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抱抱

拎著許青闌起來的那個陰邪的男人沒有想過會被揍了一拳,而且那力道還不是一個小孩子的力道,他被打中了鼻子,突然感覺鼻子有一股熱流下來,本來生性就凶殘的他伸手一摸,居然被打的流鼻血了,瞬間,整張臉又變的猙獰可怕。

“臭小子,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老子的娘早在幾年前被我活生生捅死了,今天,老子就要把你捅成馬蜂窩。”

許青闌別扭著一張臉,原來還是一個殺人狂,但是她並沒有表露出害怕的情緒,淡淡一句,“好吧,你都不是人。”

“本大人當然不是……”那人逞一時口快,但突然又停住不說了,臉色又難看了了幾分,差點就自己罵自己不是人了。

“不是什麽?”許青闌追問,她挺想聽他說的。

陰邪男人立馬抽出一把鋒利的刀,“老子今天非的捅死你不可。”

難道他的表情還不夠凶狠可怕嗎?居然連一個小孩子也敢捉弄他。

然而,許青闌先是用著那雙黑眸帶著期待性的看著變態叔叔,可是變態叔叔的眼神非常的冷漠,就好似根本不認識她。

許青闌嘴角一抽,別過臉,又是狠狠的一拳打在了那個陰邪男人的臉上,結果,陰邪男人沒反應過來又活生生的挨了一拳了,這回的力道居然還比先前的還有猛烈,他的頭一歪,隨後還有兩顆牙齒飛了出去,嘴角淤青紅腫了一遍。

“替你死去的娘親教訓你一下!”許青闌說的義正言辭,其實,大部分原因還是遲宮翎的無視造就了她體內的一把火,然後無處宣泄,遭殃的自然就是抓了她的陰邪男人。

於是,陰邪男人終於忍無可忍了,狂怒道,“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許青闌始終冷著一張臉,“謝謝讚美。”

隨後,她又聽到了那個蒙麵女人嬌滴滴的聲音,“阿,公子,他們又過來了。”

而且,她還借機更加的靠近了變態叔叔,就好似一個八爪魚一樣粘著蜀黍不放,頓時,許青闌眼中閃現非常濃烈的殺氣,渾身陰沉沉的十分可怕。

遲宮翎蹙著眉頭,看著越發靠近自己那個女人,其實比較想丟她出去,再去換一套幹淨的衣裳,他認為自己做了一個非常失誤的判斷。

一旁,公孫齊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奇怪的氛圍,再看著那小男孩,隨後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神色,他就說嘛,一個從不讓女人近身的變態男人怎麽會允許那個女人接近,他已經可以猜測到了這個女人待會是有多麽的悲劇了。

陰邪男人感覺肺都要氣炸了,隨後非常用力的晃了許青闌幾下,一把就把許青闌給扔了出去,“不把你一點點的折磨致死,老子就不是屠刀狂人了。”

小小的許青闌就這麽被甩飛了出去,這力道可不是蓋的,許青闌蜷縮著身子,閉著眼睛,於是,整個人就這麽的撞在了擺放古董的櫃子上麵,砰的一聲,許青闌就隨著那個櫃子而一起倒了下去,於是,狼藉一遍。

沒有痛苦的呻吟,倒在那裏之後許青闌感覺全身都在痛,但是還能夠接受,她睜開迷茫的眼睛,許青闌咬著唇,她認為變態叔叔會接住她的,結果不是,她小小的抓著胸前的衣裳揉搓成了一團,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心髒病了,怎麽又不舒服了。

公孫齊嘴角頓時猛的抽搐了,這個丫頭對自己也太狠了吧,這兩人真的是隻是吵架而已嗎?他放倒兩個人之後跑過去看了下許青闌的許青闌,娃娃臉有些擔憂,“你沒事吧?”

