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5一個叫公孫齊的變態

那來勢洶洶的一群人瞬間帶動了一樓的沉悶的氣氛,他們很識趣的就靠邊站看戲去了,而那些青樓的女人久經沙場無數年,已經可以看出這些人的目的了,所以很識趣的眉來眼去之後,就去通知了豔樓的老鴇了。

被那些青樓的女人圍著的許青闌,那張包子臉下意識的**了幾下之後,對於那群覬覦她身上的銀票的猥瑣男人表示很冷靜,而那些圍著許青闌轉的青樓女人得知那些男人的對象是她們圍著的少年,她們很識趣的笑的很愜意的,給許青闌拋了一個媚眼之後就紛紛的離開了。

她們可不想得罪那些賭徒的頭頭,賭徒的頭頭名叫雷鋒,雷家雖然沒有家大業大,但是雷鋒的爺爺卻是高手榜,萬惡榜上赫赫有名的人物,而且還是鎖嵐國絕家很有影響力的長老,即使雷鋒在天城做出些什麽壞事情來,也有絕家給他撐腰。

而雷鋒花錢大手大腳,家中也限製了他每日的銀兩支出,久而久之,他就開始聚集了城裏一些無所事事的賭徒為他斂財,慢慢的就形成了一個小幫派,那些人爛賭成性,嗜酒如命,平時最多就是向一些有錢的富商要點零花,這樣子他們的生活已經很滋潤烈日,但是不知為何今日居然向一個小少年下手了。

走在賭徒們前麵的就是他們的頭頭雷鋒,雷鋒身體很瘦削,臉上充滿了縱欲過度的頹廢,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但是眼神再看向許青闌的目光放射出一種貪婪,他也不是個傻子,能在天城第一大賭樓贏走那麽多錢,倘若他把眼前的少年抓住為自己所用,一定可以把他現在輸給了賭樓的銀子賺回來,就因為如此,他才從女人窩裏爬了出來。

“聽說你賭術很厲害?”雷鋒問了,眼中藏著興奮的光芒。

許青闌拽緊了包裹裏麵的銀票,“沒有,至少是比不過賭神的。”她想到了自己曾經看過的香港的賭片,裏麵的賭神的超能力她沒有,所以不夠人家厲害,而且她是三分實力七分運氣。

賭神?那豈不是更加厲害的人物,世上若是真的有賭神,那賭樓還用的了開下去麽?

但雷鋒顯然沒有多大的心思花在什麽賭神身上,“哼,是或不是,眼見為實,來人,把他抓起來。”

緊接著,在豔樓的一樓,十幾個牛高馬大的賭徒開始了抓人大行動,許青闌幾個飛毛踢,直接就把幾個想要搶走她包裹的賭徒給踢飛了出去,那些賭徒來不及反應的就摔在了遠處,在地下抱著腰痛的打滾。

然後,大家都訝異了,小小的身子居然爆發了這麽大的衝擊力,那腳功也太厲害了,一看身手就知道是江湖中人。

而許青闌懶的跟這些人糾纏,她還是找個地方先躲起來,之後再溜走好了。

於是乎,許青闌就吧嗒吧嗒的爬上了樓梯,留給大家一個很瀟灑的背影。

而恰巧的,萬博公子正好從對麵的樓梯走了下來,他淡淡的瞥了一眼一團亂的一樓,隨即事不關己的就走了下去。

而雷鋒則是大手一揮,趾高氣昂的說了,“來人給我追,一定不能讓他給小爺我跑了。”

而萬博身後的管事說了,“公子,這是絕家二長老雷昆的孫子,平時在賭樓輸了不少的銀兩。”

而也因為雷鋒的身份,賭樓對雷鋒還算是客氣。

萬博,“嗯,賭樓也正好缺少這種有錢沒地方花的紈絝子弟,該遵守的規矩還是必須遵守。”

管事,“是,公子。”

在萬博走了之後,豔樓已經是呈現一遍的混亂了,時不時會從上麵掉幾個人下來,砸碎了一地的桌椅。

而隨即,那老鴇扭著水蛇腰出現的時候,臉色已經發白了,同時,那還很水嫩光滑的臉充滿了怒容,“誰,誰在老娘的地方鬧事,活的不耐煩了是麽?”

這時,一些知道詳情的青樓女子就說了,“媽媽,是雷小公子,好似是在抓一個人。”

那老鴇聽了之後,咬咬牙跺跺腳,雷小公子她的確得讓著,整個天城的百姓都知道,雷家雷昆,是非常疼愛這個孫子,但再這麽鬧下去,她豔樓的損失足夠她肉疼了好長時間了,她能把豔樓經營的這麽長時間,其實也是背地裏依靠了天城的城主,若是給城主大人招來什麽麻煩,那她的豔樓豈不是就得關門大吉了?

