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玩圍觀那。”風羽仰著腦袋說著,扣扣手指就賞了一串子彈對著其中的一隻岩壁爬行者打去。

子彈當當作響打在了岩頂上麵火星直冒,隻見那隻爬行者在子彈打出的瞬間之時沿著岩壁頂端向著一側的岩壁上麵爬出,蹭蹭蹭的幾下子就遠離了風羽的攻擊。

“見鬼,這種東西真的是很迅速呀。”風羽握著槍口冒著青煙的手槍,沮喪的說道。

“啪。。。咚。。。咕咚。。。劃拉。。。”一陣連續的響聲響了起來,譚雅的槍口噴射出一團火光,與此同時,在槍聲響起的瞬間,一隻岩壁爬行者被打爆了腦袋,身體失重,四肢如同失去作用了一般,直挺挺的從岩壁上麵掉了下來,跌落到了溫泉水之中。

“知道嗎?打遊動靶子才是最佳的測試方式呢。”譚雅微笑著說道,邁步向前幾步走到了水中。她要一睹廬山真麵目。

“難道你沒有看到上麵還有幾隻嗎?”風羽問道。

“這種東西不過都是一些嚇人的家夥,一點都不可怕。兩個大叔,掩護我。”

“OK。”一直沒怎麽開槍的marco和狂暴人同時掏出衝鋒槍,對著向譚雅逼近的幾隻岩壁爬行者就是一陣子的摟火。相對於手槍來說,還是衝鋒槍打的過癮。

“噠噠噠。。。”他們也沒有想要把它們打掉的想法,不斷的開槍打著岩壁上麵岩壁上麵爬行者的前麵,目的是把他們逼開。

這招果然有效。岩壁爬行者紛紛逼開他們打擊的地方。瞪著一雙雙血紅色的眼睛從上到下俯視著幾個人。

“這種感覺,真是不舒服。”風羽抬起頭看著岩壁上麵的四隻岩壁爬行者,“為什麽不把他們解決掉呢,如果說你們的技術沒有譚雅那樣好的那種話就不要說了。”

“哈哈,小子,你還是那樣的實際。你不覺得,這種東西蠻好玩的嗎?遊戲隻有玩的長久才夠有趣的。”

“切,盡是說好聽話。既然要玩的話,我也陪它們玩玩。”風羽走到了岩壁的邊緣,伸出一隻手逗弄著一隻距離最近的岩壁爬行者,“來,乖乖,到這來。”

不知為什麽,也不知道是哪個詞語起到了作用,一隻距離最近的爬行者從岩頂上麵緩慢卻是堅定的向著他的這個方向爬了過來,距離越來越近。一隻到了幾乎是臉對臉的地步,這才停了下來。

即使距離是如此之近,風羽也是在打量著手電的情況下才能夠把它看個清楚。不僅僅是他,兩個大叔也都好奇的湊上來,仔細的觀瞧著這個實際上是個小家夥的岩壁爬行者。

它的腦袋很小,腦袋長的如同猴子一般,一雙圓溜溜碩大的眼睛在黑暗的狀態下釋放出血紅色的光芒,在光亮的情況下是一雙明亮碧綠色的瞳孔。一個小巧精致俏皮的小鼻子,下麵是一張小嘴巴。嘴巴裏麵沒有牙齒,隻有如同肉刺一般類似的東西,四肢如同人一般相同,隻不過在本應該是手腳的部位全都是布滿了吸盤的結構。這也正是它能夠快速的上上下下的原因。

在風羽把手指探向它的時候,它歪著腦袋,如同一位鑒賞家一樣觀察了一段時間,既沒有做出什麽舉動,更沒有要逃走害怕的意思。僵持了幾分鍾的時間,它緩緩的,慢慢的張開了嘴巴,吐出了一條小舌頭在風羽把手指探向它的時候竟然伸出來向著手指上麵輕輕的咬了過來。

