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上前將被一名黑袍壯漢扔過來的李二狗推開,這名紅袍彪形大漢就看到了站在茶幾旁邊的青麵獠牙、鷹鉤鼻子的家夥,頓時瞳孔猛地一縮。

隻聽那鷹鉤鼻子家夥陰森森的說道:“久違了,四大護.法,我的手下對你們冒犯。這次我親自來賠禮道歉。”

怎麽可能,身為這夥黑袍壯漢的老大的他,雖然好玩.弄女人,但幾乎從來不自己親自出動,都由他的一幫手下幫他打聽那裏有漂亮女子,並畫成和真人一模一樣的肖像,送到他的麵前,由他挑選,尖上選尖,能被他選上的女子,他的手下就務必要把這個女子送到他的麵前,交給他玩弄。

喬小玄的侍女侍玉豔也被這個鷹鉤鼻子看上了,但一次次他的手下來恭請侍玉豔去鷹鉤鼻子那裏,結果來的人都被打得皮開肉綻回去。鷹鉤鼻子發誓一定要得到侍玉豔,要娶侍玉豔做小老婆。就這樣,一直來鬧事,一鬧就是五年。

在喬小玄身邊的侍玉豔,向喬小玄扼要陳述了這五年發生的事情。

這個鷹鉤鼻子的家夥,這夥黑袍壯漢的老大,由於是青麵獠牙,看不出確切的年齡,不過聽說隻有十七八歲的年紀。沒有和喬小玄現在的四大護.法交手過,不過既然小小年紀就能當上這夥四十多歲的黑袍漢子的老大,想必是身手不錯。

四大護.法早就聽說這個老大心狠手辣,做事情不擇手段,不計後果,而且性格暴躁,四大護法要對付這個老大,還不是一件輕輕鬆鬆的事情。

“小子,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親自來我欲仙客棧鬧事,你真的不想活了?”這名紅袍壯漢雙眼怒視這個青麵獠牙、鷹鉤鼻子的老大,嘴裏冷然道。

“可不是我惹事,我和我兄弟先在這裏喝酒,這個不長眼的家夥跑過來就要我們滾開,還出手打了我兄弟一巴掌,我不過是自衛而已……”青麵獠牙的老大淡淡說道。

顯然,他話中不長眼的家夥,不是別人,就是店小二李二狗。

老大這麽一說,他的那幫手下都是一愣,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大,什麽時候老大的脾氣變得這麽好了?

這可一點也不像往常的那個脾氣暴躁的老大啊……

“李二狗,是這麽一回事嗎,要是真的是這麽一回事,我可不會因為你是客棧的店小二,你和我很熟,我就放過你,我這人一向是公事公辦,不徇私情的……”那名紅袍壯漢名叫孫公正,擺出了一副公正無私的樣子,轉頭朝站在一邊的被打得皮開肉綻的李二狗喝道,還朝李二狗眨了眨眼……

“大哥,不是這樣的,這小子一進來就要最好的酒,最好的菜,後來似乎是喝多了,就趁著酒勁朝我發酒瘋,說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話,我頂撞了他兩三句,他就仗著自己有一身好功夫,就動手揍我,大哥,你看我被打得遍體鱗傷的,這就是鐵證,你要是不信,可以問問他們!”看到了孫公正的眼神,李二狗指著另外幾名店小二哭訴道,而那幾名店小二也是連連說是……

“大哥,您要是不信我們,可以問問這裏的陪酒女,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孰是孰非,你一問便知!”似乎是得到了孫公正的某些暗示,李二狗說話的更加的理直氣壯。

“麗麗,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真的如李二狗所說的那樣嗎?”孫公正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指著一名穿著白色透明長裙、秀色可餐的陪酒女問道。

“二當家,的確是這麽回事,李二狗說的句句屬實,是這個人進來要好酒好菜,還動手打了李二狗……”那名陪酒女顯然早已經得到了孫公正的暗示,麵不紅,心不跳的指著鷹鉤鼻子老大說道。

