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告別童子軍
柳月娘被他的突然失聲痛哭嚇了一跳,想來是問及了他的傷心事,一時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我……我……一家老小……全被強盜殺……殺光了……”
有道是男兒有淚不輕彈,隻因未到傷心處,看何小羽哭得天暈地暗的悲痛欲絕樣,柳月娘俏目一紅,淚珠兒也跟著滑落。
唉,真是個苦命的孩子,沒有了親人的依靠,他是如何走過來的?
這孩子,太可憐了。
她以絲巾拭淚,一手輕撫著何小羽的後背,一手以絲巾替他拭去麵上的淚水。
此時,在她眼中,何小羽依然隻是個還沒有完全長大的大男孩,很可憐很讓人心痛的大孩男。
“嗚嗚……”
哭得傷心欲絕的何小羽突然用力抓著柳月娘的手,頭一側,竟趴在她肩上痛哭。
柳月娘渾身一顫,隨即釋然。
這舉動,實在有些唐突,不過人在非常傷心的時候非常的軟弱無助,確實需要別人的安慰。
唉,可憐的孩子。
她輕拍何小羽的後背,柔聲道:“孩子,哭吧,痛痛快快的哭出來吧……”
讓人悲痛欲絕的傷心事壓在心裏頭,久了會讓人發瘋的,發泄出來,反倒好受一些。
她任由何小羽趴在她的肩膀上痛哭,輕輕撫著他的後背,柔聲說著安慰的話語,淚花閃動的眸子裏流露出一絲絲母性的滋愛。
這多象遠鵬小時候的樣子,做了壞事,被相公處罰,便卷縮在她懷裏痛哭撒嬌……
回想著往事,越發感覺何小羽象她的遠鵬,心中那股油然而生的滋愛母性越發強烈。
幸好是在她的寢室裏,否則讓人看到,還以為是……
她心中雖有些不安,但何小羽悲痛欲絕的哭泣激起了她強烈的母愛,他隻是個讓人痛慔的可憐孩子罷。
不過,傷心欲絕的何小羽不知何時卷縮在她懷裏哭泣著,兩條手臂緊緊環住她的腰肢,這讓她心頭咚咚直跳。
胸襟有些濕濕的,是他的淚水弄濕的,不過胸部被他的臉擠壓著,隨著抽泣聲抽*動,一顫一顫的,讓她生出絲絲異樣的感覺。
年青男孩那種充滿青春活力的氣息讓她生出些許不安與慌亂,還有一絲絲莫明奇妙的悸動……
不過,不過……他終歸隻是個大男孩子罷了……
柳月娘隻能這麽安慰自已。
年青男人的氣息,充滿了青春活力與陽剛,更有種令人心神悸動的神秘味道,讓她麵紅耳赤,心跳加快。
想想相公,不僅年紀大了,體力不支,而且三天兩頭的在外奔波忙碌做生意,回到家來已是疲憊不堪,夫妻間的漁水之歡非常的少,有時候二三個月都沒有一次,既便行房,相公也喘了二三下便丟盔卸甲,而她,還沒有開始……
半邊吊的感覺讓她恨得銀牙直咬又無奈,相公畢竟是老了,雄風難振,而欲求不滿的……
寂寞讓她變得焦燥不安,卻又無法發泄……
想當初,新婚之夜,相公對她極盡挑逗與溫柔,特別是胸部,那是相公的最愛,整晚又揉又捏又是啃的,讓她感受到了那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
迷迷糊糊中,仿佛又回到了那新婚之夜,相公輕柔的愛撫、揉捏、吸吮,那陣陣酥麻的美妙感覺令她情不自禁的發出難耐的低低呻吟聲。
久違而又熟悉的感覺,讓她嬌喘著,扭動著,拚命的仰頭挺胸,迎合、誘惑、鼓勵相公,隻希望相公能夠雄風再振,給她一次靈魂震撼的毀滅。
她微閉著眼睛,愛撫著回應相公,繼續誘惑與鼓勵相公。
呀,相公不會是吃了什麽催情的**吧?幾時變得這麽粗大嚇人?
不對呀,相公年青時也沒這麽粗大……
雖然被挑逗刺激得幾欲迷失,但她理智多少恢複了一些。
睜開迷濛醉人的鳳眼兒,渾身不由得一僵。
壓在身上的人哪是相公,而是何小羽,難怪動作不象相公那麽般老練,顯得有些生硬粗暴……
身上的薄紗、胸圍子不知何時已被脫除,**著上半身,而他,正埋首在她雪白高聳的胸部上,極盡撥撩。
“小羽……不要……”
羞愧難當的柳月娘掙紮推拒著,奈何全身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反倒激起何小羽的狂性,嘶嘶的裂帛聲中,整個人變成了大白羊。
都被他輕薄了……
柳月娘認命的發出一聲幽幽歎息,捂著臉,放棄了掙紮,任由身上的人輕薄,腿兒仍本的夾緊。
感覺到了她的放棄,何小羽心中大樂,繼續肆意妄為。
利用她母性泛濫的弱點,終於搞掂,嘿嘿,這一次,終於要告別童子軍的行列了,哈哈哈!
別怪俺無恥,這都是跟金大俠筆下的小寶哥學的,嘿嘿。
A片是看了N多,但那隻是理論,真正實踐起來,卻不得其門而入,忙得他滿頭大汗,氣喘籲籲。
“姐姐,幫我……”
啊,還是個初哥?
柳月娘羞愧中越發變得迷亂,本能的引導……
第一次實踐,何小羽象無敵的騎士,勇猛的發起一波緊接一波的攻擊,而柳月娘似乎已經看開,迫不急待的嬌喘呻吟,極力迎承。
人就是這樣,一旦看開了就變得放縱起來。
何小羽的勇猛與越強戰鬥力,令看開放縱的柳月娘嬌喘呻吟著,攀越了一個又一個酣暢淋漓的巔峰。
戰場也從硬梆梆的地上轉移到軟綿綿的大床上,年青人有的力氣與衝勁,稍作休息,便又能永不知疲倦的繼續衝鋒陷陣。
而這種密集又凶狠有力的狂風暴雨衝擊,對剛步入虎狼之年,欲求不滿又已看開放縱的柳月娘來說,那簡直是雪中送碳。
她閉著鳳眼兒,紅唇微張,兩條如藕粉臂緊緊纏著何小羽的頸脖,嬌喘著,呻吟著,扭動著,極盡迎承,兩條修長美腿更是夾緊盤在他的腰上……
“啊……小羽……姐姐要死了……哦……不要了……姐姐快死了……”
嘴上說著不要,雪白胴體卻拚命的扭動迎承,似乎要融入騎壓在身上的人兒的身體裏才甘心。
完全看開並放縱的她,變成了一個吸索無度的蕩婦,不時發出的尖叫呻吟令人銷魂蝕骨,也令守在門外邊的玉兒提心吊膽,緊張萬分。
主子的**聲也太嚇人了,萬一有人從附近走過,豈不是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