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舍友是...金發貴公子?

“查理?德諾阿(シャルル?デュノア),來自法國,對於這個國家還有很多不習慣的地方,請大家多多關照了。”

轉校生中的一人,查理,滿麵微笑的介紹完畢後鞠了一躬。

而包含我在內的全班人員,一臉驚愕的愣在原地。

“啊,是男的”

不知道誰說了一句。

“是的,聽說有一個和我情況一樣的駕駛員在這裏,所以我才轉學過來的。”

一副和藹可親的麵孔,配合無比規範的禮儀和中性的長相,留著一頭濃密的金黃色的頭發,在肩膀附近仔細的紮了起來。樣子很帥氣,又同時給人一種高貴的感覺。就好像那種印象裏很誇張的“金發貴公子”的感覺,特別是那已經到了有點紮眼的程度的笑容。

“Oh”

“嗯?”

“Oooooooooooooooohyeah!!!!!!!!!!!!!”

火山爆發了嗎沒有任何的拖延,班裏的歡呼立刻由中心點引爆並四散傳播開來。

“男生!!有兩個男生了!!!”

“而且都在我們班!!!”

“好美型!一看就讓人有保護欲的類型啊!”

“能出生在這個星球上太幸福了!”

我們班的女生還真是活力十足啊順便一說,因為現在是晨會時間,所以還有許多聞聲趕來的臨班甚至其它年級的跑過來窺視。諸位教員們,你們的工作還真是辛苦啊

“啊,別鬧了,給我靜一靜啊。”

一臉麻煩狀的千冬姐小聲嘀咕著。與其說是覺得工作麻煩,還不說是徹底的敗給這群十幾歲的少女了吧畢竟千冬姐就算是學生時期也和一般的女生不同,嚴肅的很啊。

“那個,大家安靜下,自我介紹還沒結束呢啊”

呃,差點忘了這回事了——

那位被放逐到大家的意識邊緣的轉校生,外表完全走了另一個極端。

一頭閃亮的銀發,近乎於發白的程度,大概下垂到腰部的長度。雖然很漂亮,但是卻完全的不加修飾,是任其自然的風格。而且左眼上還帶著眼罩。不是醫用的那種眼罩,而是一個大大的黑眼罩。就像是二十世紀的戰爭動畫(PS:好像是鋼煉)裏麵出現的大佐帶著的那種。而右邊睜開的眼睛則是赤紅色的,不過卻散發出無限接近零度的低溫。

給人的感覺就是完全的“軍人”。雖然身高要比查理矮不少,但是渾身散發出來的那種冰冷而銳利的氣勢卻讓人覺得她的身形要偉岸的多。

查理作為男生感覺要矮一點,不過也可能是因為在周圍都是女生的環境下所以不習慣抬頭挺胸而是有點弓著身體的過吧。

“”

銀發女一直沒有開口自我介紹,而且還擺出了一副雙臂抱胸懶得搭理班上女生的姿態。不過那也就是一瞬間的事,現在立馬就把視線集中在了一個人身上——千冬姐

“稍微說點話吧,拉芙拉(ラウラ)同學”

“是!長官。”

麵對做出如此詭異回答的轉校生,全班同學都愣住了。而千冬姐在被敬了一個外國式的軍禮後也露出了“麻煩了”的表情。

“不要那麽稱呼我啦,我現在可不是長官。你也隻是一般的學生,叫我織斑老師就好。”

“是!服從命令!”拉芙拉在回答的同時做出了手貼體側,雙腳靠攏,挺胸抬頭的標準姿勢。

看來就算不是軍人,也是在軍隊環境下生活的人吧並且從管千冬姐叫長官這一點來看,兩個人應該在德國見過吧

事實上千冬姐之前在德國做過一年的軍隊教官,然後又賦閑一年之後,才來的IS學園做老師的。不過問了山田老師和其它的學園人員,為什麽千冬姐會跑來教書,都得不到回答。看來一定是發生了很多形形色色的事情吧

(不過為什麽不肯告訴我來教書的原因呢?)

現在的教室陷入了安靜的狀態,不,應該說到了寂靜的程度了。

“拉芙拉?布迪威伊(ラウラ?ボーデヴイッヒ)”

“”

全班都沉默了,等著她接著往下說。結果拉芙拉同學在說完名字之後閉口不談,惜字如金。

“那,那個,這就說完了?”

“完畢!”

看著氣氛尷尬的山田老師強作笑臉向拉芙拉同學搭話,結果瞬間就被毫不留情的回答秒殺。喂喂,你這不是欺負老師麽看,山田老師現在可是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啊。可惡。

就在我想這些的時候,拉芙拉的目光突然轉向了我。

“喂,你。”

嗯?怎麽了?突然粗魯的走了過來。

啪!

“”

“喂?”

怎麽了?為什麽我突然就被打了?難道我之前和你有什麽過節?

“我覺得,你根本不配做千冬長官的弟弟!毫無疑問!”

我的思考無比混亂,就連被打的火辣辣的臉都沒有注意。——為啥?為什麽啊?她是出於什麽原因打我的?

現在我處於全班同學的目光焦點之中。箒更是一臉吃驚的話都說不出來的表情。不,現在可不是關心這些東西的時候。

“你突然這是要幹什麽?”

