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惹妖孽魔主

福氏的祖宅麵積大,而且還是靠在城裏麵的風水寶地,所以也不能怪那個劉威會起貪婪之心。

……

許青闌並沒有直接的離開石城,她應了福氏一家的熱情要求,在石城留下來住幾天,因為她覺得自己是要拿夜明珠去當掉換錢買吃的,當然還有製作那個易容的藥水。

在許青闌留在石城的第三天,因為福氏一家在準備著翻新祖宅,並且福大商還要張羅他的店鋪的問題,福大商開的是酒樓,那酒樓規模雖然不大,但是想要經營起來也需要花費時間。

就在她在房裏麵忙著搗鼓藥水的時候,福氏的夫人突然急衝衝的開敲了她的大門,啪啪啪的響聲,許青闌手一抖,差點把手中剛製好的藥水給掉在地上了。

“青闌,青闌……”福氏夫人聲音充滿了急色。

許青闌過去開了門,一頭霧水的問了,“富阿姨,什麽事?”

富夫人突然就跪下來磕頭了,“青闌,求求你救救珍珠,剛珍珠的丫鬟跑回來說,珍珠被這裏的土霸王劉威抓去了,好似就是前天來宅裏的那個男人,啊喲這造孽的,怎麽就惹上了這種卑鄙的小人。”

她也不知道怎麽辦才好,如今福大商又不在家,也隻能拜托打的過土匪,身份神秘的許青闌了。

許青闌撓了撓腦袋,“哦,好,我會幫忙的,珍珠被抓去哪裏了?”

“聽那丫鬟說是在石城的日和酒樓。”富夫人說道。

想了想,似乎又有哪裏不懂不對勁,就算把珍珠救回來了,但是她走了之後,那些人也一樣可以來找富家的麻煩的,她又說了,“或許我可以幫你把他殺了,這樣子就不怕他再來找你們麻煩了。”

許青闌話一出,福氏夫人嚇的花容失色,四處驚慌的看了一下,“青闌阿,你可千萬別這麽做,這裏可是城裏麵,殺人可是要被官府抓的,而且對方似乎還在石城裏有大靠山,老婦不想你的前途就毀在這裏,所以你不能在提了知道麽?”

雖然許青闌的武功很厲害,但你看那雙純淨的眼睛,那可還是一個孩子阿,前途可是一遍光明。

許青闌嘟嘟嘴,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人殺了,那也很簡單阿,隻要她易容就可以了,“那很簡單阿,我不會讓別人知道那是我做的就可以了。”

福氏夫人想表達的不是這個意思,“青闌,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誤會了。”

“我知道,富阿姨,萬一我走了之後他又來找富家麻煩,那到時候你們怎麽辦?繼續被他們欺壓都不還手麽?”許青闌提出疑問。

福氏夫人愣了一下,的確,如果許青闌走了根本沒人能幫得了他們,他們隻是剛到城裏的平民,那裏對付的起大家族的勢力。

“但是……”

“就這麽決定了,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就當是報答你們家對我這幾天的照顧,我去找珍珠了。”許青闌決定先去找珍珠回來,之後再半夜三更的時候去殺了那個什麽劉威。

許青闌的動作很迅敏,一眨眼的時間就翻牆出去了,而富夫人的一手還停在了半空中,想說些什麽但去發現沒有辦法說出口。

……

許青闌施展輕功,再問問路人日和酒樓的方向,宛如輕雁,身姿矯健的在屋頂上跳躍了。

日和酒樓裏麵,在一間雅間裏麵,珍珠兩手被綁的坐在了地上,而在雅間的外麵,似乎還有兩個下人在看守著呢。

而前方的一桌上,劉威還有幾個吃的肥頭大耳的富商在拚命的喝酒,不止如此,身邊也有美人在懷,一邊喝,順便一隻手不停的在那些女人的身上遊移。

“嘿,劉兄,你拿抓來的美人兒阿,看的老子也心癢癢了。”

劉威喝的臉頰通紅,又灌了一杯酒,“哈哈,老子享受玩了你還要就給你唄。”

而那人笑了笑,並無說話,不過眼中閃過對劉威的不屑,但卻笑嗬嗬的說,“劉兄可還真大方,來,喝酒喝酒。”

