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嘴巴塞滿的鼓鼓的,邵青含糊不清的開口。

“方硯,我就是一些皮外傷,之後多補血就行了,我是不是能出院了啊?”

“在這裏呆著,無聊死了,而且我也不喜歡消毒水的味道。”

方硯聞言,將倒好的牛奶塞到這人手中,而後輕聲開口,不容拒絕的樣子。

“再住一天觀察觀察。”

“剛剛去買早餐的時候,我有接到了警察打來的電話……”

正在喝牛奶的邵青,聽到這話猛地瞪大眼睛,好險沒嗆到。

“警察怎麽說?”

“已經找到了肇事司機,司機說是喝了酒,造成的意外。”

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方硯的聲音越發低沉了下去,明顯帶著幾分慍怒。

而邵青則是將手中的包子放下,忿忿不平的開口。

“什麽酒後意外!明明就是盛若蕾和蘇芙!天底下哪有那麽巧的事情!”

方硯又怎麽可能不知道這個道理……

“現下那司機一口咬死是自己的責任,我們也沒有辦法再繼續調查下去。”

“可是……”

邵青這脾氣上來了,剛想要拍巴掌,結果隨著動作,牽扯到了胳膊上的傷口,小臉瞬間變得慘白。

“嘶……”

“亂動什麽!”

方硯幾乎是條件發射的站起身,仔細的檢查了一下邵青的胳膊,見沒有滲出血跡,這才鬆了一口氣。

也正是如此,心下對於盛若蕾與蘇芙便越是怨恨。

“方硯……”

看著邵青抓住自己的手腕,喃喃的開口,帶著些許鼻音,方硯點點頭,心下翻湧。

“你能不能幫幫我,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麽結束!”

“放心。”

對上邵青的目光,方硯嚴肅的開口。

手臂動了動,剛想要撫上這丫頭的頭發,不料下一秒鍾,房門就被推開了。

連忙轉過身,就見是邵父邵母走了進來。

“呦,阿硯在這裏啊。”

隻見邵母輕笑著開口,而邵父則是走上前拍了拍方硯的肩膀。

“如此關心下屬的身體健康,阿硯你倒是個好老板,你爸爸應該也會很欣慰啊。”

這明明是誇讚的話,可如今聽到方硯的耳朵裏,隻覺得變了個味道。

怎麽如今,在邵青這裏,他隻剩下了老板的身份?

而與此同時,在一間咖啡廳裏,盛若蕾與蘇芙相對而坐,兩個人的臉色都十分難看,顯然是沒休息好的樣子。

“放心吧,肇事司機我已經打點好了,他絕對不會把我們兩個人給供出來的。”

盛若蕾冷聲開口,抓住咖啡杯的手輕輕顫抖,壓抑著怒氣。

“不過,經過了這次的車禍,以後做事情隻會更加難辦,現在他們所有人都在提防我們。”

聽到這話,坐在對麵的蘇芙倒是滿不在乎的樣子。

隻見她吃了一口蛋糕,聳了聳肩膀,完全是一副破罐破摔的樣子。

“再糟糕又能怎麽樣?如今許南州已經不相信我了,現在他被那個賤人弄的五迷三道的。”

“既然這樣的話,那也就別怪我不顧及以前的夫妻情分,把事情做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