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醫生聽了李老板的問話,一臉的尷尬,也不好分辨,更不好意思直接說出自己的心思,最後結結巴巴地地答:“我,我……,你們……是知道的,我從小就有這麽個毛病,患有輕度的癲癇,發作起來,做不了任何的事情!”。

李老板一窒,暗想他說的這個毛病隻是輕度的,而且隻是在小時候發作過,這麽多年,也沒有見他發作過一次,不過,見他手拌得曆害,不象是在說謊,也不好強迫他了,稍稍沉思了一會兒,覺得自己年輕的時候做過護士,也難不倒,想到這裏,一把搶過他中的出診箱道:“算了,我們來做吧,你教我們怎麽做吧!”。

廖醫生一窒,抹了抹了額頭上的汗,暗想,這李老板是鐵了心了,一定要把這女人弄成她李家的人,知道自己是擋不住了,而且也清楚她以前為了能救治好小寶,也學過護理知識,還做過了一段時間的護士,也沒有辦法,反正自己也沒有親自參於,她要折騰就折騰吧,這麽一想,心裏便塌實許多,李老板在一旁見他欲言又止地在想心事,還拿不定主意,又從抽屜裏拿了五萬元錢硬塞給他,又軟硬接實地說道:“廖醫生,你把小寶醫成那樣,我還沒有找你算帳呢,現在你也不能見死不救吧!”。

廖醫生隻得教她,如何把小寶的精-子放到曉瓊的體內,又把醫藥箱留下,獨自一人走了,他一走,李老板隱隱地覺得這裏有些不安全,萬一小寶的精-子放不好,把她弄醒了,大叫大喊起來,被陳媽聽到了麻煩,權衡了一下,覺得地下室裏是最安全的,也沒有人知道,它在後花園的假山下麵,那裏不可能有人聽到了,再說了,反正移完小寶的精-子,也要把她放到地下室裏,倒不如現在就把她放進去,可轉念一時,二黑和曉瓊是一家人,還得先把他安頓好了,再下手不遲,先讓小寶爹把二黑背到地下室裏。

很快,小寶爹做完了這一切,又折了回來,示意李老板他已經把二黑弄到地下室了,李老板又把曉瓊拉起來,讓小寶爹上前,幫他把她的整個身子伏在他的背上,讓他把曉瓊也背到地下室裏,小寶爹照著老婆的話做了。

曉瓊趴著小寶爹的背上,見他背著自己往後花園裏走,心裏奇怪他們要把自己背到哪裏,其實三人才進入她的房間,曉瓊就發現了,心裏有些驚震,不過,之前在喝桔水的時候,就有些懷疑了,隻得裝佯睡著了,不敢睜眼睛,也不想讓他們發現自己的並沒有喝他桔子水,也想看一看他們這是要對自己做些什麽?。

曉瓊聽到有人出去了,這才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象夜貓子一樣爬起來,不明白他們為什麽什麽也沒有對自己做就匆忙出去,見自己的門沒有帶上,屏氣躡足地出來了,出了門,見三樓沒有人,下到二樓,也沒有人,隱隱地聽到一樓有響靜,隻得輕手輕腳來到一樓的樓梯口,就見三人拉扯在一起,趕緊蹲到樓梯口,豎起耳朵來靜聽,一時聽得到,一時又聽不真的,隱隱約隱的,不過,事情也聽懂了一個大概,心裏駭然,想要拉了二黑跑出去,可轉念一想,覺得自己還是不應該冒失,猜測二黑一定喝過李老板他們的桔子水了。

曉瓊又悄悄地潛回到房間,裝佯繼續睡,可心裏卻焦急無比,見他們沒有直接到自己的房裏,而是把二黑背走了,趁著這機會,曉瓊把自己背包裏的東西打開,扯了一塊布,想把水晶石都包了,發現太重了,帶不走,隻得撿了幾塊小巧的水晶石,放下幾塊大的水晶石在包裏,把包了水晶石的那塊布放在自己貼身衣服裏上,看了看包裏,覺得沒有什麽值錢的東西了,可猛地又看到那兩張車票,有些氣惱地也把它放在內衣口袋裏。

做完了這一切,曉瓊又躺倒床上,很快李老板他們又回來背自己了,曉瓊仍舊裝著睡著了,任由他們打整,時不時眯一下眼,看他們怎麽走,李老板在前麵用強烈手電照著,小寶爹背著曉瓊往後花園走來,來到一座假山處,兩人停了下來,李老板向四周看了看,沒人,伸手一推一塊石頭,隻聽得“轟”地一聲,假山處出現一個洞,曉瓊感覺有一陣風,對流進黑洞洞的洞口,李老板帶頭走了進去,小寶爹背著曉瓊氣喘噓噓也走了進去。

李老板在洞口處又點燃了一個火把,燒得“滋滋”的響,曉瓊還能聞到這火把上一股鬆香的味道,不過,火把上射出的火光比手電光亮了許多,洞口處有通下去的台階,隻是很窄,可有扶手,李老板見小寶爹氣喘得曆害,停下來幫他擦了擦汗答道:“小寶爹,要不要放下來休息一會兒!”。