“哼”

就和走過來時一樣,拉芙拉突然轉身從我麵前離開,往空的座位上一坐,然後就保持雙臂交叉的姿勢閉上眼一動也不動了。

靠!被無視了!我被無視了!到底是怎麽了?她到底是怎麽回事?是從“不用語言交流星”來的嗎?難道你們星球初次見麵表示友好的方式就是給對方一巴掌?絕對是這樣的!

“啊——好了!那麽晨會到此結束!大家換好了衣服去第二操場集合。今天兩組一起進行IS的模擬對戰。解散!”

千冬姐啪啪的拍手催促我們趕緊行動。而我隻是得到了類似於“哈哈,別生氣哦”“別往心上去喲~”之類的浮皮潦草的安慰。

哎呀!不好,這樣的話我豈不是要和這一整個班的女生在這裏一起換衣服了!這下可麻煩了,麻煩大了啊。

既然如此我就要趕緊出去,嗯,確認一下現在的第二arena更衣室是不是空的。

“啊,織斑君。請多多關照在下,畢竟都是男性駕駛員嘛。”

果然是這樣,那裏現在應該是空的

“呃,是織斑君嗎?初次見麵,我是”

“啊啊,好啦,咱們趕緊走吧,要不然女生們就要開始換衣服了。”

在說明的同時我抓著查理的手就往教室外邊走。

“咱們男生趕緊去空的arena更衣室換衣服,以後估計都是這樣啊,趕緊習慣下來吧。”

“哦,哦”

嗯?怎麽了?從剛才開始查理就一臉尷尬的樣子。

“要去衛生間嗎?”

“不不是”

“是嗎?那就好”

先下樓吧,一定要快啊既然如此

“發現轉校生了!!!!!”

“而且還是和織斑君在一起!!!!!”

啊,各班的晨會都結束了。看來各班之前派來的偵查員已經把情報傳遞開來了。如果被這股浪潮包圍導致上課遲到的話,可是還有一個魔鬼教師的特別招待在等候啊。絕對不能那樣!

“快點,來這邊!”

“看見他們了!看見他們了!”

等等啊你們,什麽時候學校變成武士的道場了?為什麽你們要以一副要追殺到天涯海角的氣勢衝過來啊!(原文:今にもホラ貝を取り出しそうな雰囲気じゃねえか大概的意思是‘用從貝殼裏把肉挖出來的氣勢’)

“織斑君是黑發,那就是金發的那個了!”

“而且眼睛還是碧綠色的!”

“啊!看見了看見了!那兩個人!手!手還握在一起!”

“出生在日本太好了!謝謝您,母親大人!今年的母親節我會奉上最棒的鮮花的!”

請你今年以外的時候也送!

“呃,這是怎麽了?為什麽突然之間會發生這樣的騷亂?”

還沒有理解現在的狀況的查理一臉困惑。

“大概是因為咱們身為雄性吧”

“?”?為什麽擺一副“什麽意思啊”的臉出來。

“啊,就是一般的物以稀為貴啦。IS駕駛員不是沒男的麽,現在多出來咱們肯定就會被圍觀啦。”

“啊——!啊啊,哦。原來是這樣啊”

“就是這樣,這個學校的女生平時可是完全接觸不到男生啊。咱們就和wooperlooper的狀態是一樣的。(PS:學名axolotl。一種很可愛的兩棲動物,貌似可以追溯到三迭紀,有興趣的童鞋可以GOOGLE下。)”

“什麽東西?”

“是一種二十世紀的珍惜動物啦,原來在日本很流行的。”

“哦”

算了,不管他了。現在說什麽也要先從包圍網裏突破出去。我要以視死如歸的精神殺出一條血路來!

“不過你能來真是太好了。”

“為什麽?”

“哎,果然學校裏隻有我一個男生太辛苦了啊。天天都弄的我很鬱悶。再多你一個男生同伴可以給我減輕不少壓力啊。”

“是嗎?”

是嗎什麽的?你還是不明白麽?唔,算了,不管了。

不過難道外國的IS學園是男女同校?不過世界上應該隻有這一個IS學園啊

“嗯,不管怎麽說,以後請多多關照了,我是織斑一夏,叫我一夏就好。”

“嗯。一夏君,請多多關照,叫我查理就好了。”

“好的,查理”

呼,終於在被捕獲之前成功逃出了教學樓。總算是殺出包圍了。不能出來的獵手們隻能目送我們離開。

“OK!抵達!”

一如既往的發出了壓縮空氣的聲音後,門自動劃開,第二arena更衣室,安全抵達。

“哇!時間不多了,趕快換衣服。”

時針滴滴答答的轉著,說起來那個IS操作服還真不是一般的難穿啊。

為了趕時間,我一邊說話一邊一口氣把製服的扣子全拉開。然後一口氣把T恤脫了下來、

“哇啊!!!”

“?”

怎麽了?

“忘了東西了嗎?哎呀,你怎麽還不換衣服?早點換吧,要不就要遲到了。查理你知道麽,班主任對時間管的可是非常嚴格啊。”

“哦,哦?啊,換衣服嗎?但是,可是,你轉下身可以麽”

“???,好吧。不過就算是被看換衣服也沒什麽吧好吧,我就不看著你了。”

“別,別看,請千萬別看。”

雙手在身前揮舞,查理慌慌的把頭轉向地板。怎麽反應這麽奇怪?

