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俺昨天剛說了想買個蘋果IP,今天老喬就說死了?那我還想買部新電腦,這怎麽算?難道俺向親王靠攏中?哈哈哈

——俺素宣布誰敢不給紅票和收藏就祥瑞你滴分割線——

“十三太保?這不是你的真名吧。”藍海微微冷笑,道:“論實力,在我所遇過的強者當中,除去大刀武神以外,沒有任何人可以和你相比。然而,‘十大武神’排名榜當中,可沒有什麽十三太保。對於那種藏頭露尾不敢見人的鬼祟家夥,本武神可沒興趣和他廢話。”

“嗬嗬,藍海武神,何必這樣在意一個名字呢?”那不速之客嗬嗬地笑了兩聲,續道:“所謂‘十大武神’排名榜,也不過是聯合國那幫老鬼關上門搞的遊戲而已,不見得就真的囊括了所有大地最強者在內啊。而你隻需要知道一件事,便已經絕對足夠。那就是當我們兩人私下獨處的時候,除去十三太保以外,我再不會是任何人。”

十三太保這番話,隱約透露出兩個線索。第一,他雖然自認有不下於大地十強之列的實力,但卻確實不是“十大武神”當中的任何一人。第二,他確實有另外一個身份和名字,但顯然不方便公開。

這些藍海都不大關心。所以也沒興趣尋根究底。嘿聲冷哼著,藍海點點頭,淡道:“好吧,十三太保,你深夜過來找我,究竟是為什麽?拳頭發癢,想找人打架?如果是的話,我倒很樂意奉陪。”

“打架?那就不必了,哈哈。”十三太保打了個哈哈,道:“在下有自知之明,打架這回事,並非是我所擅長的,所以能免則免吧。而在下今晚之所以冒昧不請自來,其實是想和藍海武神你做個交易。”

“交易?”藍海眯起眼眸,緊緊盯著對方的瞳孔,問道:“你可以付出什麽?又想要得到什麽?”

“在下最想要得到的,是一件對於藍海兄而言其實沒什麽用的東西。”十三太保改口稱呼藍海為“兄”,似乎是企圖籍此拉近雙方的距離。其實他的年紀至少已經有三十多,而藍海才不過二十出頭。所以這本來親熱的稱呼,聽起來卻著實不倫不類。十三太保頓了頓,微笑著舉起酒杯,道:“大概就和這枝紅酒差不多吧。而作為酬謝,嗬嗬,在下可以幫忙聯係一些人,讓藍海兄你的事業和勢力發展得更快,更順利。這樣的話,大家都可以各取所得,皆大歡喜啊。”

藍海皺了皺眉頭,不耐煩地道:“什麽叫做讓我的事業發展得更順利?說點實在的。再故弄玄虛地搞這些鬼花樣,就請你滾。”

“嗬嗬,想不到藍海兄還是個急性子。”十三太保不緊不慢調侃一句,道:“藍海兄實力超凡,想必胸中定有一番豪情壯誌,不會甘心於就這樣當個鄉下偏僻小城的城主,就已經滿足了吧?不過麽,個人實力即使再強,赤手空拳,始終難成大事。要征服、要打仗、就要有戰艦、車輛、武器、能源、糧食、以及其他一些雖然亂七八糟偏偏又缺少不得的東西。而這些東西從哪裏來呢?光憑紅狼城……啊,不對,現在是藍武城了。光憑藍武城的產出,自然沒辦法完全自給自足。那麽就需要向外購買了。其他瑣碎東西還好,但是像〖白沙號〗這種戰艦,可不是有錢就能夠買得到的。買到手之後呢,日常維護保養,還有訓練出合格的操作人員,全部也都是問題。這些問題……嗬嗬,單靠藍海兄自己,恐怕沒辦法可以解決得了吧?”

擁有磁場轉動力量的武神級強者,一個人就可以比得上一整支艦隊。可是即使個人實力再強,始終不能一個人包辦所有事。而且有很多問題,也不能單單依靠戰鬥來解決。十三太保所講的這些話,可謂一針見血,正中要害。藍海聽過後,也禁不住要為之心動。他微微欠了欠身,問道:“那麽,你有辦法解決?”

“嗬嗬,藍海兄太抬舉在下了。在下並沒有這麽大的本事。不過麽……”十三太保故意頓了頓,微笑道:“在下門路不少,也認識幾位朋友。或許,他們可以對藍海兄有所幫助。”

“你的所謂朋友,是白家皇族、三眼武神、抑或終極武神了?”藍海突然冷冷地問了一句。既然本身已經是擁有強悍武力的武神級強者,當然就要揚長避短。能使用武力解決的問題,一律使用武力解決就好。但這絕不意味著藍海就是個隻懂動拳頭的莽夫。隻要稍稍動動腦筋都可以明白。除非擁有雄厚得超乎尋常的巨大勢力,否則任何人也不敢拍胸脯打包票,說能夠幫助自己解決那些問題。而夾在海虎第六城、三眼族、還有〖終極派〗這三大勢力之間,能夠向自己提供“幫助”的人,自然也跑不出三大勢力以外。

“哈哈,藍海兄果然明察秋毫。”十三太保笑容不變,悠然道:“實不相瞞,在下所代表的,是海虎第六城的主人,白露寶。”

“海虎第六城?”藍海愕然一怔,隨即又“哈”地失笑出聲,搖頭道:“剛剛被我殺了六大司令之中的五個,連帶著損失了三艘戰艦以及上萬士兵,轉過頭來,居然還可以派人來和我談生意,要幫我解決問題?好!好膽色,好心計、好算盤、好氣魄!白露寶這個名字雖然滑稽,不過看起來,他果然不愧也是白家皇族的一員。說吧,他派你過來,究竟是想要得到些什麽?”

“友誼!露寶兄最渴望得到的,是藍海兄你的友誼。啊,對了,順便作為這友誼的象征,露寶兄還希望藍海兄能夠將當日在362號交易站時,從暴虎、赤獅兩名司令手上得到的那本《地獄道》還回來。”十三太保並沒有遮遮掩掩,直截了當就把自己真正想要的東西說了出來。語氣卻是輕描淡寫,仿佛當真隻是“順便”。他不認為藍海能夠了解那本《地獄道》的真正價值。所以說話間也無須諱言。而且藍海也不是可以任憑自己欺瞞的人,在他麵前說謊,顯然便絕對是不明智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