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趙子歡的影迷見麵會如約在塗城的酒吧內舉行了,舞台上趙子歡深情地唱著她新主演的電影的同名主題曲,而台下的氣氛卻有些尷尬。一邊是一臉無奈的皇禦中學學生,而一邊則是興奮難當的四中眾人,雙方涇渭分明地坐在台下,使得整間酒吧內呈現出冰火兩重天的氛圍。
而見麵會上最痛苦的莫過於坐在齊娜和楠葉中間的王冥,還不了解趙子歡和王冥之間曾經發生過什麽事的眼鏡、李賀等人越是表現的對趙子歡癡迷和狂熱,齊娜和楠葉這兩個女人心中的醋意和怒火便越大。此時王冥真恨不得跑過去把對著趙子歡歡呼的眼鏡和李賀等人全部塞進馬桶裏去。
相比王冥的窘境,和溫暖一起坐在第一排的藍雲鵬則儼然一副人生贏家的氣勢,溫暖一邊搖動著手中的熒光棒,一邊一臉興奮地說道:“沒想到趙子歡竟然會為我們舉行專門的見麵會,我不是在做夢吧?”
還沒等藍雲鵬開口回答,坐在一旁的眼鏡便興奮難耐地嚷著說道:“這還得說咱們冥哥厲害,趙子歡可是咱們冥哥的前女友哦。”
“真的假的啊?”溫暖瞪大了眼睛扭頭看了看坐在不遠處的王冥後驚訝地問道。
眼鏡拍著胸口回答道:“當然是真的,冥哥在皇禦中學的時候與趙子歡兩個人一見鍾情,但沒想到冥哥家裏和趙子歡家裏是生意上的競爭對手,所以兩個人家裏不同意冥哥和趙子歡在一起……”
因為眼鏡講的很大聲,坐在他們不遠處的王冥聽著眼鏡煞有其事地胡亂編造著的他與趙子歡之間的故事,額頭頓時流下了豆大的汗珠。正當王冥準備起身開口阻止眼鏡的時候,楠葉卻猛地抬起腿攔住了王冥,然後用表麵平靜但卻暗藏殺機的語氣說道:“看來蕭長空給我們講的還是刪減版啊,正好讓眼鏡把完整版繼續講下去吧。”
王冥叫苦不迭地對楠葉解釋道:“拜托,他那明顯就是在胡編亂造,眼鏡這人平時什麽樣你又不是不知道。”
楠葉冷冷地哼了一聲後說道:“切,無風不起浪,要不是這次趙子歡主動找上門,你恐怕一輩子都不會把這件事說出來。”
正當王冥想要繼續解釋的時候,溫暖對正講的天花亂墜的眼鏡說道:“你講的太誇張了吧,而且這情節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
這時坐在一旁的李賀不滿地站起身拍了拍眼鏡的肩膀說:“你小子也太不靠譜了吧,如果冥哥和趙子歡經曆了那麽多事情,現在冥哥少說也得二十四、五了,你當時穿越劇啊。”
聽到李賀站出來主持正義,王冥朝楠葉聳了聳肩說:“看到了吧,公道自在人心,李賀的話你總該相信吧。”
楠葉還沒來得及回應,隻見李賀用一本正經的表情對眾人故作神秘地說道:“其實據我所知,趙子歡最近演的這部電影,就是根據冥哥和她的故事改編的……”
聽李賀這麽說,王冥差點沒被氣的吐血。
“李賀……你這個混蛋……”王冥有氣無力地低聲罵道。
楠葉忍不住輕笑了一聲,然後用略帶嘲諷的語氣說:“放心,我不會把電影當真的,至少電影裏一點就明顯與現實不符,電影男主角那麽專一,而某人卻是個花心大蘿卜。”
“王冥以前和趙子歡竟然有過那麽浪漫的故事……”正當王冥想辦法安撫楠葉的時候,坐在王冥另一邊的齊娜一臉傷感地說道。
“你們……”麵對兩個女人的夾擊,王冥隻好一臉崩潰狀地坐回了原位。
然而王冥的噩夢並沒有結束,當見麵會接近尾聲的時候,趙子歡拿著話筒深情地說道:“因為有了各位的幫助,這次不愉快的事件才能夠得以順利解決,是各位的幫助讓我擺脫了困擾,使我的生活重新恢複了正軌,使我的演藝事業得以繼續,我要感謝各位,更感謝那個我一直深愛著的人,感謝你又一次包容了我,感謝你給了我這麽多美好的回憶。”
頓時台下爆發出一陣歡呼與尖叫,但不知是誰突然大喊了一句:“和冥哥來一個吻別吧!”
