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卷 第四百六十六章

牢獄周圍必定有強者埋伏,許飛來的時候便弄到一身太監的衣服穿在身上。由於夜色很晚,又沒有月光,太色很黑,許飛隱藏氣息下,順利的來到牢獄門前,那些守衛的強者並沒有發現。這些強者警戒有些鬆散,因為他們得到上麵的命令,許飛最快也要下半夜才能趕到龍風城,並沒有太注意周圍的情況,有些人甚至還打坐修煉起來。

來到牢獄門前,許飛拿出那太監總管的一個令牌,晃了一下,便進去了。

兩名把手的獄卒,隻覺得眼前一花,人就走了,剛想去喊,卻發現許飛已經不見了。

獄卒甲道:“哥們,你看到那令牌什麽樣的了嗎?”

“沒有,我隻看到一片金光,就沒了。”獄卒乙回答道。

獄卒甲神色一緊,忙問道:“我們要不要追過去問個清楚?”

“你傻啊!你沒看到那是總管才能穿的衣服,他又拿著令牌,萬一是皇上命令,我們豈不是要……”獄卒乙等了對方一眼,沒好奇氣的說道。

獄卒甲想想也對,若是真的如此,那太監總管肯定不高興,怪罪下來,他們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

這邊,兩個獄卒輕聲的議論著。那邊,許飛已經來到牢獄中。

一進牢獄,便有一種陰森的感覺,尤其是那讓人嘔吐的味道,讓許飛直皺眉頭。這裏他不是第一次來了,第一次來的時候,什麽還不是,這一次來,卻是大陸上頂尖的強者。他這次來牢獄,一是為了救父母,二是殺一個人。許飛想到這裏,學起太監的聲音,對旁邊的一名獄卒道:“你們的獄卒長呢?”

那獄卒一聽,忙向許飛麵前,借著微弱的燈光,看到許飛的樣子後,微微一愣,道:“請問,你是哪為總管?”他覺得,許飛的樣子很陌生,但又有一點熟悉。這種感覺很奇怪,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許飛冷哼一聲,把手中的令牌一晃,道:“看清了沒。”

“沒看清。”那獄卒如實道。剛才許飛的速度實在太快,他根本沒看到令牌是什麽樣子,上麵又寫著什麽。

許飛臉色一沉,怒聲道:“到底看沒看清?”

那獄卒還想說沒看清,卻感到一股殺氣撲麵而來,讓他生生的後退幾步,忙說道:“看清了,總管大人饒命。”說著,他忙跪在地上。此刻,他背後已經濕透了,皇宮內的總管雖然不少,但能釋放出如此殺氣的人,必定是大總管。

許飛看都沒看那獄卒一眼,怒聲道:“把劉成叫來。”

“是!”那名獄卒驚悸的跑開了,猶豫太過緊張,險些摔落在地上。

片刻之後,幾個人走了過來,領頭的一人正是劉成。

劉成和幾年沒什麽區別,隻是身材更壯實了,那張臉,許飛不會忘記,尤其是到牢獄門口的一腳,許飛一定會讓他嚐試一下。看到劉成走來,許飛上前幾步,快速的來到一處陰暗的地方,沉聲道:“劉成,帶咱家去許戰天的牢獄,皇上讓咱家轉幾句給他們。”

“嗯?”劉成視線落在許飛身上,總感覺這張臉有些熟悉,剛想問話,卻聽到許飛道:“還愣著幹什麽,快帶路。”一股殺氣從許飛身上散發而出,讓劉成後退了十多步才穩住。

劉成臉色一變,道:“總管大人請息怒,我這就帶路。”他走在前麵,手下跟在後麵,至於許飛則走在最後。並不是那些人讓許飛走在最後,而是許飛自己要走的,許飛怕別人看破他的身份,才說了一個連他也覺得惡心的理由,“咱家不喜歡和你們這些男人一起走,你們先行。”

別說,這話還真把這些人惡心到了,尤其是劉成,隻覺得身上雞皮疙瘩布滿了全身。片刻之後,便來到一片完全由石頭砌成的牢獄前,那石門上布陣有陣法,看起來年代久遠,沒有八百也有一千年。

劉成讓幾名手下把門打開以後,對許飛道:“總管,請進……”這裏的光線極為濃鬱,劉成一眼就看清許飛的樣子,失聲道:“你,你……”

“你個頭,給我滾進去。”許飛抬起右腳,奮力的提到劉成的肚子上。他剛才之所以沒有殺幾人,並說出那麽惡心的話,就是為了這一腳。踢完之後,許飛感覺心裏大爽,幾年前的一腳之仇,終於報了。

劉成痛呼一聲,身體倒飛了起來,飛起的瞬間,他看到門外的手下,臉上滿是木訥之色。

許飛一腳之後,忙跟了進來,對著空中的劉成又是一腳,這一腳力量極大,劉成撞在牆上,當即昏迷過去。隨即,許飛轉身對那些被吞噬記憶的獄卒道:“你們把門關上,若是有人前來,就說總管在傳達皇上的命令。”

“是,總管大人。”那些獄卒回答道,眼中的木訥已消失不見。

房間的布置,同許飛當年住的一模一樣,許飛一眼就看到床上坐著的父母。此刻,他們身上綁著手鏈和腳鏈,衣服破爛,頭發淩亂,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不但如此,他們氣若遊絲,身上還有鞭子抽打的痕跡,顯然受過酷刑。

許飛看到這裏,臉色當即冷了下來,一步來到兩人的身前,雙手在手鏈和腳鏈上微微發力,鎖鏈便斷裂了。同時,一股氣血之力輸入到兩人的身體內,慕容婉當即醒來,看到身前站著一愣,不禁一愣。當他看清許飛的模樣後,剛想喊出,卻聽到許飛道:“母親,不要說話,我先把父親體內的封印解除。”

許戰天內丹田中有一個封印,布置手法相當高明,許飛有了半柱香的時間也徹底解除。當封印解除後,丹田內氣血之力便開始循環起來,許戰天也睜開了眼睛。他看到許飛後,並沒有半點驚訝之色,一拍許飛的肩膀,哈哈大笑道:“好兒子,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

看到父親笑了,許飛忙從懷裏逃出一些療傷的丹藥,遞給兩人道:“父親,母親,你們受苦了。”

兩人接過丹藥,吞服而下,身上的傷勢快速恢複,那些傷痕轉眼間消失不見。

慕容婉臉上滿是淚珠,凝視著許飛,哽咽道:“飛兒,你為什麽要來,快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