“好,好,好,既然這位漂亮的陪酒小姐這麽說了,那我無話可說,就給這位漂亮的小姐一回麵子,承認一回又何妨?”就在鷹鉤鼻子老大身邊的那名黑袍壯漢要忍不住破口大罵的時候,鷹鉤鼻子老大居然拍起巴掌來,說出這樣的話來。自從孫公正出現在一樓大客廳之後,從始至終,鷹鉤鼻子老大都保持著絕對的冷靜,沒有一點動怒的跡象。

鷹鉤鼻子老大的反常冷靜,讓他的一幫手下覺得不合邏輯,這個老大也表現的太冷靜了吧?這可不符合他往常的一貫作風啊。今天老大是這麽了?要說是因為這個漂亮的陪酒女讓老大改變了本性,那會讓人笑掉大牙的。區區一個漂亮的陪酒女,就能改變老大的本性,簡直是天大的笑話。老大什麽樣的美女沒有見過。老大顯然不會這麽簡單,不會是給這個陪酒女的麵子。老大做事一向有他的道理。老大這麽做肯定自有妙招。

“來人,把這個鷹鉤鼻子身邊的那個家夥先給我扔出去……”孫公正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嗬斥道。

隨著孫公正一聲令下,身後就有兩名紅袍壯漢走過去。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我今天是來專門迎娶侍玉豔小姐回去做老婆的,我今天高興,方才這名叫麗麗的陪酒小姐,也長得不錯,我也一並要了,讓她陪嫁過去。我一定會好好對待她的。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可不希望在這個大喜的日子裏發生流血事件,我看你們誰敢不給我的麵子,動我的人。”看到兩名紅袍壯漢竟然真的要把自己身前的黑袍壯漢扔出去,鷹鉤鼻子老大一改之前的平靜,怒氣衝衝的說道。

聽到鷹鉤鼻子的話,兩名上前的紅袍壯漢頓時被鎮住了,不敢再前行半步。

“愣著幹什麽,都給我上,把這個鷹鉤鼻子也給我一並廢掉,讓他知道我這個客棧二當家是不好惹的!”孫公正根本就不理會鷹鉤鼻子的話語,再一次衝著兩名愣住的紅袍壯漢大吼道。

那兩名停下來的紅袍壯漢再一次撲向了鷹鉤鼻子和他身邊的那名黑袍壯漢。

鷹鉤鼻子臉上明顯一愣,他原本以為自己的幾句話能鎮住包括孫公正在內的人,可是哪裏想到這個孫公正根本就不將自己放在眼裏。

趁著鷹鉤鼻子發愣,那兩名紅袍壯漢即將撲上去還沒有撲過去的時候,孫公正隨手抓起一個酒瓶,就朝鷹鉤鼻子狠狠的砸了過去去!

鷹鉤鼻子怎麽也不會想到孫公正會在這個時候突然朝自己扔酒瓶,麵對那呼嘯而來的酒瓶,鷹鉤鼻子立即伸出雙臂,護住腦袋。

就聽到當啷一聲,酒瓶砸在手臂上,潑得鷹鉤鼻子一身都是,但是卻沒有傷到他分毫。

可這個時候,孫公正的身體已經來到了鷹鉤鼻子的跟前,趁著鷹鉤鼻子雙臂還沒有拿下遮住雙眼的時候,已經一腳踹出,重重的踹在鷹鉤鼻子的下胯。

“啊……”毫無防備的鷹鉤鼻子頓時感覺下胯一陣劇痛,張口就是一陣痛呼,身體更是本能的彎曲。

然而孫公正根本就沒有罷手的意思,雙手一把扣住鷹鉤鼻子的肩膀,就朝自己自己的懷中拉來,然後右膝抬起,猛地頂了上去,直接撞在了鷹鉤鼻子的鼻梁骨上。

“喀嚓”一聲,鷹鉤鼻子的鼻梁骨應聲而碎,鮮紅的鼻血噴灑出來,連帶孫公正的褲子上也濺了一些。

這個時候,離鷹鉤鼻子最近的兩名黑袍壯漢已經撲了過來,剛才就因為他們的動作慢了一拍,讓自己的老大陷入了危險中,兩人也不去思考孫公正的恐怖,拚死也想要將他們的老大鷹鉤鼻子救出。

