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就是上海,曾經繁華無比的上海。
這裏就是上海,1932年2月份的上海。
主神帶領風羽他們來到的,就是這個日本猴子正在不斷進犯的,充滿著危機四伏的天朝大國的國土。
到了晚上,千萬座建築裏麵透出來的燈光映照的上海這座東方夜巴黎如夢如幻,尤其是外灘的萬國建築群,實在是讓人目眩神迷......
大上海,這是這個年代裏麵無數中國人向往的地方。
這裏遍地都是黃金!現在也是。
可惜,那是曾經的事情
戰爭的光臨卻改變了這一切......
淞滬的戰事已經持續了差不多快半個月的時間,昔日車水馬龍的上海市區如今早已是沒有半點人影,郊區那些華麗的獨棟洋房更是十室九空。
廟行、江灣、閘北這些主戰場一帶破壞的十分嚴重!放眼望去,到處都是斷壁殘垣,日軍大口徑艦炮炮彈爆炸造成的巨大彈坑隨處可見!
暴屍街頭的平民百姓和中日雙方來不及掩埋的士兵屍體堆在一起,被陽光暴曬腐爛以後在空氣中散發出令人作嘔的臭味,黑色的血液一直淌到街道旁的排水溝裏,在裏麵匯成流動的血河......
街麵上半個活人也看不到,隻有幾隻吃的兩眼發紅的惡犬,它們的嘴巴裏麵還叼著到處都是的肉塊。這些曾經是活生生人的身體成為了它們的美食.
最原始的狼的本質暴露無疑,在這種情況下,就是這樣的。
“啪”,一聲槍響,子彈打在離喪家犬不遠的青石地麵上,火花四射......
喪家犬受到驚嚇,夾起尾巴迅速的逃走了。由於是慌不擇路的逃命,一隻喪家犬不小心將口中的肉塊丟掉了,掉落的肉塊滾到了一邊,滴溜溜的轉著,慢慢地停了下來,居然是一個人頭!五官已經是殘缺不全,模糊不清,耳鼻都已經不見......
這簡直是地獄裏麵的場景!
修羅殿也不過就是如此。
人類自從發明了火藥之後,除了當做鞭炮取樂之後,更多的都是作為武器了。
可惜這並不是夢境!
這裏是哪裏,這兒就是淞滬戰場。
“他媽的,誰打的槍!!??......”
咆哮的聲音來自三連長李小虎,一個山東大漢,吼叫的聲音能傳出好幾裏地去,可是現在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嘶啞。
李連長從戰壕裏麵慢慢地探出半截腦袋瞄了眼對麵的日軍陣地,馬上縮了回去。他惡狠狠的朝地上吐了口口水,口中不停地罵罵咧咧:
“哪裏來的鳥人!新兵芽子!一群不懂事的小崽子。瞎他媽的打槍!要是引來了鬼子的重炮大夥一塊完蛋!這些個敗家玩意!給老子傳話下去,都他媽的把保險關上,打了一天了,都給老子歇一歇。”
“是!連長!不過連長......剛才那槍像是對麵的鬼子放的.....”
搭腔的是李小虎的傳令兵二愣子,湖南人,今年才17歲,李小虎看他年紀小,看起來好像是愣頭愣腦的,不過有些個時候還算機靈,就這樣一直把帶在了身邊。
“狗日的,小鬼子的子彈還真多,居然有閑心去管閑事?二愣子!告訴兄弟們誰也不許冒頭,小日本的槍法都不賴,這晦氣咱可不沾。”
“哎!曉得了!連長!你要不要趁現在去見見那個旅部來的參謀?人都在後邊等了你好些時候了,再不怎麽的,畢竟人家是長官不是嗎?”
“媽的,老子還得伺候這貨!那些人一定是腦袋讓驢給踢了,這個節骨眼上麵居然給咱們派來個秀才老爺。還沒打就尿了!廢物一個還給派到了前線來?難道黃埔軍校出身的都是這樣的水貨嗎?”
“我說連長啊,人家可是隻是講理論的東西,哪像我們,要親臨前線。比條好狗都不如。他們tmd指手畫腳,我們就得賣命。。。這就是命啊。。。“李小虎發了一番感慨。哎,”連長,你最好還是別發感慨了,先在還是趕緊去見見這位官長為好啊,人家還帶著旅部給咱們的命令呢!”
