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 可憐男人

輕塵一看他們的神情,不由的笑著點頭,望了一眼劍風:“好了,你先回去休息一會兒,夜裏的任務小心點。”

劍風站起身點了一下頭:“是的,公子,我想回去了。”

輕塵望著剩下的三個人,招手示意他們靠過去,小聲的叮嚀:“這件事先不要讓我娘知道,明天早上我會寫個告示,比武招親的條件,到時候你們給我好好的把把關,知道嗎?”

三個人立刻眉開眼笑的點頭:“知道了,公子放心吧,我們一定給夫人招一位文武全才,英俊不凡的相公。”

輕塵一聽滿意的點頭:“嗯,很好,現在你們出去,在大門外搭一個台子,用來比武。”

“是。”三個人的嘴巴早咧開了,動作神速的衝出去,就怕小主子改變主意,就是花玄也忘了先前生氣的事,整個人精神抖擻的走了出去,隻要有事情玩,他才懶得理醫館裏有沒有客人呢,一個人沒有才好呢。

一時間摘星閣外麵搭起了數米高的台子,四周高達的彬木欄杆懸掛著彩旗,欄杆的頂端挑起一個圓形的燈籠,上麵大大的寫了一個字“武”,引得周圍無數路人觀看,這還沒招親呢,已經圍得人山人海了,遠處守著的侍衛,不知道這摘星閣搞什麽名堂,趕忙派一個人回去稟報王爺。

獨孤桀聽了侍衛的稟報,猜不透摘星閣裏賣的什麽藥,本來他還以為他們娘倆要是忍受不了,一定會回來找他的,這樣他們就多了接觸的機會,誰知道人家根本不當回事,而且這會兒不知又搞什麽名堂了,隻囑咐侍衛好好的守著,再有什麽動靜,立刻來匯報。

長歌在明月居裏很快知道了這件事情,也好奇的跑出去看熱鬧,笑意盎然的指指點點的,她是因為不知道這是用來幹什麽的,所以才會看得有滋有味的,花玄看著藍姑姑站在人群裏指手劃腳的和人家說得熱鬧,不由在心裏笑得抽筋,要是明兒個知道搭這個台子,就是為了給她比武招親用的,隻怕早不知躲到哪個角落裏去了,哪裏還這麽堂而皇之的在外麵和人家說笑。

衣昊眼角瞄著夫人的影子,腿肚兒輕顫著移到花玄的身邊,悄悄的說:“你說要是明兒個夫人知道這是給她比武招親用的,你說她會不會發飆,然後斬了我們?”

花玄斜睨了他一眼,就他這小料樣子,晚上還不給自己碰呢,夫人再厲害也是極善良的,難道他敢挑戰小師弟的權威,要不然去試試,輕聲貼著他的耳朵開口:“夫人厲害還是小公子厲害?”

衣昊一怔,仔細的分析了一下,夫人和小公子都挺厲害的,不過夫人是善良的,小公子是殘忍的,若是惹毛了他的話,隻怕會死的很慘的,但是夫人再生氣,最後總是心疼他們的,想通這一層,衣昊立刻挺直腰杆兒做事情。

長歌看了一會兒熱鬧,走回院子裏,迎麵看到小鳳,高興的過去拉著小鳳的手:“不知道塵兒他們又要搞什麽?搭了那麽高的台子,倒好像比武用的,可是他們要和誰比武呢?”