“嗬嗬,還真的是一個溫柔的家夥嘛。”marco看著其時的景象笑著說道。

“也許真的如你所說的吧。”狂暴人把槍收了起來。

“哈哈,好癢好癢,真是個好孩子。”風羽笑著道,突然之間猝不及防的伸出了沒有被咬到的正手,以難以想象的速度猛的掐住了岩壁爬行者的脖子,同時把左手手指快速的抽了出來,兩隻手同時一較勁,把岩壁爬行者用雙手狠狠的掐住它的要害,迅速的高高的把它舉了起來。

岩壁爬行者手炮腳蹬的在風羽的如同鐵鉗一般的手抓之中掙紮著,嘴巴裏麵似乎是要發出著什麽聲音卻什麽都沒有發出來,嘴巴大大的張著,到最後的時候,眼睛之中也淌出了鮮血,四肢亂踢亂動著,在不到一分鍾的時間之中,它的四肢猛的一伸直,然後迅速的跌落,眼睛一翻,死掉了。

兩個大叔全都在後麵看著這一情況,他們麵麵相覷,怎麽也沒有想到風羽會突然發難,而且是采用這麽殘忍的手段。兩個人都是殺人無數,但是都是光明正大的手段為多。即使是有這樣類似的手段也不會輕易使用出來。看著風羽臉不變色心不跳的把岩壁爬行者的屍體“咚”的一聲扔到了一旁,緊貼著6th酣睡的地點的時候,他們的心中莫名的生起了一種難以名狀的滋味,是什麽呢?

在風羽以幾乎秒殺的態勢殺掉了一隻岩壁爬行者之後,所剩餘的數量還有三隻,這幾隻本來還抱著類似想要觀察進而親近的態度想要接近幾個人呢,卻沒有想到風羽這一下子秒殺掉了一個同伴,它們口中突然發出著“吱吱”亂叫的聲音,快速的向著岩壁上麵深處跑去,幾秒鍾的功夫,就來到了岩洞之中緊靠著另一側進入通道的東方岩頂的地方,睜著血糊糊的眼睛向下看著。

此時譚雅已經跳到了水中,來到了那隻被打下來的岩壁爬行者的身旁,正要低頭仔細的觀察一下的時候,就聽到了風羽那邊的動靜。她扭頭一看,把全部的動作全都看到了眼裏。心中感慨,菜鳥的這一下子實在是狠了一點,不過也很讚同他的當機立斷。手臂無意之間碰到了水麵上麵,一股灼熱的感覺迅速的布滿了接觸的地方。

她大吃一驚,趕忙把手從水麵上麵收了回來,用另一隻手照著被**接觸到的部位,大罵糟糕,自己怎麽就是這樣笨呢。

她三步並作兩步,連滾帶爬的在marco的牽引下回到了岸上,這才仔細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手背和其他的部分全都被一股濃烈的**腐蝕的改變了顏色。身上大半都被衣服和防護套裝保護著,狀態還算是好不少,悲哀的是她的左手,接觸到水麵上的腐蝕液的部分,已經變成了另外的一種色彩。慘白的肌膚已經被燒成了焦黃色。

“大媽,你這傷究竟得有多重啊,你到底是怎麽弄的?水給泡的嗎?”狂暴人驚訝的問道。

“蠢貨,當然是這種爬蟲造成的了。”譚雅說話的時候絲毫沒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反而是滿臉的淡然態勢。

“不愧是特種兵啊,忍耐和痛苦的承受能力就是強悍那。你看看我,這麽一點點的受傷就讓我如此啊。”風羽一邊說著,把自己的手指頭向著譚雅亮了亮,那個被岩壁爬行者吮吸過的右手手指尖如同被火爐燙過了一般,手指尖發紅。疼痛的很厲害。

“嗬嗬,被這種小東西親吻的感覺不錯吧。我不是說過,玫瑰花雖然美麗,卻是有刺的警告過你不是要多加小心嘛。大叔,把灼傷藥給菜鳥上上。”

“OK。”marco答應著,從自己的口袋之中把藥物取出來噴塗到風羽的手指尖上,他一邊進行著並不算精密的工作,一邊還小聲的說道:“真美想到這種東西看起來挺溫柔的,沒想到還有這麽個套路呢。”

