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抬眸,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冷漠地說道:“這位先生,你認錯人了吧。”
“認錯?陸安願,你在我的夢裏折磨了我整整五年!你跟我說認錯?我告訴你,就算你化成灰,我都認得你!”
傅霆深想到外麵的男人,像明白了什麽似的,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己,怒氣騰騰道:“你現在是巴結上了陸家的公子,不把我放在眼裏麽?”
夢裏折磨了五年,不把他放在眼裏?
陸安願笑了,刹那間日月都黯淡無光。
紅唇輕啟,諷刺道:“請問傅先生,我們之間有什麽關係嗎?別忘了,陸安願在五年前就已經和你離婚了,更是被你親手送進大牢,死在裏麵了,現在站在你麵前的陸安願,與你……沒有任何關係!”
話音剛落,她抬手打開男人的手,轉身要走。
結果下一秒,她被大力拉回來,撞在牆上,男性的荷爾蒙頃刻間爆發。
傅霆深抓住她的雙手單手將其控製在頭上,另一隻手抬起女人的下巴,目標對準紅唇俯身吻過去!
傅霆深的吻很粗暴,毫不憐惜,像是一頭凶猛的野獸乘著自己的本能。
陸安願身形一怔,激烈的反抗,可男人的手力氣大得驚人,她兩隻手居然都沒能掙脫開。
陸安願攥緊拳頭,纖長的小腿猛然抬起,打算直接來個暴擊,然而鋼踢出去,男人居然夾住她的腿。
傅霆深後退了些,眼中帶著些許的紅血絲與迷離,大拇指的指腹摩挲著陸安願豐滿的唇形,聲音沙啞:“安願,你不乖~”
陸安願氣急,五年前的男人,就算再冷漠,至少也是相敬如賓,她以為嫁給了愛情,結果是誤入了墳地。
五年後,他卻敢將自己堵在洗手間,如此的大膽!
“傅霆深,你放開我!”
“剛剛你不是還說不認識我麽?安願,你撒謊。”
男人把頭埋進她的頸項之間,淡淡地香水味鑽入他的鼻尖,她還是喜歡用那款‘迷迭’。
五年了,他每每做夢都會夢到她,夢到女人在監獄裏被大火燒死,一屍兩命,絕望地伸手,說自己為什麽不救她。
他明明隻是想讓她認錯而已。
“陸安願,隻要你求我,你向我媽認個錯,我就讓你回來,我們之間的離婚協議也作廢,我們重新結婚。”
他的聲音低沉,這是他最大的讓步。
陸安願又笑了,她明明是故意把人引進來的,此刻卻還是忍不住的紅了眼。
“傅霆深,你把我當什麽了?你的玩物?招之即來揮之則去?”
男人眯起眼睛,又俯身過去,依然粗暴地吻。
陸安願拚命的反抗,在傅霆深放肆時,猛然咬了下去!
“唔……陸安願,你敢咬我!”
血腥味在口腔中頓時蔓延開,陸安願紅著眼,抬手一巴掌!
“啪——”
響亮的一耳光,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
陸安願的胸膛劇烈起伏著,盯著眼前的人,眼底一片薄涼,厲聲警告道:“傅霆深,我告訴你,如果還有下一次,我會以騷擾名義起訴你,我會讓你人盡皆知!”
她轉身拿起自己的包,撞開他朝外走。
傅霆深眯起眼睛,捂著嘴角的血跡,卻是不怒反笑。
他的小妻子……五年之後愈發的野性了。
不過……
陸安願,既然你還活著,你還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