“啊,現在可真的是很緊急啦。千萬別在第一天遲到,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啊。”

不過我在聽到一些關於“背後燃起業火的魔鬼教師?織斑千冬”的玩笑的時候,心胸還是很寬廣的。就算是一些無聊的笑話我也會用“哈哈哈,你小子啊”之類的話打哈哈過去畢竟千冬姐真的有可能變成那樣的。

“”

怎麽了?感覺到了背後的視線。

“查理?”

“怎?怎麽了?”

感覺到了我視線的轉動,查理慌忙把頭轉向牆壁,迅速拉上了IS操作服的拉鏈。

“哇,換的真快啊。有什麽訣竅麽?”

“沒,沒什麽啦,一夏你還沒換好麽?”

我才剛剛脫下短褲,把IS操作服穿到腰部。這不是一看就知道麽

“這玩意在**穿的時候怎麽這麽費勁啊。穿到一半就穿不動了。”

“啊?穿到一半就穿不動了?”

“嗯,是啊”

“”

是不是太悶的過?怎麽查理的臉變的這麽紅?不過變的也太快了。

“嘿喲,欸——好了,咱們走吧。”

“嗯,嗯”

我倆終於換完了衣服,離開了更衣室。在走向操場的路上,我對查理的印象大大改變了

“你的IS操作服看起來很容易穿啊,什麽牌子的?”

“啊,嗯。デュノア(PS:就是查理的姓,應該是家族公司)公司的專利產品。以phalanx技術為基礎。實際上是full-order產品。(喂喂,弓弦你真的知道fullorder和phanlanx是什麽意思麽)”

“デュノア?テュノア這個公司我好像聽說過”

“嗯,是我家的,我父親是公司的董事長。是法國最大的IS產品製造公司。”

“啥?!這麽說查理你是董事長的兒子?怪不得!”

“嗯?什麽怪不得?”

“怪不得你這麽有氣質,原來是成長環境好啊。之前就有這種感覺,現在明白了。”

“唉,一言難盡吧”

欸?為什麽查理的目光突然變得有點憂鬱,臉上的表情變得很複雜。是不是觸及到了什麽心事?

“說起來,一夏的家庭不是也挺好的麽作為那位織斑千冬的弟弟”

“哈哈哈,你小子啊”

“欸?”

“唉,沒事。看來咱們倆都是互相踩了對方的地雷全滅了呢。”

“啊?你說的是什麽意思?”

看來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啊。各種各樣的。

“沒事沒事。看來都是覺得別人家的飯香呢。”

“?”

唔被懷疑的眼神看了!!我失態到了一個意思解釋三遍都說不清,還被人用懷疑的眼神看的程度我真是萬死不足惜

“查理君,問你個物理問題”

“怎麽突然又開始問這個話題?”

“無所謂啦,高速下落的物體A受到的空氣阻力的計算公式是什麽?”

“那個,好像是A的速度的平方——”

(PS:空氣阻力的公式:F=(1/2)CρSV^2計算。式中:C為空氣阻力係數;ρ為空氣密度;S物體迎風麵積;V為物體與空氣的相對運動速度。)

“對了,就是這個。”

Goodjob。這是多麽充滿知性的轉移話題的方法。毫無疑問,我的智慧遠超常人。

“”

欸?怎麽?為什麽沉默了?為啥啊?《沉默の戰艦》?(92年的一部電影,中文譯名《魔鬼戰將》)我是很喜歡那部片子啦,或者查理喜歡cos綿羊?綿羊不就是無口係的麽。

——嗯?

“噗,哈哈哈哈。那是什麽啊。一夏你好奇怪啊!”

被嘲笑了!這是何等失態啊!我現在就去自殺!

“真希望我也還能用‘哈哈哈哈,你小子啊’來笑回去”

“欸?別這樣啊。一夏你說相聲的本事還是很好的麽。”

真的?是那樣啊

“遲到了!”

安全抵達了第二操場——如果不算遲到的話。啊啊,前麵有一隻魔鬼在等著我倆。

你需不需要一根鐵棒?雖然說牌子不重要,不過還是cananbow的比較好。

doyouneed?(PS:日本傳統的鬼,比如桃太郎裏的那位,手裏一般都會拿根鐵棒做武器。)

“有時間去走神還不給我趕快入隊!”

是,多謝長官指導了。

我和查理加入到隊列的末尾處。

“哼哼,你還真是慢啊”

我暈,怎麽我旁邊的人是塞西莉亞自打四月份的班級代表戰以來,好像一直就特別在意我。渾身是刺的大小姐的形象被完全改變了。

“不就是穿個IS操作服麽?怎麽花了那麽長時間?”

對了,她穿的IS操作服就是一般的女性專用操作服,就像是連體泳裝那樣的無領長袖緊身衣。雖然有不少的肌膚露了出來,但是考慮到IS的防禦主要由自己的護盾來完成,所以操作服覆蓋麵積小也不算什麽問題。

不過我和查理的操作服就不一樣了,包裹住了全身,一直到脖子為止。隻露出了頭,手和腳,就好像是潛水服那樣的感覺。大概是因為可以根據數據量身訂做吧

嘛,如果同樣也是做的和男式泳衣一樣就要光膀子了。所以出於各種各樣的考慮才做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大概。

“道上太擠了啊”

“是啊,你還總是趕個剛剛好呢。”

奇怪啊?為什麽感覺塞西莉亞說話還有點刺呢?果然隻要是漂亮的玫瑰就會長刺嗎?感覺好像之前也有類似的情形。

那時候好像是鈴在說完“難道你說出那樣的話就不覺得可恥嗎?”就變的很生氣。

“嗯,那個。一夏君你是不是非常受女生歡迎啊?是不是因為出生在二月,所以有女人緣?”

