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七章磨人的小妖精

等那柳公子把詞掛起來後,,贏哥看清了那首詞,他笑著搖了搖頭,知道了巫淩兒要如何惡搞那個人了。隻是他卻是不會去提點的。

靈玉的第一首詩照舊是抄的,李白的《靜夜詩》:“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這詩經贏哥那低沉又略帶磁性的聲音念出來,思鄉之情油然而生,一時間讓整個詩會都安靜了下來。

良久終於有人感歎:“此詩一出,不遜《子夜吳歌》,靈玉姑娘不愧是大唐第一花魁,就是這文采,也是我們這些人所不及的。”

“大人過獎了。靈玉才藝普通,多虧諸位大人憐愛,才讓靈玉擔了如此虛名。”

柳公子清了清嗓子:“既然陳大人替靈玉姑娘念了那首詩,那麽,剩下的這首詞便由我來念吧!”

“有勞柳公子了!”靈玉柔柔的聲音讓柳公子的骨頭都酥了,他本不是南楚人,說的話不像南楚話這樣有湘韻,所以平時都輪不到他念,難得今天可以得到這個機會,嗯,說不定是靈玉姑娘已經看上自己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晚上說不定自己就可以成為她的入幕之賓,然後……

看到柳公子臉上那YY的表情,靈玉一臉嫌惡。便是船上其它人也很是不滿,對於這柳公子的為人,平時大家也很是了解,隻是因為他家中略有背景,大家對他拒絕不得,所以才不得不讓他參加詩會,沒想到,他竟然在這船上就開始如此無禮的宵想,實在是太過份了。

“你念不念?不念我來念了!”贏哥一句話驚醒了那位柳公子,他趕緊說道:“念,我念!”

說完,他再次清了清嗓子念道:“《我蠢》

俺沒有文化

我智商很低。

要問我是誰?

一頭大蠢驢。

俺是驢,

俺是頭驢,

俺是頭呆驢。”

一首詞念完,大家全都笑得抱著肚子趴在了桌子上:“柳公子,你念的到底是什麽啊?”

靈玉更是生氣的站了起來:“柳公子!你太過份了!欺我是一弱女子是不是?以後,凡是有柳公子的詩會,我一概不再參加!”說完,她便拂袖而去,隻留柳公子還怔在原地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我沒念錯啊!”

大家好笑的湊了過去,他們是不相信靈玉會寫出那樣的詩來,所以都好奇的湊了過來,在看過詩後,大家不由得笑得更厲害了:“難怪靈玉會生氣,換成是我,這麽好的詩被你念成那樣,我也肯定生氣啊!”

看著掛著的詩,柳公子又念了一遍才明白靈玉為什麽會生氣:“靈玉,誤會啊,這絕對是誤會啊,我不是故意要這樣念你的詩的!靈玉,你別生氣啊!”

看著柳公子急急追出去的背影,大家都笑著搖了搖頭:“這靈玉啊,隻怕是知道柳公子的言肯定會把這詩念成這樣才讓他念的。也虧得她能寫出這樣的詩來。”

在夜風中飛揚的詩赫然正是巫淩兒那個世界裏最惡搞的詩《臥春》,隻見靈玉用靈秀的小楷寫著:“

暗梅幽聞花

臥枝傷恨底

遙聞臥似水

易透達春綠

岸似綠

岸似透綠

岸似透黛綠”

再看一次,大家再次爆笑出來:“這靈玉啊!”

再一次,大家對靈玉這鬼才讚歎不已。隻有知道真相的贏哥對靈玉鄙視不已,這首詩在那個世界都被別人用爛了,靈玉竟然還拿出來用,真是太沒創意了。算起來,她也許久沒有寫小說了。這樣的創造力,下次,還能寫得出嗎?

