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找虐的太子(求首定)
然而,為何大夫人敢如此對皇上講話,不過也是因為她那惜月郡主的頭銜罷了,畢竟先皇恩寵,自然是覺得高人一等。
王天臨回過神之後,已經明顯很不悅了,那張嚴謹的連逐漸冷漠下來,天子的威嚴不容許別人冒犯。
但是也是為了大夫人別得罪那個男人而故意把話說重了,被這男人惦記上也隻是死路一條,希望那個男人沒有生氣。
“惜月,你好大的膽子,莫以為身為郡主就肆無忌憚了,信不信朕立馬收回你這個封號?”
大夫人臉色異常的蒼白,在許可欣的小動作之下她是意識到自己有著激動了,更沒有想到,平時對她頗為疼愛的皇上居然公然的嗬斥她,更沒想到,居然要收回她郡主的身份,惶恐之中,她又氣又急,一時之間怔了。
意識到事態嚴重的許巍道了,“皇上,你也不是不知,惜月一向魯莽慣了,還請皇上不要怪罪月兒。”
這時,許可欣也插話了,說話溫婉大體,“皇上,娘親也是覺得闌兒跟那位公子不向您跪安,是大大的不敬,也因此說話直了,還請皇上莫要怪罪欣兒的娘親。”
但,一句話的又把話題繞回了許青闌與遲宮翎沒有向王天臨跪安這件事情,似乎是鐵了心要皇上治他們的罪似的。
王天臨瞥了一眼許可欣,此女心機太重,平時又經常粘著君兒,看來是有意想嫁給君兒了。
謝文武本來就敵對許青闌,這個差點害他謝家斷子絕孫的狠毒女娃,巴不得皇上給點懲罰他,於是也幫腔了,“皇上,這的確是大大的死罪一條啊,也是對您的最大不敬,再說了身為未來的太子妃,連這點禮數都不知可說不過去了。”
這擺明了是針對許青闌的。
許青闌倒是覺得,他們說的比唱的還好聽,於是,她委屈著大眼眸,長長的睫毛上掛著淚珠,能說是口水嗎?“皇上,你要罰闌兒嗎?”
這惹人憐愛的表情已經讓皇上心都向著許青闌這邊了,立馬改變了剛才冷冷的口氣,哄道,“怎麽會,朕是不會罰闌兒的。”
這口吻就好像老爹在哄閨女的感覺。
頓時,把許可欣等人氣的眼眶紅紅的,這女人擺明是故意的,目的就是炫耀給她們看,太無恥了。
許青闌立馬也換上喜極而泣的表情,臭屁了一句,“就是說嘛,闌兒這麽可愛,皇上怎麽舍得罰闌兒呢。”
王天臨瞬間被戳中萌點了,越看嬌小可人的許青闌就覺得越加的可愛,當然,前提她是夢煙寒的女兒,這叫愛屋及烏。
許青闌則是眼神十分玩味的暼向許可欣,腦中開始意淫那黃金萬兩了,皇上的偏袒注定她是贏家,再者要證據其實則是很簡單的事情啊,可是錢錢太多,要花去那兒呢?
皇上看著許青闌開心可愛的樣子,心情也跟著好起來了,但是下一秒,又被王子君破壞了。
而當今太子王子君早已經看遲宮翎不順眼了,大庭廣眾之下對他未來的太子妃做出這等親密的動作,這不是赤裸裸的給他打了一個耳光嗎?而且許青闌居然對那個男人親密的動作毫無反感的樣子,看到這一幕,心中的嫉妒之意在侵蝕他的心。
為何嫉妒?也許王子君潛意識裏已經把許青闌歸納為他的所有物,而且,他認為這是一種背叛,或者又覺得許青闌這麽做無疑是給他丟臉的。
“父皇,雖然兒臣不知你與那位公子是何關係,但是他根本不把父皇您看在眼裏,傳出去了,咱們皇族的尊嚴何在?”
