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向靈智上人的手腕切去,雖是手刀,但是在靈智上人感覺中卻好像真的有一把鋒利的刀光向著自己的手腕切來,如果在不變招,自己的手腕很有可能被一切而斷。無奈之下,隻得收手回擋,可惜,木峰此時的刀法境界已經是極為高明,雖說隻是以手使刀,但是威力絕不容小覷,這功向靈智上人的一刀雖然看上去輕飄飄地,但是其中卻蘊含著無盡的變招,不管他怎麽抵擋卻也逃不出這一掌刀的攻擊。

木峰此招已經用上了從獨孤求敗的劍意中領悟出的刀法,雖然看上去簡單,但是攻擊軌跡卻是神妙非凡,已經達到一種技藝的巔峰。這一刀好像很慢,所以靈智上人可以看出是向著他的手腕切去的,可是當他變招之後,才發現這一刀又好像到處充滿了迷霧,在他的眼中好像到處都有著這個銀色的手掌,當他覺得自己感受到這刀的攻擊位置的時候,卻覺得自己胸口一痛,接著便感到自己飛了起來。

一隻手,一式手刀,在一道輕盈卻迷蒙的銀光過後,靈智上人卻已經口噴鮮血地被打飛了,從始至終,他自己就沒有看清這一刀的刀式,或者說他看清了但是看得卻是錯誤的。這便是木峰現在的刀法,現在的境界,雖然手裏沒有拿刀,但是並掌成刀,依然不是靈智上人可以抵擋的。

這一切說來話長其實隻是一瞬間的時間,一招,隻是一招之間最先和木峰接觸的靈智上人就已經倒地不起,至於傷勢,被木峰霸道的刀元入體,想來不是那麽好受的。

剩下的幾人見靈智上人一交手就被傷,雖然在詫異之下出手稍緩,但是馬上就回過神來,繼續向著木峰攻去。

歐陽克雖然在出手之前離得木峰最遠,但是不得不說在這幾人中間他的功夫是最高的,靈智上人之後,木峰眼前便出現一把扇子,扇子是屬於短兵器,但是一寸短一寸險,這歐陽克卻是深的其中三味,這一把精鐵扇在他手中使來,招式卻是異常精奇,配合他腳下那套猶如靈蛇般的步法,打起來精,準,狠,一個不少。

在木峰的眼前,那把扇骨,閃爍成一片迷蒙的寒星,向著他胸前的各大要穴激射而來,不過木峰還是不慌不忙,甚至眼睛都半眯了起來,但是出手卻快捷異常,在身前劃出一條條銀色的線條,掌扇相交竟有著“叮叮”的金鐵之聲傳來,陡然之間,隻見木峰雙目猛然睜開,刺目的精光閃過,隨著“嗤……”地一聲,淩厲的勁風閃過,木峰的手掌卻是猶如一柄開山巨斧,帶著剛猛霸道的氣息向著歐陽克急斬而下,歐陽克眼中此刻卻閃過一片恐懼和駭然,在他感覺中,這一招的力道太大了,簡直就像是一塊萬斤巨石帶著厚重和鋒銳向著他碾壓而來,心中馬上就生出一種“這一招不是人能接下的”這樣的感覺。

有了這樣的感覺,歐陽克卻是馬上就後退而去,誰知就在他剛剛後退,原以為那一掌會斬空的,可是那如山般的壓力突兀地久消失無蹤,接著就猶如清風細雨的一刀帶著綿綿不絕的意境向著他急追而來,終於歐陽克的全身都被這一式刀籠罩,“嘭”地一聲巨響,歐陽克也已然布了靈智上人的後塵,吐血倒飛。

可見木峰現在的刀法已經到了剛柔並濟,元轉如意的境界。

眼見木峰一邊擋住他們的攻擊,還在轉瞬間就把他們中武功最高的歐陽克打得失去戰鬥力,彭連虎等人心中實在是震驚到了極點,這人是誰?竟如此勇猛,在他們幾人的圍攻之下不僅沒有半分的手忙腳亂,還在轉眼間就把他們之中功夫最好的兩人打成重傷。這一刻,多年來殺人如麻的幾人心中已經膽寒,不約而同的住手,退出,不再和木峰爭鬥。

木峰轉身向梅超風看去,卻見她現在的情況實在是糟糕,於是也沒有心情在追著那幾人打。於是便揚聲道:“這次先放過爾等,下次別再讓我碰到。快滾……”聲浪滾滾,最後已經猶如雷鳴。

彭連虎等人忙不迭地點頭,然後扶起靈智上人和歐陽克,頭也不回地灰溜溜地向山下跑去。

一眾敵人走了之後,木峰趕忙來到梅超風跟前,不知是什麽原因,見到梅超風,一貫冷漠的木峰竟不可抑製地產生了惻隱之心,也許是同病相憐,在這個世界上他們二人都是孤獨無依的可憐人,木峰來到這個世界這麽多年,但是一直都是一個人在江湖上漂泊,親人沒有,朋友也不能算是有,而梅超風在他看來卻是更加可憐,一個女子為追求愛情叛師而出,最後卻是丈夫被人所殺,自己也是雙目失明,真是人生在世,世事無常。

見她傷勢實在是不輕,根本不能自行療傷,沒有辦法之下,木峰也隻能用自己體內的刀元嚐試一下了。

隻是這時候,梅超風卻是有點清醒,感覺是有人救了自己,便開口說道:“不知閣下是誰,為何救我這個瞎子?如果是為了《九陰真經》,那我是死也不會告訴你的!”聲音淒厲,不過卻有點色厲內咋,而且剛剛說完這幾句,馬上便是咯血不止。

木峰這時卻是有點哭笑不得,自己好不容易救一次人,竟然是這個樣子,不過他和梅超風也生不起起來。當下是給他療傷最為重要,也顧不得她以重傷之軀掙紮,直接扶她盤坐起來,輕喝一聲“你最好好好配合,你這次傷勢真的很嚴重,如果不想死的話就不要亂掙紮。”

說完也不管她什麽反應,盤膝坐於她身後,伸掌貼住她背心靈台穴,以意念化去自身刀元那種霸道的氣息,盡量使它變得溫和一點,徐徐從掌心逼出刀元輸入她的體內,順著任脈沿途收斂她散亂的真氣,在木峰的感應中,梅超風這體內傷勢卻是比他原本所想的還要嚴重,而且並不是隻有這次受傷所致,還有數不盡的或大或小的暗傷,想來是以前爭鬥或者走火入魔留下的,也不知她原本在趙王府中的那次走火入魔是如何挺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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