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笨蛋大叔,你們在研究狗屁呢?”趴在一旁的譚雅突然說話,把兩個人嚇了一跳。
在她的身邊,酒瓶子,煙蒂,水瓶子,碎肉塊散的到處都是,真是窩囊到了極點了。
“喂喂,大媽,人嚇人嚇死人呀。”狂暴人很不滿意的抱怨著。“你睡醒了?”
“屌!!!毛毛,你們兩個家夥聲音那麽大又開著燈,怎麽能夠睡得好呢?蠢貨,用屁股也能想明白的事情。”
“想要睡覺會到後艙去睡嘛,何必在這裏呢?喂喂,起來就放毒氣呀,就這麽點的空間受不了那股煙味的。”
“少丫的廢話,你們的噪聲汙染可是要比這個鬧心多了。”譚雅自顧自的點燃了一隻雪茄,不住的噴雲吐霧。
“你們是不是在研究外麵的鬼叫鬼叫的聲音那。”譚雅看著他們兩個說道。
“當然是,你有什麽意見呀,我們去看看那?”marco嬉笑著說道。
“想死呀,這種氣候去的話一會兒就給你活埋了,蠢貨。你知道那是什麽聲音嗎?”
“什麽聲音?這不是廢話嘛。當然是幾十甚至幾百年前在這個地方冤死的鬼魂了,這還用想?”
“切,才不是呢。聽說過沙漠之狼嗎?”
“沙漠之狼?”狂暴人和marco同時疑惑的皺起眉頭,好像對於這個名詞很陌生。
“轟。。。轟轟。。。”車身上麵,似乎是被什麽東西狠狠的撞擊了幾下。
“哼,耐心到頭了?前來攻擊了吧。”譚雅笑道,“這個畜生,想要和我玩這一套還嫩的很呢。”
“喂喂,大媽,我也在特種部隊混過不少時間,怎麽從來沒有聽到過這種東西呢,你杜撰的吧。”
“我yy的,你丫的太小瞧我了吧。人類會隱蔽隱身難道動物不會嗎?人的隱身術還是從動物的那裏學來的呢。更何況,竊竊。。。”譚雅竊笑了兩聲。“兩個老大不小的年齡加起來都快比我曾祖父大的中年人竟然能夠相信鬼怪這種無稽之談?笑話死人了。”
譚雅用大拇指向著後麵的風羽指了指“在和菜鳥相接觸之前你們聽說過有黃皮子殺人那一說嗎?聽說過冰地孤狼嗎?聽說過野人的傳說嗎?聽說過雪人嗎?切,憑借著自己的孤陋寡聞來麵對著大自然的雄闊壯麗來度量自己那點可憐巴巴的知識,真是傻瓜。好了,二位英雄,我們好好的休息一會兒吧,等到天亮之後我們還要去迎接客人呢,有可能是一隻,有可能是一群,千萬要小心。”
譚雅說完這些話,不管不顧兩個人的表情,順著車座子之間的縫隙走到了悍馬車的後麵,挨著風羽和靜流睡覺的睡袋鑽了進去,不多時就呼呼大睡。
狂暴人和marco各自揣摩了一會兒譚雅所說的話之後,各自關燈睡去。整個的悍馬車裏麵一片的寂靜。
外麵沙地的狂風仍然刮個不停,無數的如同鞭子一般的沙子粒狠狠的抽打著悍馬車的車身,受到撞擊之後體會到了強硬的味道,乖乖的屈服下來,如同小弟一般酣然俯首伏於腳下。
也許真的是應對著譚雅的揣測一般,外麵的嗚嗚的哭叫聲再也沒有想起來,似乎是隱匿憑空消失了一般。
整整的一個夜晚,漫天飛舞的沙子肆虐著,宣揚著自己的淫。威,直到接近天亮的時候風聲才逐漸的小了下來,終於平息了下來。
“忽。。。”總算不刮風了,太好了。風羽從睡袋之中鑽了出來,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羽哥,情況怎麽樣啊,現在還是在黑夜嗎?怎麽這麽黑呢。”靜流睜著大眼睛,四處的張望著。
“小丫頭,這種事情腦袋應該聰明一點嘛,窗戶外麵全都是沙子,怎麽能夠不黑呢?”啪的一聲,車燈打亮了,狂暴人長長的打個哈欠,從座椅上麵撐起了身子。
“難道說,我們外麵全都被沙子給包住了?我一點也不知道耶。”靜流微微皺皺眉。
“你呀,隻想著暖玉在懷,隻想著菜鳥的懷抱,還能想著其他的事情嗎?”譚雅調侃道。
她已經養成了傳統,即使是在半夜時分睡覺的,也會在六點起來的。
“哈哈哈。。。”幾個人毫無顧忌的笑了,弄得風羽臉上一陣的尷尬。
其實,他這一個晚上幾乎都沒怎麽睡著,隻是為了享受那滑膩柔軟的身體的接觸和躲避巨大風聲的問候,才沒有從睡袋之中鑽出來。
因此,幾個人所說的話,他全都聽的一清二楚。
“沙漠之狼?”難道說已經盯上他們了?