李小虎又瞄了眼對麵的鬼子,感覺對麵一時半會是不會再發起衝鋒,於是李小虎搓了搓凍得有些發僵的雙手,對二愣子說:
“那咱走吧,會會這個爛人吧!”
“趙排長,你帶著一對人埋伏在附近,隨時準備負責警戒,一會天可就要黑了,別被小鬼子摸上來了!那可就壞了。”
說話之間,遠處幾公裏之外,一對黃猴子正小心大膽的向前逼近著。弓著身子,眯眯眼警惕的向著四處看著。活脫脫的像著一群大蝦米。
1937年12月,日軍悍然向我上海閘北駐軍發動進攻。第十九路軍第78師就地抵抗,淞滬戰幕由此拉開......
開始的時候由於日軍的輕敵冒進,十九路軍打了幾個漂亮的勝仗,但隨著鬼子向淞滬大舉增兵,十九路軍開始變得獨木難支。
於是,上海政府下令張治中司令官率領第五軍加入淞滬戰場。
李小虎的營就屬於第十九路軍六十師一二一旅一團三營。他是一個小連長
三營把守的陣地位於江灣以北,廟行以南。這一段的防線是由第五軍負責,這段防線也是第五軍和十九路軍防禦圈的結合部。
鬼子一心想把第5軍和十九路軍的聯合防線給割開,所以對3營的陣地是重點關照,小鬼子恨不得用炸彈和炮彈把這裏的土地從上到下翻一遍。!
這些日子從天上落到陣地上的炮彈碎片可以按照噸的單位來計算了,每天裏幾百門的日本山炮輪番的向著這麵的陣地狂轟亂炸。表層的土地全都給炸飛了,現在隻要用手在土裏扒拉了幾下就能在土裏拾到幾塊炮彈皮子!
可就是在這樣的炮火底下,這片陣地上的中國軍隊卻像總也炸不完似的,奇跡的生存了下來,他們就憑著一些簡陋的輕武器一直頂在這裏,讓對麵衝擊的日軍第九師團感到好不頭痛......
遊擊戰爭,也許就是從這個時候就出現了。
打不過,咱就跑。敵退我進,敵進我退。。。。。。
上海市區就在日軍的眼前,算得上是近在咫尺。可就這最後一步,卻怎麽也跨不過去!
淞滬戰事開戰以來日本猴子軍隊在上海投入的兵力是一增再增,治軍的主帥也是一換再換,可戰況就是不見什麽起色!
僅僅過了一年,究竟是什麽讓這些支那人從一群綿羊變成了一群猛虎?
日本軍部的將軍們想的腦仁疼......
李小虎帶著傳令兵二愣子翻過幾條早就被鬼子炸的破破爛爛的散兵壕,在距離前沿陣地不遠的幾截斷牆下麵見到了那位二愣子口中的官長。
一副白淨的麵皮,微胖的身板,旅部來的這位官長就趴在一堆嘔吐物的前麵,身上的黃呢校官製服淩亂不堪.整個人狼狽得很......