許青闌抬起頭根本就不理會公孫齊略帶關心的問候,“……”。

於是,公孫齊狠狠的受傷了,這娃兒不會改把他當成神經病吧。

但,很快的,公孫齊又被纏住了,三四個人圍住他,又把公孫齊給圍到了別處打了起來。

陰邪男人嘴角上揚著一抹邪笑,他居高臨下的看著許青闌,玩耍著手裏的刀,“喲,還活著呢,不過也是這樣才好玩,不用怕,老子待會會很溫柔的送你下地獄的。”

許青闌懶懶的眯了一下眼眸,忍住渾身的酸痛坐了起來,眼裏是對這些寶物的一種可惜,身上有很多被碎片刮傷了,白嫩嫩的手比較嚴重一點,碎片有的刺在裏麵。

她突然明白了什麽叫自作孽不可活。

但是,她可還不想死,她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那個麵紗的女人給踹一邊去,然後獨占變態叔叔,蜀黍是她的。

於是,手中的花瓶碎片窩在手裏,正要撲上去收割他生命的時候,陰邪男人的頭顱就莫名其妙的掉了下來,許青闌抬起頭,看到了再陰邪男人後麵站著一身陰煞之氣的身影,許青闌突然感覺心髒又突然加快了,但是她感覺,那男人似乎更加的生氣了。

而長鳳公主?此刻正狼狽的趴在了地上,她似乎很生氣,麵紗之下的她咬著唇似是很不甘心,在她的旁邊是剛才圍著遲宮翎的幾個人,他們臨死之前的眼睛是凸起來的,帶著的是深深的恐懼著,血早就侵染了地上昂貴的地毯,如同雕刻了一朵又一朵美麗的花兒。

長鳳公主心裏覺得委屈不已,那個男人居然一手就把她給扔出去了,而後那冷冽充滿了戾氣的雙眸,讓她心底裏起了恐懼之意,如果她剛才在動一下,那個男人絕對會毫不留情的一劍就抹殺她,但是,那顆心依舊為那迷人的的背影而劇烈的跳動著。

遲宮翎手中的劍還滴答滴答的掉著血滴,一身煞氣的他再也無人敢靠近,他淡漠的紫眸充滿了一種名為憤怒的東西,“你就是這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許青闌還在生著悶氣,不由的又頂撞了回去,“你還拿食物誘惑我還不讓我吃。”

遲宮翎的煞氣又濃鬱了幾分,這時候一個不怕死的人又偷偷的從他背後偷襲,結果一個劍影那個偷襲的人又被割去了頭顱,血噴灑而出,砰的一聲倒地。

……

公孫齊隻是覺得不妙啊不妙,他真怕遲宮翎一個不開心把他順手也給幹掉了,這個男人生氣可不管你是誰的。

可是,這個時候,長鳳公主又尖叫了起來,隻見房裏最後的三個人逼近了她,她害怕的連連後退,嘴唇哆嗦,“公子,救救鳳兒~”

那聲音柔弱且帶著微顫,酥軟的讓人忍不住全身發軟了,並讓男人奮不顧身的夜晚舍身救美。

遲宮翎冷漠的看了一眼過去,於是,許青闌嘴角一抽,充滿敵意的掃射了過去,於是,扁扁嘴巴,“抱~”

長鳳公主看著那個小小的背影,眼神陰沉,這個小男孩是什麽意思?那撒嬌的語氣好像跟那男人很熟的樣子,她心一緊,“公子……”

而那三個男人打的主意也很明顯,無非是剛才看遲宮翎居然救了這個女人,想必也是想拿她來威脅遲宮翎罷了。

然而,在他們一步一步的逼近了長鳳公主的時候,在他們的武器放在了長鳳公主白嫩的脖子上的時候,那個男人依舊一動不動的,十分冷清的看著他們這滑稽可笑的舉動。

長鳳公主嘴唇都泛白了,為何他不來救自己?剛剛明明就……

“你,你想要她活命,就,就拿碧落來換她一命!”結巴的語氣,一點也不像威脅的威脅。

長鳳公主這會兒倒是把自己的麵紗給扯了下來,露出了那一張貌美如花,傾城傾國的臉蛋,一張完美的鵝蛋臉,濃密睫毛一顫一顫,畫了眼線的大眼透著一絲絲的嫵媚,秋眸波光流動,紅唇烈焰,整個人的氣質出塵飄逸,再加上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不愧是天下三大美女之一,還有她那皇族的身份,她有她狂傲的資本。

“公主,救我……”略帶幽怨的聲音,秋眸染上了一層薄霧,直叫人心疼。

“……”

許青闌鼓著小包子臉,這個女人不要臉,居然美色誘惑。

而公孫齊再看到那一張臉的時候娃娃臉閃過一絲疑惑,好似再哪裏見過這張臉?

