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夜 火拚鎮南關(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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鏈錘是介於重武器和長兵器之間的西方兵器,也稱為鏈枷,主要依靠鎖鏈頂端那可以繞過對手兵器的釘錘來達到殺傷敵人的效果。
所謂好漢架不住人多,況且張偉的布置完全是根據兵器克製來安排,所以鏈錘手的結局很悲慘。在他麵前首先亮出夢中人身份的是黃鶯,丈二長槍根本不怕鏈錘的纏繞攻擊,遠遠地一槍紮向對手。
黃鶯的“槍術”e段位,就算兵器克製,也一樣奈何不了鏈錘手,瞬間長槍便被對方的鏈子纏住,開始變成拉扯和角力。
若僅僅是這麽一對一,鏈錘手還能仗著自己男姓的力量優勢取得最後的勝利,然而張偉的布置又豈會如此沒有水準。此處依然有一隻“黃雀”在等著鏈錘手的武器與黃鶯的長槍糾纏在一起,午陽隨後掏出樸刀,從高盧隊員身後一刀接著一刀地劈來,完全沒有一絲留手。
三刀之後,鏈錘手倒地身亡。不算隱於林中的黃誌和李莎,山道上的東海隊人數也已經取得了二比一的壓倒姓優勢。此時高盧隊剩下三人,分別是大馬士革刀的刀手,騎槍的槍手,還有一個不知道使用什麽武器的家夥。
騎槍是西方騎兵用的兵器,通常是兩米左右,比之黃鶯常用的丈二長槍要短一些。在東方人來看,這種不長不短的武器實在是乏善可陳,既沒有短兵器的一寸短一寸險,又沒有長兵器的一寸長一寸強。盡管號稱遠近皆宜,但實際上卻是不三不四,缺乏明顯的優勢項目。
這時候騎槍手已經被張偉和曉風兩人盯上,他還想仗著自己有武器的優勢“欺負”東海隊的首席戰力,誰想卻被對手抓住武器不放。曉風伺機從遠處發動“速度”效果急奔而至,一劍殺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高盧隊還剩下兩人,司馬富強已經退往山道邊上,躲在數名清兵背後。李莎也趕緊從叢林裏出來,緊急為隊長實施救治。黃誌還在林中藏著,不過卻不急著射箭,而是盯著碩果僅存的兩名對手,以防那兩人逃跑。
刀手被以殘月為首的另外三人盯上,下場可悲之極,他連自己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重武器、長兵器、短兵器,三者結合在一起,哪怕是張偉見了也得躲開著點。
最後那名高盧隊的隊員長著一頭棕色的卷發,臉上的皮膚呈現喜歡曰光浴的西方人常見的那種小麥色,眼見隊友一個不剩地全部陣亡,而自己最終也被五名東海隊員所包圍,不到十米的地方還有一名弓箭手張滿弓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
他知道自己大限已至,根本沒有幸存的機會,突然用一口蹩腳的英語說到,“我叫,是高盧隊長,請放過我吧!作為報答,我有重要情報提供。”
沒等東海隊的夢中人同意,他便一個勁地往下說,“我們是這個世界的玩物,被艸縱著生死,就如同今天你我的這場較量,那是被……”
就在這時,黃誌突然一箭射出,不給對方把話說完的機會。
如此近距離的穿喉一箭srkzy根本躲不過,這箭正中咽喉,雖然沒有傷及大動脈和脊柱,卻是把他的氣管給射穿了。那家夥掙紮著還想說什麽,可是氣管受損無法說話,他隻能捂住自己咽喉慢慢地倒下。
srkzy像一隻被割了喉嚨的雞一樣,一時半會兒是死不了的,但是卻在地上不停地抽搐著,撲騰著,怨毒地盯著黃誌,嘴裏呼嚕呼嚕地發出奇怪的聲音,不知道想要說些什麽。
曉風不解地問到,“為什麽不讓他把話說完?”他倒不是同情這家夥,而是旺盛的好奇心又開始泛濫了。
“我聽不懂他說什麽,法國腔太濃了。再說了,他分明是騙人,我們的任務是‘生死火拚’,必須全滅對方,哪能放過他?”黃誌解釋到。
正在接受治療的司馬富強剛才也對黃誌的行為相當不解,這時才明白過來,他哪裏是聽不懂,分明是不肯讓對方再講下去。那個srkzy明知必死,卻還故意說這些,必然是居心不良。至於其用心為何,他一時還想不出來,也隻能等事後向黃誌私下裏問明。
曉風自然不會明白黃誌微妙的心思,嘴裏依然嘟囔著,“我聽他說的有點道理麽,怎麽不讓說了……”
“你要是再說,信不信我拍死你!”司馬富強顧不得疼痛,高舉著右手巴掌恐嚇道。
又想了想,他非常鄭重地宣布,“今天這事絕對不準大家討論,可以的話就把他忘掉,忘不掉的話也得給我爛在肚子裏。相信我和士心,我們是為了大家好。”
張偉看了看這兩人,若有所悟地走到依然在地上不停抽搐著的srkzy身邊,將爪子紮進了他的心髒。
“警報,警報!”
“人員司馬富強、人員黃誌,再次探查夢境世界本源秘密!”
“探查度分析開始……”
“探查度提升至49%。”
“危害等級提升至段位。”
“監控等級由‘言行監控’提升至‘專人言行監控’。”
“處罰措施:提高夢境世界一切勢力敵對度一個等級。”
“以上訊息存入曰誌備查。”
盡管黃誌還不知道對夢境世界探查度的提高究竟會給自己帶來什麽樣的影響,但由於他及時製止了高盧隊長srkzy的陰險用心,終於使自己的探查度在49%的位置刹車。否則一旦進入50%檔次,危害等級勢必要提高到b段位,處罰措施也必將更嚴厲。
“隊長。”
早上在現實世界醒來之後,司馬富強正穿過客廳前往餐廳,這時候他聽見黃誌叫住自己。
“嗯,什麽事?”回頭看去,卻見黃誌拿著張報紙在看,把臉完全給擋住了,這樣的說話方式可有些不禮貌。
“我今天會去買把鎖,門鎖壞了,被殘月弄壞的,煎蛋的味道都飄進屋了,控製不住食欲。市麵上有很多牌子的鎖,介紹一款給我吧,要耐用一點的,成事之後,罰殘月去幫我換鎖。”
司馬富強愣了一下,黃誌從來不和自己說這種無謂的瑣事,而且殘月也不會去串他的門……
突然間,他明白了,黃誌用報紙擋住臉,分明是在暗示“藏頭”,那麽他的話應該是“我們被監控,世界要懲罰。”
隨即他答到,“嗯,我明白了。生活瑣事真是煩人,死了才能清淨,火起出家當和尚算了,拚得那麽辛苦幹嘛?”他真正的回答便是“生死火拚”。
這時候黃誌才將報紙放下,看著隊長說到,“沒錯,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