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子大戰卷 011前世情思
因為那個長得像妖孽似的叫百裏流疏的男子的擾亂,長歌就沒有了蕩秋千的意思,這時候輕塵該醒了,還是去陪兒子吧。
長歌躍下秋千架往回走,那空曠的秋千在空中輕悠悠的晃蕩,長歌不知道,那個百裏流疏的男子並沒有走,而在遠處默默的注視著她的身影,心裏暗自猜測著這個可愛的小女子是王府裏的什麽人?
空氣中有陰謀,有詭異,各懷鬼胎。
一路上,腳踏青石小板,手扶綠葉藤曼,休閑的往蘭香院走去,路上偶遇一兩個丫頭小廝,也是客氣的打招呼,今兒個大家似乎都很客氣,整個王府裏籠罩著一層欣欣向榮的氣氛,是因為要做足表麵功夫嗎?長歌不屑的蹙眉。
遠處花纖月看到藍長歌一個人自在的在王府裏閑逛,隻有她累死累活的忙碌著,而那個女人什麽都不做,隻要明天打扮得清清爽爽的抱著兒子就行了,而她這個正王妃卻要在這裏累死累活的,原因無它,就因為王爺的一句話。
獨狐桀說:“月兒,你多打理著點,那些毛燥的下人做事我不放心,”所以貴為王妃的花纖月像一個下人似的從早上忙到晚,直累得腰酸背疼,身子打顫,而那個好命的女人竟然在她眼麵前晃來蕩去的閑逛,這怎麽能讓她不生氣,花纖月的臉糾結得像生了大病一樣痛苦,眼冒金星,害得王府裏的下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隻聽見搬東西的聲音,然後是王妃腳踏地板的聲音,很重。
花纖月的丫頭墨玉順著王妃的眼光也看到了讓王妃心情不好的人物,忙移步走過去,附耳小聲的嘀咕:“王妃,這兩日先讓她快活一點,等太後走了以後,再作打算,”墨玉的話提醒了花纖月,現在最緊要的任務是把王府收拾得妥妥當當的,不要讓王爺不滿意,其他的以後再作計較,那個叫藍長歌的女人她是不會放過的。
藍長歌隻覺背後有一道嗜血的目光射來,陰風陣陣,她迅速的掉頭,並沒有人在後麵,遠處王妃依然吩咐下人整理客廳。
長歌帶著疑惑往回走,難道是自已多疑了,明明那目光帶著強烈的恨意,難道是花纖月,可她好像隻顧著忙碌,也沒時間理她啊。
快到院門口,小鳳從裏麵走了出來,一臉無奈,抬頭見到長歌,高興的掀眉笑。
“夫人,你可回來了,小王爺他。。。。”
長歌一驚,以為是輕塵出什麽事了,飛快的奔進院子裏,那小子好命的抱在奶娘手裏,長歌的一顆心才放下,回頭噌了小鳳一下:“嚇死我了,還以為輕塵出什麽事了?”
“奴婢還沒說完呢,夫人就跑進來了,奴婢隻不過想說,小王爺哭了,”小鳳委屈的瞼眉低頭。
藍長歌捏著小鳳的臉頰,逗她:“那我向小鳳陪不是了,是長歌的錯了,”
小鳳被長歌逗笑了,奶娘也笑了,這夫人真是太可愛了,一點架子也沒有,生了小王爺也沒有持寵而驕,尤其是和下人處得像一家人似的,真是個好夫人。
藍長歌伸出手接過奶娘懷裏的輕塵:“奶娘,你去休息一會吧,帶孩子也夠累的了,而且這小子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奶娘聽了夫人的話,高興的下去休息,夫人真是體貼她們這些做下人的,她能移到蘭香院裏真是平時積了德的,得了這麽外快活。
奶娘走了,長歌吩咐小鳳出去守著門,以防她和輕塵說話時有人闖進來,這對於輕塵可不是好事。
小鳳依言走出去,並細心的泡了茶放在雕花桌上。
房間裏隻剩下母子二人,輕塵立刻鬆了口氣:“娘,我都要窒息了,明明會說話卻要裝不會說話,你說這需要多大的毅力,真怕自個兒哪天會忍不住說漏嘴,”
長歌瞪了他一眼,警告的開口:“若是你想被當成妖孽看待,你就開口,說不定會浸豬籠,甚至是火燒,再或者是五馬分屍,”長歌越說越順,輕塵早被她嚇白了臉。
“娘,人家還是個小嬰兒,你不能說這麽惡毒的話吧,”
“我這是提醒你,以免你哪天真的心血**,惹禍上身,”長歌叭的打了兒子的小臉一下。
輕塵立刻抗議:“娘,你又打我,早晚我會被你打傻了,這毛病你從以前就有,怎麽就改不了”。
藍長歌幹笑兩聲,她好像真的喜歡這樣打人家輕塵,可是他哪有變傻,以前的他可是被他越打越聰明了。
“我可記得以前你是很聰明的,說不定就是因為我打的原因,你看,你十八歲不到就修了大學本科,二十歲就拿到了劍橋的藥濟師碩士學位,這難道不是我的功勞嗎?”藍長歌得意的揚眉,說起弟弟的豐功偉跡,她可是三天都說不完,總之一句話,弟弟是個可怕的天才了,哪像她念到高中就沒辦法念下去了。
輕塵聽了長歌的話,眼神立刻暗了下來:“娘,對不起,都是輕塵拖累了你,這一生我希望你幸福快樂,你的幸福就是輕塵的幸福,”
前世姐姐為了供他念書,高中畢業就輟學,從來沒有談過一次戀愛,每天要做三份工作,本來他想好好的報答姐姐的,可是卻在那次爆作事件中姐弟同時死亡,在閻王殿裏,他用一劑忘情水換得投到姐姐身邊的機會,冥界孟婆手裏的忘魂湯早已不管用,閻王為這事愁了很久,因為這忘魂湯讓很多重生的家夥記得前世的點滴,於是世上多了許多神棍大神之類的騙子,一時間閻王殿裏鬼滿為患,閻王正為此時犯愁,想不到輕塵手裏有自已製成的藥劑忘情水,本來還想把這個項目拿去投資,便有錢讓姐姐亨福了,誰知姐弟倆同時死亡,這忘情水的專利便落到冥界閻王的手裏,輕塵投生到人間便再沒有了使用忘情水的權利,閻王當時一高興,就奉送了輕塵前生的記憶。
“輕塵,怎麽不高興了,是不願意娘打你嗎?”長歌擔憂的望著兒子的小臉,臉上布著陰鬱深沉,和那張細嫩的嬌顏一點也不符。
輕塵搖頭,淚花滾在眼裏,晶瑩精亮,一滴一滴,似雨滴,更像珍珠。
“娘,我想起了前生,我欠你的太多,這一世我希望能報答你。”
“好了,咱娘倆誰跟誰啊?開心點吧,這才是娘心目中的輕塵,來,笑一個吧,”長歌捧高輕塵蕩來蕩去的。
輕塵不滿的大叫:“娘,人家害怕,你這是幹嘛,人家有恐高症,快放人家下來。”
長歌咯咯的大笑,和輕塵在一起,她每天都是快樂的。
輕塵的小手不依的抓住長歌的耳朵,猛揪,可惜三個月的小嬰兒根本沒有力量,好像撓癢癢一般。
“娘,哪個男人來找你了嗎?”
長歌被輕塵的話搞得一愣,一想到那個惡劣的男人,心裏便一肚子火,擺那麽高的姿態,好像他能接受她是多麽大的恩寵,搞搞清爽,她根本不稀憾這樣的男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