一旁的富珍珠臉色憋的通紅,這種受了侮辱的感覺她恨不得踩爛劉威那惡心的臉,就算她是死了,也要保住自己的清白。

劉威在又幾杯酒下肚之後,眼神迷離色色的看著富珍珠,搖搖晃晃的走了過去了,“美人,要怪就怪你爹惹上了爺我,在石城誰敢不給爺麵子,爺一定把那宅子弄到手,到若是美人肯嫁給小爺我當小妾,我就不跟你爹計較這事。”

劉威總共娶了八房的小妾,如果再娶富珍珠就是第九房,目前還沒有正室,聽說華家的大夫人正為他張羅著。

富珍珠臉色鐵青,一口水就呸在他的臉上,“做夢去把你,賤男人。”

從而,可以看到那幾個肥頭豬耳的商人在劉威身後露出了嘲笑的神色了,這劉威就仗著華家在石城裏耀武揚威,別人是看在華家的麵上不和他計較,他就以為自己了不起了,在石城越發的肆無忌憚。

劉威被噴了一臉的口水,他憤怒的站起來用袖袍擦著口水,一張豬頭臉充滿了怒色,不知死活的女人居然在這些麵前丟他的臉,他正想給富珍珠一個教訓的時候,突然的,雅間的門突然被一腳踹飛了,在門的前麵是一個下人,隨即門跟那個下人就直直的砸向了劉威,隻聽到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了。

富珍珠看著外頭,隻見地上躺著了鼻青臉腫的下人,蒙著麵紗的許青闌跟優雅的抬回了腳。

那幾個商人看見許青闌居然把門帶人踹飛了,頓時嚇的警惕了起來,“來者何人?”

富珍珠熱淚盈眶,“青闌……”

許青闌走了進來,拍了拍富珍珠的肩膀,對著那些肥頭大耳的商人問道,“你們誰是劉威!”

期間,許青闌伸展了一下筋骨,頓時發出哢嚓哢嚓的響聲,那些富商更加的沒底氣了,連忙搖頭否認了,“我們不是劉威……”

那劉威去哪啦?

在門下……

許青闌眼神詢問了一下富珍珠,富珍珠一手指了指被門跟一個下人壓在身下的劉威,“就是他。”

劉威斜眼看了下蒙著麵紗,該死的沒想到這個醜女武功這麽厲害,如果想要找富家的麻煩豈不是不可能了?

許青闌囧了下,看清了一下麵目,麵無表情的說了,“哦,我認住他了,沒想到長的這麽醜。”

這絕對不是人身攻擊,而是實話實說,某闌說我很誠實的。

劉威麵容幾乎扭曲了,被一個醜女人說這算什麽,氣的被口水嗆了一聲,從門下想要使勁的爬出來。

那幾個富商使勁的憋笑,說這話可真的是大快人心阿。

劉威似乎感覺他人的目光帶了嘲諷,他歇斯底裏的吼了一句,“你們給爺等著,老子一定讓你們在石城混不下去!”

可,這時候,許青闌已經帶富珍珠離開了,自然是聽不到這句話的。

而那幾個富商笑了之後,就假意的上去扶起劉威,“劉兄阿,你沒事吧,何必跟兩個女人計較呢?”

“哼,爺我有仇必報。”劉威牙癢癢的說了。

所以富商才這麽討厭劉威,在生意上占他便宜或者不賣他帳都會被他記仇。

“那你打算怎麽辦?”富商門繼續問。

“自然是讓華家借小爺我幾個高手去對付那醜女人。”劉威說的趾高氣昂。

富商門,“……”

在富珍珠回去之後,福大商也已經回來了,一家子在抱頭痛哭著,許青闌則是又出去了一趟,一路跟蹤了那個劉威,算是去查看那個劉威所說的華家的勢力究竟如何。

許青闌趴在屋頂上,她輕輕的拿開一片瓦片,往裏麵看去,但是她似乎聽了什麽不得了的東西,在前坐上,似乎坐了一個穿著白衣的麵色冷峻的男人,白衣男人旁邊的則是一個富態的男人,大概四十幾歲左右,估計就是這華家的家主了。

白衣男人說了,“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可別讓皇上失望,畢竟是青家推舉你們華家來執行這個任務,當然,皇上也會給你們增援,過幾天就會有一批高手過來。”