“事先主神已經通知了,你不知曉也許怪不得你呢。”風羽享受著指尖冰涼沁入肌膚的快感,隻是半分鍾的時間之後,那種火辣的感覺就消退的一幹二淨。

譚雅右手向上抓住左手手腕,猛的往下一撕,來到了風羽的麵前把一個東西抖摟了幾下,說道:“菜鳥,我不是說過了嗎?無論到哪裏都要加倍謹慎嗎“這就是我沒有受傷的秘密所在。”在她的手腕上麵戴著的是一副完全貼身的人皮手套。

“人皮手套?你該不會真的是殺了哪個人之後剝皮之後做的吧。”

“哈哈哈,菜鳥,你可真是會開玩笑。你們天朝大國的寡婦湯一定就要寡婦來烹飪嗎?這不過就是個文字遊戲罷了。”她一邊說著,“刺啦”一下吧身上的衣服撕掉,又快速的從收納袋之中取出另外一件保護套裝穿在了身上,同時又取出另外一副人皮手套,把口子紮好之後戴好了。

“在菜鳥在這裏休息的時候,我想大叔,我們兩個玩點空中特技吧。”

“嗯,不過就剩下三個了。對了,大媽,你應該別忘了把頭盔也一並戴上為好。”

“哦。。。哦。。。想不到你這次還是難得的聰明呢。”譚雅和狂暴人分別戴好頭盔,取出攀岩槍,“碰。。。碰”的兩聲兩隻鋼索拴到了岩頂的石柱上麵,兩個人同時向上,對著兩隻在一側觀察著這邊情況的岩壁爬行者開火。

正如他們的所料之中,三隻爬行者快速的躲閃著子彈的襲擊,可是譚雅已經學乖了,有一次的經驗教訓在前麵除非是傻瓜才會第二次上當。譚雅用多個攀岩槍架起了一條空中長廊,撲到了爬行者的近前,伸手抓住了一隻,同時狂暴人也沿襲著他的動作,把另外的兩隻一手一個,悉數的從岩壁的上麵強行脫了下來。他頓時失去了重心,翻滾著從上麵掉到了水中,兩隻手同時較勁兒,千百斤重量的壓力瞬間就把兩隻爬行者怪物的頸椎骨捏碎,活生生的給掐死在地下水源之中。

於此同時,譚雅把另外一隻被斬掉腦袋的爬行者就手一扔,撇到了水源之中,任其漂浮在其中。

不到幾分鍾的時間,地下水源之中已經被濃綠色的**所填滿。四隻岩壁爬行者的體液瞬間就把微微發紅的溫泉水變了一個色彩,而且這還不算完事兒,濃烈的**和水發生了反應,片刻時間大量的混著濃烈煙霧的**噴湧而出。把整個岩洞之中照個嚴嚴實實。

“該死。快點把防毒麵具帶上。”譚雅說著號召幾個人做好保護自己的工作,沒想到這種生物這麽的討厭,竟是帶來煩擾的事情。四個人首先戴好了之後,譚雅,風羽兩個人又四處摸索著,把半死不活的6th從地上架起來,先給他也帶上了防毒麵具,然後風羽背著他,在譚雅幾個人的前麵引導下,沿著進來的時候就已經看好的那條狹窄的通道一步一挨的離開了這裏。

提示:斬殺岩壁爬行者五隻,獲得2000點經驗值。

提示:在半小時之後,你們將要麵臨c級怪物的進攻,盡請期待。

“靠,怪物的進攻還有期待的嗎?”風羽心中暗罵道。

離開了地下水源岩洞之後,在岩洞的後麵又是一條黑漆漆無比的通道,隻有一人多高,兩側布滿了怪石嶙峋異軍突起的岩石。整個岩洞充滿了硫磺,在光芒的照射之下充滿了刺鼻的氣息和淡黃色的光芒。

“小子,這裏出去是到哪裏呀?”率先打前陣的marco問道。

“這個嘛,我現在抽不出手來。”

“我來看。”譚雅說著,從風羽的懷中把小艾摸了出來,放到眼前仔細的觀察著。

“前麵有個十字分叉口,左側是到一個岩洞之中,右側不知通往何處,我把地圖已經無限製放大了,似乎那條通道無止境一般,等等。。。。。。”譚雅說著停了下來,看著地圖仔細的分辨了片刻,然後臉上似乎帶著興奮的表情,說道:“是個門一般的物體,難道說哪裏就是能夠從這裏逃出去的地方嗎?”