隻見遲宮翎眼睛也不抬一下,眼神直直的看著許青闌,眼神雖然還冰冷但是已有些改觀,他走過去彎下身子,雙手一把把許青闌給摟進了懷中,“再有下次,莫怪本尊對你不客氣!”

許青闌感覺到變態叔叔身上的溫暖,還有那淡淡的香味,她整張小臉埋進去,嘴角勾起一個小小的弧度,她雙手摟住遲宮翎的脖子,兩腳十分不客氣的圈住他的腰間,盡管變態叔叔剛才說的話令她渾身冰涼,但是她認為變態叔叔目前為止不會對她怎麽樣。

於是,略帶著鼻音的聲音哼哼道,“疼……”

許青闌才說完,就感覺抱著她的男人的力道放輕了不少,這種微妙的動作讓她嘴邊的弧度更大了。

都愣住了,對於那三個還想奪得碧落的三人來說無疑是很打擊的,人家根本對他們抓著的女人一點都不在乎,反而對那個小男孩,冰冷的臉文看都有一種寵溺的味兒,抓錯對象了,原來那個小男孩才是重要的。

長鳳公主先是一愣,她完全沒有想到,那個男人居然棄她不顧,連一個眼神也不施舍給她,頓時,感覺心裏酸酸的,看著許青闌的眼神也變了。

公孫齊在一邊搓搓鼻子,這小丫頭對待人的態度也太令他傷心了,那個危險又血腥的男人哪裏好了,不就是比他帥了一點點而已,頓時,他非常痛恨自己的娃娃臉。

遲宮翎挑挑眉,小東西在對他撒嬌?那個甜甜的聲音在他冰冷的心如溫暖的清風拂過,給他的心留下了一遍的溫情。

“寶貝,這可不像你。”

那有磁性的性感嗓音帶著淡淡的揶揄,紫眸充滿了戲謔。

許青闌身子僵了一下,嘴角猛的抽搐個不停,吸吸鼻子,別扭的說了一句,“你管我。”

然後,又令人大跌眼鏡了,那男人居然叫一個小男孩寶貝?驚悚之中可能是覺得那個小男孩是他兒子,可是,一點都不像。

長鳳公主嘴巴微張,不可置信的問了一句,“公子,他是你兒子?”

這麽想著,她不甘心了,好不容易她才看上了一個男人,居然已有妻室和一個這麽大的兒子了?但,她長鳳看上的男人就算有妻子兒子,她也要把他搶過來。

還在冥思苦想的公孫齊一聽,“噗嗤!”的一聲不客氣的笑了起來,“翎,你的兒子真可愛!”

遲宮翎回以一個淡漠的眼神,看了看許青闌那瘦弱的身子,還有那一張並不屬於她的臉,他是很期待許青闌長大,可是總是有人誤會他們之間的關係。

公孫齊被看的心驚,他就是這麽不怕死的又撞槍口上了。

許青闌卻突然抬起小腦袋,“啾!”的一聲在男人的薄唇上啵了一個,隨後伸出粉粉的舌頭舔了舔,隨即笑的很開心,眼睛都成了月牙型了,“爹的嘴巴真好吃!”

遲宮翎隻是感覺唇上軟軟的濕濕的,對於許青闌那明目張膽的親他,他笑的肆意了,俊美的臉更加的妖孽了,他低頭又含住了那小小的嘴巴,輾轉反側的親過一陣之後才放開許青闌,清冷的聲音響起:

“寶貝,爹爹沒教過你,親嘴不是這麽親的嗎?”

許青闌臉上染上一抹紅暈,心跳的很快,嘴裏還殘留著變態叔叔的味道,他是故意的,明知道她不過是為了演戲給那個女人看,他居然來真的,有哪個爹會這麽教兒子的?

但是,如果能讓那個女人不要打變態叔叔的主意的話,她勉強可以接受。

……

------題外話------

囧,o(╯□╰)o,卷兒今天下午才回到家,回來睡了一個小時,更新晚了,抱歉,今天坐車太累了,路途遙遠,卷卷要吐血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