小鳳聽了長歌的話,腦門裏也感覺不透塵兒葫蘆裏賣的什麽藥,而且沒聽他提起過,不過他們做什麽事,她才懶得理呢,隻要姐姐健康平安就好,小鳳把長歌拉回院子裏去。

“好了,隨便他們幹什麽,塵兒的本事很高,用不著我們操心,倒是姐姐要多當心點,那個王爺和那個姓花的,現在可盯著姐姐呢,他們武功又那麽高,隨時會出現的,我看姐姐一定要小心一點。”小鳳細細的叮嚀長歌,生怕長歌遭受到那兩個色男的毒手。

“嗯,這話可是真的,人家怎麽那麽倒黴呢,為什麽老天不派一個真正才貌雙絕的美男來解救我於水火之中呢?”長歌仰天長歎,腦海中竟不自覺的浮上一張美豔傾城的臉來,天哪,沒事想那個妖孽男幹什麽,那可是人間極品,再怎麽樣也輪不到我下手吧,不禁自怨自歎的往院子裏走去。

小鳳跟著長歌身後走,聽著她的話,想起那個曾經為姐姐跳崖的男人,可惜現在他不知抽什麽風呢,一個崖一跳,倒是當麵不識了,總之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小鳳氣憤難平的想著。

回到明月居,長歌示意小圓給她泡杯茶來,好好靜靜心神,隻要一想到那兩個男人,她就煩的想尖叫,為什麽自己這麽倒黴,總被那些冷血的,變態的,殘酷的盯上呢,就不能有一個正常一點的嗎?也好讓她談談戀愛,拉拉小手,親親小嘴啥的,這日子無趣的快讓人瘋了,老天竟然還派了一堆瘋子來整她。

小圓泡好茶遞過去,看夫人的臉色不太好,小心翼翼的開口:“夫人怎麽了?”

長歌揮手示意兩丫頭:“好了,出去做事吧。”小圓和小月兩丫頭趕緊奔出去,誰願意撞在刀口上啊,輕塵正好進來,看兩丫頭一臉逃命似的,奇怪的望了一眼,走進屋子裏,見娘一臉無精打采的斜靠在床榻上,捧著一杯茶,頗有些無病呻吟的感覺,大概是太悶了,看來自己的念頭還是對的,給她招一個好男人,花前月下,良辰美景,她就不會這麽無聊了。

“娘,你怎麽了?”輕塵飛快的挨著長歌的身子坐下來。

長歌看到兒子,想到外麵的台子,不由得來了三分興致,坐直身子,好奇的問:“塵兒啊,外麵的台子用來幹什麽的?”

“比武啊!”輕塵理所當然的開口,小身子趴在娘的大腿上。

“比武?”長歌眨動著靈眸,盯著兒子的臉,肯定自己沒聽錯,坐直身子,把茶杯遞給剛進屋的小鳳,接著問兒子:“好好的比什麽武啊兒子,你是不是還嫌自己不夠招搖,你看我們摘星閣的生意都沒法做下去了,街麵上的人整天對我們指指點點,說我們王妃不做,偏窩在這裏做個小大夫,還說我們是不是腦子有病,你看這叫什麽話啊?現在你竟然還來個比武?腦子沒壞吧。”

長歌飛快的摸上兒子的腦袋,一切正常啊,輕塵偷偷的賊笑著,抬起臉來望著娘親:“好了,娘親明天就會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小鳳斜靠在屏風上看著她們娘倆,有時候覺得塵兒實在太像一個大人了,和小孩子一點都不像,有時候又覺得他特別的淘氣,比小孩子還頑劣,真正是一個矛盾的家夥,不過他很愛姐姐,非常非常的愛。

“娘,今晚我陪你睡吧?”輕塵摟著長歌的脖子晃著,小身子整個掛在長歌的身上。

長歌本來正擔心那倆家夥呢,聽了兒子話,心裏頓時高興起來,立刻用力的點著頭:“好啊,好啊,塵兒陪娘睡最開心了。”輕塵暗暗歎息,好像某人前不久還義正言辭的反對自己跟著她睡呢,一定是害怕半夜有人襲擊吧,難道是有人半夜來過,那個花祁寒?寒氣立刻罩著他小小的身子,長歌奇怪的問:“塵兒怎麽了?”

