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進村滴悄悄,打槍滴不要
——偶素第二更滴求紅票分割線哦——
聞公雞啼曉就起身練刀,每次練習都要橫斬三千六百次,豎劈三千六百次。這是斷心已經保持了十多年的習慣。無論在鬼牙島抑或東瀛扶桑,他從來沒有中斷過哪怕一天,也沒有少練過哪怕一刀。與此同時,小雪也同樣養成了習慣,總是在哥哥練刀練到一半的時候就起床。
今天同樣也不例外。當斷心揮舞神兵,虛虛劈出第三千六百記大刀的時候,走廊上再次傳來了拉動紙門之聲音。小雪穿著一身扶桑傳統式樣的純白浴衣,將滿把烏黑亮麗的柔順秀發,簡單地用根紅頭繩紮成一束隨意搭在胸前。她半聲不吭,斜斜倚在廊下的柱子上,雙目流盼,滿蘊了纏綿愛意注視著自己哥哥。斷心雖然雙目失明,可是作為一位武神強者,其感應依舊相當靈敏。感受到妹妹的目光投注在自己身上,他的動作隨即為之微微頓了頓,但並沒有停止,而是稍微側轉半身,將豎劈改為橫斬,繼續揮出了第三千六百零一刀。晨曦金光將他勻稱強壯的軀體籠罩在下。每一塊肌肉的收縮和舒張,胸膛的上下起伏,還有汗水流淌的情景,全部都顯得清清楚楚,別具一種韻律的美感。
沒有使用磁場力量,純粹隻是鍛煉肌肉。每秒揮出兩刀的話,那麽全部合共七千二百刀,僅僅花費六十分鍾就練完了。斬出最後一刀之後,斷心動作一絲不苟地收刀駐地,然後抬頭麵向初升旭日,作了兩三次深呼吸。小雪也微微吐了口氣,穿上木屐走下庭院,微笑著招呼道:“哥,早上好。”
“早……早上……好。小雪,妳……不……多睡……一會兒……嗎?”不過短短兩句話,斷心也說得十分艱難。雖說多年下來早就習慣了,但小雪聽在耳裏,心中依舊忍不住陣陣隱痛。當年要不是為了維護自己這個妹妹,哥哥原本那麽聰明伶俐的人,又怎麽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呢?
小雪歎了口氣,隨口笑答道:“哥都已經起床了,小雪當然不能繼續睡懶覺啦。不然的話,被哥討厭了的話,那可怎麽辦啊?”一邊說話,一邊走向庭園東側的小池塘。這池塘引了活水,水流由假山上落下,打在竹筒裏麵。竹筒像個蹺蹺板,左右搖擺不定。一頭盛滿了水,立刻就會落下,將水倒入池塘,然後再恢複原位。一起一落之間,便發出了規律的“篤~篤~”敲擊聲,聲音清幽空靈,教人為之心曠神怡。小雪就在這股活水源頭的旁邊屈膝半跪,雙手合並,掬起一捧清澈甜水仔細地洗臉、刷口。隨即又從懷裏取出塊手帕沾濕了,站起來轉身笑道:“哥,站著別動。我替你擦擦汗啊。”
斷心用力點了點頭,也不說話,就這麽用力按著刀柄,身形屹立如山。小雪輕輕扭動著纖細腰肢,款款走近。然後仔仔細細地替哥哥擦拭著身上的汗水。指尖有意無意地,不斷劃過了那一塊塊結實而完美的肌肉。陣陣熱力透過指尖上傳達過來,仿佛一直傳達到了小雪心裏。不知不覺之間,她渾身火燙,麵紅耳熱,嬌軀微微顫抖,霎然之間,隻感覺到有某種奇異的空虛從小腹下產生,迅速蔓延至全身。忽然,她從斷心背後繞到正麵去,緩緩跪下,自然而然地伸手出去,撩開斷心衣服的下擺。
