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惹妖孽魔主
沒多久,妖心大受刺激,已經開始沉不住氣可,在沒多久之後紅著眼眶離開。
她說了這麽多難聽的話也沒能激怒許青闌,反倒是許青闌一句話就把她給打敗,在白楓眼裏,妖心也就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女人,連許青闌一根手指頭也比不上,這就是白楓為什麽看許青闌這麽順眼的緣故,這麽有趣聰明的女人,想必是男人都會非常的喜歡。
許青闌繼續啃著瓜子,心裏想了想,不知道她的肚子裏麵有小包子了沒有,小包子什麽時候才會有的問題。
白楓眯了眯眼睛,按照許青闌的性格來說是不可能說謊的,也就是說遲宮翎已經選擇了讓許青闌來為他誕下子嗣麽,他還以為那個男人,根本沒有想過子嗣的問題,看來這麽多年的時間,是足夠去改變一個人的,於是,笑的及其燦爛的說了,“想不到師妹這麽深的那位寵愛,真的是令人瞠目結舌呢!”
許青闌抬眸瞥過去,淡定的看著白楓,“不必驚訝,你意想不到的事情還有很多,可若想別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雪兒跟幻傾心互換了一下眼神,這個闌兒跟白楓的對話怎麽那麽奇怪,還有那暗暗的似乎在較量什麽的感覺,但是兩個人都太風平浪靜了一點。
錦年掃視了白楓一眼,那笑容太過於讓人捉摸不透了,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白楓,是真的對許青闌有非分之想,而且白楓從以前開始就給他的感覺是種危險的人物,很危險。
“嗬嗬,的確,真是令我夠驚訝的,今天就這樣吧,我先走了。”白楓淡然的笑了笑,隨即站起身子就要離開。
許青闌繼續麵無表情的啃瓜子,想著她的小包子的問題。
錦年點了點頭,望著那離開的背影,喃喃自語了一句,“還是一如既往的這麽危險呢。”
連錦年都覺得危險的人,那一定很不簡單了,幻傾心想。
雪兒嘟著嘴問了,“小姐,你剛才說話怎麽像是打啞謎一樣阿,到底怎麽回事?”
幻傾心也認真著神色,“是啊,我可沒見過你對誰這麽有敵意過阿?為什麽?”
錦年在旁笑的素雅雖然他先前出任務了,但還是聽說了組織裏有內鬼的事情,而他回來之後他得師傅就羅裏吧嗦的給他說了一大堆,大概的事情他也都了解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聽從組織裏的安排做事。
許青闌斟酌了一下,糾著小臉,“難道我剛才不是應該顯示的很厲害很有學問的樣子咩?”
雪兒頓時跨了一下小臉,埋怨了一句,“小姐,我們很認真的在問你呢!”
“就是。最近組織總是有種神神秘秘的感覺,該不會是…”幻傾心正要脫口而出的話卡在喉嚨處了,她聰明的腦袋似乎已經想到了什麽似的。
雪兒繼續一副很迷茫的樣子,到底是什麽跟什麽阿。
許青闌咧嘴一笑,既然傾心都能猜到了,她就不浪費口水解釋了,雪兒這丫頭就讓她這死腦筋慢慢猜吧,估計猴年馬月她也猜不出來,還是讓青軒趕緊把她帶回家吧。
錦年突然伸手摸了摸幻傾心的腦袋,“既然都猜到了,接下來就聽從組織的安排好了。”
幻傾心感受到那手掌的傳來的暖暖的溫度,心跳立馬提升了好幾個頻率,那張冰顏已經是有些慌亂不安了,於是快速拿開錦年的手,很不自然的笑了一下,
這時候的雪兒已經是拋開了剛才糾結的問題,笑的很曖昧的看著傾心。
一旁的許青闌看了錦年這個動作之後,突然,銅鈴般的大眼睛閃閃發亮了,似乎腦中想到了什麽,然後脫口而出,“錦年師兄,你是喜歡傾心麽?”
然後,幻傾心的動作僵硬了。
錦年的笑意更深了一些,那雙眼睛似乎注入了不同成分的溫柔看了傾心一眼,對許青闌眨了眨眼睛,“師妹為何這麽認為?”