輕塵回過神來,立刻笑著搖頭:“沒事,塵兒陪著娘,娘隻管安心睡覺就是了。”

小鳳一聽塵兒的話,她倒是鬆了口氣,多少個日子她沒睡過安心覺了,今晚可以睡個安生覺了,忙招呼了她們娘倆一聲,移步走出去,長歌望了小鳳的背影一眼,小聲的開口:“鳳兒好像沒睡覺似的,一雙眼睛全是黑眼圈,而且總打哈欠,不知道她晚上幹什麽去了?”

輕塵知道鳳姨一定是不放心娘親一個人睡在這裏,所以每晚來守著她了,想到剛才她放心的樣子,自己倒有些過意不去了,這兩天還是讓自己守著吧,讓鳳姨睡個安生覺吧。

“也許她最近睡眠不是太好,娘不用擔心了,回頭我配付藥給她吃,保準她睡得香香的。”

長歌滿意的點著頭,摟著兒子說話兒,娘倆嘀咕了半天,晚上塵兒留在明月居裏。

月圓如明鏡,照在府裏的一隅,影影綽綽,隱約可見月色下,一個影子快如閃電般的遊行在府邸中,看他的樣子對整個府邸已經相當熟悉了,如一條銀蛇般的滑行在屋脊上,竟奇異的悄無聲息。

等他行到最東邊的院子裏,旋的淩空而落,輕輕的飄落在一扇窗扉外,透過明潔的窗格子,可見床上佳人玉姿橫陳,完全的沉浸在夢鄉裏,大手飛快的拉開門,閃了進去。

不待他做出反應,那高大的影子一震,有人更快的點了他的穴,使他的身子酥麻一片,整個人動彈不得,輕喝一聲:“誰?”隨著他的話音一落,屋子裏響起甜甜的笑聲,可愛的開口。

“看來你上次沒受到教訓,越發的膽大起來,今兒個既然來了,那就不要走了吧,你不是最喜歡夜闖女人的閨房嗎?我就讓你知道女人的閨房不是那麽隨便闖的,是要付出代價的。”輕塵的話音一落,手裏多了一包藥粉,飛快的塞進花祁寒的嘴裏,嚇得他趕緊張嘴問:“這是什麽藥?”

小輕塵邪笑著開口:“三合春,我自己製的**。”他的話一說完,花祁寒覺得自己的周身果然熱了起來,心裏燃起了一團火,這**的勁道太大了,才這麽一會反應就上來了,三合春,不會是必須**三回再可以解毒吧,輕塵望著他的受驚的眼眸,好心的提醒。

“你想的很對,這三合春必須做三次才可以解毒,否則根本沒有。”

“你!”花祁寒熱的頭上溢出汗珠兒,眼神熱辣辣的望著床上佳人,他不以為這小子費了這麽大勁給他下藥,就是為湊合他和她娘,一定是別有目的,一運力試圖衝開穴道,可惜這顯然是獨門點穴法,根本解不開,輕塵看他的眼光瞄向床榻上,飛快的朝外麵叫了一聲:“少白。”

少白立刻現身,恭敬的抱拳聽命:“公子。”

“都安排好了嗎?”小聲音透著淺淺的邪笑,卻帶著徹骨的寒,令花祁寒身子輕顫,不由得後悔自己沒把他的話當成回事,這小子根本就是個魔鬼,隻怕過了今夜,他再也沒有臉站到長歌的麵前了。

“是的,爺。”少白立刻回話。

輕塵揮了揮手,少白立刻上前一步,扛起花祁寒的身子,飛快的出了明月居,隻聽花祁寒慌亂的開口:“你們要幹什麽?快放開我,我可是朝廷官員,你們怎麽能這樣對待我呢。”

夜色下的話越發的清晰,帶著無可奈何和未知的恐慌,不知這兩家夥準備怎麽對付他,老天,但願他們不要那麽殘忍,他後悔了,行不行啊?