嗚哇,被人這麽說這麽討厭啊。我不僅想起了被轉校生拉芙拉指責的那些話,臉頰感到火辣辣的。

“什麽啊?你不就是那樣的家夥麽。”

我靠,隻有聲音卻沒有現出身形,是哪裏來的忍者麽?守衛!你們在幹什麽。

“在你後邊呢,笨蛋!”

啊、啊。是是。後麵是二班的隊列。原來是鈴啊。不過除了鈴之外二班的女生應該沒有那麽說我的笨蛋笨蛋大笨蛋之類的。

“對了,一夏君,今天那個新來的轉校生為什麽打你啊?”

“哈?一夏,你居然能笨蛋到這種程度?”

“放心吧,笨蛋在我麵前就有倆。”

刺啦刺啦鈴和塞西莉亞在轉頭的時候仿佛發出了恐怖的鋸鋼板一樣的聲音。

先不用說在我們前麵站著的那隻魔鬼。這裏根本就隻要是魔鬼就來者不拒啊。無論年齡國籍性別。地獄的大門開啟了

梆!

蒼天啊,為什麽我們又被出席簿砸了。

“那麽,今天的練習內容是格鬥和射擊等的實戰訓練。開始!”

“是!”

因為是一組和二組一起,所以人是平時的一倍。回答聲也是氣勢十足。

“嗚嗚,為什麽梆梆的敲人的頭啊”

“一夏的錯一夏的錯一夏的錯”

被砸的地方還是一跳一跳的發痛。塞西莉亞和鈴更是捂著頭,雙眼泛著淚花。

不過鈴啊,你怎麽能有這麽武斷的判決呢。這根本不是我的錯啊冤枉我的話,我就要用法律手段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

“總覺得你小子在想什麽”

哇,我被踢了,我被踢了啊。被後邊的女生。老師!老——師!

“今天先來一場表演戰。拿出你們花季歲少女的活力來吧!凰!奧盧卡多!”

“為什麽連我也?!”

哦哦,沒辦法啊。死心吧,塞西莉亞。千冬姐可不是能用常理來看待的人。雖然我經常勸她,不過結果卻是飽受摧殘嗯主要是以物理攻擊為主。

“因為專用機會比較方便一點,快點站出來吧。”

“所以說為什麽連我也算上”

“明明就是一夏的錯,為什麽倒黴的是我”

喂喂,我可是聽得到啊

“喂,你們倆給我精神點——難道就不想在‘TA’麵前好好表現嗎?”

嗯?啥?千冬姐,你悄悄地和那兩個人說什麽呢?告訴她們什麽了?

“果然作為英國的代表候補生、我,塞西莉婭?奧盧卡多有出場的必要呢!”

“算了,我就姑且當是檢驗自己實力的機會。專用機展開!”

你們倆個,突然能量槽就爆滿了,怎麽回事?輸的就要請吃飯嗎。啊,女孩子的話可能會是甜點吧。

“那麽對手是誰?就算是和小鈴比也沒關係。”

“哼哼,敢說那種台詞,你洗幹淨脖子了嗎?”

“急什麽你們倆個笨蛋!對手是”

呃?什麽聲音?好像是空氣突然被撕裂了一樣的聲音,難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請閃開啊~!!!!”

欸?什麽?說我嗎?——啊,嗚哇!

嘭!

發現聲音來源的方向的時候已經太遲了,謎之飛行物突然衝了過來。把我撞飛後一起叮呤咣當的著陸了。

“呼差一點就來不及展開白式了。話說那是個什麽玩意?”

“唔?”

手上的觸感好奇怪,是啥?地麵什麽時候這麽軟了?嗯,難道是布丁?所謂的布丁帶是不是就是這個?(布丁帶,貌似是指海洋裏的一種生物現象,在不同溫度的海水分隔處聚集的大量微生物構成的一種毯狀組織。)

“啊,那個,織斑君嘿呀!”

我戰戰兢兢地向自己的手所在的地方看去

“這,這個。我很困擾啊在這種地方不!不是在別的地方就可以了啦。我,我和織斑君可是師生關係。啊、不過作為織斑老師的義姐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山田老師,是山田老師啊。山田老師是布丁嗎?布丁就是那個(ムチプリン)布丁是吧。怎麽感覺我和中年大叔似的(ってオッサンか俺は)

山田老師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穿著不合身的衣服,而是穿著IS操作服。由於現在把誇張的胸部完全展現出來的關係,所以那如同小山一般的胸部把身體平時難得一見的優美曲線完全襯托了出來。

啊,****好像比千冬姐的size還要大

不過現在的核心問題是我倆的姿勢在被撞飛之後又一起咕嚕咕嚕的滾了幾圈之後,變成了我推倒山田老師的樣子了!而其我的手還壓在山田老師的胸部!就像老鷹捕食一樣的姿勢。

不好啊,趕緊脫離這種狀態。不過我雖然有這個想法,身體卻動不了啊。真的,真的動不了。現在是越早把手移開越好,為什麽就是動不了啊!難道有東西把我綁住了嗎?