難道說,在他們的身邊就有這麽一隻或者一群?
“既然大家全都起來了,我就把現在外麵的形勢說給你們聽一聽,做好心中有數,然後我們就準備好一切的對策。”譚雅說道。
“話是這樣說,其實是主要說給你們兩個說的,我們三個其實早就已經知道了。”譚雅微笑著看著風羽和靜流兩個人說道。
在燈光的照射下,那笑臉和哭差不多少。
“好吧,有事請講當麵。”靜流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譚雅就把所有的遭遇局勢和他們說個明白。風羽倒是沒有什麽,靜流聽的臉上不住的變色。
“你是說,我們在這裏也被某些個生物給盯上了?這有點太瘋狂了吧。”靜流驚訝的說道。
“哼哼,小丫頭,這可是主神空間之中,記得那句話,一切都有可能。”marco說道。
“是的,就是這麽回事。”譚雅說道。
“好了,那麽我們現在做好戰鬥準備,先把飯吃了,沒有力量怎麽去戰鬥,然後把沙子鏟除幹淨,把敵人消滅幹淨,我們就繼續前進。”
“好的,就這麽辦了。”
以最快的速度架起了小爐子,各種肉食,美味,海生生物,山珍海味一股腦的灌進了小鍋之中,煮的咕咕作響。待到熟的差不多了之後,五個人除了文雅要保持身材和體重的靜流之外,全都是風卷殘雲,大嚼大吃了一頓。
吃完之後,肚子全都鼓鼓的,有了力氣好幹活。現在要做的就是鏟除沙子的包圍。
說是要鏟除掉,談何容易。沙子和下過雪的土地一般,均勻的覆蓋在車身的各處。車頂,窗戶,門,框架上麵各處全都蓋得滿滿的。昨天一夜的沙塵暴凶猛的襲擊,讓車子的周圍全都被沙子所完全覆蓋,隆起的如同一座小山一般。
更要命的是,他們的悍馬車周圍除了被覆蓋在上麵的沙子包圍了以外,更多的是被四周的沙子所塑造的沙丘大山所包圍,而他們所在的位置又恰恰是在四周若幹座沙丘包圍之中的底部,要是沒有什麽動作還好說,要是稍稍有些動靜,哪怕是稍微動靜大一些的震動,四周的沙子就會灌了進來,把他們完全的灌進了沙子的包圍之中。
現在的局勢,和位於雪山下邊幾乎是一樣的感覺。
想要逃生真的是難上加難。
除非是使用偱地術逃出去,否則的話危險是極大的。
本來以為是“風水寶地”的這裏,結果成為了“活埋禁地。”
同樣都是一塊土地。
地和地之間,怎麽相差的這麽大呢?
“看來的話,我們隻能開膛破肚了。”幾個人麵麵相覷思索了好一陣子,譚雅最後打破了沉默,說道。
這話,究竟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