這回,是針對遲宮翎的。
遲宮翎淡淡的看了一眼王子君,眼裏的嫉妒之意這麽明顯,隻是,他根本不放在眼裏。
“至少,你還沒資格讓吾看在眼裏!”雲淡風輕的回答。
王子君臉色開始變了,“父皇,你看到沒有,這人狂妄自大,根本就不把我們放在眼裏。”
兩個人都這麽遭人討厭,會不會就是傳說中的夫妻相呢?
許青闌在一旁補了一句,“人家隻是說你。”
潛意識倒掛到變態叔叔那邊去了。
王子君麵色又有些發紅了,“許青闌,你給本太子死一邊去,別來礙事!”
王天臨瞬間冷眼,眼裏充滿了對王子君失望,“君兒,你給朕閉嘴!”
王子君咬牙,明顯不服氣,但是還不敢頂撞王天臨,氣急敗壞的看著遲宮翎。
王天臨甩甩衣袖,冷哼一聲,“你們一個個要朕治他們的罪,可是在逼朕?”讓人倍感壓力的龍威來了。
先不說遲宮翎自身的身份,更是因為他的姓氏,他背後的家族,就已不用對當朝天子跪拜,反而,身為風和皇族,更是要對他們畢恭畢敬的。
對於王天臨的怒火,他們隱隱有打退堂鼓的心了,若是他們先把王天臨給惹火了,首先要受罪的就是他們了,謝文武趕緊磕頭認錯,“皇上,臣等絕無此意,還請皇上恕罪。”
王子君卻不知悔改,咬了咬唇,在麵對王天臨的怒火之下,她堅決不低頭,他不甘心道,“父皇,兒臣隻是就事論事罷了。”
王戰野在心裏嘲笑王子君的愚蠢,連父皇都覬覦這個男人的存在這麽明顯了,顯然是身份不簡單,他已經隱隱猜到那男人的身份了。
“放肆!”王天臨一怒,揚手一揮,一聲刺耳的巴掌聲在眾人心裏落下了一個陰影,居然為了一個陌生的男人而打了當朝太子。
他們紛紛看向遲宮翎的眼神都變了,有猜測,有忌憚,紛紛想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麽身份?
看到孔雀太子被教訓,許青闌其實很想手舞足蹈起來,表示一下她現在非常開心的心情,但也證明了一件事情,變態叔叔的身份真的不簡單呀,令她覺得最大的可能性是,變態叔叔是皇上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因為愧疚,所以就對變態叔叔很好很縱容。
於是,略微同情的眼神看著變態叔叔,她知道,變態叔叔之所以這麽變態沒人性一定是因為缺愛的緣故,所以,她會對變態叔叔好一點點的。
由於許青闌這種不服邏輯性的想法導致了她以後被變態叔叔吃的死死的。
王子君愣了,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感,眼神越發的黑暗陰沉,這個老不死的居然在這麽多人麵前打他,他日後的威信要如何立足?他人又怎麽看待自己。
他對王天臨的恨意也越來越強烈了,若是他成了這個帝國的皇上,這天底下就沒有人敢對他不敬了,然而,這個老不死的遲遲不把皇位傳授給他!
隻是,王天臨的表情顯然是有些奇怪了,似乎是怒火攻心一下子臉色變得異常蒼白無色,好像在拚命壓製些什麽。
王戰野眼見情況不對,連忙上前扶住王天臨,“父皇,莫氣壞了身子,大哥今日也許是心情欠佳。”但這種情況對於他來說也是非常有利的,然而父皇的身子什麽時候出了問題?