許青闌歪了歪腦袋,很認真的回答,“因為蜀黍最喜歡揉亂人家的頭發了,但蜀黍說這隻有對喜歡的人才會做的動作。”
某傾心已經想落荒而逃了,她似乎有些害怕聽到錦年的回答,但又有些在期待,很複雜的情緒,但現在她寧願不要聽到這個答案,於是一個動作的就站了起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們慢慢聊。”
錦年的笑容收了起來,“你們先吃點東西,我有些話要高跟傾心說。”
於是,很嚴肅的表情,然後追了出去了。
…。
而在另一邊,從荷花池走的妖心,火冒山丈的她一直找不到發泄口,一回到自己的閣樓又開始摔東西出氣了,那碎了一地的瓷片,是多麽壯觀。
這時候,秋怡聽到聲音從外麵進來了。但是迎麵而來的就是飛來的茶杯,然後直直的砸在了她的眼睛上麵,然後她一個錯腳就這麽的往後仰去了,幸好扶住了門,才穩住了自己的身子。
妖心看見來人是妖心,臉色越發的不好,“你來做什麽,我說過我的事情根本不用你來管,你別貓哭耗子假慈悲的接近我。”
秋怡頭上掛著滴落而下的茶水,還有一些茶葉的碎片,她說道,“妖心,我是你姐姐,娘親說過讓我一定要好好的照顧你。”
妖心冷笑,“滾,我才沒有青?樓賣身的娘,也沒有你這樣的姐姐,我是主子撿回來的,我的命我自己隻屬於那位。”
秋怡眼中滿是心疼,她知道,妖心是恨娘親,也不願承認自己是在一風流女子在意外的時候而來的生命,所以,小小年紀的她,就離開了青?樓,最後好命的遇到了那位,這對於妖心來說就是黑暗的生命中的一抹曙光,但娘親也有年輕的苦衷,娘親也是因為喜歡了那個男人才會把那男人的血脈給生了下來,這有何錯?至於她秋怡,是妖心的娘親從街邊撿回來的,所以從小她就想過一定要好好的報答娘親,也很真心的當妖心為妹妹。
“妖心,我知道你喜歡主子,也知道你討厭那個許青闌,你放心,姐姐一定會為你得到你要的幸福的。”秋怡鄭重其事的說了,她在心裏暗暗的發誓,既然是妹妹所希望的,姐姐一定會為你辦到,即使粉身碎骨也沒關係,她的妹妹。
妖心略帶懷疑的眼神看著秋怡,但是她知道秋怡從阿裏不說假話,略帶探究的問了一句,“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你這麽做,可是很有可能會死的。”
“隻要你能得到你想到的幸福,姐姐什麽都願意做。”秋怡上前拉了拉妖心的手,笑著說了。
妖心什麽都不說,但心裏卻是覺得眼前一直自稱自己姐姐的女人是多麽的愚蠢了,以為這麽做她就會感激她麽?不可能的事情,若不是你還有些利用價值,早就讓你滾得遠遠的了,少在這裏惡心她。
那正好,你來做一個替死鬼,把許青闌做掉,而她則是找個機會見主子一麵,一定要把白楓給自己的東西好好的用用。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在連續幾天,在外圍的殺手在半夜的時候經常遭到襲擊,很有可能的就是那個絕少飛帶領的傭兵團的人攻擊的,但似乎又沒有潛進內部的意思,或者說是在等什麽人下命令也說不定。
在一天陽光明媚的下午,血冥突然出現在了藥泉宮,一身的黑衣血煞之氣令人心生畏懼,他順利的擋住了白楓的去路。
在藥泉宮成為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但都隻能遠遠的觀看,並不敢靠的太過於接近、
白楓笑眯眯的看著血冥,“血冥大哥有什麽事麽?”
血冥繼續木訥著那張好看的俊臉,突然聽到大哥一詞,頓時覺得覺得涼颼颼的,“遲宮氏的大少爺這麽叫血冥真的是驚悚急了,不是我有事找你,是主子。”
血冥的意思是,眼前的男人比他老幾歲,居然還不要臉的喊他大哥,太會裝的男人一般不是什麽好鳥。
白楓恍然大悟的樣子,對於血冥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並不驚訝,他是遲宮白的事情一定瞞不了他那位天才堂弟多久時間,又或者一早就知道了,但是卻又裝作不知道而已。
“噢,是翎找我,嗬嗬…這一趟去不知道還能不能回來呢。”白楓這句話似乎是在揶揄著什麽,其實根本沒有害怕,相反的似乎很期待和遲宮翎見麵的樣子,目光透著一股嗜血的光芒。
血冥,“……”他們的主子可是很有禮貌的請他上去呢。
而在九重殿上,遲宮翎似乎在哄著許青闌,一手揉著許青闌柔順的長發,“寶貝,你先去找楊雪玩玩,待會在回來吃飯。”
許青闌嘟嘟嘴巴,似乎是懶性發作了,不願意動的樣子,“為什麽?”
