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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虎”畢竟是女人,心胸無論如何都算不上寬廣。想起當初自己派遣使者去東、南兩國請求斡旋,卻處處碰壁的往事,她就氣不打一處來。冷笑道:“現在才想起來和我們聯絡?呸!虧他們居然好意思。大人,用不著理會。就這麽晾著他們好了。等到大人帶著西門鳴的人頭凱旋歸來,再看他們有什麽話可說。”

“有點小家子氣了哦,小澤。這樣可不好。”藍海微微一笑,道:“搞外交嘛,就要遵守‘有理有利,有禮有節’的四項原則。東、南兩國既然主動來和我聯絡,要是我不作回應,倒像是理虧怕了他們一樣。何必落人口實?帶我去通訊室吧。我倒要仔細聽聽,他們究竟有什麽話可以說。”

藍海既然發了話,“胭脂虎”雖然仍然有點不忿,但自然亦不會違拗。可惜原本期盼的兩人世界,就這麽又被毀了。她悶悶不樂地歎了口氣,和藍海一起乘搭專用電梯進入位於“通天柱”中段的軍事區域。

兩人聯袂走進通訊室之中。四周那上百位通訊員連忙起立,整齊地向著藍海單膝下跪迎接。藍海隨意擺擺手,讓各人各安其位,隨即在室內那張專屬於帝皇所有的寶座處坐下。“胭脂虎”則雙手交疊自然下垂,於藍海身邊側身侍立,向負責接駁通信的接線員吩咐道:“把影象傳送過來,開始播放吧。”

接線員恭身領命,然後在操作台前熟練地分別按下幾處按鈕。霎時間,通訊室內光影閃動,全息投射影象就在藍海麵前,刷出了兩條清晰身影。隻見左首側那人約莫二十七八歲上下,穿著件立領豹紋的淺黃色風衣,金發金眉,雙眼眼角邊還帶有幾片麻點,神情陰鷙,正是東皇陽國的帝皇,東方烈車。右首側那人身穿紫藍色合領風衣,黑發無須,目光陰冷如食腐禿鷹,給人以一種刻薄寡恩的感覺。他眉心正中處浮現著由兩個黑色箭頭上下合並而成的戰紋,正是南天神國的帝皇,南天尤問。

立體全息投影影象從出現到穩定下來,耗費了約莫零點五秒。當短暫的等待時間過去,明白到正式通訊已經開始之後,東方烈車立刻展露出笑容,向藍海微微彎腰鞠躬。他語氣欣悅,大聲道:“極北藍帝皇,自從上次水晶湖會麵以來,久疏問候,實在不勝惶恐。聽聞前日藍帝皇您與前海虎武神約戰,曾經遇上了些須麻煩,在下還一度擔心非常。現在看來,果然吉人自有天相,藍帝皇終於平安歸來了,可喜可賀啊。”話聲才落,旁邊的南天尤問拱手行禮,冷冷地道:“不錯,確實可喜可賀。”

“一點小麻煩而已,不足掛齒。”藍海也笑了笑,卻沒有起身回禮。他端坐椅上,大大咧咧地一揮手,道:“兩位單單為了這個原因,就專程前來問候嗎?很好,我藍海承兩位的情了。兩位身為一國帝皇,恐怕都是事務繁忙,日理萬機吧?而恰好我剛剛回來,手頭上亦有些緊要事情急需處理。等到改日大家都有時間,再請兩位坐下來慢慢飲茶暢談吧。那麽,現在我也不妨礙兩位做正經事,請了。”

“等等,何必這樣心急呢藍帝皇。”東方烈車向前欠了欠身,急急道:“對了,怎麽不見蘿拉公主的?多時不見,我們也非常想念她啊。說起來,以往咱們四國皇室經常會不定期地舉辦舞會以聯絡感情。不過因為……嗬嗬~~所以舞會很久沒有舉辦過了。尤問他是個愛熱鬧的人,所以有些忍耐不住啦。恰好又遇上藍帝皇您回歸這件喜事,所以我們兩人商量,想要在三天後舉辦一場盛大舞會。到時候,還請藍帝皇與蘿拉公主賞臉,一起前來參加啊,哈哈~~”

