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是一片的沙丘環繞,這裏卻像是非常不合群的一個荒原之地,竟然能夠在一夜的沙塵暴天氣之中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這是非常“難得”的。
“切,笨蛋菜鳥,這沒有什麽,你沒聽說過沙漠之中的綠洲,北極冰原下麵的空洞嗎?世間之中總是有那麽一些顛倒黑白,不合群的東西存在。就像是某個人一樣。”譚雅一邊說著,一邊斜著眼睛看了看前麵正在設置紅外監控報警裝置的大叔marco。
“哈哈,譚雅大媽,你的功力現在已經練習的不錯了,這種指桑罵槐的技術也練就的很不錯了哦。”
“哎,菜鳥,我可沒有那麽說,笨蛋,倒是你yy的技術蠻高的嘛。隻是一個類比來說而已,物以群分嘛。”
譚雅一邊和風羽說笑著,手中卻沒有絲毫的停頓,眾多如同網線一般的紅外監控報警線全都埋設在以悍馬車為中心向外輻射10米遠的地方,形成了一個網狀,嚴密的封鎖著,形成了一道密集的警示防線。
在悍馬車的裏麵,多個迷你電視監控器全都打開著,密切的監視著前後左右各個方向的動態。
具體來說,這裏的確是個視野寬闊的地方,不過同時和雙刃劍的效果一樣。這裏同樣危險的因素很大。任何的位置都可能會遭受到敵人的襲擊。
前期的防禦監視全都安排就緒,五個人全都把武器取出來準備在身邊。天空之中的太陽已經到了日薄西山的地步。在這荒原之中有著一股淒涼的味道。
五個人抓緊了時間簡單休息了一會兒,輪流換著睡覺,至少留有一個人監視著監控器前邊的狀況。死亡之蟲雖然五個人沒有誰親眼看到過它們,但是根據敘述來說,這種生物絕對要超過傳統意義上的理解範疇。
神情高度緊張的一隻熬到了太陽落山,黑夜降臨了大地。周圍的沙丘如同一個個的鬼怪一般,勾勒出一道道黑色的圖案,張牙舞爪的有一種神秘又恐怖的感覺。
風羽他們休息好了之後,全都換好了保溫衣服,沙漠的黑夜溫度很低,保溫自然是最為關鍵的。不要敵人沒有來自己先凍壞了可就不是好事情了。
“刷,刷,刷。。。”三道如同閃電一般快速的順著沙丘之中移動的物體快速的向著風羽他們五個人的方位逼近著。沙地如同是不斷拱起的蚯蚓波浪一般快速的向著五個人迫近。
“來了,大家全都準備好。”譚雅說道,把手中的穿甲彈手槍和光劍全都握緊了。為了應對這種生物,這種最為有效,殺傷力最大的武器是必備的。
“刷。刷。刷。。。嘩。。。滴答滴答。。。”連續的聲音,紛雜的聲響全都混在了一起。監視器的報警聲和。。。巨大的從沙地下麵鑽了出來的死亡之蟲。
三條死亡之蟲在假設在兩側的探照燈的照射下邊顯得非常的清楚,拱起的身體,呈現幾字形的拱起著身體,彎著頭部麵對著五個人對峙著。
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生物,其恐怖的程度遠遠超過幾個人的想象。身長兩米半,身體如同一隻蟒蛇一般的粗細,身體由若幹環狀結構一層層的組成。血紅色鮮豔欲滴的色彩,頭部的中間有一個白色的球狀結構。如果沒有理解錯誤的話,那裏就是這種死亡之蟲的頭部。在他們的身上,長著慢慢的密密麻麻蜂窩一般的結構。
三條蟲子,竟然有三條。
“二一二。我們分別對付它們。”譚雅小聲的用對講機向著幾個人傳達著自己的建議。他們同時點了一下頭,快速的尋找著最佳的搭檔對付三條死亡之蟲。
Marco和狂暴人搭配,靜流和風羽搭配,譚雅自己單獨對付一隻。
單說風羽和靜流二人,同時撲向了右側的那隻蟲子。兩米高的蟲子弓著身子,在風羽和靜流剛剛跑到它的麵前的時候,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發出了一道犀利的電流,沿著荒地地麵上快速的向著兩個人逼近了過來。
“靠,雷鳴閃電。”風羽暗暗一聲低聲的罵道,大喊道:“靜流小心。”隨即一個騰身躍起,旱地拔蔥一般的跳起了三米的高度,掏出了十隻苦無,向著死亡之蟲的身上扔了過去。
在同一時間,靜流一招淩波微步在地上以一個瞬神之法術在電流馬上就要打擊到了自己的身上之前瞬間移走,遠遠的離開了剛才站立的位置。比自然之雷電速度相差無幾的一招雷鳴閃電擊空。
靜流也沒有想到這個畜生說出手就出手,一點招呼都不打。不過她的神經細胞反應是非常迅速的,掏出雙槍,同時扣動扳機向著死亡之蟲的身上打去。
狂風暴雨一般的子彈射擊和風羽的苦無攻擊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發生。兩種武器全都打在了死亡之蟲的身上。像是碰到了無窮阻力的一般,苦無和子彈快速的進入到了它的體內,打出了一個又一個的洞洞,不過瞬間就愈合了,子彈和苦無全都被死亡之蟲吞噬掉,又順著它的身上掉了出去,垂直的掉在了地上。