孫公正哪裏肯如他們的意,雙手抓出鷹鉤鼻子的肩膀,以鷹鉤鼻子的身體為中心,身體一個旋轉,然後一記連環腿踢出,重重的踹在兩人的身上,將其踹得朝後退去。

被扔出去的鷹鉤鼻子爬起來撒腿就跑,逃命要緊,身後的那幫黑袍手下看到老大逃跑了,也跟著一溜煙跑掉了。

接著,孫公正說就讓侍玉豔和那名叫麗麗的陪酒女來到喬小玄的臥室中給喬小玄按摩壓驚。陪酒女麗麗姓章。當天晚上那個也被孫公正安排在喬小玄的臥室中,和侍玉豔一起照顧喬小玄這個少爺。

從那以後,章麗麗不再繼續做陪酒女了,而是和侍玉豔一樣,成了共同負責照顧喬小玄衣食起居的侍女。

不過照料喬小玄幾個晚上之後,兩位侍女就分工,輪流照料喬小玄了。

這天晚上,輪到章麗麗照料喬小玄。

剛剛洗完澡的侍玉豔穿著一條水藍色的吊帶絲綢裙趴在自己的床上,小腿曲卷,那睡裙.滑.落下來,露出那白.嫩的大腿,而且那睡.裙.很.薄,微微翹.起的屁.屁.很是誘.人,隻不過這裏就她一個人,無人能夠欣賞罷了。

而她的雙手正托著香.腮,像是在思考什麽事情。

這個時候,喬小玄已經睡了。章麗麗睡在喬小玄旁邊的一張小床上,也睡得很香。

三天前的一個深夜,喬小玄已經睡熟了,一個五十多歲的光頭黑袍男子來這裏喝酒,嚷著點名要侍玉豔在豪華包廂中陪著喝酒。在那男人點名找自己喝酒的時候,侍玉豔就已經明白對方不懷好意。

這天孫公正和他的三個手下兄弟都有事外出了,不在客棧中。

心裏正思量著怎樣離開時,外麵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惹得那名光頭黑袍男子離開了包廂,侍玉豔就以上廁所為借口想要離開,可是哪裏想到被光頭黑袍男子的小弟給抓住。

不過好在來到了大廳,侍玉豔原本以為總會有人站出來為自己說話,那名光頭黑袍男子也不會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對自己做出什麽,可是哪裏想到那光頭黑袍男子竟然被揍得渾身是血,而他更是當眾將自己獻給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少年。

原本以為自己會有些麻煩,畢竟對於自己的容貌,侍玉豔還是很有自信,但怎麽也沒有想到那名少年竟然隻是掃了一眼自己,就放自己離開。

直到現在,侍玉豔心裏也是一陣慶幸,慶幸的同時又是一陣驚異,驚異以自己的美麗在他的眼中竟然也驚不起一點漣漪?

從當時的情況來看,那名少年在那一群人中的地位應該很高,否則怎可能將光頭黑袍男子揍成那個樣子其他人也不敢多說一句?

那少年想必是個富家闊少,花花公子,這樣的人在侍玉豔的認知之中應該是見到漂亮女人就獸.血.沸.騰才對,怎麽會對自己無動於衷?

當然,如果僅僅是這些事,侍玉豔還不會一直耿耿於懷,雖然對於自己的樣貌還有自信,但是她還沒有自戀到所有人看到她都要被她迷倒的地步。

她之所以一直想著這件事是因為剛才章麗麗進來的時候告訴她,客棧外麵附近百來米遠處發生了命案。

從章麗麗的描述中侍玉豔知道,殺人者就是那名放開自己的少年,那個花花公子,而被殺者正是那名欲圖玷.汙自己的光頭黑袍男子。

雖然不明白那天深夜這光頭黑袍男子和那名放開自己的少年離開客棧之後,這過程中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侍玉豔心裏非常明白,這一切很可能都和那名放開自己的少年有關係,隻是讓她難以理解的是,以那名放開自己的少年的身份,怎麽會對自己的屬下下手?

