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心中,還有千句萬句想要講給澹台雪卿,自己的朋友,鄭觀鄭胖子,外冷內熱的薔薇,性子懦弱的張木子,哦,在這個時候,就連自己一直都很討厭的李奉先他都願意與澹台雪卿一起分享。

徐安低下頭,輕輕的看了一眼身下的殷紅,幸福頃刻間充滿全身,此刻,他還有最重要的事情想讓她知道,自己的哥哥,以及,自己是誰,這個隻有白度才知道的自己最大的秘密……

隻是,他什麽都沒來得及說,嘴巴,就已經被一腔柔情堵住。

澹台雪卿什麽都不想聽,什麽都不想去想,在這一刻,她隻想忘記自己的身份,忘記自己是誰,忘記自己不能幹什麽,她要答應徐安,做徐安的妻子,陪徐安去尋找他的哥哥,最後,白首偕老。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還有什麽承諾,能比這句話更讓少女傾心呢?

用自己的雙唇堵住這張充滿了柔情蜜語的嘴巴,是澹台雪卿現在唯一願意做的。

徐安的話太甜蜜,太迷人,她已經迷失進去了,如蓮藕般的手臂輕輕環過徐安,在徐安後背上來回的摩挲。

徐安先是身體一僵,再然後,就是由小腹部一點火星,燎燃了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草原。

澹台雪卿才穿上的一群再度脫落,兩人相擁跌倒在地。

這次不同於之前徐安昏迷著什麽都不知道,這一次,他睜著眼睛,目不轉睛得看著這個離自己近在咫尺的姑娘。

潔白無瑕的肌膚,精致的五官,布滿紅霞的臉頰,額頭上細細密布的汗珠,充滿處子清馨的體香,一切的一切都讓徐安忘記了自己想要說的每一句話。

此刻,不需要任何多餘的言語。徐安隻知道,在現在,自己——是個男人。

一個征戰殺伐的男人!

而她,是女人,男人心底最美的江山!

“哦…..”

澹台雪卿若有如無的一聲呻吟,點爆了徐安體內的*。讓徐安完全無法再保持溫柔,保持冷靜。

“吼!”

從徐安嗓子眼中傳出一聲悶響,對於這副呈現在自己麵前充滿未知的誘人胴.體,攻城,掠地!

從平原到森林,從森林再到平原;從山峰到平原,再從平原到山峰…..徐安從未停下歇息過一刻,這種從身至心的愉悅,哪怕在徐安來臨這個天下之前,在原來的那個紙醉金迷的世界裏都不曾體驗過!

其中美妙,隻有此刻的兩個人才知根知底。

“唔….唔…唔…”

“嗯….嗯…嗯…”

澹台雪卿媚眼迷離,終於再也顧不得顏麵,呻吟聲壓抑不住,尖叫起來,“啊!…啊!…”

……

春宵苦短,情迷欲海。

雲雨之後,兩人終於暢快淋漓,相擁在一起,仰望天空。

似乎頭頂太陽不好意思偷看這兩人不知羞的行為,躲在了一朵烏雲之後。

輕輕的撫摸著澹台雪卿的一頭青絲,徐安有些不好意思。

“雪卿,對,對不起,我…我沒能忍住…”

澹台雪卿此時哪還有絲毫少女般的通竅玲瓏,渾身上下已經散發出一股別樣的風華,更像是一位新婚的美嬌.娘。

“別這麽說,徐郎…”

徐安撓了撓頭,一幕呆傻的模樣。看到這一幕,澹台雪卿不禁捂嘴偷笑。

那個自己初見之時的徐安,在這一刻完好的又回來了。

“對了,”突然想到了什麽,澹台雪卿一下子緊張起來。

徐安一愣,問道:“怎麽了?”

支吾了半天,澹台雪卿小聲道:“因為我,我們之前才客棧內被那群和尚發現,你不怪我吧?”

我當是什麽事,徐安噓了口氣,按了下澹台雪卿的腦袋,笑道:“鬼機靈…當然不怪你了,好歹你都把自己賠給我了,我又怎麽會怪你。”

澹台雪卿嘟起嘴,撒嬌道:“別按人家頭!”

徐安一愣,好熟悉的一幕。

發覺徐安的出神,澹台雪卿急忙忐忑的問道:“怎麽了?我說錯話了?”

徐安眼神突然間黯淡下來,回道:“沒什麽,我隻是想起我哥哥,原來在我淘氣的時候,我哥哥也是總喜歡這樣摁我…….”

一時間,澹台雪卿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徐安,除了將徐安抱得再緊一些,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這個時候還能幹什麽。

不過徐安很快就從自己的悲傷之中走了出來,疑惑得問道:“對了,薔薇他們呢?昨晚我昏迷之後又發什麽了,導致你我現在獨處在這裏?白度他們又去哪了?”

