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震撼
?董邪和鐵鋒聯合之下,依然無法抗衡雷奧,尤其在他施展出大預言術後,更是兵敗如山倒。
鐵鋒更是被雷奧抓住破綻,施展出一招攻擊類的大預言術:“主說,那黑暗終將被光明所驅散。”
聖光大作,隻是這一次,聖光中不再蘊含什麽神力,而是最純淨的光,毀滅一切的光!
這招等用於s級大招——聖光毀滅的招式,瞬間將鐵鋒的大半個身子汽化,若不是董邪及時出手,以化身深淵魔狼的身軀,以同是毀滅力量來中和那毀滅一切的光,將雷奧持續施展中的大預言術強行中斷,這才救下隻剩下小半個身子的鐵鋒。
鐵鋒此時依然是G生物形態,擁有G生物的一切特性,包括自我進化能力:每每受到重創級的傷害,G生物便啟動自我進化能力,改變自己的形態,以適應強敵。
這和生化危機係列中,威廉教授轉化為G生物,多次進化的原理相同。
隻是這樣一來,以二對一的局麵打破了,鐵鋒進化需要時間,而董邪隻能一個人扛起雷奧的怒火。
雷奧那雄渾有力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神聖無比的音律,卻叫人:“主創造了空間,那理當停止的,就不會再向前!”
董邪驚愕地抬起頭,看著以雷奧為核心的區域,正在開始逐漸失去色彩。
當董邪周身的世界也被這道大預言術影響時,他發現自己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整個空間都被禁錮了一般。
董邪似乎早有準備,他大喝一聲,身上的深淵魔焰拔高一尺有餘,熊熊燃燒的深淵魔火,對周圍禁錮的空間造成巨大的傷害。
在董邪看來,你不是禁錮空間嗎?那我就把空間給燒灼的不堪一用,看你如何再禁錮我的行動。
不得不說,董邪的應對之法非常正確,以空間力量破解空間禁錮,比拚的就是誰在空間法則上造詣更高一層。
雖然大預言術在物質本源方麵有著更高的層次,但雷奧畢竟不是精通空間類的存在,他隻是調動信仰之力,利用法則而已。
這也是董邪自信的地方。
深淵魔狼可是最有潛力的血統,被董邪提升到了神級後,臨時擁有屠神的能力。
董邪:別說你僅僅是借用神力,就算你是神明,我一樣能屠了你!
隻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雷奧的大預言術又豈是那麽容易可以破解的?
“主創造了時間,主說,要停止的,那必然靜止!”
這一下,凝固的不僅僅是空間了,連更高層次的時間都被他禁錮。
“糟糕!”董邪好不容易豁出全力,將深淵魔火燃燒到了極點,將固若金湯的空間法則燒的動搖,卻就在他即將脫困的前一秒,周圍的時間流速突然戛然而止,連毀滅一切的魔焰都停止擺動。
這一下,董邪真的連動彈一下都做不到了。
而唯一可以前來救他的鐵鋒,還未完全恢複形態,隻能眼睜睜看著雷奧那略顯蒼白的臉上,露出猙獰而殘忍的笑意。
那隻鍍上一層神聖光芒的手臂,以作手刀狀,在董邪的瞳孔中不斷放大、再放大。
命在一線之際,一個沉穩的聲音突破空間和時間的禁錮,進入董邪的耳中:“時光如逝、去而不返!那理應向前的,終將向前。”
話音剛落,禁錮時空的法則,忽然像是摔在地上的水瓶,四分五裂。
董邪更是聽到時空碎裂之音,身體再次恢複了自由。
他想也不想,立刻將周身的魔焰將全身上下裹得嚴嚴實實,將暴露在神聖手刀前的要害護住,同時,魔焰燒塌空間,身形在咫尺間連閃數次,終於從那命懸一線的手刀下逃出生天。
雷奧收起手刀,目光閃爍著朝著那個聲音處看去,那裏正是雲琦站立的地方,隻是當雷奧目光看去時,雲琦的身形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雷奧心下一驚,暗道不妙,他想都來不及細想,一個轉身,這才險之又險的避讓過帶著高頻震蕩的一刀。
也不知什麽時候,雲琦突然從他的後麵出現,差點將他的腦袋給剁了。
要不是雷奧始終沒有放下警惕心,一直留意著雲琦的動向,否則也不會這麽驚險的躲過那無聲無息的偷襲。
“你到底怎麽辦到的?”雷奧來不及細想剛才那一刀的驚險,另一個問題占據了他此時全部的思緒。
剛才他明明禁錮了董邪周圍的空間和時間,卻被雲琦一句話給破解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一個令人驚恐的猜想,從雷奧的腦海裏冒了出來:“難道,他也會大預言術?”
“雲琦,你成功了?”董邪此時比雷奧更為吃驚。
他雖然很配合雲琦,將大預言術的原理和過程清楚明白的告訴他,卻從來沒指望他真的在這麽短的時間裏掌握,甚至說,連期待都沒抱多少。
隻是誰也沒想到,雲琦真的施展出大預言術,將雷奧的時空禁錮給破的淋漓盡致,且不著痕跡。
隻是就算明白這一點,哪怕雲琦成功解決了三位一體中的聖父、聖子、聖靈,但有一點董邪至今還搞不明白:雲琦到底是如何獲取信仰之力的?
雷奧也有相同的疑惑。
就算雲琦再如何的聰明、再如何的做好足夠的準備,也不可能把信仰之力提前搞到手,哪怕有神道紋章也沒用,那是不是一蹴而就的。必須先將主場世界掌握在自己手中,培植起足夠的信徒,然後沒日沒夜的將信仰之力凝聚,送入到神道紋章之中,才算成功。
雷奧有組織不惜一切的幫助,加上事先籌謀好的發展方向,才有今天這般舉手抬足間,動用世界法則,掌控一切。
雲琦根本做不到這些。
雷奧記得,雲琦和狼盟結盟,不過隻有一個月的準備。
一個月時間,就算狼盟像血盟這般將無盡資源投入到雲琦身上,也不可能這麽快培植起屬於自己的信仰之力。
那可是水磨的功夫,沒有捷徑一途。
他到底是怎麽辦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