“砰!”

感覺到了危險,身體強行從山田老師的身上離開。就這麽一瞬間,前一秒我的頭所在的地方被激光束貫穿。

“嗬嗬嗬嗬嗬,好遺憾啊,好像有點偏呢。”

明明是帶著笑顏,額頭卻是青筋暴起的蒼穹之狙擊手:塞西莉亞?奧盧卡多(狂暴狀態版)。天啊。

“”

突然聽見了“咣當”的聲音,好像是什麽東西組合發出的。欸,不會是“那個”吧鈴的武器:“雙天牙月”鏈接的聲音嗎?那個最初是雙刀的狀態,不過組合後就變成了雙頭刃的形態,那個狀態可是可以作為投刃使用的啊。就如同現在這樣可以像投標槍那樣,扔了過來——

“嗚哇哇哇哇哇!?”

你們就非要取我的項上人頭嗎!?

間不容發之際我順勢直接向後仰去直接倒在地上,這是何等絕望的光景T-T

投刃狀態下的“雙天牙月”結構和飛去來器類似,有一定的自動追蹤能力別啊,別飛過來啊。

“呀!”

咚!咚!

兩聲槍擊聲響起。子彈精準的擊中了“雙天牙月”的兩端,改變了它的軌道。

叮,叮。地麵上響起了彈殼落地的聲音。我向救我一命的神槍手的方向看去是山田老師。

雙手各持一把突擊步槍《redbarrett》的majormode,那是實用性極強的可靠兵器,很多國家的標配都是這把槍。

不過最令人驚訝的還是山田老師是如何在保持現在這個姿勢下還能直起上身進行如此高難度的精準射擊,就連周圍的氣場都變了,那種啪嗒啪嗒到處跑的小狗的氣氛消失無影,現在完全是一種沉穩的感覺。

不是吧,我入學測試的時候戰勝的那位自己一頭撞牆暈了過去的,怎麽想都不可能是現在這位吧

“”

吃驚的不隻是我一個人,塞西莉亞也好,鈴也好,以及其它所有的女生都被震撼到說不出話來。

“別看山田老師那樣,原來也是代表候補生啊。這種射擊小菜一碟。”

突然又變回了平時的那種感覺,山田老師笨拙的扭動身體站起來,把槍放進了肩部的武器箱。然後兩個手不停的擦著眼鏡啊,這個樣子才像是山田老師嘛。可能是聽見了千冬姐的稱讚吧,現在,山田老師的臉紅彤彤的。

“不過她原來也是個天然呆,現在趕緊開始吧。”

“欸?!二對一耶!”

“啊?到底要怎麽比啊?”

“放心吧,今天你倆穩輸的。”

你們輸定了。這樣的話就像導火索一樣再度點燃了塞西莉亞和鈴眼中的怒火。特別是塞西莉亞,因為同樣是槍手係,所以剛才貌似就躍躍欲試的樣子。

“那麽,開始!”

隨著一聲令下,塞西莉亞和鈴同時起飛,與此同時,山田老師也一躍飛到空中。

“輸了可別怪我啊。”

“剛才我還沒有認真呢。”

“我,我要上了!”

雖然說話還是和平時一樣吞吞吐吐的,但是山田老師的目光卻已和剛才一樣變得無比銳利。鈴和塞西莉亞的起手攻擊被非常輕鬆的就回避掉了。

“那麽,趁現在這樣吧,德諾阿同學,你來介紹一下山田老師的IS機體吧。”

“是,好的”

一邊看著空中的戰鬥,查理一邊大聲的向我們說明

“山田老師用的IS機體是德諾阿公司生產的“Ralafe?revival”(Ralafe:法國的“陣風”戰鬥機,revival大體是重製的意思。)是第二代科技的最終型。性能不輸於第三代機體的早期版本,並且在穩定性和泛用性上更勝一籌,是一個以豐富的後續武器搭配為特征的機體。作為量產型IS的最新型,份額占到了世界第三。現在有七個國家被授權生產,十二個國家將其作為標準配備。由於其便於操作的特點,根據不同的駕駛員,其性能可以做出多樣性的調整轉換。裝備包括格鬥向、射擊向和防禦向,可在這幾種之間任意轉換。因為參加了大量的thirdparty(原詞轉英文就是這兩個詞,具體的party指什麽未知。)而廣為人知。

“啊,說到這裏就可以了那邊也快結束了。”

由於聽查理的解說聽的太投入,我都忘記了上空還有戰鬥。回頭一看,山田老師一邊用射擊誘導塞西莉亞,而鈴則在格鬥的同時發射了榴彈。爆炸聲響起,煙霧中兩個身影摔到地上。

“嗚你,你難道是瞄準我打的嗎?!”

“你,你才是怎麽那麽簡單的攻擊都躲不開!”

“鈴你個笨蛋那時候為什麽不用衝擊炮!”

“那是什麽話!不知道那招出的很慢嗎?而且那很費能量的!”

“嗚嗚嗚嗚嗚嗚!”

“哇哇哇哇哇哇!”