王天臨放下手臂,稍微眯了眯眼眸,順了順氣,又道,“身為一國太子,竟如此無禮,朕帶來的人,豈是泛泛之輩,你連這等也察覺不出來,枉為朕對你的一片苦心教導。”
“皇上息怒,一切以龍體為安。”眾人又是齊聲道,看皇上這樣子,王子君想要坐穩太子之位不太可能。
王子君至始至終都是不服氣的樣子,苦心教導?說的可真好聽,從小到大最偏心的就是你,對本太子從來都是不苟言笑,還總是在本太子耳邊念經道佛,誰稀罕。
“父皇,你的悉心教導兒臣可是受教了。”王子君這一句話可是充滿了諷刺挖苦的感覺,任憑那個人都感覺的到。
王子君指的無非就是皇上剛才打的一巴掌了。
“你……”王天臨氣結,臉色更加的蒼白了,體內的氣息也非常之亂。
許巍一直默默不語著,看著王天臨慘白的臉露出一抹精光和一絲絲的喜氣,看來是知道什麽內幕了。
而許可欣則看的心裏著急,太子殿下究竟在想些什麽?是忘記了他們計劃了嗎?再這樣子下去,也許連太子的位置也不保,那他想要成為太子妃的想法豈不是泡湯了?
許青闌覺得這世道人渣還是很多的,作為一名兒子,王子君顯然是非常失敗的,還不如討人厭的王戰野,她麵色正經,“你若是再欺負皇上,信不信本小姐一腳就踹飛你。”
而且皇上明明是好意的,這人渣卻不識好人心,變態叔叔的厲害,她親身體驗過啊,再說了,這皇上還是她娘親的追求者,還對她頗好的,所以她勉為其難的當一次好人。
“賤人,身為本太子未來的太子妃不止與別的男人拉拉扯扯,竟還敢教訓我?”王子君腦子一熱,說話也狠毒粗魯起來了。
隻是,話剛說出口,在眾人反應過來之後,已經看到了那個男人大手一揮,一股強勁的內力從他袖中猛然揮了出來,直直打在了王子君的身上,一個重擊,王子君倒飛了出去。
遲宮翎一個淩波微步,如同踩踏浮空的感覺眨眼之間就到了王子君的身邊,在眾人看不見的情況下狠狠的一腳踩在了他的手背上,“吾有些耳背,你罵誰賤人?”
“哼,本太子剛罵誰就是誰…”
結果,男人故意稍微用力使勁的踩下去…
王子君倒地呻吟,還因男人踩著他的手而痛苦著,他武功也不弱,居然連那男人一擊也招架不住。
而除了許青闌之外的人都被遲宮翎高深莫測的武功給驚住了,他們連男人什麽時候過去的都沒有看清楚。
許青闌本來是剛好挽起了自己的衣袖,結果抬頭一看王子君居然被變態叔叔給打飛出去了,他不是來看好戲的嗎?
於是,十分幽怨的眼神,她不滿道,“大變態,你怎麽可以趁我挽袖子的時候搞偷襲?”
遲宮翎側身扭回頭,自然是那張冷漠的表情,隻是,卻有些人開始犯花癡了,隻見許魅有些迷戀的看著遲宮翎修長挺拔的身影,但卻被遲宮翎直接無視了。
遲宮翎毫不猶豫的打擊著許青闌,“那你繼續挽袖子豈不是更好?”
許青闌撇撇嘴,“你不覺得把袖子挽起來打人會很帥氣嗎?”
遲宮翎很欠扁的回了一句,嘴角一個冷笑,“你確定不是被人打?”
“……”小看人是要倒大黴的,祝變態叔叔有朝一日倒大黴。
許青闌在便秘著臉的情況下補了一句,顯然是很想踹太子王子君了,但想跟變態叔叔比速度才是她最期望的,所以她用了商量的語氣,“要不,我們再比一次?”