難道僅僅是因為光頭黑袍男子差點玷.汙了自己?

不會的,那名放開自己的少年剛才都沒有正眼看過自己一眼,又怎麽會因為自己而誅殺他的屬下呢?而且還是通過縣衙捕快的手。

侍玉豔搖了搖頭,將這樣的念頭拋出腦海,但某些念頭一旦種下了,就再也難以抹除。

就在侍玉豔思緒動蕩,難以入睡的時候,在距離這個客棧數百米遠的一幢豪華別墅中,一名看上去四十五六歲的中年男子穿著一件深藍色的睡袍斜躺在竹椅上,他似乎在思考著什麽,而他的身前,一名隻穿著一條薄紗的女子,正跪在沙發前,為他進行著某種服務……

過了一會兒,從思考中回過神來的之後,中年男子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老爺,到底出了什麽事情嗎?”似乎是感受到中年男子的心情變化,那名女子抬起頭來,很是親切的問道。

“我那兒子幹的好事,居然花錢收買縣衙的捕快來幹掉效忠我多年、對我忠心耿耿的禿頂阿旺!真是我養的好兒子啊。把對他老子最忠實的奴才給誅殺了。”中年男子冷笑了一聲。

“啊?怎麽會這樣?少爺會做出這等事?不可能的,少爺是我看著長大的,少爺是什麽樣的人,我心裏最清楚。少爺絕對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一定是有人在誣陷少爺,離間你們父子關係。”女子驚呼道。

“千真萬確。我的眼線帶回來的消息,絕對千真萬確。”中年男子斬釘截鐵的說道。

“會不會是誤殺?誤殺是最有可能的,少爺絕對不會買通衙役殺掉對老爺最忠心的奴才的。”女子一臉的驚訝神色,說道。

中年男子又將自己得來的一些情報告訴了女子,女子聽完之後,臉上的驚駭之色更濃。

“少爺真不會是傻了吧?居然買通衙役殺了老爺你最忠實的奴才,還把自己知道的一些有關老爺的秘密事情出賣給縣太爺?他這樣做對他自己有什麽好處啊?我實在想不通他為什麽居然會做出這樣背叛老爺的事情來。沒理由相信少爺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不,著不是真的。我不相信。少爺絕對不會做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來。”女子極不相信的說道。

“我自己的兒子我最了解,我早就預料到會有這麽一天的,隻是沒想到這一天居然會來臨的這麽快。我兒子提供給縣衙的那些線索,我都做了手腳。都是一些無用的線索。等著看吧,美人,好戲在後頭。”中年男子麵色陰沉的說道。

“老爺的意思是,要派人除掉少爺?”女子顫栗著聲音,說道。

“我已經讓阿光去了……”中年男子的聲音說不出的陰冷。

聽到中年男子的話語,女子的心怦怦跳得厲害。

“你的心跳這麽這麽厲害……”中年男子冷冰冰的問女子道。

“沒,沒什麽,我隻不過是覺得老爺和少爺父子一場,不應該對少爺這麽早就下手,應該給少爺一次機會,讓少爺悔過自新。少爺畢竟是老爺您唯一的兒子,犯點錯誤是難免的。老爺要是把少爺真的除掉了,會後悔一輩子的。還請老爺趕緊派人把阿光給勸回來吧。”女子有些花容失色的說道。

就在這時,中年男子雙眼全部落在了女子那若.隱.若.現的胸.脯之上。

“老爺你真壞!”女子白了中年男子一眼,一臉的媚.笑……

“哈哈哈……”中年男子哈哈一笑,然後一把抓住女子的雙.乳,開始揉.搓起來……

“老爺,你真壞。”女子嗲.嗲的音調,撒起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