“有門,就有通道,就有逃生之路。我們就選擇那裏好了。”

“看起來長度不低呀,大叔,你不會再半路就崩潰了吧。”

“太小瞧我們了,走,走這邊。”marco一揮手,向著那個方向指了指。

而在這時,一個細微的呻吟聲響了起來。

“這是在哪裏,我怎麽了?”是6th,他睜著疲倦的雙眼,四外慢條斯理的看了看。

“喲,小夥子你醒了,現在能走吧。”

“啊。。。嗯。。。”6th從風羽的背上劃了下去,用還有點稍稍顫抖著的雙腿撐著身體。“沒問題的,謝謝你,1st背我。”

“怎麽又這麽客氣呢。”

“既然醒了,身體無大礙了,我們就一起走吧。”

“現在要去哪裏呢?”6th疑惑的問道。

風羽在地圖上麵指了指,告訴他他們幾個人的計劃,幾個人就一前一後的順著通道向著前麵慢慢的走去。

兩側的黃色實在是太礙眼了。看著眼睛都很難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他們好不容易這才走到了雙路分叉之處,全都停下了腳步,向著兩側看去。前麵的道路等距離的分成了兩段,兩條線路之間是個60度的夾角。他們分別用強光手電向著兩側照了照。左側的一條,如同是被鮮血浸潤過了一半,血紅色的通道,仍然是和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一樣,一條狹窄無比的通道,右側的一條,則是如同燒焦之後的焦炭一般,仍然也是一樣的東東,通向遙遠而未知的深處。

“我們在這裏休息一會兒吧。”譚雅建議道,幾個人曆經長途跋涉之後也全都累個不停,也不管身後顏色的鮮豔,全都靠在了岩壁上麵跌坐下去,取出食物和飲水,一邊吃吃喝喝著,一邊豎起耳朵聽著四周的動靜。

“我說,諸位呀,我提個建議好不好。”marco一邊大塊肉啃著,嘴巴不閑著的說道,“幹脆我們在這裏別動了,這位置的地下空間之中不知道究竟得有多長,多遠,我們這樣走下去不得累死呀,還很有可能勞而無功卻找不到出路。”

“誰說我們要找到出路了?”譚雅含笑著問道。

“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了。”譚雅回答的很幹脆,“我們的要求就是把怪物們全都殺死,按照相應的指標數字鏟除掉就可以了。這個地下岩洞之中既然是密室,封閉的,我們怎麽走也是出不去的。”

“不過,如果有心的話你們也會有所發現的,這個難題並不難公關。”譚雅努努嘴巴,又用手在岩壁上麵摸了摸,“每條通道出去之後都會到達一個未知的地下岩洞之中,而每個岩洞之中都會有未知的生物在等待著我們的到來,這就是現在的狀況。而為了便於我們區分,每個的通道裏麵都由一個獨特的顏色加以區分。如果真的是如同主神所介紹的那樣的話,我們還有兩個岩洞要進入其中,進而解決掉剩下的那些個生物,這個遊戲也就宣告完成了。”

“哼哼,充其量不過是個小孩子要玩的迷宮遊戲罷了,簡單簡單。”譚雅吃飽喝足,狠狠的抽了一口煙,道。

“在我們麵前所擺著的,就是唯一的一個難題了,那就是如何對付怪物的事情了。”風羽說道,“看來我們想要對它們硬碰硬似乎是很困難的。不是那麽好解決的家夥呀。”

“硬碰硬不行,難道不會用柔和一些的手段嗎?”marco問道。

“不,菜鳥,你說錯了,我們現在時麵對的兩個難題,現在有一個必須要快速的毋容置疑的在眼前解決掉。”譚雅說著,目光炯炯的又聲音冷酷無情的看著6th的臉。

他的身上,猛然之間湧上來一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