這樣好嗎?這樣好嗎?毆打當朝太子?還是在皇上等眾人麵前。
王子君忍受不了男人給他的恥辱,空餘的手從靴子裏抽出了一柄鋒利的小刀,往遲宮翎身上去。
遲宮翎不以為然,悠哉悠哉的躲了過去。
王子君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本太子要與他一決高下,你們誰也別來阻止我。”於是,對遲宮翎展開了猛烈的攻擊。
其實,沒有人會來阻止你被挨揍的。
而且,皇上也選擇了無視,王戰野並不同情王子君,為了體現他有愛的一麵,他道,“父皇,大哥他……”
王天臨卻一手搖了搖阻止了,有些疲乏的回答,“讓他受受挫長長性子也好。”再者,君兒的脾氣是要好好的收斂了,居然口無遮攔的辱罵闌兒,有人替他教訓,正好。
但是,遲宮翎如今是不會要了君兒的性命,他必定會是讓闌兒日後親自動手解決,他也很想知道,闌兒與他,究竟是什麽關係?
能令那個男人在乎一個女人,闌兒的魅力果然大啊。
王戰野此刻眸裏充滿了嘲弄,父皇你太看得起他了,從以前開始你不就是一直對他失望嗎?卻又一次又一次的給他機會,說到底你還是偏心了。
隻是,許可欣似乎很憤怒,指著許青闌訓斥,“許青闌,你別太過分,居然聯合其他人來欺辱太子殿下。”
許青闌回一個你多管閑事的表情,心情正欠佳之中,“我怎麽了?又沒對那隻孔雀動手動腳。”
“既然如此,你快讓那個男人住手!”許可欣用著命令的語氣道。
許青闌冷漠的對上許可欣的眼,“你眼睛肯定是長屁股下麵了,人家明明從頭到尾用的都是腳!”
許青闌蹲在地上,雙手托著雙頰,一直看著孔雀太子被變態叔叔狂揍的畫麵。
親,你的用詞總是那麽粗俗。
許可欣尷尬的臉紅了,“你……”突然之間她感覺背後有無數的要求在盯著她的屁股。
雪兒在一旁聽著自家小姐的用詞,頓時黑線爬上額頭,她記得,夫人是個溫柔的女子,為何小姐這麽奇葩?
“既然你對那隻孔雀這麽在乎,你自己去不是更好,興許那隻孔雀一感動,人家就休了我娶你為妃了呢。”許青闌終於說了一句人話了,但顯然是故意引誘許可欣入局。
隻是,許可欣再看到遲宮翎之後退縮了,讓她去跟這麽恐怖的人求情?她做不到…臉色莫名的蒼白了。
“闌兒,不許胡鬧,這婚事從小就立下了,朕是不會收回的了。”王天臨在一旁用著溫柔的語氣指責,但也足夠擊毀許可欣的內心了。
許青闌默,所以她要做的事情就是無論如何也要讓皇上收回這個婚約,如果做不到,準又被變態叔叔取笑了,雖然,隻是變態叔叔的單方麵要求罷了。
“皇上,難道你這是要棒打鴛鴦嗎?闌兒一直都知道,太子殿下可是很喜歡欣兒姐姐的。”許青闌換上了憂桑的語氣。
“不管如何,朕絕不答應。”王天臨是狠了心了。
但往後的事情誰也無法預料,有朝一日,他會被自己悉心教導的兒子背叛的如此徹底。
“好吧,闌兒看皇上今日心情不好,就不打擊你了。”許青闌道,表情是認真著的。
…
許可欣聽到皇上的拒絕,心裏也頗為氣憤,明明她比許青闌要好,卻一直得不到皇上賞識,在情急之下她把許巍給扯上陣,小聲道,“爹,我們還是正事要緊,不是說了今日一定要問出碧落的下落嗎?”
隻要令皇上討厭許青闌,又或者擊敗許青闌,一切事情還是有回旋的餘地。
許巍也不希望王子君出事,他的計劃還必須有王子君的協助,這是一個很好的契機,令王天臨與王子君關係惡化的機會,一直沉默的他道了,“皇上,太子殿下已經處於完敗的狀態下了,對太子的懲罰也是頭了。”
王天臨也看出王子君根本不是遲宮翎的對手,完完全全被那個男人玩弄於手掌心,白挨打的份,“愛卿說的有理,不過,君兒確是說話太過傷人了,也怪不得那男人會動手,偏偏,那人卻不能輕易招惹。”
許巍目光一沉,連皇族也不敢輕易招惹的,也唯有一個可能,但這個男人居然是因為許青闌才對太子動起手來了,難道兩人是舊識?