回到了暖玉樓後,靈玉換過一身輕鬆舒服的衣服才叫人送信給樓惜夜,說是今天晚上要回她住的小院一趟。樓惜夜算了算,差不多是暗閣為靈玉送解藥的時間了,本來他的意思是找暗閣,讓他們把解藥送到暖玉閣來,可是這暗閣也著實可惡,最近這一段日子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害他有話也傳不出去。

心中有些不爽,樓惜夜想要跟靈玉一起去那小院,卻不想靈玉阻止了他:“不用了,如果他們要躲你,你去了也是一樣的!反而會害得他們不敢現身,到時我體內的毒就麻煩了。”

“有什麽麻煩,大不了你每天把毒當飯吃,他們給你的解藥其實也是毒藥,是為了壓製你體內那隻蠱的,我就不信你不知道。”說到這個,樓惜夜就有些不爽。

靈玉笑了笑:“便是如此,也比你那霸道的毒藥要好得多!這一點你不得不承認。好了,我去一兩天就回,不用擔心!再說了,還有我師兄陪著我啊!”

“他?他不被暗閣的收拾了就不錯了!”樓惜夜雖然是這樣說著,但還是答應了靈玉的請求:“去吧去吧,我對外宣稱,這幾天你不舒服,閉門不見客!”

“謝謝樓爺!”靈玉嘻嘻的笑著,臉上沒個正形,惹得樓惜夜直搖頭,暗想自己是不是太寵她了。

回了小院,院中的桂花已經開了,日子過得飛快,轉眼,已經是秋季了,還好這南方冷得暖,所以還沒有太大的感覺。

坐在樹下,已經變成巫淩兒的人看著小小的桂花時不時的落下一兩朵,不由得笑了:“贏哥,我要用桂花泡澡!”

鄙夷的看了巫淩兒一眼,贏哥還是對她說道:“讓開!”

巫淩兒便乖乖的讓開,贏哥一掌拍在桂樹上,隻見桂花如雨一般的落下,贏哥撩起衣袍在樹下轉了幾圈,便是滿滿一兜桂花:“夠你洗一陣子了。”

“咦咦,這個好!小白,你去幫我弄一下,呆會我要泡澡!嗯,我還想吃桂花糕!”

“也不怕變成豬!”贏哥雖然是這樣說著,但還是把衣服上的桂花全交給了小白:“今天晚了,明天再給她弄!免得她吃多了積食胃不舒服。”

“是!”對於贏哥的話,小白一般都不太反駁,因為她發現,這個巫淩兒的師兄,綽號與那條蚯蚓相同的家夥,似乎比她還會照顧巫淩兒,要知道,她跟著巫淩兒一起長大,一起生活了好幾年,自信對巫淩兒還是比較了解的,可是最後她卻發現,原來,她做的還不夠。

隨著小白離開,小院又一次靜了下來,巫淩兒對著贏哥招了招手,贏哥雖然是一臉不耐煩,但還是走到她身邊:“又想幹嘛?”

巫淩兒突然踮起腳親了贏哥的臉一下:“帥哥,我有沒有告訴你,你最近變帥了?”

突然被巫淩兒這樣襲擊,贏哥有些意外,也有些驚喜,但卻仍然板著一張臉:“花癡妹,花癡病又犯了?”

“明明心裏很高興,還要裝成這模樣,你很假耶!”巫淩兒笑嘻嘻的用手指戳著贏哥的胸口:“說,是不是很高興?”

一把抓住了巫淩兒的手,贏哥的眼中帶著警告:“女人,我記得我警告過你,不許對我做出這樣的動作吧?”

巫淩兒不樂意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戳兩下又怎麽樣嘛!小氣鬼!你原來都讓我隨便戳的!壞人,贏哥是壞蛋!”

“如果回那個世界了,我就讓你隨便戳!”嗯,隻是戳過後,後果可得自負。贏哥這樣壞想著,終於還是鬆開了巫淩兒的手,將她摟在了懷裏:“怕不怕?”

“有你在就不怕!”巫淩兒嘻嘻的笑著縮在贏哥懷裏:“你懷裏冬暖夏涼的,呆著舒服!小花身上香香軟軟的,抱著舒服!”

嗯?呆在自己的懷裏還敢想別的男人?哪怕那個男人曾經是她的兒子,現在是她名義上的丈夫也不行!贏哥不滿的哼了一聲,加大了摟著巫淩兒的力度,卻隻是惹得巫淩兒笑得更加開心,這時贏哥才知道,巫淩兒是故意這樣說的,她是想讓他吃醋。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哪時變得這麽壞了?果然,女人在青樓裏呆久了是會學壞滴,要不要考慮以後隻讓她在暖玉樓裏表演,不再出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