他左邊衣領領章上的兩杠兩星顯示這個吐的昏天黑地的家夥是一名中校。
嘔吐中校的旁邊站著幾個呆若木雞的衛兵,這些人的臉色都不好看,仿佛也看不過眼自己長官這副窩囊模樣。
一個衰人。。。
入目的,是遍地的斷壁殘垣,一群身穿草綠色軍裝,手握著上著刺刀鋼槍,頭戴著掛有兩個布簾鋼盔的日本兵正在試探性的四處搜索著,慢慢的向前移動。
隊伍的中間,一個看起來明顯是長官的黃猴子坐在戰馬上麵,手握在指揮刀的刀鞘上麵,趾高氣揚的看著這片土地。
整隻部隊,共有不下數千人。
幾百米外的塹壕裏麵,國軍的士兵們正把手指扣在扳機上麵,隨時準備射出仇恨的子彈,把這些畜生擊斃在當場。
風羽一行人,就這樣恰恰好好的落到了兩隻隊伍的中間地段。
“轟隆,轟隆”
“怎麽回事?“難道是敵人開炮了?負責防守的是國軍的一個獨立營的營長。
“營長,你快看前麵陣地上麵,那是什麽東西?“身邊的參謀一拉他,指著前麵的陣地。
他抬起頭來一看,這究竟是什麽玩意,白花花的,還有幾個小孩和一個大胖子。
“警衛員,警衛員。“
“在“
“速派幾個人去看看,這些人是哪來的,這是戰場又不是表演舞台戲。“
“是“
還沒有等到幾個人出發呢,這麵已經交上火了。
黃猴子的指揮官看到這憑空而出的幾百人也是嚇了一跳,黃猴子兵嚇得往後麵退著,口中大呼小叫,手裏拉著槍栓,警戒的指著幾百人。
一看到日本人,風羽就眼睛冒火,殺無赦。一定要把他們全都宰幹淨才能夠滿意。
“士兵們,開槍,把這群雜種都給我宰了。“
“轟。“
二百隻激光槍,噴射出憤怒的火焰,把前麵不遠處的黃猴子如同是割麥子一樣一片片的掃到。在前麵的倒下,後麵的猴崽子想要反擊,趕忙拉動槍栓,還沒等到開槍的時候,已經被激光槍全穿透了胸膛,留下一天天的燒焦的痕跡和滿地的屍體。
“啊狂,玩玩你的手段,怎麽樣?“不知何時開始,風羽已經對狂暴人使用了”昵稱“
“嗯。。。“
狂暴人把槍往地上一人,揚著雙臂,向前衝去。
“所有人,停火。“
“丟丟,丟丟“的聲音停止了。日方陣地裏麵,92式重機槍響了起來,子彈啪啪的打在狂獸人的身上,像是打在了加厚鋼板上麵一樣,叮叮當當直響,全都被彈開。
猴崽子們傻了眼,從來沒遇到這樣的怪物,停止了射擊,但還是有幾個不知趣的小崽子挺著上著刺刀的步槍,大叫著衝了上來,還沒有接近到marco的身旁,就被一拳打飛了出去,腦袋被打的粉碎,其中的一個湊到了身邊的最為淒慘,讓marco的巨掌猛的一頓神拍,打成了一灘肉泥,身上所有的零碎從各處被擠了出來。
身後,國軍的陣地上麵,爆發出陣陣的呼喊聲,“好,殺的好。。。。。。“
“啊。。。。。。“日軍小分隊的指揮官,佐佐木一郎中佐,氣急敗壞一般,刷的一下從腰間抽出指揮刀,大喊一聲,帶著剩下的百餘名猴崽子開始衝鋒。
“玩這套,七生報國嗎?太老套了。“譚雅,怎麽樣,剩下的就交給你和靜流了,怎麽樣?
“沒問題。“兩女齊聲的答道。四隻槍同時迸射出火舌。
很快的,更多的日本小猴崽子被打倒在了地上。
按照現在這個局勢發展的話,再用一年的時間,日本的男人全都會成為孤魂野鬼,女人就都守寡了。
“YAZIGIGI”佐佐木一郎火帽三丈,催動著馬匹向前狂奔,金色的五星閃閃發光,身穿著黃色的軍衣向前狂奔。他的嘴裏大叫著,麵目猙獰。左手伸向手槍套,掏出王八盒子不住的開槍。
“嗬嗬,還玩這一套啊,臨死之前還要掙紮一下啊。”風羽和幾個人大笑著。
“還是我解決他吧。”marco笑著看著這出猴戲。
“不不不,對付一個小毛孩子,我自己來就足夠了。”風羽笑道。從腰間拔出手槍。
“啪”的一槍,其腕打斷了他的一隻手,拿著手槍的手。
佐佐木一郎疼的一呲牙,血流如注。他皺皺眉,又大叫著衝上來。
“哼。”臨死還要蹬蹬腿,我就賜你死吧。風羽把手槍放了回去,拿出激光劍。迎著佐佐木撲過來的方向,“嗡”的一刀,對方的軍刀就成了廢鐵,手腕齊根切斷,還沒等他大叫的時候,腦袋已經飛到了空中。死屍撲通一聲從馬上跌落下去。
“喂,小猴子全都宰光了,對麵有活氣的沒有,過來一個半個的。記著啊,要當頭的。”風羽大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