這分明是信不過華家,說增援說的這麽好聽,華家家主在心裏

“藍牙大人請放心,老夫會盡全力劫鏢在馬鐵山劫鏢的,一定會讓無痕王爺無法完成護押糧食到洋城的。”華家家主信誓旦旦的說了。

洋城,如今是鎖嵐國最為貧困最為荒涼的地方,如今還鬧起了旱災,距離帝國的皇城相差一千多公裏這麽遠,而冷無痕被皇帝指派護送糧食,就必須經過馬鐵山。

無痕王爺?這名字怪耳熟的了?難道是美人王爺?許青闌繼續認真聆聽,難得聽到了好玩的東西。

而冷無痕一向被皇帝視為眼中釘,這三年冷無痕的實力越發的深不可測,甚至已經有了謀位的舉動,這也是皇帝為了能夠以一個罪名好解決了冷無痕的借口。

藍牙卻皺了皺眉,說了,“以後不要把這件事掛在嘴邊,小心隔牆有耳。”

但還真的是有一隻在偷聽。

華家家主尷尬一笑,“是是是……”

隻見這時候,劉威一瘸一拐的走進了華家的大廳,隻見他看到了華家的家主就是哎喲的一聲倒在地上,“姐夫……”

華家家主一見到劉威,先是厭惡的蹙眉,但看到他一身傷還是忍不住詢問,“你這怎麽回事?”

劉威就把事情添油加火的說了一遍,把福氏一家說的有多壞有多不要臉,甚至說福氏一家根本不把華家放在眼裏,最後還把他給打傷了,這不是扭曲事實,把自己的惡劣行為都給遮掩了。

上頭的許青闌覺得自己要把劉威給殺了的念頭果然是正確的。

華家家主其實很尷尬,這點芝麻小事還被藍牙大人聽到,他其實是知道劉威說的是謊話,但為了顏麵並沒有說穿。

“好了,過幾天老夫會幫你解決,待會你問總管要兩個人保護你。”華家家主沒有興趣在聽劉威講下去。

劉威嘿嘿笑了笑,“謝謝姐夫,我先出去了,不打擾姐夫跟客人聊事。”

一旁的藍牙麵無表情,一看就知道是軟蟲一條,說的也是滿嘴的謊話。

……

藍牙看起來很年輕,且長的很俊俏,能讓皇帝指派任務,那一定是皇帝身邊的紅人了。

但,就在此事,許青闌打算走人的時候,突然,從她的身後,飛來了記了幾顆火力十足的石子,許青闌眉毛一綹,連忙躲閃過去,但是石子啪啪啪的砸在了瓦片上,果斷的驚動了屋裏頭的藍牙跟華家家主。

華家家主一驚,聲如洪雷,跑了出去,“誰?”

藍牙眼神一變,也跟了出去,但屋頂上已經是空空無人得了,他想的其實是,到底是誰,他居然毫無察覺,但武功絕對很高強,隨即他說了,“糟糕,若是計劃傳了出去,可不是我們可以承受陛下的怒火的。”

“藍牙大人,那怎麽辦?”華家家主大驚失色。

“廢話,當然追阿,把那人給找出來。”藍牙不客氣的說道。

“是,老夫馬上派人去找。”華家家主可不想出一點點的意外,這可是他們華家飛黃騰達的一個機會。

而此刻,許青闌已經追著向她投石子故意使人發現她存在的人影那兒去了。

但在追上去之後,卻在河邊的一座涼亭裏看到了一個很妖孽的女人,而再她的兩邊是兩個身穿紫衣的丫鬟在給她揉肩捏骨。

“輕功不錯,這麽快就追上來了,翎親自調教的果然非同凡響。”那女人一手撐著自己的臉,在她把目光投向了許青闌的時候,許青闌明顯是表情變了變。

“你是誰?”許青闌在麵對那女人的紫色眸子的時候,淡定的問了,但對於她叫叔叔翎,叫的跟叔叔很親密似的,真討厭。

這眸子沒有叔叔的好看,這女人擺明是故意針對她的。

妖孽的女人撩撥了一下自己的頭發,笑了,但那種笑容卻是很疏離的,透著一種勾人的嫵媚,“我是翎的姑姑遲宮憐夢,哦,還有妖心的師傅,許青闌,我聽過你的大名,聽說你很深得翎的心,你比妖心有心計多了。”

許青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