龍虎相爭嗎不過她倆的關係應該沒那麽差啊

不過不知道為什麽呢,這場草草收場的戰鬥和吵架的二位給人一種“專用機代表候補生公司”的股票價格“嘭”的摔到地上一樣的感覺不過這還不算完——

這兩位的滑稽表現被看在眼裏的一班和二班的學生們好好的嘲笑了一番。

“好了,現在你們對學校教員的實力應該有了一個清醒的認識了吧。以後都給我放尊重點!”

啪啪地拍著手的千冬姐轉移了我們的注意。

“有專用機的人是織斑、奧盧卡多、德諾阿、布迪威伊還有凰。那麽八人一組進行練習。每組的負責人是有專用機的那幾位,沒問題吧?那麽開始分組。”

千冬姐的話剛說完,我和查理周圍的女生就圍了過來。

“織斑君,一起練習好不好啊?”

“我有好多不懂的地方,教教我好嗎?”

“德諾阿君,讓我看看你的操作技術吧~”

“那、那個,人家可以你一個小組麽?”

怎麽說呢,麵對這種預料之外的喧囂場景,我和查理不知所措,隻能在原地站著不動。

看著這種情景,一臉鬱悶的千冬姐不禁扶額歎息。不過還是很快發出了號令:

“你們這群笨蛋按學號分,按順序一個號進一個組!按剛才說的那樣,一個一個往外走!敢磨磨蹭蹭的今天上完課我要你背著IS繞操場跑100圈!”

一聲令下之後,剛才還圍著我倆的女生們就像一群小蜘蛛一樣一哄而散。然後各自的以IS專用機為準的分組不到兩分鍾就完成了。

“一開始就應該這樣,這群笨蛋。”

千冬姐長歎一口氣。不過各班的女孩子們依舊一邊小心翼翼的掩飾,一邊七嘴八舌。

“那個,我和織斑君是一個班的,名字是”

“唔,塞西莉亞剛才你輸的可夠慘的啊”

“凰同學,請多關照。我從織斑君那裏聽說過你”

“德諾阿君!如果你有任何不明白的事情都可以問我!順便一說我的名字是”

“”

唯一的例外是拉芙拉?布迪威伊的那一組。

氣氛極為緊張,拉芙拉完全是一副拒人千裏之外的氣場,隻是用冰冷的眼光掃視著同組的學生,從剛才到現在一次嘴都沒張開過。

對於這位雖然隻是個十幾歲的少女,卻能給人一種銅牆鐵壁般感覺的同學,大家也是無可奈何,隻能低頭站在她旁邊唉,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和她同組的女孩子們真是淒慘無比啊。

“那個,大家安靜一下。一個班的一起來取訓練機體。有“打鐵”三架,“リヴァイヴ”兩架。大家趕緊來挑自己喜歡的吧,先到先得哦~”

山田老師用平時三倍,不,五倍的聲音喊道。看來剛才的模擬戰讓她的信心大增啊。現在這副挺胸抬頭的姿態,假如把眼鏡摘了的話就很有“工作中的女性”的樣子了。不過隨著她的姿態一起凸顯的除了自信心之外,還有那高中女生根本不可能有的胸部。由於山田老師有時不時的扶一下眼鏡的習慣,以至於手肘在碰到胸部時,可以明顯的看到那肉質果實的搖動。

“”

當!

“好疼!,,那個,又怎麽了?”

正在走神的時候,腳被重重的跺了,還是用的腳後跟。將全部體重集中於一點,於絕妙的角度發起的攻擊。我吃不住痛,忍不住叫了起來。

誰,誰下手這麽狠毒?

“啊,是箒啊”

“怎麽了?”

一副很生氣的樣子。不是吧

——現在我倆在同一組呃,既然這樣,這可是個修複關係的大好機會啊。因為這一段都沒有怎麽說過話,現在連打招呼都覺得有點不自然了。

(好,一定要表現的friendly一點。)

“織斑君,教教我怎麽操縱IS吧~”

“啊-啊~,IS好沉啊,我拿不動比筷子沉的東西啊~”(囧,那你來開個啥IS)

“實戰訓練的基本是穿著機體,織斑君,幫我一下吧~”

箒的聲音瞬間就被同組的女生的嘰嘰喳喳淹沒了。而且好死不死的我還是組長,必須毫無厭煩的一一予以響應。

“各位組長請負責指導IS機體的穿著,因為是要照顧到全體人員,所以請不要用personalism。下課前能做到簡單的移動就可以了。”

在IS的公共頻道裏,山田老師如是說道。首先來說這些人能把平時學到的東西發揮到什麽程度很難估計啊,這個小組長也不好當。

“那麽就按學號來依次啟動IS吧,然後做一下簡單的步行就可以了。第一個是——”

“學號是一,相川清香!參加了手球部,興趣是看體育比賽和跑步!”

“哦,是嗎。不過怎麽會變成自我介紹的”

深深的彎腰行禮,然後伸出了右手。嗯?怎麽?難道是要握手?

“啊,好狡猾啊!”

“我也要!”

“現在一定要留下一個好的第一印象!”

為什麽其它的女生都一起衝了上來行禮並且把右手伸了過來。

“那個,請問現在是什麽個狀況”

“““請多關照!!!”””

於是,好像又聽了一遍同樣的話。

回頭一看,一臉困擾的查理那邊也是如此,麵前排著一群行禮完後等著握手的女生。

想不到這種怪事居然在對麵也是,今天可真是開了眼界了。

啪!

