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九章虧她想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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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戲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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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菊部被偃圖一句話堵得半天說不出話來,而這時藏書閣裏已經傳來了三個孩子的菜鳥之歌。雖然沒有明指,可是也將菊部他們這群人氣得不行。
偃圖看到他們這模樣,冷笑一聲,隨手布下一題:“我也不為難你們,一刻鍾內解開這一題,你們便都可以進去呆一個時辰,解不開,便趁早回去吧,免得丟人!”
想想剛進去的孩子兩刻鍾便會出來,如果他們出來看到自己還在這裏解題,隻怕又會嘲笑大家。菊部這才點頭:“好!請出題!”
偃圖隨手布下一局:“開始!”說完,他自顧自的看書,不再理會菊部。
一刻鍾後,朱院長從菊部的手中接過那一顆子放在棋盤上:“大家今天狀態不佳,還是先去吃飯休息一陣子再來吧!反正院生們還有半個月才回來,想必那時你們的狀態也調整好了。”這一句話,雖然是為幫菊部他們說話,但實際上卻是重重的抽了他們一個耳光。
再看朱院長擺的那一顆子,正是解局的關鍵。菊部麵如死灰:“既然院長大人這樣說,那我們便先回去,改日再來吧!”
看到眾人離開的背影,三個孩子從藏書閣裏悄悄的探出頭來:“偃圖師兄,那些矮子們走了?”
偃圖放下了手中的書:“走了!你們也可以出來了!”
“不要,難得可以作弊進來,當然要多看一會兒書才出去!”說完,三個孩子嘻嘻的笑著又跑進了藏書閣開始看起書來。麵對這三個師弟,偃圖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想到自己還會有幫著人類作弊一起欺騙對手的一天。
神清氣爽的送走了菊部一行人,朱院長略為收拾了一下,便進宮報告了棋院的情況,李潛和皇後聽了這些事後,不由得都搖頭笑了:“真是服了淩兒,虧她能想得出這些主意來!”
“想想那些家夥的臉色,我就開心!這也是林光這孩子心太軟,是孤便一定要逼那個家夥抵命!哼,不過是個大名家的子嗣,竟然敢看不起我們大唐人,便是憑著這一條,也不能輕饒了他們!”李潛不滿的哼了一聲。
倒是朱院長為林光解釋:“聖上英明,可是林光還小,如果這麽小就行暴虐之事,對他以後的發展不利。”
想想林光才十歲不到,也確實不宜做這樣的事,李潛也笑了:“孤隻是隨口說說!朱院長,這件事你們辦得很不錯。繼續吧,孤等著聽你們的好消息。”
“是!一定不負皇命!”
朱院長從宮中退出後,棋院的消息也傳到了巫淩兒的耳朵裏,正在上課的她聽了後笑得樂不可支,讓院生們很是奇怪。
巫淩兒便笑著把事情經過告訴了大家。大家知道是巫淩兒使計打壓了東瀛人的囂張氣焰,想象著他們被十歲不到的小孩子打敗時的表情,被堵在藏書閣外的沮喪,不由得都開心的笑了:“還是老師厲害!”
“那當然,不然怎麽能當你們的老師呢?”巫淩兒也是一臉的得意。那表情惹得大家笑得更加開心了。
呆在驛站裏呆了兩天,菊部他們想了兩天,最後一致認為,這是棋院設的局,那三個孩子解的局,其實是早就設置好了的,包括在藏書閣那裏的棋局也是事先讓孩子們先背下來的。所以那三個十歲不到的孩子才會這麽厲害。試想一下,這樣的孩子,放到任何一個地方,都可以當成天才來對待了,怎麽會讓他們繼續棋童的工作呢?
大家想通了這點後,隻覺得自信心又恢複了不少,不管怎麽說,那隻是三個孩子,讓他們背一兩個棋譜可以,讓他們下棋,那是肯定不行的。再說了,那個什麽外出修行,為什麽早不去,晚不去,就是在他們到長安之前就去了呢?分明是他們害怕了,所以才會設下這樣的局來迷惑大家。
菊部這樣說後,大家的信心馬上恢複了不少,隻是菊部和智取兩個人心中卻是有數,就算有人解開那珍瓏棋局讓林光背了下來,隻怕這林光也是一個很厲害的棋手,否則他也沒辦法應會智取後來的棋局,但是林光隻下了幾手,便讓智取認輸,足以證明他的實力了。另外,那天智取和菊部兩個人看得分明,那三個孩子肯定是棋院裏的棋童,否則那些事不會做得那麽順,而且看大家對待他們的模樣,也確實是對待棋童的模樣。
或許這一次的長安之行,並不如大家所想的那麽輕鬆了。
想到這一點後,菊部就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智取發現菊部都如此沮喪,心中有些不悅,身為主將,哪怕明知必敗,也要掩藏好自己的情緒,絕對不能流露在外才對。
稍想了一下後,智取說道:“菊部君,我們難得來一次長安,不如帶大家好好逛逛街吧!而且聽說長安有全大唐最美的花魁在,大家難得來,就一起去開開眼界吧!”
菊部聽智取這麽一說,便明白了他想要讓大家重新振作的意思:“如此甚好,我馬上讓人去準備馬車!”
驛館的人聽說菊部他們要出去逛街,便馬上說要為他們安排護衛,說是長安的治安雖然很好,但是畢竟萬邦來朝,有些沒有開化的番子跑到長安來後,不改惡習,一天到晚挑釁惹事的也不在少數。
雖然說的是要保護東瀛人,可是那驛館的工作人員的表情,似乎就是在說這些東瀛人一般,氣得智取差點發怒:“我們東瀛人非常的強大,不需要護衛,如果出了什麽事,我們會自己保護自己!”
“那可不行,萬一出了什麽意外,傷到了我們尊貴的客人怎麽辦?要知道,你們與棋院的比試,可是全長安的人在關注著的,萬一受了傷,怪我們保護不周,豈不是變成了我們大唐欺負你們這些番……你們這些外賓了?”本來要說番子,可是畢竟是在驛館工作多年,那小吏還是及時的改了口。不然,隻怕在驛館就要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