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幹嘛用的?”靜流好奇的用手電不住的掃描著那個裝飾有狐狸腦袋的石化木頭樁子。
“喂,你們兩個幹什麽呢?一個斷頭台有什麽好看的嘛。”譚雅喊叫著,“喂,菜鳥,這裏就這麽大的空間,到這裏來幹嘛?躲避風雪嗎?”
“哈哈,你的性子就是這麽的急躁,不知道古代勞動人民的智慧嗎,在這個大空間的周圍肯定會有秘密通道的。”應該就在那些泥塑神像的附近的。哦,對了,就是前邊的那個黃鼠狼神位的後麵。”
風羽用手指了指前邊的那個半傾倒的黃鼠狼神位的身體:“就在那個的後麵哦。”
“明明是個黃鼠狼,還偏要造個人模狗樣的東西,想象力還真的不是一般的豐富呀。”
“行了大叔,別擋著老娘的道,有功夫發感慨的話多當一下勞力,把洞口開大一點,這點寬度連打滾都不夠用。”譚雅道。
“好好好,我就當一把勞力好啦。”marco拿起輕鬆鏟子,切割著地下的石板。
在四四方方的石板拚成的地磚中間,一個不大的黑黝黝的洞口向著外麵噴射著寒冷的氣流。
“好說一遍就行了,另外,有這麽好的勞動力在利用何必浪費呢。加油,加油,我在精神上大力的支持你。”譚雅倒是無所顧忌,摘下防毒麵具,深深的吸了一口雪茄煙。
“丫的,你的個大媽還真是悠閑呀。”marco回頭狠狠的看了悠閑的不顧姿勢的譚雅,回頭繼續工作。
好用的工具所以進程前進的很快,沿著地下通道把通道全都拓寬了半米左右的寬度。
這樣行動起來就容易多了。
“啊。。。是幹那個用的,太殘忍了。”靜流聽到風羽告訴她斷頭台的目的,心中是一陣的輕微顫動。
“真是個小孩子。”風羽拍了拍靜流的腦袋,“你還是那般的善良,真是懷疑在故事之中你是怎樣和那些恐怖的吐著舌頭的怪物決鬥的。”
“嗬嗬,人家滿身都是毒,誰怕誰呀,倒是你呦,羽哥,親熱要是太過分的話可是會中毒的。”看到風羽的臉微微的一變:“放心了,我是有解藥的,毒到誰也不會讓你中毒的。”
“嗬嗬,那就好哦。”“所以呢,小靜流,就不要有太多的善心諾,該凶狠的時候就要殘忍一些哦。對付敵人的時候能那般的凶猛,幾隻小雞被殺了你就這般的心疼?”
“喂喂,你們兩個別再卿卿我我了,趕緊鑽洞了。每次都是這樣,一點也不分場合。”
“哈哈,抱歉抱歉。”
地下通道,也就是地窨子。裏麵好生奇特,地窨子口原本應該鋪著青磚,現在那些青磚都被**切割開來扔在了一旁。
“好啦好啦,幹的不錯,大叔,你勞苦功高就在後麵走吧,菜鳥,小丫頭,我們下去了。”
“哦,來了。”
四個人一前一後的沿著陡峭的石階向著下邊走了下去。台階很是窄小,他們走的很費勁。地窨子的裏麵吹著寒冷徹骨的寒風,多虧他們穿的衣服足夠堅挺,要不然在這裏即使不被迷惑也會被凍死的。
通道裏麵除了四道向著各個方向不斷照射的手電光芒之外,就是一片的沉寂的聲音。四個人隔著防毒麵具誰都不願意說話,這種氣氛,這種感覺,非常的不爽。
尤其是譚雅,一個大名鼎鼎的特種兵,竟然鑽地洞搞偷雞摸狗一般的心裏感覺上的勾當,難受,要發泄。殺活人沒有機會,殺一些死鬼到還是可以的。
“啊,那是什麽東西,腳,一雙腳。。。”不發出聲音倒還是可以的,一發出就是這樣的連續的一串。當然,是靜流發出來的。
她的目光隔著眼睛,瞄著腦袋上的一雙腳,不,確切的說是一個吊死的活人。
“哈哈,一個死鬼而已,就嚇成這樣?”
“關鍵的不是這樣簡單,為什麽早不掉晚不掉,偏偏在我經過的時候掉下來呢?”靜流低著腦袋,推著風羽,快速的從吊死鬼的下邊鑽了過去。
吱紐、吱紐吱嘎,吱嘎。死鬼的屍體在如同鍾擺一般來回的晃動著,譚雅和marco用手電好奇的照著。
“喂喂,大叔,你說這種吊死的方法到底要多長時間才能死掉呀?”