小寶爹喘著氣道:“她比起她大哥輕多了,不礙事,繼續走!”。

李老板一隻手拿了火把,照前麵的路,一隻手拿手電照著身後小寶爹的路,兩人又繼續順著台階往下走,曉瓊睜眼看了看四周,這洞壁很低,有明顯人工開鑿過的痕跡,不過,洞壁上麵還象被濕氣長時間的霧化過一般,泥土變得堅硬,地麵也是石板鋪成的,走了大概有十多層台階後,李老板到達了地下室。

這裏有一個廳,不大不小的,中間有一張長長的桌子,那顏色灰不灰,紅不紅的,具體是什麽顏色已經看不出來了,兩邊有都有些屋子,空氣變得有些混濁了,廳的一側還有一個小桶,水從上麵一滴滴地漏到桶裏,把桶裏原來的水都濺了出來,手電光在這裏把人映得長長的,小寶爹停了下來,看向李老板,她幹脆讓他把曉瓊放在上麵。

小寶爹放下曉瓊後,氣喘噓噓癱坐在一把古式的椅子上,抹了抹了汗道:“玉韻,你不會是想在這裏把事情給解決了吧?”。

李老板沒有好氣地斜了他一眼,推開了另一間房屋的門答道:“把她搬進裏麵吧,這桌子太低了,不好做!”。

小寶爹又照著李老板的話做了,曉瓊又被小寶爹背了起來,來到李老板指定的地點,眯眼一看,這屋裏的設施,有點象在醫院裏,有一張桌子,桌還有兩個抽屜和一個櫃子,上麵還有一層厚厚的灰,這床也很高,象美容床又象醫院裏的手術床,是活動的,可以升高和降落,曉瓊知道李老板要對自己動手,真想跳起來,大罵兩人,狼心狗肺的,可轉念一想,現在還不能,現在是在她家的地下室,二黑還在裏麵呢,也不知道在哪裏,若是惹急她,就等於同她撕破了臉,容易讓她狗急跳牆,到時候就不好辦了。

曉瓊考慮到這裏,仍舊不動聲色地裝睡,等待時機,好在此時小寶爹開口了:“玉韻,下麵的活就看你的了,我一個-----男人,也幫不上什麽,幹脆到外麵看你把風?”。

李老板隨口答道:“好吧!”。

小寶爹拿著手電走了出去,老老板把火把放到曉瓊的正前方的床檔旁,把醫藥箱放到桌上,打開了,環視了一下,開始準備器皿和消毒液,曉瓊偷眼看她,見她有些慌手慌腳地忙亂著,又環視了一下整個房間,沒有發現什麽異樣,目光又落在前麵火把上,火把上的光把人的影子拉得很長,遇在牆上還看起來大又變形。

曉瓊暗想,這床上的物品都有些回潮,現在又隻剩下李老板了,就算是一對一也沒有什麽可怕的了,輕輕爬了起來,隨手拿了一塊有些潮濕的而厚重的抹布,猛地一下扔罩在火把上,頓時四周變得有些濃煙,曉瓊撲上去就壓住了火把,很快,這厚重的抹布裏的把空氣壓幹,火把很快就滅了。

李老板正配著藥,見眼前一個巨大的人影一晃,火把就滅了,嚇了一跳,顫抖地問道:“誰,誰,曉----瓊,是-----你嗎?”。

曉瓊大氣都不敢喘,屏住了呼吸,知道剛才印在牆上的影子是自己的,可能嚇到她了,提起十二分的精神,用所有的元神感知周圍的一切,李老板也屏住了呼吸,不安而試探性地說道:“曉瓊,曉瓊,我----知道是你,你別嚇我,我這也是沒有辦法,隻要你願意成為這家裏的一份子,家裏的東西隨你使用,我讓你大富大貴的,想幹什麽就幹什麽,啦?,別鬧了!”。

曉瓊仍舊一聲不吭的,氣氛有些詭異,李老板竟有些害怕起來,也奇怪自己是不是判斷錯了,自己在桔子水裏下了麻藥,她怎麽可能在這時就醒過來呢,這種麻醉需要一整天的時間才能醒過來啦,會不會剛才撲滅火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她呢。

李老板摸著黑移了過來,曉瓊趁著李老板移到腳步的聲音,趕緊又輕輕地躺回床上,當她摸索到床邊,曉瓊已經躺好了,李老板伸手在床上探了探,人還在上麵啦,李老板突然一身的冷汗就下來了,後退兩步,朝四周尖問道:“誰,誰,出來!”。

可四周仍舊一點聲音也沒有,李老板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突然有門邊傳來了怪異的敲門聲,李老板嚇得站在原地,“誰,出來!”,可四周又沒有聲音,李老板提醒自己要清靜,開始猜測出現這種事情的可能性,腦子裏很快劃二黑這麽個人,覺得他這個人有點不象個正常人,具體的也說不清楚,之前讓小寶爹背他的時候,就發現脖子上有些黑褐色的毛,還有那條警犬見到他時的神態也是異常,會不會根本就沒有把他給麻翻了或是沒有麻透,他此時又醒過來了,剛巧看到這裏的情景,跑來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