看到徐安不在難過,澹台雪卿也很開心,對昨晚的事,她便一字不落的全部講給徐安聽。

“什麽!白度被那群妖獸抓了!”聽完之後,徐安大吃一驚。

澹台雪卿點了點頭,徐安沉思了一下,站起身來,“雪卿,對不起,我們……”

微微一笑,澹台雪卿早已不是原來那個任性的丫頭,對徐安的每一個想法,她似乎都能感覺得到。

用修長的手指抵住徐安的嘴,澹台雪卿也跟著站了起來,搖搖頭道:“徐郎,在我門北妖魔州,女子一旦出嫁,一律以夫為天。”

徐安一把摟過澹台雪卿,在她的耳邊呢喃道:“白度是我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你與哥哥外最不能失去的人,所以,我必須去救他。”

“不過,你放心,我是徐安,是曾經在這個天下站在第一強者寶座上的人,徐平的親弟弟!所以,雪卿,你的男人,也必然會成為這個天下最強的那個人,不,將要比他的哥哥,還要強!”

再捧過澹台雪卿的俏臉,徐安義正言辭道:“我答應你,一旦我找遍哥哥在這個天下留下的一切痕跡,我就陪你去北妖魔州,種田耕地,做一對最普通的夫妻!”

“哪怕是夫倒下了,我們做妻子的,更會站出來,替我們的男人,完成他們的心願!”

自言自語的澹台雪卿拾起自己的衣裙,輕輕拂去上麵的灰塵,開始穿戴起來。

等待穿戴整齊,她露出一個笑臉,說道:“幹嘛,還不趕緊穿衣服,你不準備去救白度他們了?我猜,薔薇他們跟那個什麽廚子刀客這會肯定還在那山腳小鎮內。”

聽到澹台雪卿這麽說,徐安才意識到自己此刻還光這身子,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內,還說那麽一本正經的話,似乎真的很可笑。

徐安急忙尋找起自己的衣服,那戮仙戰甲這時也早恢複成普通衣服的模樣,在一旁地上靜靜的放著。

看到徐安手忙腳亂的穿衣服,澹台雪卿噗嗤一笑。

這一笑,百媚生嬌,徐安驚鴻一瞥,不由得,又癡了……

.…..

小鎮邊緣,已經日過晌午。

可這會兒,不知為何,本應烈日當頭的太陽卻躲在烏雲之中不敢路麵。

那已經成為火海的小鎮這是還未熄滅,濃濃黑煙飄起,形成朵朵烏雲飄在空中。

廚子第一個清醒,他受傷最輕,也是最先複原。

其次,清醒過來的竟然是已經一連昏迷數天的李奉先!一睜眼,一個鯉魚打挺便從地上翻身而起,四周的陌生自然而然的讓他充滿警惕。

尤其當他看見薔薇與張木子兩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眼神更是冷了幾分。

這四周,除了這個好像廚子一樣的家夥,隻有一個人最像高手,那個盤膝而坐,背著一柄巨劍的家夥,怎麽看,都是威脅最大的人!

奇怪,不是在跟妖獸打鬥麽,怎麽突然出現在這?這人是敵是友?

不管了,為了安全,似乎應該先下手為強!李奉先輕輕一挪步,體內佛息便被跳動起來。

這變化,怎麽逃得了廚子的神識。

好歹廚子也是個身手不凡的高手,雖然神通會得不多,但這築基基礎還在,他猛然喝道:“嘿,小子,怎麽這麽不識抬舉,就這麽對待你們的救命恩人?”

李奉先聞言一緩,救命恩人?

“是你們把我們從妖獸手中救了出來?”

廚子一愣,這家夥好聰明啊,昏迷之中還能知道發生了什麽?

這一楞,李奉先立刻動起手來!

“俺!”

隻一字真言輕吐出口,李奉先身後立顯金剛怒目佛像,一拳轟然而至!

這小孩怎麽這般厲害!

廚子目瞪口呆,這實力,起碼已經步入築基中士了吧!

哄!

一道刀氣突兀橫在廚子麵前,一下擊破了李奉先這一拳氣勢。

李奉先收回拳頭,眼光已經落在那個拿劍當刀使的人身上。

原來是刀客及時清醒過來,“不問緣由,你怎可傷人!”

廚子已經清醒過來,連忙慶幸道:“哎呀幸好及時,否則廚子我可丟人丟到這西度佛洲來了!”

李奉先看也沒看這個廚子,此時,他正與刀客兩人雙目對視。

而之前的動靜已經驚醒了薔薇與張木子,原來他兩人隻是忍不住倦意,睡了過去而已。

薔薇一睜眼,便看到刀客對李奉先竟然拔“刀”相對,不由大吃一驚。

相反張木子揉了揉困意盎然的眼睛,見是李奉先這會兒正生龍活虎的站在自己麵前,困倦睡意一下消失,直接尖叫道:“奉先哥,你傷勢全好了啊!”

李奉先點點頭,他不單單現在傷勢全好,更是察覺到自己似乎因禍得福,修為已經更上一層樓。

相比之前,自己此刻似乎進入到了一更更加奇妙的境界裏去。如果說原來的自己不過是一個可以一口喝盡的水杯,那麽現在李奉先可以肯定,自己起碼已經是一個燒水的水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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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欠諸位道友一章補更,星期天未能實現加更實在抱歉,不過早晚會補上,萬分道歉——手殘渣渣天平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