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惹妖孽魔主
華天酒樓,一大早天還沒亮,一個嬌小可人的身影正偷偷摸摸的往下層跑,背後還背了一個大大的包袱,她眼裏閃爍著狡黠的光芒,趁著那變︶態男人還在睡覺,應該能溜回府,之後躲避一段時間在出現,而且,她還拿了不少值錢的寶貝,沒錢的時候可以當掉換好吃的。
就當這是她被那個變︶態男人強迫自己與他同床共枕的一點補償吧。
其實遲宮翎有給許青闌選擇,一是睡床,二是睡地板,最後,忍不住那寬大舒適的床的誘惑的還是許青闌本人,當然她隻是睡到了床的某個角落,與變︶態叔叔有一段很遠的距離,結果,醒來卻發現自己腰酸背痛,因為四肢沒有得到伸展。
許青闌當時就想為何不給她多開一間房間,不過她已經猜想變︶態男人要說的話了,可能會嘲笑她有錢付賬嗎?
當然,她自己也沒多大的信心可以逃的過那變︶態男人的手掌心,昨天晚上自己不是領會了他的強大和變︶態程度了嗎?
而遲宮翎,在許青闌偷偷摸摸的從他身邊溜走那刻起,就已經醒來了,他隻是好奇這小東西鬼鬼祟祟的拿了一個包裹幹嘛,原來是想自己醒來的時候,看到自己的房內擺設的寶物被她全偷走了,氣他嗎?這些寶物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些什麽,不在他的財富範圍之內。
遲宮翎的錢財是許青闌永遠也無法超越的,當許青闌知道這個事情之後,狠狠的被打擊到了。
此時,遲宮翎偉岸高大的身軀正慵懶的躺在床上,側著身子,一手撐著腦袋,哪裏有絲毫的睡意可言。
“血冥。”
遲宮翎對著空寂略黑暗的房間喊了一聲。
語畢,緊閉的房門被打開,很快的,在遲宮翎的麵前就出現一個黑影,表情木訥,來人正是血冥,“主子有何吩咐?”
“替本尊把那個調皮的小東西給抓回來。”遲宮翎語氣輕柔的下達了命令,薄唇抿成一條優美的線條。
但,聽在心裏的血冥卻覺得雞皮疙瘩都掉一地了,“是,主子。”
血冥才一個閃影出去,青軒就敲門走了進來,如果主子知道許青闌是有婚約在身,主子的表情會怎麽樣呢?很期待啊,他覺得自己是來找虐的。
如果他沒有猜測錯誤的話,一開始,主子貌似是衝著許青闌降服了碧落才親自把許青闌給救回來的,畢竟,碧落與黃泉是雙生劍,能產生共鳴。
黃泉碧落,乃是大陸上最有名氣的煉器大師衛風鑄造出來的兩柄劍,黃泉魔性強烈,鑄造出來之前在血池裏泡了七七四十九天,被遲宮翎降服之後又飲殺過無數鮮血,是排名第一的傳奇兵器,比較溫和一點碧落則是排行於第二。
青軒先是畢恭畢敬的給男人請了個安,嘴角掛著儒雅的笑容,“主子,有件事,不知青軒該不該說。”
遲宮翎投去一記深沉的目光,“何事?”
青軒有點頭皮發麻了,盡量不讓自家主子看到他有半點想看戲的念頭,“那小女孩其實是風和帝國丞相許巍之女許青闌。”
許巍嗎?貌似有些熟悉,隻是他不記得在哪裏有聽過這個名字,而小家夥的身份,他早已猜測不會那麽簡單,可,他遲宮翎想得到的東西,誰敢阻止?但青軒貿然來告訴他這些,絕對不安好心,他還是很清楚自己手下的心思。
接著,遲宮翎眸裏帶著冷漠,“青軒,你是覺得在風和帝國打理生意太過於枯燥了是嗎?”
青軒儒雅的笑容僵硬了一下,好吧,主子的好戲還是看不成,那小女孩在主子心裏果然有較重要的地位,“主子,青軒不是這個意思。”
“哦?”讓青軒心驚肉跳的一句反問,遲宮翎身上的威嚴太過於霸氣,令人忍不住心裏臣服於他。
在男人強大的威壓之下,青軒怕是自己說出許青闌有婚約在身的話,死的最慘的那個會不會是他?可迫於無奈,他自己撞槍口生了,“其實,許青闌是風和帝國太子未來的太子妃!”