在這大陸,有兩個極為神秘強大的上古家族,分別是遲宮與軒轅,他們從無數朝代中到至今都不敗不滅,甚至還擁有毀滅一個帝國的能力,受到無數百姓的擁護和愛戴,即使隱世了,也不能小覷。
這樣的超強家族就相當於一個強國,這等強大的存在又怎會下跪?
在許巍還在深思之中,王子君又是狼狽的倒在地上呻吟,心裏暗罵,可惡,這個男人怎麽這麽強?他不能輸…不能…
而遲宮翎優雅從容的落在一旁,表情冰冷,垃圾…
許青闌在一旁看著變態叔叔的表情,眯眯眸,她其實很想看到變態叔叔打架的,結果人家都不用動手,就把孔雀打的慘不忍睹,想偷師學藝的想法泡湯了。
許巍蹙眉,連忙上前,“這位公子,本朝太子已經受傷了,希望你不要在動手了。”客氣又不會得罪人的口氣。
遲宮翎卻淡淡的看著許巍,“吾對弱者不感興趣。”
王子君聽了,自尊心被血淋淋的割上了幾刀,他又艱辛的爬了起來,“本,本太子還沒輸…”
許可欣趕緊走過去扶住王子君,一臉心疼的模樣,“太子殿下,已經夠了,你已經受傷了!”
“放開我…”王子君不甘的大吼一聲,就像受了傷的獅子在發瘋怒吼…
許可欣咬唇,偷偷說了一句,“難道太子忘記了今日的目的了嗎?隻要拿的碧落,那個男人絕不是你的對手。”
這句話給樣子了我帶來了希望,腦子已經無法精密的思考,碧落,對,碧落……隻要拿到碧落,一定把那個男人砍了喂狗。
隻是,碧落就在那可恨的男人手上唉。
於是,他安靜了,整個人掛在了許可欣的身上,眼神猙獰可恨的看著遲宮翎。
許巍見了,連忙吩咐總管,“去傳大夫,速去速回。”
總管大人連連應是,最近總是有大夫往府裏跑,這次也不例外。
“欣兒,你扶太子進客房休息片刻。”許巍道。
“是,爹。”許可欣走之前深深看了許青闌一眼,等著吧,她會證明,她才是未來太子妃的最好人選。
“皇上,看到了嗎?棒打鴛鴦是不對的,你看他們多像一對患難夫妻啊!”許青闌明知道內情,卻故意這麽跟王天臨說,其實,她說出來的時候也把自己惡心道了,患難夫妻?其實應該是惡霸夫妻才對。
可是,王天臨卻好似沒聽到,閉眼,不知在想些什麽,對王戰野說了一句,“朕乏了!戰兒扶朕進去休息片刻!”
“是,父皇。”
王戰野一直看著許青闌,臉上是不羈略顯**的笑容,直讓許青闌渾身一顫,這貨又要幹什麽?
但,這件事後,王子君想要坐穩太子之位並無可能了,不止惹怒了皇上,還做出了有失太子身份的事情,想必王天臨也知道,所以才如此失望的吧。
謝文武也隨之走了進去,太子今日給皇上的打擊應該很大,隻是,太子本來就是這種德行,所以若是把風和帝國交給王子君,他一定拚命的去阻止,皇上今日的臉色也不太好,他的事就先放幾天,讓那個臭丫頭再風流幾日,他心裏想著要如何淩遲那個小女娃。
隻是,一想到那個恐怖的男人就有些招架不住。
許青闌也隻是看著王天臨走了進去,接下來,是取得黃金萬兩的關鍵時刻啊,若不是大夫人起哄,那黃金早入她口袋了。
待皇上進去之後,大夫人等人終於露出了醜陋不堪的真麵孔了。
“你別得意,待會一定讓你吃不了兜子走。”大夫人放了狠話,眼珠子一瞪,撅屁股一扭,往大廳走去。
“嗯,我不吃兜子的,我等著你吃給我看!”