““好疼!””

在查理麵前排成一排的女生們都忍不住發出悲鳴,捂著頭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站在她們麵前的是某位來自地獄的修羅。

“有幹勁是不錯,要不要我來個單獨輔導?是誰開的頭?”

“啊,不,那個”

“我們隻是和德諾阿君打個招呼是吧”

“老師您就別操心給我們單獨輔導了。,多麻煩啊”

“啥?都別給我裝蒜。為了你們的前途,這種等級的訓練是必要的!啊,就按學號來好了。”

那幾個女生似乎連呼吸都要停止了。合掌。希望下次見到你們的時候你們還活著。

織斑組的女生們看到了查理組的女生的悲慘遭遇之後,飛速的做鳥獸散,現在相川同學正在確認IS的控製台是否打開了開關。哦,對了,我們組的機體是“打鐵”。

“那麽,開始吧。相川同學之前操縱過IS麽?”

“啊,嗯。雖然隻是上課的時候接觸過”

“那就沒問題了,總之先穿起來然後啟動一下吧。時間要是覺得不夠的話可以在放學後加練。”

“那,那就不必了。好,我要認真了!”

至今為止都是馬馬虎虎過來的嗎?!不過那個眼神倒是真的很認真。憎恨錯誤而不要憎恨犯錯的人,過去的錯誤和未來的表現沒有關係好像是有這樣一句話吧。

第一個人的機體穿著,啟動和步行沒有出現任何問題。

——不過第二位的機體穿著就出現了問題。

“我說啊,座艙不應該是那樣弄的吧。”

“啊~啊~”

呀,不好。因為自己有專用機體所以就給忘記了,訓練機體的穿著接觸時必須保持蹲姿。如果站立著解除的話,下一次也會保持站立的姿態。

“怎麽了?”

這時候山田老師登場了。IS機體已經解除了,穿的衣服是凸顯胸部曲線的IS操作服——我的眼睛都不知道放在哪裏好了。

“呃,解除IS的時候忘了保持正確姿態了。”

“啊-原來是座艙保持高位固定狀態了啊,那就隻好請織斑君送上去了。”

“欸?”

“什,什麽?!”

“啊啊啊啊啊!太幸運了!”

上麵的話依次是我,箒,和第二位女生(抱歉,實在記不得名字)。

“那樣最快了嘛~織斑君,把白式展開吧。”

“好,好的。”

總之先把白式的機體展開吧,穿著完畢。經曆了那麽久的訓練,現在完成這種動作幾乎一瞬間就可以了。

“然後你去把岸裏同學抱上去。”

“欸?不,那個,最起碼”

“為,為什麽要這樣!?”

哦哦,箒出言反對了,請你一定要加油啊。再怎麽說我也是健康的高一男生,肯定會盡量避免和女孩子的直接身體接觸啊。這種要求真是太難為情了。

“隻要讓IS起飛,然後把人安全的送上去不行麽。”

“既然如此的話,找個人當台子也可以吧。這樣不是更安全嗎。”

就是就是——呃?踩著台子?

“嗯,用腳踩台子嗎?好,那麽誰來當台子?”

“當然是一夏了!”

拜托請不要當然!

“也是呢,這樣最安全了。”

“嗯~。好,這就樣。”

啊——好像又惹她生氣了。箒頭也不回的就背向我轉身離開。

“那麽織斑君,拜托你把她弄上去。”

“是”

真是沒辦法啊。這一次應該隻是偶然,應該不要緊吧。

“對了織斑君?為什麽剛才開始回答老師的話的時候不看著老師?這樣可不好啊。對話時要看著對方的眼睛才可以。啊,不過到社會上的時候被人用失禮的態度對待倒也是常有的事。請注意啊。”

“啊,是”

“喂,你給我注意點,把頭轉過來!”

由於剛才的事情大大的提高了自信吧,山田老師用平時所不能想象的氣勢強行把我的頭轉向了她。而且由於兩手都伸出來轉我的頭,胸部在胳膊的挾夾之下愈加凸顯……

“啊,山田老師,那個”

不好,我的臉現在溫度急速提升。

感覺我純潔的感情的1/3已經無情的淪陷了,而山田老師那邊則是愈發的加緊了攻擊。

“織斑君!快把頭轉過來啦!”

又加力了!豐滿的胸部在兩個胳膊的擠壓之下變形,還在上下搖動。這對於我這個健康的十五歲高中男生可是極為有魅力的——不,極為有害的場景。

“老師,織斑君好像很困擾的樣子”

“就是就是!特別強調自己size的想法太狡猾啦!”

“啊?哎呀!?”

山田老師好像終於明白了,來回看了看我的臉和自己的胸部。

“~~~~~~~~~~啊!!”

山田老師緊抱著自己的身體飛一樣後退。恨不得憑空消失。

“那那個”

尷尬的氣氛四處彌漫,我真是不知道說什麽好了“你的身材真好啊。”之類的白癡嗎。那就要因為*被起訴了

“那個,織斑君”

背對著我隻敢回頭的山田老師開口了,不過語調非常戰戰兢兢的感覺,臉更是一片赤紅色。

“那,那個看見了嗎?”