青軒硬著頭皮說完這句話,他餘光打量了下自家主子的表情。
隻見遲宮翎那暗紫的雙眸越發的危險可怕,嘴邊牽起淡漠充滿冷意的弧度,整個房間在男人的恐怖氣息下變的凝重陰森,但很快的,那感覺又不複存在了似的,來的快去的也快,隻是,青軒心裏明白,這樣的遲宮翎才是最可怕的。
遲宮翎又恢複了懶懶的尊容,隻是雙眸依舊冷漠寒心,他已經把許青闌納入了自己的所有物裏麵,既然是他的東西,是任何人都不能肖想的,男人有著霸道的占有欲。
“本尊倒是未曾想過小東西的身份,竟然如此,那就讓她當不成太子妃就好了。”
青軒是絕對相信自家主子有這個能力,讓男人創造一個帝國,也是很輕而易舉的事情,他心裏開始為許青闌感到惋惜,好端端的一個小姑娘,始終是逃不掉自家主子的手掌心的。
至於青軒為何在心中惋惜,往後許青闌悲催的的日子裏絕對能明白他為何惋惜。
“青軒任主子差遣。”青軒抱拳,又露出了狐狸般的笑容,能討得主子歡心是比任何事情都重要,畢竟,男人心情愉快他們都好過。
……
而派出把許青闌給抓回來的血冥,正以迅猛的速度往樓下追著。
被盯上的許青闌有著敏銳的直覺,她四周觀看了一下,這層樓的貌似全都是雅間,於是,她很隨便的就選了自己麵前的房間,一個閃影,就推開房門溜了進去。
可是,貌似進來的不是時候,稍微懂些情事的她看到了一抹非常香辣的一幕,在夢幻般的紗簾之下,看到兩個人影在打架,呃,打的很盡興很讓人流鼻血。
許青闌尷尬的搓搓鼻子,她還真會選時間,不過這一大早的,她腦中突然起了一個疑問,他兩是做了一個晚上嗎?她晃了晃頭,把腦中齷齪的想法揮掉。
……
床上,那個俊俏的男人在許青闌進來就已經察覺,帶著不滿的眼神和*的眼神看向大門前的女人,哦,不,一個精致美麗的小女孩。
而在他身下的女人在許青闌直視下,本就漲紅的臉紅上加紅,她嬌羞一身,拿起一旁的被子遮住那被俊俏的男子弄的一塊紫一塊紅的身子。
俊俏男人他大手一揮,把床邊淩亂的黑袍給裹住自己的強壯的身子,眼神*裸的打量著突然闖進來的許青闌,聲音冰冷,“你是誰?”
“路過的。”許青闌無比認真的在回答。
俊帥男人很顯然是不相信許青闌說的話,嘴角揚起一個冷笑,“你確定不是想爬上本公子床的女人?”
許青闌打量了下那張床,不夠寬不夠大,還被別的女人睡過了,很髒,於是,嫌棄的眼神,“我對你的床不感興趣。”
俊帥男人繼續冷笑,“否認了也沒關係,以你的身材本公子還真吃不下。”
許青闌更加無語了,又被打擊了她是四季幹煸豆的事實,隨即翻了一個白眼,反擊,“你聽不懂人話嗎?不過,畜生一般聽不懂人話的,”
若不是不想給那變︶態男人手下抓住,她一定拍拍pp走人,畢竟,她不想長針眼。
俊帥男人臉色立馬沉了下來,身處高位的他還是第一次被女人罵畜生,嗬,有意思,“我聽不聽的懂人話,試過不就知道了。”
------題外話------
她,一個沒有自己名字的小孤兒一朝穿越,因為一聲爹爹,成功的傍上了當場皇上。
他,少年君主,淡然冷漠,疏離冰冷,但卻沒有想到有一天會栽到一個小女娃手裏。
她粉粉嫩嫩,笑起來甜美可人,一聲聲爹爹更是叫的他心軟,叫的他心顫,叫的他不由的想要給她所有。
以至於日後一個不小心陷下去,無法自拔?
求娶?那個胖丫頭?
滾粗!她是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