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瓊看到這屋裏什麽東西也沒有,就是一間空屋子,氣得翻白眼,差一點癱坐在地上吐血,靠在門邊閑了一會兒,覺得現在還不能停,又打起精神來繼續往右邊的這一排屋子搜索,好在這一邊沒有之前的那些大石箱了,第一間房間裏有一些古老的家具,有老舊的床,木架,桌子和椅子,這些東西,一部份世麵上已經看不到了,象是清代的,散發著一股沉重和腐朽的氣息,還夾雜著一股蒼老的氣息。

曉瓊沒有看到二黑,又退了出來,接著推開了第二間房,裏麵仍舊是一些古老的家具,憑感覺,這間房裏的家具比第一間的家具更古老了,也更破爛了,象是清代或是明代的,具體是哪一個朝代的,曉瓊也不知道,不過,她此時也沒有心思探竟這些東西,滿腦子都是二黑,隻想盡快地找到他,心才會落下來,塌實起來。

曉瓊一連搜索了幾間房子,仍舊沒有二黑影子,都是一些古老的東西,有的還透著一股黴味,心裏盼著下一個房間就能搜索到二黑的影子,可越搜,心裏也越焦急不安起來,招頭看了看房間的盡頭,隱隱地覺得不妙了,已經不剩下幾間屋了,數了數,曉瓊驚覺到還有二間房子沒有搜索,如果這兩間都沒有,自己又應該怎麽辦呢?。

曉瓊耐著性子搜索完了所有的屋子,仍舊沒有找到二黑,一陣陣地惶慌起來,心裏暗暗叫喊著二黑的名字,你到底在哪裏啦,你快出來啦,可察覺到自己此時乏力,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隻得靠在門邊,最後又慢慢地滑到地上。

曉瓊感覺身上一陣陣地發冷,象在地獄裏煎熬一般,開始有些灰心起來,呆坐在地上,半響,腦子才會思考問題,分析到他們隻可能把二黑背到了這個地下室,可自己為什麽找遍了地下室所有的房間,會沒有二黑的蹤影呢,難道是自己遺漏了什麽東西?,曉瓊想來想去,覺得自己這麽傻坐著想,也不是個辦法,還是從頭再找。

曉瓊又從左手的第一間開始找起,覺得這些石箱雖然打不開,但可以堅持一個一個的聞,確信聞到是藥材和食材的之類的味道,才離開,可曉瓊又覺得照這樣的速度聞下來,恐怕要聞一個晚上,現在外麵李老板他們的情況不明,隻要她開口說話了,小寶爹就會判斷出這事情是人為的,是他老婆是被嚇著了,隨時想好了辦法會回來對付自己,這可怎麽辦呢?。

曉瓊看著這些大石箱,靈機一動,覺得二黑身上的那種獸腥味很濃,如果是開箱放進去的,那麽箱子就會有開過的痕跡,縫隙也會很大,更容易聞到他身上的那股味,隻要聞不到,就基本上可以確定這些石箱裏裝的是藥材和食材的之類的東西,也就可以排除把二黑放進去的可能性,馬上就可以探竟下一個石箱,不必每一個都那麽仔細,浪費時間,爭取在李老板他們下來之前找到二黑。

曉瓊把這些石箱統統聞一遍,沒有聞到二黑身上那麽獨特的味道,其它的房間也再仔細搜索了一遍,連床底下也檢查了,可還沒有找到二黑的蹤影,心裏焦急起來,二黑會在哪裏呢,不可能在這裏地下室憑白故地失蹤的,猛地想到一點,自己看了兩遍了,就是沒有檢查過那間空房子,轉念一想,這屋子一眼就看完了,也藏不住二黑啦,可說不清楚為什麽,曉瓊心裏又隱隱地對那間空房子裏象有什麽扯著自己的心一般,就是不塌實,轉念一想,覺得有一點很奇怪,如果裏麵沒有什麽東西的話,為什麽要用大鐵鎖把它鎖起來呢,這不符合常理啦,這裏麵一定大有乾坤。

想來想去,曉瓊覺得這不要在這裏瞎琢磨,沒有任何意義,還是要親自到現場去發現,反正二黑就在這地下室裏,其它的地方基本上已經排除了,就隻剩下那空房子了,想到這裏,曉瓊又拿著火把,身上背上醫藥箱跑到那間空間子裏。

曉瓊才走了幾步,就發現從地麵傳來:“嗵嗵”的響聲,感覺踩到地上發出的聲音明顯地跟別的房間不同,一個清脆,一個沉悶,曉瓊猛地驚覺到了什麽,用那塊石頭順著牆角邊一點一點地敲,也不知道碰到哪裏了,曉瓊腳下一輕,耳朵隻聽到“轟隆隆”的響動,身體就摔到一堆軟乎乎,溫熱熱的東西上了。

火把脫手飛將出去了,濺到牆上,落到地上的一個小桶裏,火把滅了,曉瓊被摔得頭昏眼花,還沒有來得回過神來,眼前就一片漆黑,滾到一邊吡牙咧嘴地哼了幾聲,待疼痛稍稍減輕了一些,隱隱地覺得剛才碰到這軟乎乎的東西好象是一個人,頓時一身的冷汗就下來了,嚇得定在原來不會動,而且覺得那東西就在自己的麵前。