“東帝皇,何必這樣惺惺作態,轉彎抹角呢。”站在藍海身邊的“胭脂虎”冷冷道:“今日西方聖國率軍入侵我們極北帝國,雖然喜幸有我家大人及時回來主持大局,將敵人擊退。可蘿拉公主卻也不幸壯烈犧牲了。怎麽,難道東、南兩國的間諜衛星都同時失靈了不成?”

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地球軌道上就已經到處布滿了幾個強國所發射的人造衛星,時刻監視著地球上每寸土地的動靜了。平原星的科技水準遠遠高於二十一世紀,麵積又比不上地球那麽大。別說今天十幾萬軍隊浴血撕殺這種大事,哪怕一窩螞蟻要搬家,也休想能夠逃得出衛星監視。蘿拉身首異處的模樣,“胭脂虎”就透過衛星實時轉播看得清清楚楚。東、南兩帝皇除非是瞎子,否則又怎會不知道?知道了還假惺惺說什麽邀請蘿拉參加舞會。這假惺惺的模樣,簡直讓“胭脂虎”看得作嘔。

東方烈車的麵皮厚度,可謂超乎常人想象。謊話被當麵揭穿,他似乎也絲毫不覺得尷尬,隻是誇張地向後一仰。眉宇間流露出愕然驚詫的神色,道:“什麽?蘿拉公主竟然……竟然……唉~~這實在太可惜,實在太不幸了。天妒紅顏啊。藍帝皇,請您節哀順變,不要太過傷心了。”

“不錯。請節哀順變,不要太過傷心了。”南天尤問活象鸚鵡學舌,緊隨著把那句話重複了一遍。卻甚至懶得裝出來一個驚訝的表情。麵上神色陰沉,就似全世界都欠了他幾百萬噸黃金的債務不肯還。看後非但絕不能讓人感覺到他在安慰,反而隻會對之更加心生反感。藍海向他瞥了兩眼,淡然冷笑,道:“有心了。蘿拉公主是極北皇家的正統繼承人。而我作為現任北帝皇,有義務要替她報仇。剛才所說要處理的緊急事務,實際上就是這個。還有三十分鍾……哦,不對。現在隻剩二十五分鍾了。總之,約莫半小時之後,我將率兵出發,進攻西方皇城。”

不等東、南雙帝說話,“胭脂虎”已經接過話頭,義正詞嚴地道:“半年前水晶湖之戰,西門鳴曾經親口向我家大人認輸。當初太上北帝皇與太上西帝皇的約定,也就此完結。再沒有任何正當理由可以支持西門鳴染指我們極北帝國。但西門鳴那賊子死心不息,悍然入侵我國領土。

如此暴/行,於法無據,於理無由。我國一再針對這種非法行為作出嚴正譴責和強烈抗議,並且警告他們,這樣做肯定要悔之莫及,將來必定會被釘在曆史的恥辱柱上,留下萬世罵名,且勿為言之不預也。但西方聖國非但未能知錯收斂,及時懸崖勒馬,反而喪心病狂地變本加厲,不斷挑起戰火。我國被迫無奈,隻好憤而反擊。而蘿拉公主還有我國無數英勇將士,就是在這自衛反擊戰之中壯烈捐軀的。

現在我家大人已經回歸,那麽就是正義應該要得到伸張的時候了。為了北、西兩國之間永久的和平著想,小女子認為,我們必須讓西方聖國以西門鳴為首的一小撮野心家,得到他們應得的懲罰。而這行為也絕對是正義的,是神聖不可質疑,是我們天然應該背負起來的責任。東帝皇、南帝皇,你們兩位向來也急公好義,兼且疾惡如仇。相信肯定會支持我們出兵為蘿拉公主複仇的,對吧?”

