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卷 第三百三十六章

許飛昏迷了,但城堡外的戰鬥還在繼續,各大村落的人也知道他們村長死去的消息,可謂是兵敗如山倒,所有的人都放下了武器,接受了投降。夏侯醉影畢竟是女人,沒有全部擊殺的狠心,收繳了他們的武器後,把他們關押在成外的一處樹林內,並且安排那九名強者和千餘名村名看守。

這天晚上,昏迷的許飛緩緩醒來,雖然因為消耗了大量的精神力,導致頭腦有些刺痛,但並沒有大礙,隻要修養一段時間就能徹底恢複。許飛醒來的時候,看到身前站著一位年約十五六歲,貌美如花的女子後,不禁一愣,“你是誰?”

那女子穿著一身白裙,裙子上有不少蝴蝶結,看起來很是可愛。不過,讓許飛驚訝的並不是她絕美的相貌,而是她的衣服布料竟然是絲綢所做,這在南豐縣可是不敢想象的事情。絲綢極為珍貴,南豐鎮一些大村落也隻有寥寥幾人可以穿起,這樣一個女子怎麽能穿得起絲綢裙子?

“你不認識我,但我卻知道你。”那女子微微一笑,露出潔白而又整齊的牙齒,“我以前在南雲學院就聽說過你的名字,後來去參加擂台賽也和你見過一麵,可惜我的修為太弱,沒有機會和學長切磋,還請學長以後多多指點。”

許飛一愣,當他聽到學長兩個字後,才確定這丫頭確實在學院中上過學,不然不可能知道這個詞語的。要知道,帝國內學員和學員之間的稱呼是師兄師弟,隻有許飛的字典中明確說明,師兄其實和學長是一個意思。

看到對方笑靨如花的樣子,讓許飛這個很久沒見鮮的貓兒,心裏蠢蠢欲動,笑著道:“沒關係,以後學長我一定好好和你切磋。”切磋二字被許飛說的極為邪魅,其實也不能怪他,他在說切磋的時候,心裏麵想的地點卻是在床上。

女子沒有看出許飛心裏的想法,道:“學長,你的傷勢怎麽樣了?”

學長這個稱呼,許飛覺得有些生分了,忙擺手道:“不用喊我學長,喊我淩飛就行了,對了,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朱涵鈺,學長喊我涵鈺就行了。”朱涵鈺笑著道,“不過,爺爺說了,我不能喊你名字,你是這裏的領主,要喊領主大人。”

“呃……你還是喊我學長吧!”許飛那個汗啊!領主大人可比學長還要生分,還不如喊學長呢!起碼喊學長的時候,許飛還能回味一下前世AV電影裏的激情片段。

朱涵鈺甜甜地一笑,見許飛要走下床,忙上前道:“學長,要不要我扶你?”

這樣的機會,若是錯過,就不是許飛了,剛想說要,門口卻傳來一陣咳嗽的聲音。許飛忙向門前看去,卻看到夏侯醉影一臉醋意的站在那裏,忙說道:“老婆,你終於來了,我想死你了。”說著,對朱涵鈺介紹道:“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夫人夏侯醉影,醉影,這是朱涵鈺。”

夏侯醉影點了一下頭,對朱涵鈺不冷不熱地說道:“你先出去一下,我和他有些事情要說。”

朱涵鈺仿佛是一個天真爛漫的少女,又好像沒有心機的女孩子,微微一笑道:“學長,學姐,你們先忙,我先回去了。”她剛走沒多久,夏侯醉影猛然一個轉身,右手抓住許飛的耳朵,質問道:“說,你還想要多少。”

“老婆,輕一點……”許飛連忙求饒,等夏侯醉影鬆來手,才裝糊塗地說道,“你說什麽多少,我不明白。”

“真不明白?”夏侯醉影手腕一動,再次扭住了許飛的耳朵。

“我明白了。”許飛忙說道,“我心裏隻有你們幾個,怎麽會多找。”

“這還差不多,”聽到這話,夏侯醉影心裏舒服多了,道,“你現在去一下祠堂,族長要把那些戰死的村名祭奠一下。”

“祭奠村名?”許飛想到了什麽,身體一緊,連忙一個閃身向門外跑去。

許飛跑出了房間,卻想到一件更重要的事,忙轉身對追出來的夏侯醉影道:“醉影,我昏迷多久了?”

夏侯醉影可是一臉茫然,不明地說道:“你昏迷不到半天,怎麽了?”

許飛一拍手,道:“走,跟我去祠堂。”

來到祠堂,四個村長都在,祠堂內放著這次大戰中所有死去的青年,有一百多人,其他三個村落死去的人也在這裏,準備祭奠完了之後,送會各自的村落安葬。朱占海見許飛走來,忙走過來說道:“領主大人,你可算醒來了,身體並無大概吧!”

許飛擺擺手,道:“無礙。”說著,從祭祀桌上拿來一碗酒水,灑在靈堂前。酒水灑完後,許飛又彎身鞠了一躬。

這個舉動,讓周圍的人驚訝不已,許飛身為領主大人,竟然向死者鞠躬。

看到眾人驚訝的神色,許飛知道這麽做對了,道:“諸位抵禦外敵,戰死沙場,應當受我一拜。”

眾人看後,也相繼鞠躬起來,當祭奠舉行完了之後,便各自離去。許飛喊住了朱占海,交代道:“村長,從今天開始,你讓村裏的青年明天到城堡外集合,挖土燒成土磚,準備在城堡外建設房屋。”

朱占海一愣,道:“領主大人,那領主府什麽時候建造?”許飛擁有的地方雖然隻有一個縣,但他畢竟是領主,又身為男爵,建造一個府邸確實在帝國法律的允許範圍之內。

許飛道:“這個你無需擔心,隻要燒製成足夠的土磚就行了。”

南豐縣的房屋,大多都用土坯建造而成,隻有一個大的村落在能看到土坯燒製而成的磚塊,這樣的磚塊不但燒製起來費事,建造起來同樣困難,因為一般的泥漿根本無法讓磚頭之間更好的粘合,隻有特殊的粘土才行。周圍根本沒有粘土,隻有一個山脈中才能找到一些,那樣的山脈極為陡峭,行走十分難行,根本無法大規模的開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