“去把打手們都叫叫過來,趕緊幫雷小公子抓住那個人。”老鴇的嗓音尖銳的可怕,若這晚還這麽折騰,她的損失就越大。

而許青闌已經是東竄西竄,滑溜如泥鰍,一時之間,她的蹤影是消失了個沒影的。

……

然而,許青闌就是進入了一個很尷尬的局麵,她眨眨眼睛看了一眼局勢。

幾個女人帶了兩個很猥瑣的男人在跟一個看起來很可愛輕靈的女孩子在僵持。

那幾個女人之中的一個塗了一臉濃妝的女人說了,“喲嗬,姐姐我完就看你不爽了,在這青樓裏頭你裝什麽清純,姐姐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表裏不一的女人了。”

而後,其中的一個雙手攬著,神情十分高傲的女人又說了,“你以為媽媽對你好是為了什麽,不過是稍微看上了你的姿色,日後好為她賺錢,想必你也還沒學會怎麽侍候男人,嘖,今晚就讓姐姐我好好的教教你怎麽侍候男人。”

然後,那幾個女人就使勁的笑了。

柳兔子疑惑的睜大眼睛,“我娘親說侍候男人是妻子的活,我還沒有嫁人呢。”

隨即,那幾個女人更是笑樂了花,“哎喲你娘親沒告訴過你男人們阿,都愛來這裏偷腥的麽?”

柳兔子立馬搖了搖頭,“才不是呢,我爹才不會來這裏。”

而一旁的許青闌從進來之後沒多久就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了,恰巧那女人說的她也不讚同,“沒錯,蜀黍才不來這裏。”

柳兔子見到房裏多出了一個與自己似乎同等年紀的少年,她很熱情的就說了,“你也這麽認為麽?”

許青闌吸吸鼻子,“嗯。”叔叔要是來了這種地方一定會引起軒然大波的,她才不要叔叔被一堆的女人圍著團團轉,所以一定不能讓叔叔來這裏。

而且她突然有種感覺,眼前這個有點二的少女好似刹風給她講的那個單蠢的柳兔子。

可是像柳兔子這麽單純的世上還有很多,所以她不確定。

“你誰呀你,進來都不會敲門的麽?”很顯然,那幾個女人還是被嚇到了,脾氣火爆點的已經開始斤斤計較了。

許青闌看了一眼,“做賊心虛。”

那幾個女人臉色一白,正想反駁什麽,但此刻,對於眼前的一隻小白兔,那兩個男人已經迫不及待的靠近柳兔子了,“還說這麽說廢話幹嘛,事後我們一定不會少了你們獎勵了,這麽好的貨色,嘖……”

那色眯眯的樣子讓人惡心。

柳兔子做了一個防備狀,“別,別過來喲,謔謔……”

許青闌瞬間就翻了一個白眼,這樣子真的可以嚇人麽?“……”

果斷的,那兩個男人已經哈哈大笑了起來,“嘖,小寶貝兒,我們會對你很溫柔的,不用害怕。”

於是,欲則就要撲上了柳兔子。

可是,這時候許青闌已經抓起了一旁一旁的兩個花瓶雙雙砸向了那兩個猥瑣男人的腦後,“啪啦!”的一聲雙重巨響,那兩個猥瑣男人就哎呀一聲趴在了地上,腦勺後麵立馬湧出血色。

柳兔子驚呼,突然的就鼓起了雙掌,“你好厲害阿,你叫什麽名字?”

“那你叫什麽?”許青闌並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

柳兔子笑的咧嘴,“我叫柳兔子。”

許青闌,“……”先是進了土匪窩,如今又被賣進了青樓,若是被你年邁的爹知道,你造麽?

但是情況似乎不容許她多想,那幾個女人尖叫了幾聲之後,很快的就把人給引了過來,許青闌認真的叮囑了一下柳兔子,“跟我來。”

然後,豔樓出現了這麽一個情況,一個很可愛的少年拉著一個很天真爛漫的美女在逃跑,這麽一個現象讓人不知不覺的想歪了,?原來,塵世中還是有人不畏懼全權,居然敢帶著青樓女子私奔,好佩服,那個少年好勇敢。

可是逐漸的,兩邊走廊的人已經圍住了許青闌跟柳兔子的去路,許青闌其實可以施展輕功,然後飛下去的,可是身邊多了一個柳兔子。

隨即,許青闌說了,“你進去裏麵找個地方躲起來,等我解決了他們再帶你一起離開。”隨即,就是很溫柔的一腳就把柳兔子給踹進了前麵緊閉的門。

“衝啊,抓住這個家夥。”