藍海愕然一怔,禁不住回頭去望了“胭脂虎”兩眼。目光所及之處,隻見“胭脂虎”眉宇間神情大義凜然,大有正義化身,誰不支持她的說話就是與正義為敵的味道。藍海詫異之餘,卻也有幾分忍俊不禁的衝動。彼此已經相處了這麽久。他可還真不知道,原來小澤打起官腔來也能這麽一套接一套的。她言語中處處都占住了道理,讓人硬是想反駁都找不著理由。

隻不過,假如能夠擁有壓倒性力量的話,卻又何必如此絞盡腦汁咬文嚼字?更何必提什麽聲明,說什麽抗議了?可見前段時間裏,小澤也實在吃得苦頭不少啊。心下感動之餘,藍海也微歎口氣,伸手過去握住她的纖纖柔荑,輕輕握了兩握以作安慰。

沒有足夠軍事實力支持的外交,就注定隻能是軟弱的外交。戰爭最開始那段時間裏,因為缺乏藍海這股實力支持,“胭脂虎”是極力企圖避免開戰的。麵對西門鳴的不斷挑釁,她不斷一忍再忍,企圖以退讓暫時換取和平。但你讓一寸,他就敢進一尺。西門鳴野心勃勃,企圖吞並極北帝國全土,根本不會為了些須退卻容忍就滿足。“胭脂虎”無可奈何,隻好向東、南兩過帝皇提出抗議,請求他們可以出麵來主持公道,但最終,極北帝國也沒能得到東、南兩國任何幫助,甚至連僅僅口頭上的支持都沒有。

種種嚴酷事實,就清楚地表達出一個信息:退讓絕對換不來和平。對付那些野心家,不管怎麽釋放善意都是沒有用的。能夠解決問題的,就隻有打!狠狠地打!惟有將敵人打殘打痛,他們才會知道害怕,知道不該逾越自己的本分,從而乖乖安靜下來。但即使這樣,亦隻屬於權宜之計。

就像狗永遠改不掉吃屎的習性,野心家也永遠都是野心家。稍微安分得幾年,他們就會再度按耐不住蠢蠢欲動了。若然想要一勞永逸,那麽唯一的辦法,就是將敵人徹底、永遠、完全地加以消滅!當這個敵人變成曆史名詞之後,所有麻煩的問題,也都自然而然地不再成為什麽問題了。

此時此刻,藍海已經回歸。而隨著他向平原星所有人展現出了自己壓倒性的實力,“胭脂虎”的外交辭令乍聽之下,其味道立刻就和先前截然不同了。什麽“悔之莫及”,什麽“懸崖勒馬”,什麽“莫謂言之不預”……諸如此類的說辭,赫然全部也充滿了赤裸裸的威脅性意味即使雙方眼下僅僅隻是使用遠距離衛星通訊,以立體全息投影的方式進行對話,但“胭脂虎”說話之中那股鐵與血的味道依舊撲麵而來,幾乎將東南雙帝嗆得無法再維持他們的帝皇姿態。

“胭脂虎”出身地球的貧民窟,根本沒有什麽家世來曆可以炫耀。而東南雙帝生下來已經是皇室成員,擁有曆史悠久,富貴尊榮之極的祖先。假如換了在另外一個場合,“胭脂虎”甚至沒有資格出現在東南雙帝的視線範圍之內,更不用說當著雙帝的麵侃侃而談,大放厥詞了。

霎時間,南天尤問眉宇間滿蘊惱怒不滿之色,開口想要說話。但東方烈車卻及時抓住他衣袖,隱蔽地用力扯了兩扯,然後滿麵堆笑,道:“這個嘛……這個嘛……哈哈,小澤小姐的說話固然有道理,不過打仗就要死人,就會破壞我們平原星安定團結的和諧環境啊。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呢?當然當然,我們都知道這次西方聖國率先挑起事端,未經允許之下就擅自‘進出’極北帝國的領土,是他們不對。但是呢,經過今天之後,相信西門鳴已經得到教訓,並且會誠心悔改的了。不如就由我和尤問出麵去譴責西門鳴,督促他發表公開聲明,正式向藍帝皇進行道歉。從此大家化敵為友,攜手共創美好未來,那不是很好麽?”

