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小色貓,撒嬌貓

逗了一會兒小貓,靈玉才抱著它進了帳篷,沒有了外人,靈玉抱著小貓坐到了榻上:“死咖啡,你這隻大色貓,離開我這麽久了也不知道來找我,最後還要我來找你,是不是欠收拾啊?小心回頭我不讓小花給你做好吃的!”

也不知道小貓是不是聽懂了靈玉的抱怨,它喵喵的叫著蹭了蹭靈玉的臉,似乎是在撒嬌,又似乎是在解釋。可是靈玉現在可不理會這些,她伸手輕拍了小貓的頭一下:“你忘了我巫家的家規了嗎?我說的就是真理,我給你定罪時,你隻有乖乖認罪的份,沉默等於默認,解釋等於狡辯!這是終審判決,抗議無效,上訴駁回!”

聽到靈玉這話,小貓咪鬱悶的低下頭趴在了靈玉的腿上,將頭埋到了爪子裏,看這模樣,竟然是真的聽得懂靈玉的話。

發現這一點的靈玉不由得覺得有些奇怪,要知道不論是贏哥還是吉仔,甚至是開始的綠豆,他們對自己最多隻有些許反應,卻不會像咖啡這樣對話做出最直接的反應來。難道……它的靈識在它自己身上,並沒有被剝奪?

想到這裏,靈玉好奇的抱起小貓輕輕的叫到:“咖啡?”

“喵!”小貓不但應了靈玉一聲,還伸出粉嫩的小舌頭舔了靈玉的鼻頭一下,惹得靈玉癢得又笑了起來:“色貓,撒嬌貓!你怎麽跑到這裏來的?你怎麽會認得我?贏哥,吉仔,綠豆,小花他們認得我,但是完全沒有任何反應啊,你知道我是誰?真的認識我是誰嗎?”

被靈玉一通話問過來,小貓的眼睛差點沒變成蚊香的模樣,除了嗚嗚的叫著,便不會說別的話了,不過就算他說出來,也是貓語,靈玉根本聽不懂。

逗弄了咖啡一陣子後,有人來通知靈玉,說是大家要前往舞台集合了。靈玉將咖啡交到小小的手中:“小小,幫我看好這隻小色貓,別讓他欺負你了。”

小小雖然不知道懷裏這隻叫卡飛的小貓到底是怎麽回事,但是看靈玉這模樣,估計這隻小貓與院子裏那幾隻沒有靈識的小妖一樣,對靈玉來說是非常重要的存在吧?當下她也不多想,直接將小貓抱在了懷裏:“小姐,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它的!”

“他這模樣,想必是不用照顧了,你隻用看著他,別讓他亂跑跑丟了就是!我可不想為了一隻貓把這人軍營翻個底朝天!”說完,靈玉伸手拍了拍咖啡的頭:“乖乖的呆在小小這裏,如果敢亂跑,你就死定了,聽見沒有?告訴你,吉仔現在可在我那呢!還想見你家傲嬌攻就乖一點!”

靈玉這麽一說,咖啡頓時張牙舞爪的。看到他這模樣,靈玉笑著點了一下咖啡的鼻子:“是,是,我知道了,你是攻,吉仔是受!有本事,你去跟吉仔說去!”說完,她笑著拍了拍咖啡的頭,帶著小小和一起跳舞的丫環們往舞台走去。

在舞台後,靈玉得了陳如星的消息,劉載義果然是坐得離舞台遠遠的,而且是坐在了後排最偏的角度裏,那裏基本上看不到舞台上的表演。聽到這個消息後,靈玉才算是稍稍鬆了一口氣,而且她也為劉載義這種笨笨的感情表達方式而感動:“笨蛋!”

一如之前所料的一般,眾多花魁們各自使出自己最擅長的技藝來表演,最後卻仍然敵不過靈玉那一支《千手觀音》的舞,不論舞姿,不論音樂,單就是這支舞所包含的祝願與心意就足以讓這些凱旋歸來的將士們為之感動。

與眾人一同退下舞台來後,靈玉換了衣服,正準備離開時,柳先生卻是來到了帳篷裏:“靈玉,大家都很想聽你唱的《寒衣調》,不知道你是否可以為大家唱一曲?”