於是,轉過去走著的大夫人的屁股稍微停頓了幾秒,就好似閃到腰似的,極其不自然的,估計是被許青闌的話給刺激到了。
“本小姐也不會就這麽算了。”許魅一副誓不罷休的樣子,顯然更視許青闌為眼中釘了。
“你還想試一下我的的無敵鐵砂掌嗎?”許青闌挑眉,揚了揚手掌。
頓時,許魅慘白了臉色,往後退幾步,靠在雲姬的背後,但是雙目卻一直看著許青闌背後的那個人影。
雲姬也顯然臉色不太好,看了一眼前麵,拉著許魅就往大廳裏麵走去。
而那些下人似乎也很忌憚的樣子,紛紛退遠了不少。
許青闌歪著腦袋,被她的語氣給恐嚇到了嗎?這麽厲害?
雪兒縮了縮頭,也有些害怕,指了指許青闌後麵,“小姐,你,你身後啦。”
許青闌聞言,往後一轉,直接撞進遲宮翎的懷裏,哦不,個頭小小的她也隻是到男人的腰間,她兩手抓著男人的衣服,抬起頭來,“不要鬼鬼祟祟站在我身後。”
語氣略微懊惱,看來是自己沒有察覺到遲宮翎悄無聲息的站在她身後而生著悶氣。
遲宮翎則是一手捏住許青闌的下巴,十足的惡魔相,冷道,“小東西,若是本尊是來殺你的人,你十條命也不夠本尊取。”
許青闌疼的呲牙咧嘴,很鬱悶有些賭氣的樣子,沒經過大腦反應過來就說出口了,“反正你又不會是殺我的那個人!”
遲宮翎怔了一下,危險的眯著眸,但明顯用手捏住許青闌的力度放輕了,“你怎麽就確信本尊不會殺了你。”
許青闌好像被問住了樣子,整個人石化了,為什麽呢?為什麽這麽覺得?想了一會,還是沒有答案,很憋屈的回答了一句,“不,不知道…”
她好像就感覺有些理所當然的樣子,腦子開始不中用了。
“是嗎?”遲宮翎對於這個答案沒有意外的表情,很淡定的回答。
許青闌便秘著臉,一直在糾結這個問題,但很快,蹙緊的眉頭很快散去了,她得出了一個結論,“啊,一定是因為我是那個要打敗你的那個人。”
遲宮翎徹底的無言了,臉上冷漠如堅冰,他單腳跪了下來,雙眸直直的看著許青闌的雙眼,他快速把許青闌攬進懷裏,冰冷的唇貼在許青闌的耳邊,但耳邊傳來濕濕儒儒的感覺讓許青闌耳根徹底的紅了,但那句話才是重點。
許青闌腦中一直盤旋著那句話,難得一見的暈紅出現在她的臉上,她在心裏直呼遭了,中了變態叔叔的美人計了……
說完之後,遲宮翎放開許青闌,嘴角妖孽邪魅的笑容又露了出來,他非常喜歡小東西的這個反應。
雪兒在一旁驚呆了,從沒和任何男人有親密接觸的闌兒小姐居然被一個男人接近之後,耳根子都紅了,兩人就好似在調情,難道,……難道這個男人是闌兒小姐要出軌的對象嗎?貌似還不錯的樣子,敢毆打太子,皇上居然不阻止,這對象頂級的完美啊。
不過,好想知道,那個男人跟闌兒小姐說了什麽哦,好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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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先來個7000字開開胃口,卷妞今天繼續來一個二更,期待嗎期待嗎?有木有獎勵,有木有?(☆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