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安月兒因為故意殺人罪證據確鑿的原因,已經被關入了監獄。

人證物證俱在,警察也已經立案,用不了多久就會法霆公審。

安家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肯定是瞞不住的,很快就在上層圈子裏傳了個遍。

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行千裏,現在整個榕城都知道安月兒是假鳳凰占了千金窩,不僅如此,還是隻徹頭徹尾的白眼狼,聽說這次安夫人進醫院,就是她搞的鬼。

自導自演,賊喊捉賊這一切隻不過是為了瞞住自己的假身份而已。

更是差點害得陳素梅永遠變成植物人。

當這震驚而又帶有實錘的消息傳出來時,不知道驚到了多少人。

“我去這事兒是真的假的啊?實在也太勁爆了吧。上一次讓我這麽驚訝的,還是有挺爆炸的事兒呢。”

“肯定不是假的,聽說法院那邊已經在準備起訴了。我有點兒想不明白安月兒到底怎麽長的腦子,就算她不是親女兒,但是也好歹養了這麽多年,安家肯定還是有她一席之地的,為什麽要想不開追陳素梅下手啊?”

“你才知道安月兒腦子不好啊,你看看他這麽多年都幹了多少糊塗事兒的,哪次不是安家在後邊兒給她擦屁股?安震尤其護著陳素梅,這一次可謂是踩上逆鱗了,安月兒這次不帶有什麽好下場的。”

“據可靠消息說是陳素梅的親生女兒,拿著親子鑒定報告上門了,直接就把安月兒偽裝了這麽多年的麵具給撕下來了。她心裏不服氣,於是就想對這兩人動手,沒想到卻被安振撞了個正著。人證物證俱在,她這次怎麽也跑不掉了。”

“我怎麽聽說這事兒跟傅炎還有牽扯呢?說他們兩個人早就滾到一起很多年了,這個事兒的主意還是傅炎出的呢。”

“你是不是忘了當年傅霆深跟安月兒的婚禮現場上放出來的那一段監控錄像,不就是安月兒跟傅炎的嗎?那個時候兩個人的奸情就已經戳破了,但不過安家為了麵子才說是有人故意那麽做的,用換臉技術把這事兒擋了下去。這豪門裏的事兒是真的亂啊,要是換在我身上養了這麽多年的孩子,不是親生的,而是一隻白眼狼,我肯定都要被氣死了。”

“誰說不是呢?聽說安月兒之前也是個孤兒,陰差陽錯才被安家帶了回去。這麽多年的養育之恩,不求她回報,也不能這麽落井下石啊。”

“之前安振可沒少跟在她後邊兒,給她收拾爛攤子,酒店的視頻一出來之後,安家的股票下降了多少?”

“這些豪門圈子雖然咱們普通人擠不進去,但裏邊兒的事情也是咱們承擔不起的呀。”

外麵的這些事情早就傳了個遍,而且越傳越離譜。

隻不過這些事情,安月兒確實毫不知情。

她了解安振的性格,既然已經被送進了檢察院,安振就絕對不可能再放她出來,如今能救她的人隻有傅炎。

她被關的這幾天,心裏更是後悔的,腸子都快要青了。

都怪她信了傅炎的話,要早些收拾陳素梅。

要不然的話,也不能被安振抓個正著。

就連醫生也一直沒有辦法說明陳素梅什麽時候能醒過來,所以陳素梅對她根本是沒有威脅的。

安悅兒把這一切的罪責都怪到了傅炎的身上,可眼下又不得不忍耐下去,畢竟傅炎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在監獄裏,千等萬等,終於等到了姍姍來遲的傅炎。

隔著一道鐵柵欄,安月兒眼淚如同掉了線的珠子一般,哭的淚眼朦朧:“傅炎,我這次真的把我爸惹生氣了,現在能救我的人就隻有你了。”

她知道男人都吃她這副梨花帶雨的模樣,所以特意故技重施,想引起傅炎的憐愛。

可是她大概忘了男人們對她傾心的時候,可是她盛裝打扮的時候。

而不是現在穿著藍白相間條紋的監獄服,麵容憔悴,頭發淩亂的模樣。

她更不知道在傅炎的眼裏,她早就淪為了一枚棄子,現在更是看一眼都覺得惡心,更別說憐愛。

“你做事也未免太莽撞了,你這麽做讓我怎麽救你出去?”

傅炎一上來就是訓斥,語氣讓安月兒有些發懵:“不是你一直在告訴我,要盡快處理掉陳素梅嗎?如果不是你這麽說的話,我又怎麽可能會著急對她下手?”

“我是告訴你要下手,可是沒有告訴你不動腦子。”

傅炎陰沉著臉色:“你被安振抓了個正著,無心,手上也有你那天在病房裏的錄音證據,你告訴我這要怎麽幫你?你把自己的把柄命脈都讓人家捏死了。”

安月兒臉色蒼白,急忙的說道:“你手段那麽厲害,肯定有辦法救我出去的,對不對?傅炎,我跟了你這麽多年,還為你打了孩子。幫你出謀劃策,如今我落難,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她現在是真的怕了。

自從遊艇出事之後,她就知道自己從來沒有拿捏住這個男人。

現在自己沒有了安家,也就是沒有了利用價值,很容易就被這個男人扔掉。

這才是安月兒恐慌的最大原因。

她永遠有一份自知之明。

傅炎歎了一口長氣:“這件事情被人抓住的把柄太多了,我要是想把你完整的撈出來,得花不少時間。這段日子你就現在監獄裏好好住下吧,等著我的好消息。”

安月兒原本已經空洞的眸子,瞬間又多了光亮:“傅炎,你說的是真的嗎?我還以為你打算不要我了。”

“你起碼也跟了我這麽多年,我怎麽能這麽狠心呢?而且我現在身邊,孤助無依,這條路隻有咱們兩個人相互依靠,才能長穩的走下去。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出來的,隻不過要委屈你,在這裏多等幾天了。”

安月兒急忙抹掉了臉上的眼淚,高興的應道:“沒事兒,沒事兒,隻要你願意把我救出去,不管多長時間我都願意等。”

傅炎的回答和反應都出乎她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