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花教的廣場之上,正圍著許多的人,這些人全部都是花教的人,當他們看到劉淩風他們三個人圍著他們花教教主圍攻之時,所有的人都憤怒了。

這是在西域,在他們的地盤之上,而且,還是在花教。

先不說,你們是對黃教有恩,就算是對花教有恩,也沒這個理由來追殺他們花教的人。

就算之前花教確實是做了一些過分的事情,但,那畢竟也是過去了,用不著如此的咄咄逼人吧。要知道,你們可是外人,又不是西域的人,你們有什麽資格在這兒放肆。

再者說,他們並沒有對花教做過什麽貢獻,當初,花教也被蟲潮圍攻,死傷也是相當之慘重的。如果,不是花教的能力強一點,扛下了這場災難,指不定花教就滅亡了。

對於他們來說,劉淩風他們幫黃教,而不幫花教這本身就讓他們是有一點意見的。

雖然說,是西域的恩人,但,心裏多少有點不舒服,隻是麵子上過不去,並沒有多說而已。

現在,你們居然敢如此的敢大妄為,在西域的地盤之上,就直接朝西域的人動手,你們膽子未免也太大了,是真的沒將他們放在眼裏了嗎?

大家心中多少都是有著一些憤怒,一些怒火的。

這其中,尤其要數林鬆和其他的幾位護法。林鬆的孫子現在還躺在床上,下不來地,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劉淩風造成的,這樣的事情,林公怎麽可能忍得下這口氣,而現在,聽說劉淩風居然敢在花教的地盤上,直接對花明秋動手,當即,便是憤怒了,一閃身,便是直接向著花教廣場而去,他到是要看看,這個劉淩風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居然如此的猖狂,在花教的地盤上,居然如此公然動手,擊殺了他們的人之後,還要殺他們的教主。

而其他的兩位護法,在聽說自己的關門弟子,被請去道歉之後,原本心裏就有些不舒服,他們對劉淩風本來就十分不的對眼,花明秋居然還要他們去道歉,但,花明秋畢竟是教主,他們也不敢多說什麽,也隻好點頭答應了此事。

但,卻萬萬沒有想到,這一點頭,卻是將他們的得意弟子的命給陪了。

縱使他們的心中對花明秋有著萬般的憤怒,現在也都沒了,他們所有的憤怒全部都轉移到了劉淩風的身上,因為,他們的弟子已經被劉淩風殺了。

你劉淩風好囂張啊,在我們西域的地盤之上,我們的人向你道歉,你居然還直接動手將他們殺了,你們未免太膽大了吧,你們難道,真的覺得西域就這麽好欺負嗎?

想到這兒的兩位護法,也沒有做過多的停留,直接便是向著花教廣場而去。

在路上,三位護法直接便是碰頭了,碰頭的三位長老,臉色都十分的難看,眼中帶著一股濃烈的憤怒殺意。

“這劉淩風他們真的是太放肆了,以為救了一個黃教,就可以目中無人了嗎?在我們西域的地盤之上,居然敢如此放肆,殺了我們的弟子到也罷了,居然還要殺我們的教主,這家夥還真以為他可以吞了我們西域?還是說,他有什麽依靠不成?”一位護法冷冷的說著,心裏頗為惱火,嘴裏的話自然也是極不客氣的說道。

另外一位長老點了點頭,便是說道:“這一次,如果不給他們一點苦頭吃吃,他們是不知道我們西域的厲害了,當初教主讓我們弟子去向他道歉,我就不答應的,現在到好,這些家夥居然如此的居心叵測,竟然直接就殺我們的弟子,未免太放肆了。”

