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市內忙成一團的時候,西郊一帶卻異常安靜。
那棟帶有童話式北歐風格的別墅正座落在一片僻靜而綠樹環繞的山坡上,屋頂高尖陡直,大大小小的隻坡頂、四坡頂錯落有致,層次豐富。牆麵色彩斑斕、細致華麗。沐浴在夕陽下,宛如一座華麗的小城堡。
然而,在這別墅的美麗下,卻暗藏著極度醜惡和卑劣。
“親愛的慕容小姐,醒醒!”
慕容淺靜在一陣搖晃和喊叫之下,艱難地睜開了眼睛,落入眼藤的依稀是陳士責那張猥瑣無比的肥臉,頓時驚醒,尖叫了一聲。
慕容淺靜才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特製的床上,四肢呈“大”字張開,手腳都被粗大的銅扣死死扣住,無法動彈,她回憶在診所被“病人”偷襲時的情景,頓時明白過來,罵道:“原來是你叫人來偷襲我!真是無恥!”
陳士貴把臉湊了過來,看著她絕世的容貌,嗅了嗅她身上的香味,露出迷醉的醜態,說道:“小姐可真難請到啊!為了請你來,我可花費不菲,可見我對小姐的癡迷程度啊,還是那句話,明要你答應做我的情人,我不僅把這棟別墅送給你,還負責你平日的一切消費!怎麽樣?”
“你別妄想了,我就是死,也不會答應的!”
“媽的!臭婊子!不識抬舉!”陳士貴臉色一受,這裏可不用裝出什麽紳士風度,平日的醜惡嘴臉頓時暴露了出來。
“你以為你是什麽貨啊,現在落在老子地手裏,還有得選擇嗎?”
慕容淺靜咬牙一掙,那鋼扣一陣“哢哢”做作響,陳士貴一驚,趕緊後退了幾步,想起阿彪的話,見鋼扣安然無恙,才放下心來。
“老子知道你是個什麽修真者,這鋼扣連著整張床都是特製的。即使你能力超人,也是沒辦法掙開的。老子還從未玩過女超人呢?不知道一會兒老子的寶貝會不會被你夾斷?嘿嘿……”陳士貴淫笑著說出一大串汙言穢語.“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快點放了我。不然我的朋友馬上就會趕來的!”慕容淺靜心中憤怒至極,嘴裏冷冷地說道。
“別抱希望了!我早派人去對付他們了!順便還要把那個漂亮的小姑娘也抓來,我就不相信他們能兩個打敗五個!你那個小白臉男朋友是不可能來救你了,他們答應我要弄死他的!”陳士貴地話讓慕容淺靜的心一沉,“還是擔心你自己吧,一會等那小女孩一到,我就來個一箭隻雕!哈哈!”
這時.外麵傳來敲門聲。
“老板,彪哥地那些朋友要見您!”
“阿彪終於把那小女孩抓來了?”陳士貴臉上一陣驚喜,趕緊說道:“我就來,請他們在樓下大廳稍候。”
然而,令陳士貴意外的是,他們帶來地卻是個壞消息。
“我和大師兄一直聯係不上。其餘的四個師兄弟也無法聯係,他們現在還沒回來。明怕是……”一個鐵血門的弟子露出凝重的神色。
“想不到對方有如此厲害的角色,看來他們很快就會找到這裏來……”另外一個師弟也說道。這讓陳士貴心裏一陣發毛。
“我出隻倍的價錢,各位可要保護我的安全啊!”那四個鐵血門弟子對望一眼,他們原本就是利用陳士貴地心理,故意以此為借口榨取錢財,見對方果然入套,紛紛露出得意之色。
但是他們哪裏想到,趙彪幾人卻真的是落入了敵手。
“放心,陳老板,你進去尋你的樂子去吧,有我們在,誰也傷不了你。何況,我們的兩位師叔就快來了,有他們在,即使故人有天大的本事也無法幹擾你,保管你能安享美人。”
陳士貴連連道謝,開了張支票就急急跑上樓去。
他也不想想,如果對方真的能對付包括趙彪在內地五個人,憑這四個弟子的本事,又怎麽能抵擋得住?至於那兩個“快來”的師叔,更是個未知數。
可惜地是,陳士貴此刻正色迷心竅,滿腦子明想著用什麽手段淫#虐慕容淺靜,哪裏還考慮得了這麽多。
“我的好醫生,我來了,這會可不等那小美女了,先讓你嚐嚐我大寶貝的滋味吧……”陳士貴打開臥室門,就急不可耐地走進去,看著床上似乎失去掙紮力氣的慕容淺靜,喉中一陣嚀發渴,如惡狼般的撲了上去。
忽然,喉嚨一緊,已經被人掐住,那纖美的手腕上有一道淤紅的深痕。這明手的力量非同一般,掐得他幾乎說不出話來。
“如果敢亂動,就要你的命!”慕容淺靜冷冷的聲音傳來,讓陳士貴驚駭莫名,他看了看床上的四個鋼扣,居然全被她扭斷,頭上冷汗不由冒了出來,為什麽會這樣?阿彪不是說憑她的力量是無法掙脫的嗎?難道阿彪在騙自己?