曉瓊所有的汗毛都又豎了起來,不由得抓緊了醫藥逄,打定主意,隻要有生物向自己靠近,就給它一箱子,可足等了一分鍾,四周仍舊靜悄悄的,仍舊沒有任何的響動,又衝剛才摔下來的地方,小心地試探道:“誰,出來!”。

對方仍舊沒有發出一點的響動,曉瓊有些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緊張過頭了,其實可能根本就沒有什麽生物,也許就是摔到一堆破被子之類的東西上,這不是自己嚇自己嘛,想到這裏,曉瓊又向剛才那堆東西移了移,用鼻子吸了吸,猛地聞到一股獸腥味,這味道太熟悉,他就是自己的夫——二黑啦!。

曉瓊不顧一切地向二黑爬去,一邊爬,一邊驚喜地叫道:“二黑,二黑,是你嗎?”。

躺在地上的人沒有回答,可曉瓊已經爬到二黑身邊了,篤定了他就是二黑,伸手摸了摸,果然是二黑,他臉上有細小的絨毛,身上有黑褐色的毛,除了他,不可能會是別人了,曉瓊又推又喚的,二黑仍舊是一動不動的,猜測他可能還在昏迷,暗罵李老板的迷魂藥也太曆害了,幸好自己沒有中招,如果自己真地吃了那桔子水的話,那昏迷的就是自己,可真成了李老板家的人,還給真正的傻子小寶懷了種,大了肚子還不知道怎麽回事情。

想到這裏,曉瓊氣得要吐血,暗罵李老板真不是個東西,這鬼主意也想得出,曉瓊罵了一會兒,氣稍稍順了一點,又從醫藥箱裏拿出打火機來,點燃了,果然眼前的人確實是二黑,吐出一口氣,往四周一打量,驚得目瞪口呆的。

這是一間不規則的房屋,四周堆滿了許多的鈔票和銅錢,整齊地排列著,從古幣和到現在的一百元大鈔,曆朝曆代,應有盡有的,曉瓊的眼睛都看不過來,徹底花了,打火機上的火苗燒到手上也不知道了,曉瓊也沒有回過神來,一會兒高興,一會兒癡呆,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打火機越來越燙的時候,曉瓊才反映過來,趕緊點燃了火把,把打火機放進醫藥箱裏。

曉瓊拿著火把,一排地仔細看這些鈔票,發現它們是順著年代排列的,老的那些銅錢已經徹底看不清了,乍眼看就是一堆費銅破鐵,基本上到了明代以後的錢幣,上麵年代才能有一部份稍稍能看清了,到近代和現代的那些錢幣,上麵的年代倒是看得清楚的,隻是有的多,有的極少,象第一套人民幣隻有一迭,最大麵額是十元一張的,可隻有三、四十張左右,也說明三百多元錢,不過,上麵卻清楚地注明了它發行的時間是1949年發行的12月1日至1953年月是發行的。

第二套人民幣也是如此,隻有一迭,也注明了時間,1955年3月至1962年4月20日發行的,第三套人民幣猛地多了許多,差不多有一萬元,還有一些是錢是紙幣船,這是用手工製做的,把一分,二分,五分的紙錢幣折成一隻隻的小船,看起來非常的小巧和精致。

第四大人民幣和第五套人民幣就多了起來了,曉瓊猜測這可能是由於解放後,人民生活水平低的緣故所致,到八零年以後,人民生活好起來,錢也多了,特別是八零年以後發行的人民幣,明顯增長多少倍,光是這二套人民幣加起來可能有二、三十萬,曉瓊隨手拿了幾迭一百元的大鈔票放進醫藥箱裏。

再往後看,發現還有有花花綠綠的外國幣,有歐元,美元等,看得曉瓊有些心癢毛抓的,忍不住又拿了幾迭美元放進醫藥箱,塞得滿滿的,頓時發現這箱子裏已經塞滿了,想了想,幹脆又把醫藥箱裏的東西倒了出來,重新整理了一下,發現這裏麵還有一塊手表,曉瓊把放裝在身上的口袋裏,又把箱子裏的幾樣醫療器具拿了出來,象婦女用的擴宮器,還有衝洗小杯這些東西,曉瓊看了就生氣,直接就扔了,把美元放在最底下,人民幣放在中間,最上麵放一些醫藥,做完了這些,扣好蓋子,仍舊把醫藥箱背在身上。

曉瓊又從口袋裏掏出表來看了看,已經半夜四點鍾了,也不知道李老板清醒過來了沒有,小寶爹會不會再找來過來,也不敢耽擱時間,可二黑醒不了,想走也走不了,最主要的是下麵一層空間太高了,夠不到上麵那一層的空間,而且剛才掉下來的那個洞也自動合上了,屋頂光突突的,找不到一個支撐點,不要說背上二黑走,就是自己一個人也爬不回上麵一層空間,這可怎麽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