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班因為是由王冥親自負責,所以並沒有出現前兩個班那樣的混亂,所有人都能從王冥臉上看出的出來,如果不認真補習那麽後果可能要比被開除更加嚴重,於是差班的所有人都努力將注意力集中在書本上,不敢有一絲懈怠。
帶著差班的眾人複習完一部分知識後,王冥決定出幾個問題來檢測一下眾人的複習效果,環顧教室一圈後,王冥的目光停在了坐在最後一排的賴明智的身上。
隻見王冥笑著對賴明智說:“賴明智,你來解釋一下“孟母三遷”的意思。”
聽到王冥向自己發問,賴明智不禁心頭一顫,他皺著眉頭努力的想要回憶起這個“孟母三遷”到底是什麽意思,可怎麽也想不起來這孟母是誰這三千又是什麽意思。
看到賴明智在那裏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坐在他旁邊的眼鏡趕忙吹起耳旁風說:“孟母就是孟子的老媽……”
盡管有眼鏡的提示,但賴明智還是一點也想不起來這個關於孟子老媽的成語到底是什麽意思,於是索性來了個隨機應變回答道:“孟母三千,就是說孟子的老爸是皇帝,有後宮佳麗三千……”
聽到賴明智的回答王冥差點沒一頭撞死在講台上,而教室內更是爆發出排山倒海般的狂笑,隻見王冥黑著臉問道:“哦,原來孟母三遷的意思是孟子他爸給他找了三千個老媽,那你繼續說說他的意義是什麽呢?”
意識到自己鬧了笑話的賴明智隻好硬著頭皮生搬硬套地說:“額……這個成語反映出封建社會一夫多妻製對女性的不尊重,和舊社會的黑暗,歌頌了新中國一夫一妻的偉大與進步……”
說到最後的時候連賴明智自己也聽不到自己在說什麽了,而坐在他旁邊的眼鏡則早已經笑的翻了天,捂著肚子在一旁狂笑不止。
“眼鏡,你笑的這麽開心,那你說說孟母三遷是怎麽回事。”王冥指著眼鏡說道。
知道自己表現過頭了的眼鏡趕忙站起來然後撫了撫已經笑歪了的眼鏡說道:“孟母三遷的故事講的是唐朝著名詩人孟子的母親,為了能讓幼年時期的孟子長大能夠成才而搬了三次家。”
此時王冥的臉頓時變的鐵青,然後指著眼鏡和賴明智說道:“你們兩個今晚把語文書上孟母三遷的解釋和孟子的簡介給我各抄2000遍抄不完不許睡覺!”
見王冥真的發了火,眼鏡和賴明智不敢多說什麽,隻好乖乖的抄起了罰寫。
接下來的幾天裏,因為補習而受到各種各樣懲罰的學生越來越多,眾人心裏自然是十分不滿,但誰心裏都清楚,王冥是為了大家好,所以眾人全都把矛頭對象指向了這次考試,因此關於這次考試的起因很快便開始在街頭巷尾流傳開來。
“這幾天被冥哥罰抄寫累的手指頭都要斷掉了……”賴明智哭喪著臉對眼鏡說道。
眼鏡一臉無精打采地回答道:“少扯淡,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讓你哥幫著你抄啊,我和你被罰的次數一樣多,我可都是自己一筆一劃寫的啊!”
說到這兩個人不禁一齊無奈地長歎了一口氣。
“你們倆這是怎麽了?一大早就無精打采的。”藍雲鵬看著兩人一臉無精打采的模樣好奇地問道。
賴明智看了一眼藍雲鵬後一臉怨念地說:“唉,你來我們這體驗一天就知道了,冥哥講起課來簡直就是魔鬼教師啊。”
聽賴明智這麽一說,藍雲鵬一臉陰鬱地感慨道:“看來你們的日子也不好過啊……”
“也不好過?”聽藍雲鵬這麽說,賴明智和眼鏡立刻來了精神,然後異口同聲地重複道。
藍雲鵬用有些詫異的眼神看著二人然後一臉驚訝地問道:“你們沒聽說我們中班的事情啊?”
