈了過去。
“哼,憑感情用事的直線運動,還真是簡單明了的愚蠢呢。”
零落白夜的能量刃到拉芙拉數寸之前,我的身體卻突然停止了。沒有帶眼罩的拉芙拉右眼清楚的捕捉到了從上麵飛來的我的動作。
“怎,怎麽回事!可惡,身體”
好像被看不見的手抓住的感覺,身體完全不聽使喚。在手腕的振動之中,零落白夜的能量刃不斷縮小直到消失。
“果然不堪一擊呢。在我的Schwarzer?region(黑雨)之前,你不過是個廢物而已。——消失吧”
肩部的大型加農炮炮口回轉,瞄準了我。——吭噔!
“一夏,快走!”
查理向我傳來了的個人秘密通信,同時assaultrifle的彈雨傾盆而至。
“切。雜魚嗎”
把我身體禁錮的不可視的力量消失了,身體恢複自由。拉芙拉上飛離開了鈴和塞西莉亞,而我則迅速的抱起來她倆。
(加油啊白式,再來一回瞬間加速!)
不去考慮超過最大出力的危害和殘餘的energy,我把全部的能量集中在了背部的大型推進器上,下一刻速度就猛然提升。瞬間加速的特有感覺過去之後,我和拉芙拉的距離在瞬間被拉開了。
“一夏,她倆怎麽樣!?”
身為我的掩護的查理,一邊向我發送信心一邊不停的向拉芙拉進行射擊。以速射為特點的assaultrifle配合查理本身高速切換武器的能力,拉芙拉被壓製,沒辦法還擊。
“唔一夏”
“好像沒什麽大問題看起來”
“好像是的查理,她們倆好歹還有意識。”
“太好了。”
查理傳來了稍微安心的聲音,手裏卻一點也沒有放鬆。可是再三次武器切換之後,火力終於還是開始下降。
“有意思。這時候世代差異體現的很明顯嘛。”
子彈要麽被躲開,要麽被防住,要麽被那股看不見的力量所停止。同時為了準備反擊,拉芙拉開始回轉並壓低身體,那是準備發動瞬間加速的前兆。由於抱著鈴和塞西莉亞,我沒辦法參戰。不過這樣下去查理肯定不敵拉芙拉,會陷入危險的境地。
“上了!”
“唔!”
拉芙拉啟動的瞬間,我們之間插入了一個身影。
咣當!
金屬碰撞的聲音響起,拉芙拉和那個身影碰撞之後加速停止。
“所以說啊,管教一群小丫頭片子還真是麻煩啊”
“千冬姐!?”
那個身影是出乎我意料的人物。而且穿的是平時的服裝,沒有穿ISshirt。而手上拿的卻是IS接近戰用的blade,長達170公分卻很輕便的IS用輔助裝備。就是用這玩意剛才擋住了拉芙拉。不愧是非正常人類。
“搞模擬戰倒是無所謂——可是打到把arena的隔離板都破壞的情形就不是教師們還是無視的了。還是留到學年戰的時候再定勝負吧!”
“既然教官這樣說的話。”
簡單的點了下頭,拉芙拉就解除了IS。Armor變換成光粒子的形態,然後逐漸消失。
“織斑,德諾阿,你們倆呢?”
“啊啊”
對於千冬姐的突然出現我還沒緩過神來,隻是簡單的答應了兩聲。
“教師的提問要用‘是’來回答,笨蛋!”
“是!服從命令!”
“我也是,沒有異議!”
看到查理和我都重新回答了,千冬姐就轉向人群。
“那麽,學年IS大賽之前,一切私鬥禁止。解散!”
啪!千冬姐拍了一下手,發出了如同槍擊一般銳利的聲響。
“”
“”
場所是保健室,時間是第三arena的事件解決後不久。
在床上因為剛才收到的創傷而治療,都打上了不少繃帶。倆人哎呀哎呀的轉過視線。
“你剛剛不幫我就對了。”
“要不是你礙手礙腳我早就贏了。”
剛剛想著是不是要被感謝了,結果倆人一點這方麵的意思也沒有。反而抱怨起我的擅自加入戰鬥。
“你們倆啊算了,沒啥,這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別灰心了。”
“這不是什麽大不了的——沒啥!!!???”
“按你這麽說的話被人殺的也沒啥——哼!”。怎麽覺得安慰這倆的我是笨蛋一樣。
“你連你是笨蛋都不知道嗎!笨蛋!”
“一夏君是大笨蛋!”
受到了極為過分的反擊。而且我又沒有說出口,她們怎麽就知道我的想法了不管怎麽說,麵對這倆位因為剛剛的失敗而惱羞成怒的二位,我除了歎氣也沒別的法子了。
“因為被喜歡的人看見丟臉的地方,所以才會害羞的吧。”
“哈?”
查理買飲料剛剛回來,一邊進屋一邊作出了如上發言。不過我聽的不是很清楚。
不過不知道為什麽好像隻限於我,鈴和塞西莉亞似乎聽的清清楚楚,臉刷一下子就紅了。
“你你你你你你說啥,都是胡說!就就就就算都是歐洲人我也不能允許!”
“才才才才沒有呢!你你你那種胡亂的猜測太失禮了!”
那倆的臉氣的漲紅成了豬肝色怎麽回事?查理,你說啥了。
“給,烏龍茶和紅茶。總之還是先喝點東西冷靜下吧。”
“哼!”
“勉強聽你一次好了。”
鈴和塞西莉亞接過飲料,把寶特瓶的蓋子擰開,咕咚咕咚的一氣灌下。喂喂,那麽冷的飲料一氣喝下去對身體不好啊。
“老師也說讓你先好好冷靜一下,還是好好休息吧。”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怎麽回事?什麽聲音?”
地板仿佛轟鳴起來,是從走廊發出的聲音。而且感覺是在逐漸靠近啊。總不是什麽“氣”之類的東西——吧!?
咣當!
保健室的門被吹飛!對,就是被吹飛了。真的啊。我第一次肉眼目睹門被吹飛的場景。沒想到除了電視之外真能碰上啊。
“織斑君!”
“德諾阿君!”
進來了!真不容易。雪崩一般的衝進來了
數十名女生。數坪見方保健室內瞬間被塞滿了。而且一看見我和查理,就擁了上來。而且就像在大甩賣的時候搶東西一樣向我們伸出了手我考,太恐怖了,這。當人麵對無數的手、手、手的時候。
“怎,怎麽怎麽。”
“大,大家這是怎麽了。冷,冷靜點啊。”
““看!!!!!””
發現我沒有明白狀況,所有的女生同時拿出了學校的緊急通知。
“什麽情況?”。
“本月開始的IS學年大賽,是實戰模擬戰鬥。所有參與者必須兩人組隊。可以選擇自己的搭檔進行上報,截止——”
“啊啊,就是這樣了,總之!”
然後又一起把手伸了過來,喂
“和我一組吧織斑君!”
“和我一組吧德諾阿君!”
看來接到了學校關於學年IS大賽的緊急通知之後,一年級所有的女生(蕾絲除外),都想和僅有的兩個男生同組。於是本著先手必勝的決心和信念衝了過來。不過——
“那,那個”
沒錯啊,查理實際上是個女生,和誰搭檔都不妙。今後要是和誰一起特訓的時候,要是被發現可就糟糕了。
同樣的想法查理也有,數秒的思考後困擾的表情浮現。並且向我投來了求助的目光,不過馬上把視線移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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