既然子彈和苦無無效,試試這個怎麽樣。風羽抽出光劍,刷的一聲祭出了綠色的激光,一邊以快速的身法向著前邊跑動著一邊大聲的對靜流說道:“靜流,我們一起用光劍招呼它我掩護你進攻。”
“好的羽哥。”靜流以Z字形的不可思議的快速的身法向著死亡之蟲快速的逼近著,一邊手頭上麵快速的做著運動,收回雙槍掏出光劍,刷的一聲,雙手握著飛速的狂奔著。
風羽先行向死亡之蟲發動著攻擊,用以上示下的姿勢快速的向著死亡之蟲的半身之處劈了下去。
死亡之蟲快速的供著身子,腦袋扭了過來,麵向著風羽的方向,同時身體不住的蠕動著,從身上的三千六百個針孔大小的孔洞之中向外噴射著綠色的噴霧。
“靠,是毒液。”風羽已經撲到了近前,剛才這一招眼看就要落空,它以實化虛,剛才砍出的一劍以現在的趨勢肯定會落空,他劍花一挽,劍身順著手腕轉動,由砍下之勢轉變成為了橫刺的勢頭,不管不顧一股撲麵而來的毒液繼續向著前麵撲去。
毒液濺落到了風羽的身上,被他身上的防護罩給擋住,絲絲作響,同時腳下更加的加緊步子撲到了近前,在死亡之蟲眼看著躲無可躲的地步的時候,光劍狠狠的砍到了死亡之蟲的身上。
與此同時,靜流在死亡之蟲被風羽吸引了大半之注意力的時候撲到了近前,以一個不可思議的方式斜斜的砍了下去。沿著死亡之蟲身子後麵十五道和十七道環狀結構之間吧光劍紮入了進去。
兩個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做著同樣的事情,把死亡之蟲的首尾分離。
“啊。。。好惡心。。。”靜流向後退出了幾步,遠遠的避開了已經被砍斷的死亡之蟲的軀體。風羽也做著相同的動作,隻不過他是向著另一側的反方向倒退著。砍成三段的軀體在地上撲棱蠕動著,還不住的翻滾著,如同是巨大的蚯蚓一般。地上淌滿了濃綠色的**,鋪的遍地都是,散發出一股濃烈的腥臭和酸液混合的氣息。被一股不偏不倚絲毫沒有眼力見的夜風吹到了風羽和靜流的鼻孔之中,著實讓他們惡心了好半天的時間。
“羽哥,難道就這樣就解決掉了嗎?也太簡單了一點吧,我覺得好像沒有那麽簡單呢。”靜流繞了個大圈子湊到了風羽的身邊,為了預防意外,手中的光劍的激光沒有收回回去,身體走動著眼睛卻一刻沒有離開漸漸減弱了折騰力量的死亡之蟲。
“靜流,這種生物的故事是你講給我們的,難道你不知道如何殺死它們嗎?”
“這個當然不是很明白了,因為遭遇到它們是很難得的事情,而且想要殺死它們更是難上加難啊。單是那種濃烈的酸液就足夠正常人喝一壺了。”
“就是啊,要不是我們身上有這麽一層堅韌的護甲的話,也許羽哥你現在都已經讓它給殺掉了。”
“恩恩,真的好是危險那。我說靜流,你說我們用不用再補上幾下子啊。”
“你以為是剁肉段嗎?哈哈,我看還是沒有那個必要好了,既然是已經切割開的生物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恢複的。”
“雖然說理論上是這樣,比如說砍掉腦袋的雞,腰斬的螞蟻都是這樣,不過在主神空間裏麵還是小心一點,多考慮一些為妙啊。”風羽一邊說著,撲了過去,手起刀落,在前半段的身上又狠狠的砍了一刀。
被濃厚的肉阻擋著光劍切割的並不是十分給力,他稍稍加了一些力氣,連帶著下麵的荒地全都被光劍切割開了一個巨大的裂縫,而已經分成三段的死亡之蟲也被切成了四段。
“哎,羽哥,真是受不了你。”靜流小聲的念叨著,也學著風羽的樣子在死亡之蟲的身上補上了一刀,把它切割成為了不等長度的五段。荒地上麵的綠色膿液和鹹腥的味道更加濃厚了。
這下可好,切割成為了五段的死亡之蟲除非有bt魔法的幫助,否則即使是大羅神仙來了想必也不會可以把它重新接到了一起了。
“想不到,這種生物竟然隻是這樣的完蛋。”一邊,譚雅撇著嘴巴抽著雪茄,一臉不屑的看著地上的屍體。在巨大的探照燈的照射下邊,死亡之蟲已經和風羽他們的這隻一樣,被分屍了。
隻不過,譚雅顯得更過分了一些,不僅僅是殺死了,而且還被不等距離的切割了數百塊滿地的肉。塊。
“哎,我本來還指望著抱著很大的希望呢,想不到這麽沒趣呀。真是的。看來傳言真的是不可信那。”譚雅噴著煙圈,穿著長長軍靴的美腿在地上踢踏著。
短短的時間之中,風羽已經覺得他們把死亡之蟲切割成為五段已經很過分了,卻沒有想到,在譚雅的麵前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這個女人,很恐怖。。。”
“這個女人,可千萬不要惹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