少白根本不理耳邊的聒噪的話,早已飛快的落到一戶院子裏,花祁寒打量著四周的一切,看來他們把他給扔到平常人家來了,這樣也好,明天給他們家一些銀子,就可以擺平了,花祁寒奮力的想著,下身已經挺翹在那裏,等著發泄,整個身子快著了火。

少白也懶得理他,飛快的敲了敲門,隻聽到裏麵一聲嬌俏的聲音響起:“誰啊?”

花祁寒一聽到那柔語,心裏早心猿意馬起來,恨不得一腳踢開那門,不過那門比他想象的要快得多,飛快的從裏麵拉開來,少白把他飛快的拋進去,一下子落到一個懷抱中。

視線對上一張臉,媽呀,花祁寒差點沒嚇昏過去,這是一張什麽臉呀,滿臉的橫肉,臉上的粉擦了有二斤厚,一笑咧開血盆大口,粉撲簌撲簌往下掉,讓他死了吧,花祁寒真恨不得自己這時候昏了過去,可是欲火燒得他的神智卻很清醒,隻是下身漲得難受。

那女人一看懷裏男人的俊顏,早喜不自禁的伸出大手撕掉花祁寒的衣衫,嘴裏還不住嘴的念叨:“那家夥果然沒騙我,真是個美男子,看來我賺到了。”笑著用血盆大口封住懷裏男人的嘴巴,花祁寒那叫一個惡心得差點吐了,可是他穴道被那個惡魔點住了,所以現在聽任這個女人擺布,她的大手不住的搓著他的身子,還萬分疼愛的叫喚著:“我的小乖乖,我來了。”毫無憐香惜玉可言,直接扒光了兩個人的衣服,飛快的坐上花祁寒的堅挺,自得其樂的晃動起來,嘴裏不時的發出哼哼嘰嘰的聲音。

花祁寒絕望的閉上眼,他終於理解那些被強迫女人的感受了,原來是這般的羞辱,眼角滑落一滴淚,他竟然被一個天下最醜的女人給暴了,而且還暴的這麽徹底,這女人根本不知道厭倦,一夜不停的折磨他,差點沒把他玩死過去,一直到早上才心滿意足的摟著他入睡。

這一夜是他花祁寒永難磨滅的印記,他再也不配和長歌在一起了,滿身都是這個可怕女人的淩辱,低頭看她像個八爪魚似的巴著自己,再看自己的渾身上下沒一處完好的地方,青紫交布的吻痕,令人看了恐怖,都是那個小惡魔整出來的,他一定不會放過他的,可是隻怕自己根本都不過他,而且他理虧在先,如果不夜探摘星閣,怎麽會被這個醜女強暴呢。

花祁寒思緒輾轉難安,再加上自己確實也被這個女人整累了,還是先睡會兒吧。

第二天一大早,整個摘星閣裏吵鬧聲和菜市場差不多,長歌睜開眼瞄了一眼身邊,兒子已經不在身邊了,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坐起來,門口的小圓和小月交頭接耳的說著話,不時的望一眼室內,長歌透著屏風的間隙,望過去,奇怪的開口。

“小圓,小月給我進來,幹什麽呢?”

小圓立刻端著水盆走進來,立於屏風邊笑著開口:“夫人醒了,起來吧。”

長歌瞄了這丫頭一眼,明顯的瞞了她什麽事,虎著一張俏臉開口:“說吧,外麵為什麽這麽吵,是不是又出什麽事了?”

披衣下床,小圓趕忙上前一步伺候長歌穿好衣服,一邊伺候她盥洗,可就是不提前麵的事情,長歌停住手裏的動作,偏等著她開口,小圓遲疑了半天,咬著唇小聲的嘀咕:“外麵貼了一張比武招親的告示,好像是給夫人招親的。”越往後麵說越小,像蚊子哼,可已經清晰的傳進長歌的耳朵裏了。

比武招親,還是給自己招的?這太震撼了,是兒子太孝順了嗎?可他連和她商量都沒商量!臉色頓時綠了一大片,發出憤怒的尖吼:“藍輕塵,你給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