此話一出,一石激起千層浪,四中一側的眾人立刻跟著響應起來,一時間“吻別”的呼喊聲此起彼伏。
見四中眾人哄的起勁,蕭長空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表情嚴肅地說道:“事已至此,看來隻有出麵阻止這場鬧劇了。”
夏雷光見狀趕忙攔住蕭長空說:“喂,你不至於把。”
蕭長空朝夏雷光擺了擺手說:“放心吧,我自由分寸。”
說完隻見蕭長空舉起一隻手朝身後的皇禦眾人大喊道:“吻別!吻別!”
皇禦眾人見蕭長空這麽喊先是愣了一下,接著眾人便也跟著大喊了起來:“吻別!吻別!”
王冥見蕭長空也跟著哄了起來,瞬間徹底崩潰了,他皺著眉頭用眼神對蕭長空說道:“連你也跟著胡鬧,想玩死我嗎?”
蕭長空一臉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用眼神回應道:“我這是在救你,我們這麽多人跟著起哄,你就可以說自己是被逼無奈了,這樣既能送走趙子歡,你和你旁邊那兩位也能有個交待,快親吧!”
盡管覺得蕭長空說的有道理,但王冥一臉緊張地看了看坐在自己兩邊的齊娜和楠葉,正當王冥還在猶豫的時候,王冥隻覺得唇邊一熱,原來趙子歡竟然走下舞台,主動上前給了王冥輕輕的一吻。
頓時酒吧內爆發出雷鳴般地掌聲和尖叫聲,而王冥的腦中在閃過一句“這下死定了!”以後便變成了一片空白……
就這樣,在眼鏡等人的瘋狂歡呼中,趙子歡對齊娜和楠葉說道:“雖然我答應過你們不再糾纏王冥,但我和粉絲們約定好了,當王冥製霸了四中以後,我會再專門為他們舉辦一場見麵會,所以到時還請兩位不要多心哦。”
說完趙子歡便在眾人的簇擁下離開了塗城的酒吧。
“我總感覺她是在找借口繼續糾纏王冥。”齊娜看著趙子歡離去的身影擔心地說道。
“這隻狡猾的母狐狸……”楠葉憤憤地說道。
第二天,趙子歡離開了鬆江市,網絡上的豔照因為沒有了下文而不了了之。
四中附近的一家台球廳裏,劉偉正表情凝重地看著桌麵上的球局,此時鄭權還有兩個球要進,而範特西隻要打進黑8便可以結束戰鬥。看著堵在球洞邊的黑八,準備擊球的鄭權輕輕笑了笑,隻見他用力地擊出了白球,白球在桌麵上遊走一番後,在將鄭權剩下的兩個球都撞到了黑八所在的球洞邊後,白球精準的停在了兩個球之間。而眼看其中一個球緊緊的貼在黑八旁邊,這樣一來範特西隻要擊打白球,白球就會接觸到鄭權剩下的球,而剩下的球隻要稍微震動,便會將黑八撞進球洞,這樣一來範特西就會因為犯規輸掉這局。
原本以為穩操勝券的範特西,看到這種情況頓時傻了眼,他用力地將球杆扔到了桌子上,然後憤憤地說道:“靠,這TMD也可以,不玩了。”
鄭權笑了笑,然後朝站在身邊的劉偉問道:“還有幾天開學?”
“三天。”劉偉不慌不忙地回答道。
鄭權用力地伸了下懶腰後說道:“唉,這麽多年,我還是第一次這麽期待開學呢。”
劉偉輕輕笑了笑,然後似乎想起了什麽,於是他將包裏的平板電腦遞到鄭權麵前說:“你讓高傲調查的東西,高傲已經發到你郵箱裏了。”
鄭權結果平板看了一下郵件的內容後,一邊掏出手機發著條短信,一邊說道:“我現在要出去見個朋友,你們在這裏等我一會兒吧。”
劉偉用略帶擔憂的語氣問道:“那個女人真的信得過嗎?”
鄭權皺著眉頭想了想之後笑著對劉偉說:“那個女人比我們更有理由去恨王冥和高三的人,所以我想她沒有理由背叛我們。”
說完,鄭權走出了台球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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