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衛明擦了擦了嘴角上的血,也不答話,冷“哼”了一聲,不容錢琳琳反映過來,又扯起錢琳琳的頭發搖晃了幾下,錢琳琳頓時昏了,眼前一片模糊,陸衛明背起錢琳琳就往屋裏走去----,曉瓊癱坐了一會兒,心裏一陣陣地撕心咧肺的痛,也猜不到二黑會去哪裏了,半響,爬起來一看,錢琳琳不見了,有些後悔自己隻顧自己傷心,也怪錢琳琳怎麽也不吱會一聲,就走了,實在是不夠朋友,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幫手,現在又泡湯了。
曉瓊以為錢琳琳走了,可不一會兒就聽到樓梯上有錢琳琳的撕叫聲,還夾雜著一些扭打的聲音,驚覺了起來,心裏隱隱地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具體的也說不清楚,惶慌湊頭往門外看,可隻能看到門外的地麵一小塊地,就同吳媽他們隻能看到自己所在屋裏的一小塊地方,曉瓊不甘心,剛才明明聽到錢琳琳的聲音,這不會錯的,又側耳細聽,希望能再次聽到錢琳琳的叫喊聲,可接下來卻再也沒有聽到了,隻聽到一種似拖扯的聲音,曉瓊隱隱衝門外叫了兩聲:“錢琳琳,是你嗎?”。
可沒有人回應,曉瓊又拍打了一下門,也沒有人來,又大叫了兩聲,仍舊沒有人應,隱隱地覺得這屋裏正發生一個可怕的事情,還一定跟錢琳琳來訪有關,腦子裏扯著扯著地亂,具體的也說不清楚,朝著門狠踢了兩腳,暗罵了幾聲。
吳媽在廚房裏心驚驚地看著陸衛明的舉動,震驚起來,驚覺到他一改往日對人那種彬彬有禮的舉動,象變了一個人似的,凶狠得讓人不敢相信,也意識到他其實是一個壞蛋,一個衣冠禽獸,之前他這般對曉瓊,還以為他是舍不得,是為了她好,現在看來,已經變味了,覺得他之前對自己和曉瓊父母的好,都是裝的,怪不得曉瓊死活不願意跟他合好,可能早就吃過他的苦頭了,知道他的底細,自己和兒子這麽幫他,真是做孽!。
吳媽在廚房裏越想越不是個滋味,猶豫著是否先同兒子商量一下,實在不行的話,就幹脆不幹了,離開這裏,吳媽在作著打算,而陸衛明到了屋裏,也沒有閑著,他先扯住錢琳琳,把她的頭往被子撞了撞,把她徹底撞昏了,又把她的衣服脫光了,用毛巾由擦了擦她嘴角上的血跡,用手機上的照相機一陣陣亂拍,拍完之後,來回看了幾張,覺得還滿意,看到錢琳琳的雪白的身體,眼裏生出一絲絲淫-邪的光來,可看了看手表,曉瓊的父母差不多要回來了,在他們麵前還得裝下去。
陸衛明隻得忍住了心裏的淫-火,用冷水把錢琳琳弄醒了,錢琳琳見自己沒有穿衣服,意識到眼前的這男人做了什麽,又羞又怒,猛地大哭起來,本能地抓起枕頭和被子往陸衛明身上扔,陸衛明陰笑起來,摸了摸她的臉上,詭異地把手機上的圖片在她麵前晃了晃,錢琳琳看到後是一臉的震驚,之後又一陣陣地屈辱,沒有自己又一次栽到他的手裏,唾了他一口,大罵道:“你這惡魔,不得好死!”。
陸衛明有些不耐煩地答道:“別鬧了,你現在也算是我的人了,快把衣服穿上,滾吧,隻要你不壞我的事情,你的這些照片,我是不會讓任何人知道的!”。
錢琳琳驚醒過來,覺得自己已經夠小心,可還是著了這男人的道,恨恨地擦了擦眼淚,恢複了理智,爬起來衝陸衛明說道:“我現在想見一見曉瓊!”。
陸衛明問道:“你為什麽想見她?”。
錢琳琳道:“她是我走山時的死黨!”。
陸衛明問道:“你是怎麽知道她在這裏的?”。
錢琳琳縮了縮脖子,覺得不能說實話,隻胡亂答道:“我來這裏看一個朋友,剛好看到她在窗台上張望,仔細一看,就認出來了,我們就聊起來了!”。
陸衛明一聽,也沒有看出什麽異樣來,可還是習慣扯住她的衣服道:“你敢騙我?”。
錢琳琳的脖子被扯得生疼,隨口分辨道:“你愛信不信!”。
陸衛明又問道:“那好,曉瓊的男友是個什麽樣的?,我在哪裏可以找到他?”。
錢琳琳答道:“他,很高,很帥,至於哪裏可以找到他,我還真不知道,我正要進來問個清楚,就被你那個看門的擋住了,接下來,又遇上-----你!”。
陸衛明沉思了一會兒道:“好吧,我讓你去見一見她!”,說完,叫來大奎,把錢琳琳推去見她,曉瓊聽到有腳步聲傳來,又本能地看到門口,見是錢琳琳,驚喜起來,可發現她卻是一臉的怪異,悲悲泣泣的,不由得驚問道:“琳琳,你怎麽啦?”,錢琳琳張了張嘴,卻一句話也沒有,曉瓊感覺有些不對勁,追問道:“琳琳,你倒是說話呀,急死人了!”。