“你想看見白楓麽?,待會你討厭的吃不下飯可如何是好?”遲宮翎說了,有種在騙三歲小孩子的樣子。
許青闌不想晚上吃不下飯,而且今天晚上她特意的讓王大媽加菜了,因為她怕自己出去組織之後又一段時間是吃不到大媽做的飯菜了,也不想見到白楓,所以點了點頭很快速的答應了。
之後,屁顛屁顛的就跑了出去了,恰巧青軒那家夥不在,可以陪雪兒一起吃飯什麽的。
而在許青闌下去沒多久之後,白楓就悠哉悠哉的上了九重殿,在上去的時候他一手掀開了那張貼在臉上的人皮麵具,那張跟遲宮翎有三分像的麵容**了出來,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俊美外表,略顯上翹的眼角透著異樣的風情所在,沒有遲宮翎的麵容出色,多了一種妖邪的氣息,他慢慢的踩踏上去,似乎對九重殿的擺設無比的熟悉,在經過那座橋的時候走了進去,然後見到了那位令他一手想摧毀掉的男人。
多少年了,沒有以這一張臉出現在遲宮翎的麵前了,似乎是在自己十五歲的時候被十歲的遲宮翎打敗之後,兩人就因此沒有見過麵了。
恩,對於遲宮白來說那是一個恥辱,他身為族長的兒子,居然輸給了小叔當年從外麵領回來的遲宮翎,很意外的,不是小叔跟嬸嬸的親生兒子,而是叔叔在外麵跟別的女人生的兒子,在遲宮氏裏麵是不能容忍這種事情發生的,那是一個恥辱,然而,叔叔居然為了這個兒子把正室給休了,迎娶了遲宮翎的娘親,私生子一下子成為了嫡子,誰都沒有異議了,由於翎出色的紫瞳能力,他被家族那些老東西給認同了,多麽可笑啊。
從那以後,他遲宮白天才的光環和無數的榮耀被遲宮翎奪走,由於不甘,所以挑戰了他,結果輸的一敗塗地,在家族裏抬不起頭,之後因為他爹實在丟不起這個臉,把他趕了出去,時間之久,回憶起來既還能如此的清晰,在之前的幾年,他一次又一次的找遲宮翎的麻煩,結果還是無任何結果,之後他慢慢的認識到,隻要他再變的更加的強大,才能擊敗遲宮翎,隨即隱匿了幾年,一直在努力的修煉修煉,他這麽做,就是想證明自己這麽多年以來的努力不是白費的,想要得到所有人的認同,他自己,沒有哪一方麵是不如遲宮翎的。
“嗯哼,許青闌不在,真是好失望啊。”遲宮白瞅了瞅四周,確認了許青闌不在之後說了,聲音充滿了淡淡的戲謔。
遲宮翎回頭看了一眼遲宮白的麵孔,邪魅妖孽的俊臉沒什麽變化,“你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變,如同一隻蒼蠅一樣陰魂不散。”
遲宮翎其實是可以殺了遲宮白的,無奈遲宮氏家族有條文明的規定,族人不能互相殘殺,否則就要受到那麽老家夥的懲罰,所以這十幾年的時間他都沒有對遲宮白下手,而他也認為,他這個堂哥,還不配他下殺手。
遲宮白也不是吃素的,邪邪的笑容掛在臉上,對於遲宮翎說話的惡毒似乎習以為常了,“咱們兩兄弟這麽久不見,何必說話這麽生疏。”
雖然遲宮白潛伏在組織裏很長時間了,但是見遲宮翎的次數卻寥寥可數,兩人並沒有正式見過麵。
“看來你在本尊的組織裏麵學到的東西就是臉皮越來越厚了。”遲宮翎說了,說的雲淡風輕,但是卻是帶著滿滿的藐視。
遲宮白神色有一下下的僵硬了,看著遲宮翎的眼神也從一開始的不正經變的正經起來,兩人的火藥味及其的濃烈。
另外一邊,在去找雪兒玩的許青闌,卻突然的瞄到了遠遠就用著憤恨的眼神看著自己的秋怡,那個用著很濃很濃的妝容的女人,那個很護著妖心的秋怡。
秋怡見到許青闌。便立馬攔住了許青闌的去路,“許青闌,你跟我來,我有跟你說。”
“不可以在這裏說麽?我比較趕時間。”許青闌並不想跟這很二的女人說一些沒營養的話題。
秋怡沉了沉臉,“不,這裏不太方便說話,還是說你很膽小怕我對你做什麽,不敢跟我來?”
許青闌囧了,“……”
秋怡很鎮定自諾的看著許青闌,她知道許青闌不是那種隨意挑撥幾句就乖乖上當的人,但是如果許青闌不來,那麽計劃就無法實施。
“好,帶路。”許青闌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