“不那個看見了”

雖然我已經全力的抵抗,但是還是稍微的看到了一點。

聽到我不含謊言的回答之後,山田老師連耳朵都紅透了。

“那個,怎麽說呢,的確年齡啊性別啊什麽的也不是絕對的,但是考慮到年齡差和現在的立場,畢竟還是不太好不,其實我心裏是很高興的,不過果然還是”

“山田老師怎麽會有這樣的發展的?”

千冬姐一邊按著額頭一邊用疲憊的語氣發出疑問。是不是得了偏頭疼了?

“啊,織斑老師,不,這個,怎麽說呢”

“算了大概的也聽說了。布迪威伊那個班好像不太順利,請你去看一看吧。”

“好,好的!”

迅速的站直了之後,山田老師向拉芙拉的班級小跑著趕了過去。途中不小心和我視線對接了,臉瞬間又紅了。

“那麽”

“趕緊給我認真點,笨蛋!現在你們組的進度是第二慢的,織斑!”

啊啊,魔鬼教師怒火中燒了。不過不是我的錯啊真的不是我的錯

“那麽早點開始吧!”

“嘿呀!”

剛剛的聲音是岸裏同學被抱起來的時候發出的,突然就發出了那種奇怪的聲音喂喂,我可沒有去摸奇怪的地方啊

“織、織斑同學好強勢啊”

不我隻是趕時間罷了啊。不過果然女孩子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啊。為什麽會這個樣呢,抱著的時候感覺很不錯。以前抱著暈倒的五反田的時候就沒這種感覺,隻是覺得沉得要死,恨不得扔下去。不過最後還是好好的弄進保健室了。——算了,怎麽都好了。

“好好的抓緊,不要掉下去了。”

“嗯”

確認岸裏同學抓緊我的胳膊了之後,我開始緩慢的上升。說實話高度也就是一米多,沒啥大不了的。

不過IS這個東西吧,在展開基本的功能時,要從背後進行穿著。所以說這個高度說不危險吧,也還是有一點危險的。我一邊小心不讓她掉下去,一邊把抱著的岸裏同學送進了打鐵的座艙。

“好,現在從背後慢慢的進入。啊,那個裝甲這樣穿會簡單點,明白了嗎?”

“沒,沒問題!”

說這話的時候身體還在緊緊的蜷在一起,果然被男生零距離接觸還是會很困擾嗎?岸裏同學一直在不安的晃動視線。

“好,那麽開始吧。”

“欸?那,那個”

“?怎麽了?”

“應該是說很遺憾的感覺呢,還是說很開心的感覺呢。”

“?”

還不明白那是什麽意思,周圍的組員突然就爆發了。

“啊啊啊啊啊,為什麽會發展到這種情況!”

“太狡猾啦!!我也想要!”

“為什麽?為什麽我的學號才排到12?!(PS:和中國不同,他們的學號是按姓名而非成績,嚴格來說是“出席號”。)作為後代的我是何等的怨念起了這個姓的祖先啊!”

還請你好好的敬重祖先。還有最好不要讓你的後代子孫們也因此牽涉到什麽奇怪的事情裏去。

“總,總之,有織斑君在就沒問題了!不過我還是不太明白要怎麽做。”

“嗯,我知道了。”

雖然不太明白為什麽,不過應該是有什麽原因吧。就是女孩子之間的八卦什麽的,雖然我不怎麽清楚就是了。

“那麽啟動吧”

在我的催促之下岸裏同學開始啟動,打開的裝甲閉合了起來,將駕駛員保護在內,一陣聲響過後打鐵進入了站立姿勢。

“那麽接下來——”

(啊啊,好生氣啊!)

箒,雖然表麵上看著是在交叉雙臂,一副冷靜的姿態。不過其實心裏卻是七上八下的。

(為什麽會這個樣子!還貼的那麽緊!把一夏當台子踩著上去不就可以了!給我踩著上去啊!)

話雖然是這麽講,不過假如其它女孩子踩著一夏上去的話,隻怕她也會急的跳腳吧。她雖然明白自己的感情,不過她並不知道自己真的想要什麽。也許想要得到的是所謂heart這個東西吧。

(剛才開始就一個勁的看山田老師啊,真受不了,意誌真不堅定。)

說老實話,因為一直在進行劍術鍛煉,所以說箒的身材還是很不錯的。雖然胸部發育到已經有些礙事的地步,不過這也是魅力的一部分吧

雖然我並沒有什麽特別的意思,不過就算自打同居生活結束的上個月以來,一夏的態度也沒什麽變化。真是讓人著急死了!

不過也沒辦法,一夏本來就是那種呆瓜木頭。而且箒也是那種思想保守,一直藏著掖著不想讓一夏知道自己想法的女生當然了,也並非全部是如此啦。

不過雖然僅僅是就差一點點,卻不願意主動改變。這也是人之常情吧。

“現在解除機體就可以了。”

正在她想的時候,第二個女生已經完成了行走的訓練。

“然後解除就可以了。不是那個樣子——”

可能因為一夏說的太早的原因吧,又有一個女生保持站立姿態就解除IS了。

理所當然的,IS的座艙又保持高位的固定狀態了。

“啊啊!怎麽又出現這種情況了”

“沒,沒辦法在其它人目光的威逼之下不得不這樣”

“什,什麽!?”

“咳咳!別說出來”

當然,其它人是指的同組女生。其視線中包含了“給我有福同享啊!”的強烈怨念,的確十分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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