“這個嘛,因人而異了。肺活量稍微大一些的要長久一點,不過正常人的話應該在幾分鍾之內就會死掉的哦。”
喂喂,你們有木有搞錯呀,竟然研究起人吊死的時間,恐怕不是場合吧,環境也應該選錯了吧。
“不會吧,這裏還有一具呢。這裏莫非是刑場不成?”靜流驚訝的大叫著,一回頭就差點和後麵的一具懸掛的更高的死屍來個麵對麵。
“啊,你說這個呀。嘻嘻。”風羽絲毫沒有感到任何的害怕,把屍體的雙腳向著前邊一推。屍體看不到地點的脖子在繩套上麵發出吱吱嘎嘎的摩擦聲。
“啊。。。嚇死人啦。”靜流大叫著,來回上下的蹦著。然後,蹲在了地上。
標準的重口味。
“喂喂,我們不是掉進了死人堆了吧,怎麽這麽多的吊死鬼呢。”marco疑惑的來回盯著兩具屍體看著。
“直溜。。。蹭蹭蹭。”“啊,什麽東西呀,”“羽哥羽哥,有個光跑了過去,快點追呀。”
靜流蹲在地上,腳邊突然有一個毛乎乎的東西鑽了過去,鑽進了過道一側的深處,不見了。
“是黃鼠狼,快追,別看它的眼睛。”
“喂喂,別跑那麽快。”
風羽跟著跑到了右側的過道之中,在上下閃動的光芒之中,一個黃色的身影四腳並用,快速的向著前邊跑著。
“直溜。。。”黃鼠狼鑽進了一個微微凸出的土牆的背後,不見了。
風羽跟了過去,驚訝的看到,這是一個房間,吊死鬼橫行霸道的房間。
也就是祭壇。
“菜鳥,小子,羽哥。”三聲不同的叫聲,三束光芒照射到他的發愣的眼睛上。
他們盯著他,而他盯著屋子之中的一切。
“怎麽啦?呼呼,還真是一個大粽子哦。哈哈,發達了。”譚雅先是一愣,待到看到房間裏麵的時候,吹了個口哨的同時,“大喜過望”
屋子裏麵,一張土床的上麵,“整整齊齊”的吊著不下二十具屍體。脖子全都掛在屋子裏麵上邊的橫梁上穿著的吊索之中,微微的晃動著。
而那隻“帶路”的黃鼠狼,正直立著兩條前腿,盯著他們幾個不住的上下打量著。
那種表情,非常的類似一個縮小版的活人。
“呼呼,還真是成精了呢,就讓老子解決了你吧。”marco說著,摸出了手槍。
“小心,它可是會使用幻術的,現在隻是在引誘你呢,千萬要小心呀。”譚雅大叫著,“菜鳥,你輔助我,把繩索砍斷,把屍體全都弄走。小丫頭,你幫著大叔把那個黃毛的怪物除掉。”
“好的。”兩人答應著。
風羽和譚雅爬上了土床,沒想到這個貌似堅強的土石結構的床根本撐不住他們的質量,“轟隆”一聲塌掉了,他們的願望自然也沒能夠達成。
不過這也是個變相的好處,絞索的高度很高,足有兩米半。以幾個人的海拔是碰不到絞索的。
隻要碰不到就不會有危險的。
黃鼠狼用充滿著怨恨的眼神看著兩個人,“滋”的一聲叫著跳了上來,一股顏色鮮豔的氣體從它的身後發射了出來。
“嗬嗬,反作用力呀,不過對我們沒有用的。”風羽冷笑著,抬手就是一槍。
“啪。”“啪啪”“啪啪啪。。。”這聲槍聲引起了幾個人的連鎖反應,全都把自己手中的武器發揮出來。
黃鼠狼本來是向著風羽撲去的,被這一槍逼開,它一轉身,向著風羽前邊的譚雅撲了上去。一邊看得有些急,害怕被傷到同伴和哥哥的marco和靜流迫不及待的也開了槍。
後來的幾槍就是他們所擊發的。
“你們真是蠢,豬啊。”譚雅慌忙的一低頭,“啪”的一槍,在她的身邊的一具將紫色幹屍的身上爆響。“它這個畜生在引誘我們自相殘殺呢,你們快住手。”
即使局勢再混亂,她仍然能夠保持著穩定的情緒和頭腦。
兩個人連忙停止了射擊,說實話,這幾槍打快速運動中的黃鼠狼沒有什麽效果,倒是打風羽和譚雅的效果很不錯,幾槍幾乎都是在他們身邊的幾具幹屍上邊引爆的。
“哼哼哼。我倒是看看這個畜生現在還有什麽辦法。”譚雅死死的盯著光圈罩住的黃色長尾巴的小生物,沒有尖牙利齒,沒有淩厲的爪子,我看你還怎麽辦。
Marco和靜流也把唯一的退路給封死了,我倒是看你要怎樣逃。
黃鼠狼抬著腦袋,用充滿著憐憫的眼神輪流的對四個人施展媚眼,眼淚戰術,它的眼眶裏麵竟然流出了眼淚。
“哈哈哈哈。”譚雅大笑著,“這個小畜生,竟然還會使用這一套手段。”
其他三個人也絲毫不為所動,仍然冷冷的看著這個小東西還會使出什麽手段。
眼看著這招一點效果都沒有,小畜生猛的換了臉色,比六月天的小孩還要快很多,幾乎和變臉有的一拚。臉上霎時之間掛著冰冷的眼神。“蹭。。。”的一下子,彈跳了起來,撲向風羽。
在風羽下意識一扒拉和譚雅大叫聲音想起來的同時,它猛的一扭身體,向著譚雅身後的牆壁鑽去。
“不好,它要跑了。”風羽叫道。
譚雅手指扣著扳機。“啪”的一聲槍聲響起,黃鼠狼一聲慘叫,憑空飛了出去,撞在了土牆上邊,隨後,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