他們都沒有提報仇的事情,似乎是知道劉淩風他們的厲害,所以,這句話也沒有說,隻是說劉淩風太放肆,要給劉淩風一點好果子吃。

林鬆的眼中帶著一股殺意,冷冷的道:“現在,三位長老正在趕過來,這件事情,絕對不可能善罷甘休的,他劉淩風真以為自己有多厲害,居然敢在我們花教如此目中無人的行凶,真以為我們花教如此的好欺負嗎?這筆帳,如果不跟他算清楚,他或許,還真以為他劉淩我在我們西域是可以完全的橫著走了。”

“林護法說得沒錯,確實要讓他好看,我們雖然耐何不得他們,但是,三位長老乃是仙級境界的實力,如何能耐何不得了他們?”有位護法就直接點頭說道。

“其實,要我說,這劉淩風他們的膽子,也確實是太膽大了,在我們西域的地盤之上,在我們向他道歉之時,他居然還如此的放肆,在我們的地盤之上殺人,這樣的人,不殺了,怎麽解我們的心頭之恨,林護法說得對,一定要三位長老替我們做主才行。”另外一護法同樣點了點頭,一臉憤怒的說道。

而原本一直在點頭說著什麽的林鬆,在聽得這話之後,臉上突然便是出現了一抹陰沉之色,眼中也是露出了一絲疑惑之色,你是突然想到了什麽。

其他的兩位護法到是並沒有察覺到這一點,現在的他們很憤怒,所以,根本就沒有想太多,隻是聽得林鬆說要劉淩風他們好看,所以,他們才會說要殺了劉淩風他們。

“你們不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古怪嗎?”林鬆突然便是說道:“這劉淩風他們應該不像是笨蛋,按照你們的說法,花明秋是讓華風他們去道歉的,可是,華風他們卻被劉淩風他們給殺了,在這樣的時候,劉淩風他們突然就將華風他們給殺了,這未免有些古怪,如果說,真的要殺,也不是那時候會殺的吧?”

聽得林鬆如此的反問,另外的兩位護法也是同時皺眉,驚訝的看向了林鬆,然後,同時點了點頭,道:“恩,這件事情,我也覺得有些古怪,按理說,劉淩風他們三個人不可能如此之蠢才對的吧?”

“那為什麽,他們要如此做呢?”另外的一位護法皺眉提出了疑問。

林鬆的眉頭緊緊的鎖著,慕然間便是想到了一種可能,便是說道:“你們可還記得,當初花明秋可是來找我們要過我們的意念的,而且,這股意念還是專門針對那劉淩風的。”

“林護法,你的意思是……”另外的兩位護法,似乎也是想到了什麽,緊緊的皺眉,看向了林鬆,眼中甚至還帶著一絲不可思議,不敢相信的神色。

林鬆點了點頭,便是說道:“按理說,劉淩風他們絕對不可能這麽做的,無論從哪兒來說,都是行不通的,他們現在卻這麽做的,我覺得,這肯定是因為他們動用了那種‘秘術’。不然,我實在是找不出其他的原因了。”

林鬆所得出來的結論,頓時便是讓得兩位護法臉上的神色變了數變,最後,化成了一種古怪的痛苦之色,“如果,真的是如此,那麽,花明秋這老家夥未免也太過分了,直接拿我們的關門弟子當犧牲品。”

林鬆沒有叫花教主,而是叫花明秋是他心中有憤怒,所以,一直不肯叫。

這一點,大家心知肚明,自然也不會和花明秋去說。

而現在,聽得林鬆這樣說,他們心裏不舒服,自然也跟著這麽叫了。

“看樣子,這花明秋為了對付這劉淩風,是什麽手段都使得出來了,我想,這其中肯定是已經發生了什麽重要事情了,要不然,他不可能連我們也沒有說,就直接辦了。”林鬆的眼中露出了一絲凝重之色。

“恩,這件事情,回頭再找他算帳,現在,我們先幫著他把那劉淩風他們搞定再說,這劉淩風也太囂張了。”另外的兩位護法想到了這個可能,都是點了點頭,說道。

三個人統一了意見,先一致對外,再來解決內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