許青闌堅守著大門,表情是煞氣淩然的,拳頭握的嘎吱嘎吱響,果然還是死人不會這麽麻煩,起碼不會粘著她屁股周圍轉。

霎時間,可以看到一個一個飛人從高空中啪啪啪的墜落到一樓去,那冷冽的飄出來的殺手,很是可怕。

而同時的,柳兔子在莫名的被踹入了一個房間之後,突然感覺那房間裏頭全都充滿了毛骨悚然的冷意,但少根線的她揉揉被踹疼的屁股,“討厭,人家的屁股會不會腫起來。”

可很快的,一個黑色的身影出現,居高臨下的用著那雙如幽潭的眼睛看著坐在地下的柳兔子。

柳兔子下意識的打了一個激靈,她抬起了腦袋,但是看到的是一張尖削很剛毅的臉,但是……她吞了吞口水,好可怕。

“你,你好,我我叫柳兔子,可不可以借個地方給我躲一下?”柳兔子笑的很狗腿,主要是眼前的帥男人的眼神太恐怖了。

而這個很可怕散發著一身殺氣便是血冥,但在聽到她說了自己是柳兔子之後把殺氣收斂了不少,那如果沒猜錯的話,外麵剛才說話的便是許青闌了。

柳兔子見那個冷臉的男人不說話,然後就自行的爬到了桌底下麵,隻留下一個撅高的屁股若隱若現的。

血冥如同漩渦的淺色眸子沉了一下,他一把拉住了柳兔子的一隻腳,然後直直的就拖了出來,如同拎小雞一樣把人給拎起來。

柳兔子被噎的小臉通紅,“你,你要做什麽?”

但是血冥沒有說話,主子給他的任務是讓他找到柳兔子,但並沒有說找到之後要做什麽,所以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把柳兔子帶在身邊,然後用飛鴿傳書給主子。

隨後他把柳兔子給扛了起來,直接從已經打開了窗戶的窗,施展了輕功,把人給帶走了。

柳兔子的唯一想法就是,身無分文的她被一個很恐怖的男人給綁架了。

而外頭的許青闌全然不知,一個又接一個的上前來送死,手段越發的狠辣,而這會兒,從外頭進來了一個很熟悉的身影,那一張娃娃臉配上那一身傾長被一身紅衣緊裹的瘦削的身子,從身上散發出一種不容忽視的光芒,那一襲紅衣絲毫不影響美感,反而增添了一絲絲的邪氣,與那張娃娃臉並不相符。

公孫齊其實是出來找那個離家出走的女人的,都這一大把年紀了居然還跟他那爹鬧脾氣,本聽說在賭樓,但進去了根本毛線人都找不到,至於來青樓,是血冥前幾天傳消息來,說他在豔樓。

可是在一腳進去之後沒多久,立馬從上空掉落下幾個人,公孫齊嘴角一抽,快速的一把就躲閃了過去。

而這會兒,在公孫齊身後跟隨的護衛問了,“少爺,沒事吧?”

那幾個護衛滿身的煞氣,非常的可怕,很多人看了紛紛猜測來曆。

公孫齊搖搖頭,雙眼如同噴火龍一樣抬頭往上看去,結果就看到一張很熟悉卻又有點陌生的麵孔從三樓上靈敏的跳了下來。

公孫齊不想承認,當年他見過這張臉,不過以前的是縮小版,現在的是放大版。

可是許青闌下來之後發現她似乎忘記了一個人的存在,沒錯,那就是柳兔子,她跳下來之後才發現她忘記帶上柳兔子了,於是,黑著一張臉就吧嗒吧嗒的上去了。

奇怪的思維,奇怪的行為。

公孫齊知道眼前的人是誰,他那張娃娃臉笑的邪邪的,沒想到那個護著的心肝寶貝居然會出現在青樓,哎喲,居然舍得她一個人出來,嘖。

隨即,公孫齊就上前了,正想拍拍許青闌的後背,結果發現手腕被許青闌抓住,一個很冷的餘光瞥向他,緊接著一個過肩摔。

公孫齊大驚,三年不見功夫堪比坐火箭,那個男人絕對下了不少的功夫,公孫齊險險落地,並調侃了,“小不點,反應不錯。”

許青闌揪了一下眉毛,似乎是想起了眼前的人是誰,當年在屋頂上對她傻笑的變態,好似是叔叔的朋友。

公孫齊看許青闌這表情,明顯是記起他了,繼續調戲了,“小不點,你來青樓,你叔叔知道麽?”

許青闌抽搐了一下嘴角,“不關你的事。”隨即,又給了一個很鄙視的眼神公孫齊,“你放心,我不會跟叔叔說你因為寂寞來青樓嫖娼的。”

公孫齊,“……”

嘴巴還是這麽的伶牙俐齒的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