靈玉稍稍猶豫了一下後便點了點頭:“可以!隻是,我沒有帶琵琶過來,還要先去問別的姐姐借一下琵琶才行!”

柳先生嗬嗬一笑:“剛才我聽到大家說後,便派我去碧水塢把你的琵琶取來了。你不會怪我自做主張吧?”

靈玉無奈的看著柳先生:“您都已經這樣做了,靈玉哪還敢怪您啊!呆會靈玉不樂意的話,被怪罪的可是靈玉,不是柳先生啊。”說完,她笑著從柳先生手中接過琵琶再次登上了舞台。

當琵琶聲響起,舞台下馬上變得安靜了起來,就連坐在最偏僻位置的劉載義也不由得怔了一下:“這聲音怎麽這麽熟悉?好像在哪聽過?”

“嘿嘿,靈玉的歌聲可不是想聽就能聽的!聽說,自她掛牌起,就一直被恩客包養,先是一位番商包了她半個月,然後是陸庭威包了她半年,再後來,清羿樓的樓主直接把靈玉剩下的一年半全包了下來。這樣大手筆不知道後麵有沒有來者,但至少是前無古人了。”喝到半醉的南宮燁笑著摟著劉載義的肩膀:“我看,分明是你忍不住了,所以想找個借口去看美女了吧?”

“別開玩笑了,像你我這種人,美女還看得少了嗎?要不是靈玉為人高義,才氣過人,我根本都不會去注意這樣的女人。”劉載義說到這裏歎了一口氣:“不說別人,單說成尋剛過門的妃子,幫你治過腳的巫淩兒,我相信這世上能勝過她的便不在少數了。”

“月光稀,是誰搗寒衣?望天涯,想君思故裏……”當這柔柔的,如歌如泣的心靈之間從台上那看似瘦弱得不經風霜的女子口中唱出時,劉載義一下站了起來:“這……”

不過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隻覺得有什麽擊中了他的後頸,整個人便暈了過去。就在他暈倒的同時,一個人已經伸手接住了他:“這位公子,您沒事吧?”

南宮燁哈哈大笑著勉強站了起來:“還跟我吹牛說你多會喝酒呢,結果一站起來就暈倒了!”

穿著碧水塢仆人衣服的人扶著劉載義說道:“這位大人醉了,小的先扶他去一旁休息吧!”

“嗯,去吧去吧!正好我可以安靜的聽一下靈玉的歌!”南宮燁醉醺醺的坐回了他自己的位置,開始聽起靈玉的歌來,那個仆人則是扶著劉載義往一旁的帳篷退去。

拖著沉甸甸的劉載義,就算是陳如星也有些不滿:“你小子去了一趟北疆怎麽重了這麽多?”軍營裏的夥食有那麽好嗎?這消息如果傳出去,恐怕許多吃不上飯的人都會爭著去邊疆打戰了。

將劉載義丟到一個帳篷裏後,陳如星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雖然劉載義剛才像是聽出了一些什麽,但是畢竟沒有親眼見到靈玉的模樣,就算他心中有懷疑什麽,也不敢往這方麵想。到時以靈玉的機智,隨便找個什麽借口也就搪塞過去了。

將劉載義放下後,陳如星這才離開了帳篷,剛才他出手時力道偏重,如果沒有什麽意外的話,劉載義最少還要睡上一個時辰,那時靈玉早就回了碧水塢,也不怕他再找什麽麻煩了。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陳如星才可以放心的離開。

舞台上,靈玉唱完《寒衣調》抱著琵琶下得台去,看到陳如星已經站在帳篷門口了,她心中一緊:“陳哥,出什麽事了嗎?”

陳如星微笑著搖了搖頭:“沒事!我的事都辦完了,先回碧水塢了。”

對於事情沒結束陳如星就先行離開,隻有一種可能,靈玉帶著他往帳篷裏走去,更是看著他問道:“沒關係嗎?”

“小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