“還有二十分鍾。西門鳴殺害了蘿拉公主,也殺害了我許多忠心耿耿的下屬,更有數萬將士被俘虜,甚至連我義兄也被他們所傷,目前還在緊急搶救,也不知道究竟能不能搶救回來。極北帝國領土飽經蹂躪,無數建築和設施被毀,傷亡的人民數以十萬計。損失慘重,令國家元氣大傷,多少年才能恢複?”

藍海頓了頓,架起二郎腿,雙手交疊,森然道:“想要發表個什麽狗屁道歉聲明,就當成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我呸!天下間可能有這麽便宜的事嗎?東帝皇。如果你隻有這些話可說,那麽我建議大家還是別浪費彼此的時間了吧。總而言之,我藍海隻有一個原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奉還!”

“這個這個……冤冤相報,又何時能了呢?”東方烈車一副無奈的模樣,雙手平攤,歎氣道:“當然當然,我們也知道這次極北帝國實在吃虧了。單單口頭道歉,那肯定是不夠的。這樣吧,我們東、南兩國願意出麵作擔保,讓西方聖國交還俘虜,並且支付相當於極北帝國損失三倍的戰爭賠款。呃~甚至還可以割讓部分西方聖國的領土以表示道歉。將以上條件作為和平的誠意,藍帝皇您覺得是否足夠呢?”

“支付戰爭賠款,兼可以割讓領土?”藍海禁不住笑了起來,道:“這些條件,似乎不是作為中間人可以隨便提得出來的吧?難道說……兩位來和我進行通訊之前,就已經先和西門鳴交流過意見了,這次是來專門替他作說客嗎?哈哈,如果當真那樣的話,那麽兩位如此熱情奔走,還真是熱愛和平的典範啊,哈哈哈~~”藍海放聲大笑,眉宇目光之間,儼然全是嘲弄和諷刺的神色。

東方烈車被看穿底細,麵皮即使再厚,也難免感到些許尷尬。他幹巴巴地賠笑道:“嗬嗬~嗬嗬~藍帝皇您真有幽默感。不過確確實實是您多慮了。西門鳴這次犯下彌天大錯,罪孽深重。隻要心存正義之士,都絕對不屑和他同流合汙的。我們東、南兩國自然更沒可能和他在私底下勾結。但是呢,有一點藍帝皇您倒說得沒有錯的。我和尤問確實都相當熱愛和平啊。您執意要向西方聖國報複的話,兵連禍結,肯定又會造成大量傷亡。己所不欲,莫施於人啊,那又何必呢?”

“己所不欲,莫施於人?說得好。但西門鳴假如早知道這個道理,為什麽還要明知故犯?”藍海冷笑兩聲,續道:“出來混,始終是要還的。他做得初一,別人當然也可以做得十五。以直報直,以牙還牙。才是最公平的道理。自己殺人放火的時候窮凶極惡,等到受害人來報仇便裝可憐?對不起,我不吃這套。”

東方烈車無奈地又歎口氣,道:“確實確實,藍帝皇您說的也有其道理。不過無論如何,我們都應該盡量避免死傷啊。畢竟生命才是最寶貴嘛。這樣吧。我們可以說服西門鳴退位,改為讓他的弟弟西門得誌做西帝皇。而賠款和割讓領土方麵可以再商量,藍帝皇,給我們一點麵子,就此結束這場戰爭好不好?”

“麵子不是別人給的,是要自己爭取的。先前還沒開仗之前,小澤好象也求過你們出麵斡旋吧?而當時你們兩位又是怎麽回應的?如果兩位貴人事忙,已經忘記了的話,那麽不妨讓小澤來幫助你們重新記起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