斷心身上所穿著的,是扶桑傳統式樣的衣服。外袍下除去一塊白色兜檔布外,就再沒有其他任何衣物了。兄妹兩人近距離肌膚相親,斷心其實也早就有了反應。兜檔布一經解開,立刻雄赳赳,氣昂昂地抬起了頭。堅硬如鋼鐵,灼熱如火焰。小雪正麵麵對著這件猙獰凶器,兩頰就活象塗了胭脂一樣。但她雖然羞澀,動作卻沒有半點遲疑。那春蔥般的纖巧十指上下撩撥了幾回,小雪張開雙唇,吐出了粉紅色的小舌頭,靈巧地纏繞在上麵,若即若離,同時又無微不至地不住舔舐。動作既像吹奏蕭笛,又似彈奏鋼琴。直至那武器得到完全滑/潤而發出了光澤,小雪這才一口氣把它吞進去。斷心喉頭滑動,仰天發出了聲短促低哼。
斷心幼時聰明伶俐,但遭遇劇變之後,性格則轉為木訥。他十幾年來都居住於鬼牙島上,和妹妹小雪相依為命,極少會見外人。日夜相對,耳鬢斯磨。所以無形之間,彼此也都把對方看成了是自己生命中不可分割的另外一半。以往,他們因為全心全意都集中在向自己親生祖父,也就是鬼牙武神刀求敗報仇之上,所以無暇顧及其他。但是自從來到扶桑定居之後,大仇得報,生活安定,兩兄妹又都是血氣方剛,含苞待放的年紀。所以非常自然地,就共同跨過了那條最後的紅線。這棟房子裏麵也沒有其他傭人,隻得兩兄妹自己獨居,所以無論發生了些什麽,外人也無從得知。再加上他們的感情本來就極好,即使在外麵表示得怎麽親密,大家也都見慣不怪。所以打從跨過紅線以來至今足有三個多月了,始終無人發現。
少年人初初品嚐愛情的滋味,當然會貪戀溫柔,天天繾綣纏綿,如膠似漆。其實就在昨天晚上,斷心才剛剛抱過自己妹妹。但一覺醒來,自覺精力充沛,情不自禁地又想要了。而這三個多月時間裏,小雪也由原來的生澀和不知所措,逐漸無師自通地懂得了許多技巧和訣竅。她一麵撮起紅豔豔的雙唇,大力吞吐著哥哥的武器,一麵盡量向上仰望,仔細觀察著哥哥的各種反應,然後針對當前情況即使作出適應和調整。
眼看著斷心眉宇間肌肉跳動,不斷低哼與倒抽冷氣的模樣,小雪心下禁不住油然產生了一種巨大的驕傲、成功、以及滿足感覺。很快地,她又感覺到哥哥的武器越來越燙,而且不住輕輕跳動著,比起先前更加膨脹了半圈。根據經驗,小雪知道哥哥快要到了。於是,她立刻不顧一切地,加快了速度去進行吞吐。
斷心企圖向後抽出來離開,卻被妹妹雙臂繞過來圈住了自己的腰。他感到再也忍無可忍,於是悶聲低哼著,將自己灼熱的欲望一股腦統統發泄出來,統統都灌進了親生妹妹的喉嚨最深處。小雪竭力吞咽著,眉宇間自然而然地,就流露出了歡喜和欣慰的神色。可惜不管她怎麽努力也罷,量太大了,終究還是有幾點乳白色溢出了嘴角。她下意識就吐出三寸丁香在唇邊一卷,將那幾點乳白色舔得幹幹淨淨,抬起頭來,微笑道:“哥,還舒服麽?”
斷心沒有答話。他隻是將妹妹拉起來,然後再將她轉過去背向著自己,按在池塘旁邊。擺正姿勢之後伸手一揪,小雪浴衣的下擺被揪起,顯露出了一片名副其實的雪白。雖然剛剛才發泄過,但斷心的武器立刻又再氣勢洶洶地抬起頭來,隨時也準備好了可以去攻城掠地。所以他就再沒有任何耽擱,雄腰向前一挺,立刻就進入了自己應該進入的地方。
驟然間被那樣灼熱武器把自己完全充滿,小雪禁不住“啊~”膩聲呻吟著,下意識地竭力迎合著擺動腰肢。她雙手緊抓著池塘旁邊的石頭,目光迷朦,仿佛可以滲出水來一樣。朦朦朧朧之間,隻看見池塘裏有一尾鯉魚,正擺動著尾巴奮力跳上水麵,落下之後然後又再跳起。循環往複,來來去去,樂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