錢琳琳也不說話,竟低低地哭泣起來,曉瓊猛地驚覺到這陸衛明這惡魔一定對錢琳琳琳做了什麽,不由得試探性地小心問道:“琳琳,是不是陸衛明欺負?,你告訴我,我出去了,一定饒不了他!”。
錢琳琳聽了,大哭起來:“曉瓊,他----實在是太壞了,我---!”。
兩人正說著,曉瓊的父母就回來了,一進門了,曉瓊媽就叫嚷道:“吳媽,吳媽,你來看,這是我跟我女兒買的新裙子,這顏色,配我女兒的皮膚怎麽樣,好看不?!”。
吳媽慢騰騰地從廚房裏跺了進來,一臉的怪異,一臉的茫然,眼睛也不知道往哪裏看,張了張嘴,吐了幾個莫名其妙地字:“哦,哦,是啦!”,曉瓊媽又自顧自地笑著說道:“吳媽,我和他爹上街,遇到我們以前的鄰居了,她還羨慕我福氣好呢,養了這麽一個漂亮女兒,誇曉瓊如何如何漂亮,女婿也會疼人,把我們接到這麽好的房子來居住,對門就是公園,早上鍛煉身體又方便!”,說完,又嘻嘻地笑了起來,歡喜得象過大年似地。
吳媽“哦”了兩聲,一句話也不說地走進廚房了,曉瓊媽不滿意地看了一眼,拿了布料竟自上樓了,曉瓊爹在樓下倒了一杯茶,看著外麵的景色,滿意地喝了起來,陸衛明見曉瓊媽上來了,錢琳琳一時走不掉,示意大奎先打開曉瓊的門,把錢琳琳推了進去,曉瓊猛地見一個人搖搖晃晃地推進去來,本能地一把扶住了,一看,是錢琳琳,臉色有些扭曲,全身還有瑟瑟發抖,一眼就看出她一定遭遇了可怕的事情。
而正在此時,曉瓊媽也到了門口,見陸衛明和大奎都在門口,笑著怪道:“衛明,你怎麽回來了,事先也不打個電話,我好讓吳媽做你愛吃的點心!”。
陸衛明臉上擠出一個笑來,曉瓊媽推開堵住門口的大奎,衝裏麵叫了一聲:“曉瓊,你看這衣料,滿意不?”,沒有聽到聲音,湊頭往裏麵一看,發現還有一個人,扭頭奇怪地問道:“衛明,這,這,怎麽回事情,怎麽變兩個人了?”。
陸衛明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媽,我這不是怕曉瓊寂寞啦,這不,又跟她找一個伴呢!”。
曉瓊媽高興起來:“曉瓊啦,你可不能再鬧了,你看,衛明對你多好啦,我這當媽的,看著也高興啦!”,頓了頓又道:“我上街給你買了一塊布料,你看怎麽樣?”。
曉瓊聽了,看也不看老媽手裏的布料,就怒吼道:“媽,你們什麽時候才能清醒啦,你沒長眼睛啦,你看一看他做的什麽事情,我一個朋友來看我,被他----摧殘成什麽樣了,話都說不出來了,你怎麽還執迷不悟啦!”。
曉瓊媽想也不想地答道:“曉瓊,你說什麽亂七八糟的,她是人家衛明請來陪你說話的,你不好好跟她說話,還賴人家說不出好話來,真是的,好心當成驢肚肺,衛明,不管她,我們走,我今天買了你愛吃的糖炒粟子,剛出爐的,新鮮著呢!”。
說完,就去拉扯著他下樓了,陸衛明扭頭看了大奎一眼,遞了一個眼色,讓他看緊這屋裏的兩人,曉瓊扶錢琳琳坐在床上,又給她倒了一杯水,見她不會伸手來接,木木然然的,象個木偶似地的,曉瓊幫她縷了縷頭發,見她仍舊是這個樣子,又推了推她,曉瓊實在是不敢想象陸衛明到底對錢琳琳做了什麽,這才會她變成這樣的了,曉瓊咬了咬牙,狠狠地推了推錢琳琳,她這才清醒過來,抬頭頭,撲在曉瓊的懷裏,大哭起來。
曉瓊扶住她的肩頭道:“琳琳,你別哭,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錢琳琳哭夠了,一臉的淚,也顧不得擦,繼繼續續地把事情的經過說了,曉瓊震驚得說不出話來,腦子被扯得很亂,胸口被扯得疼痛起來,全身都顫抖起來,實在沒有想到陸衛明這兩年來,已經變得這麽壞了,這一次見到他,感覺到他身上的變化了,尤其是目光變得大膽了,邪惡了,又陰又狠,讓曉瓊總覺得想起山洞裏的那些大毒蛇的目光還要陰凶,象從地獄裏出來的魔鬼一般----。
曉瓊覺得錢琳琳遭受到這樣的傷害,也是幫自己造成了,安慰了錢琳琳一陣,又扶住了她的肩,一臉堅定地說道:“琳琳,別哭了,隻要我能活著出去,就一定想辦法奪回來他手機裏的照片,再毀掉攝像頭裏的東西,我們再一起想辦法,讓艾大勇愛上你,啦?”,頓了頓又道:“我們現在得冷靜地分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