兩個人瞪大了眼睛一臉茫然地搖了搖頭。
藍雲鵬見狀立刻一臉無奈地地說道:“裴子軒弄了個什麽提高智力的營養液,其實TMD就是毒藥,喬哲上次喝完整整拉了一個星期的肚子,現在臉色還發綠呢,其他人喝完就更悲慘了,你們六班那個板磚臉,喝完之後臉都變成錐子型了。”
賴明智聽後忍不住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然後拍著眼鏡的肩膀說:“我突然覺得咱倆很幸運,雖然苦點累點,但至少生命安全還有保障。”
眼鏡聽後連忙認同地點了點頭。
正當三個人大吐苦水的時候,手裏捏著衛生紙的喬哲邁著有些顫抖的步伐路過三班教室,見賴明智和藍雲鵬等人都在,於是便走了進去,用有些虛弱的聲音問道:“你們三個在研究什麽啊?如果是集體自殺的話就算我一個……”
看著平時一向威武強壯的喬哲此時一副活不起的模樣,三個人之後一臉同情地請他坐了下來,聽完賴明智和眼鏡的複述,喬哲一臉憤怒地拍著桌子罵道:“都TMD是那個葉寒風幹的損事,要不是冥哥不許咱們對他下手,我現在真恨不得把他剁成肉醬。”
聽了喬哲的話,賴明智一臉好奇地問道:“等等,咱們補習和葉寒風有啥關係?難道冥哥罰咱們的招是他給出的?”
喬哲用手拍了拍腦門後一臉無奈地說:“你這智商就活該被罰!我是說咱們考試就是那家夥鬧騰的。”
藍雲鵬、眼鏡和賴明智一聽喬哲這麽說立刻湊上去問道:“你不是開玩笑吧?那個混蛋怎麽會有這麽大本事啊?”
喬哲故作神秘地對三人說道:“那家夥自己當然沒那麽大本事,但那家夥煽動現在一班的那些雜魚集體給省裏寫了封血書,省裏對這事特別重視,所以就采用了他們這個損招。這可是校長親口對鄭權說的,我在權傾天下裏的眼線打聽到的,你們愛信不信。”
聽喬哲這麽說,賴明智心裏的火頓時燒到了頭頂上,於是拍著桌子大罵道:“馬勒隔壁的,這敗類怎麽竟玩些見不得人的損招啊,他爸媽是不是拿蜈蚣把他喂大的啊,也太TMD損了吧!”
眼鏡聽後自然心裏也是氣氛不已,於是對喬哲說道:“媽的,幹脆咱們幾個現在就去教訓這孫子一頓,就算被開除也得拉著他一起回家。”
“不許胡來,現在動葉寒風隻會增加不必要的麻煩,別忘了鄭權他們的處境也比咱們好不到哪去,要是動也得讓鄭權去動。”
正當幾個人一拍即合的時候,隻聽王冥的聲音從教室門口傳來過來。
“可是……可是冥哥……”賴明智有些不服氣地說道。
王冥上前拍了拍賴明智的頭說:“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現在就算把他打進醫院,我們的考試還是要繼續,與其節外生枝,不如先集中精神解決眼前的危機,等過去了以後咱們再好好找他算賬。”
賴明智聳了聳肩說:“既然冥哥都這麽說了,我也沒啥好說的了,不過找這家夥算賬的時候一定要讓我多踢他幾腳。”
王冥笑著說道:“好的沒問題,不過在這之前你和眼鏡別忘了把昨天晚上的罰寫寫完。”
聽王冥這麽一說賴明智和眼鏡額頭上不禁露出了黑線,兩個人隻好悻悻地找個位址安靜地抄寫自己的罰寫去了,藍雲鵬和喬哲見狀也隻好無奈散去,隻留下賴明智和眼鏡一臉哀怨地抄寫著那些他們抄了幾百遍仍不知所雲的罰寫。
看著自己寫的抽抽巴巴的罰寫,再一想到造成這一切的葉寒風,賴明智恨不得現在衝到一班然後把葉寒風揪出來死成碎片,突然他腦中靈光一閃,一個大膽的報複計劃在他腦中浮現了出來。
“冥哥說不讓咱們動手,可沒說不讓別人動手。”說著賴明智起身跑出了教室。
沒聽清賴明智嘀咕些什麽的眼鏡趕忙問道:“你說什麽啊?你要去哪?罰寫還沒寫完呢!”
賴明智沒有理會眼鏡的叫喊,出了教室便掏出手機撥通了熾火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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