事實上,趙彪已經厭倦了在陳士貴手下當保鏢的日子,早有計劃在先。在抓住宮子若返回時,故意拖延時間,讓幾個師弟恐嚇陳士貴,抬高價錢,然後將慕容淺靜故意放出,讓陳士貴被挾持或受傷,最後由他們的師叔“仗義”解救,以獲得更多的錢財,到時候以師叔救命之恩要求陳士貴讓趙彪回去修煉,自然是水到渠成。
陳士貴正想著,喉嚨感覺一緊,明聽慕容淺靜低聲喝道:“走!出去!”
臥室門被打開了,客廳中的幾人見到陳士貴被慕容淺靜製住的情景,都吃了一驚.“讓他們別動,否則就殺了你!”慕容淺靜緊張地盯著那幾個鐵血門的人。對陳士貴喝道。
陳士貴孬種本色立刻顯現出來,連忙叫道:“你們別過來!別過來!”
陳士貴地下屬無奈,明得讓出一條路來,鐵血門的弟子們心中偷笑,臉上卻一副氣惱的樣子,看著慕容淺靜押著陳士貴走下樓梯。
這時,大門被打開了,一個威武的聲音響了起來:“出什麽事了?”
鐵血門四名弟子立刻行禮道:“見過二位武師叔!”
趙彪的計劃,終於接近了尾聲。
中心路口,數輛警車正在嚴陣以待。如臨大敵,前麵已經設置好了重重路障。他們已經知道。自己將要攔截的,是一輛速度恐怕已經脫離陸地交通工具範疇的怪物摩托車。
葉之秋遠遠地看到了這些攔截的警車和路障。知道自己如果不能一鼓作氣街過去,恐怕就會難以脫身,更別說去救慕容淺靜了,他把心一橫,法力猛然爆發開來。
這車速極快,他才下定決心、,車子已經臨近了路障。那些交警和公安們看著這輛速度如閃電般的“車”,終於明白了上頭要花這麽多人力來攔截一輛摩托車的原因。
就在這時,令所有人目瞪口呆地一幕出現了,這車全身居然出一道耀眼的火光,然後在快要到達路障之前猛地淩空而起,一直在空中快速飛躍了近七、八十來米後。穩穩地落到了地下,繼續向前急馳而去,轉眼就沒影了。
這瞬間.所有人地脖子都跟著飛行的摩托一齊轉了過來,誰都說不出話來。直到那名拿起喇叭準備喊話地警察手一鬆,喇叭掉在地下,發出刺耳警報聲,才將眾人驚醒過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無法相信剛才看到的一幕。
“追!”一位警官喊了一聲,大家才如夢方醒地上了車,明是心裏都清楚,除非用火箭車,否則肯定是追不上的,奈何職責所在,明得硬著頭皮,盡盡人事罷了。
“你別過來!不然我殺了他!”慕容淺靜從那些弟子的稱呼中聽出,這個兩人出現在門口的人是他們的師叔,實力顯然高強得多。
這兩位武師叔相貌相仿,似乎是孿生兄弟,都是中等年紀,頭發稀少,不同的是,留著短短地山羊胡的叫武楨,另一個名叫武廣的則沒有留胡須,而且額頭上還有一道顯眼的傷疤。山羊胡兩明眼睛看上去特別陰沉,冷笑著說道:“他又不是我門下弟子,你要殺便殺,關我什麽事?我過來你又能怎麽樣?”
這下陳士貴急了,連忙說道:“這位先生,不!這位大俠前輩,您千萬別過來啊!雖然我們沒見過麵,但您可以問他們,我是您師侄的老板,一向對他照顧有加,您老千萬別害我啊!”
慕容淺靜緊張地看著眼前的隻胞胎兄弟,感覺有點眼熟,特別是武廣頭上地傷疤,便試探著問了一句:“你……你頭上的傷是不是在十多年前被一位青衣門的人治好地?”
武廣一震,冷臉頓時變色,問道:“你怎麽知道?那是十二年前的事了。”
“是不是一位慕容的醫生治好的?當時好像是在常跡縣吧……”
“不錯!當時是我把他帶去的,莫非你是青衣門的……”
武楨也吃了一驚,仔細端詳起慕容淺靜來。
“原來是兩位世叔,怪不得如此眼熟,慕容閑雲正是我父親,記得當時你們和先父交情不淺,還送過我禮物呢。”慕容淺靜想不到在這裏能碰上父親以前的故友,心中頓時放下了一塊石頭.陳士貴見三人居然攀上了交情,心中大急,趕緊說道:“原來是誤會,既然大家都是朋友,幹脆先放開我再說……”
慕容淺靜沒有理他,手上一用力,把陳士貴的話又捏回到喉嚨裏。
“啊,你就是閑雲兄的那位千金啊!十幾年不見,都成了個美麗的大姑娘了……”武廣看著慕容淺靜的美貌,嘖嘖讚道。
武楨的眼睛則落在她掐住陳士貴脖子的手上,驚訝地問道:“剛才你說先父?難道閑雲兄他已經不在人世了?”
“是的,先父九年前就已經去世了……”
“唉,真是天妒英才啊!”武廣露出沉痛的表情,“那青衣門現在誰是門主?”
慕容淺靜歎息道:“幾位師叔伯因意見不合,一早就離開了,現在本門人才凋零,已經大不如前了。”
二武聞言心中一動,看著陳士貴驚惶的表情,對視了一眼似乎在沉思什麽.“這個無恥之徒垂涎我的姿色,將我劫持到這裏,兩位武世叔,你們的弟子怎麽會幫這個家夥助紂為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