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修了下電腦,更新有點晚,大家見諒

平靜的小院,一下子變得風雲飄搖起來,獅虎龍吟,戰劍錚錚,金戈鐵馬,暴亂的殺伐氣息,震蕩不休,仿若陷身無邊戰場之中。

木峰抬腳踏地,轟隆隆的風暴,以他為中心,形成一股洪流,顛覆蒼穹,大浪淘沙,浩浩蕩蕩地衝向了獨孤求敗四人。

他竟是想要以一己之氣勢,對抗獨孤求敗四人。

獨孤求敗,被中土神州,稱為是獨孤皇,他所有的修為,都是劍道,純粹,沒有半點雜質,麵對木峰凶猛的氣勢,他身形不動,卻如擎天神柱,又好像一柄天劍,無邊無涯,刺透寰宇,鎮壓萬古。

錚錚的劍鳴,響徹虛空,隻聞劍聲,不見劍影。

段譽和虛竹兩人,並沒有出手,而是瞬間退後一步,擺脫了這方氣機交鋒,不過蕭峰卻是哈哈大笑不已,聲波形成海洋,虛空凝結出獅虎之象,乃是獅子吼神通。

這三人的交鋒,驚天動地,周圍的一個個皇者,都看的目瞪口呆,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還沒有真個動手,隻是氣勢,就撼動一方天宇,好似半個無極峰都在顫抖。

燦爛的神光,上天入地,風卷殘雲,濃鬱的天地元氣,都開始暴亂不已,木峰神色凝重,心下卻興奮異常,如此氣勢交鋒,也是一種不可多得的機緣。

到底不是真要交手,氣勢也是一觸即分,但就是如此,整片小院,也化為灰灰,不複存在,熾烈的神芒中,爆炸成一堆廢墟。

“木峰見過前輩!”

木峰和獨孤求敗,已經有過一麵之緣,隻是時日已久,這位獨孤皇雖然感覺似曾相識,但還是沒能認出來,直到木峰開口稱呼,他才猛然回過味來。

“你就是當初的木峰?果然是天縱之姿,這才幾年,你就已經是皇者修為!”

獨孤求敗心中也是驚駭的很,當年他初見木峰,才是一個凝意境的小人物,現在卻已經氣勢淩厲,破入皇者境界,這樣的修煉速度,足以讓人無語。

接著獨孤求敗又給木峰介紹了他身後的三人。

“蕭峰,段譽,虛竹?真的是這三兄弟?真乃一代人傑。”

木峰仔細打量著蕭峰三人,有一種看到偶像的感覺,激動不小。

蕭峰三人和獨孤求敗關係莫逆,對於把神雕從世俗武林中帶出來的木峰,自然是有所耳聞的,現在看到真人,也是欽佩不已,這可真的是後輩小子,如今已經是合真境的皇者,大境界上,已經和他們一樣了。

“木峰,這幾年來,你從來沒有在中土神州上傳出過任何消息,自從當年的人皇空間一別,我這可是第二次見你啊,沒有想到你如今已經是絕代皇者,這些年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要知道,破入皇者境界,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們這些老家夥,好奇得很。”

獨孤求敗如是說道,蕭峰三人也眼巴巴地盯著。

“嗬嗬,實不相瞞,小子我機緣巧合之下,這些年來,根本就沒在中土神州,而是跨越了億萬裏的距離,到了北極冰原之上,好不容易,才在最近歸來。”

木峰說起自己的經曆,也是一臉苦笑,遠去萬裏,遙遙無歸期,這樣的事情,並不是那麽好受,如果不是他還有那麽點運氣的話,如今哪裏能夠回歸中土神州?

“什麽?你說你去了北極冰原?那可是另一方大域,雖然和我們在一個世界,但距離實在遙遠得不可以道裏計,最近的歲月,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有人跨域了。”

獨孤求敗,蕭峰,段譽,虛竹,四個人被木峰口中的消息,給雷住了,張大著嘴巴,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跨域,武界五大域,雖說他們是絕代皇者,天才無敵,可天地也就中土神州,還有南蠻邊緣這一塊,要說其他大域。那真是太遙遠了,遙遠到一種讓人絕望的地步。

“我明白了,原來當初人皇空間,最後那道通天光柱,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大域挪移陣紋啟動了吧,嗬嗬,枉那一幫人全都氣急敗壞,還以為有蓋世瑰寶出世了呢。”

獨孤求敗等人,當初也是去過人皇空間的,親眼目睹了當年的通天大變,璀璨的光柱,刺破天宇的氣勢,無一不讓人心驚膽戰,隻是誰也沒有想到,那竟然是大域陣紋被啟動了。

木峰並沒有多說自己在北極冰原的事情,但獨孤求敗四人完全可以想到,一個從天而降的域外之人,在那片土地上,顯然不是好過的。

片刻之後,所有的話題,已經回到了當前涼山所遇到的危機之上。

“玄武山等勢力,多少年以來,亡我涼山之心不死,萬幸,我們這一脈,雖然沒能雄霸天下,徹底成為一方大教,但也總有絕世人物出現,粉碎了他們一次次的陰謀,千年之前,他們出動的力量不是很大,鬼穀子前輩大發神威,征戰四方,贏得了涼山一脈千多年來的平靜,現在這種平靜,已經一去不複返了,而且玄武山此次來勢洶洶,實力強勁,恐怕不是那麽容易應付的。”

獨孤求敗應該算是資格最老的一個,雖然在陳述嚴峻的形勢,卻沒有一絲的膽怯。

“哼,玄武山,這次注定要他們血濺涼山!”

“沒錯,我等兄弟,這次為涼山而戰,也不吝一場浩蕩殺戮!”

蕭峰等人,成為皇者,也差不多幾十年了,實力比起木峰,自然是要強大,據木峰看來,他們三兄弟差不多已經是皇者七重天的修為,獨孤求敗更不用說,那是和北極冰原黃金家族的血獄皇一個級別的存在,大能之下,幾乎無敵手。

“幾位前輩所言極是,依我看來,玄武山的實力,雖然遠在我們之上,但他們不是傻子,不會和我們真正決死,最有可能的就是雙方劃下道來,一場場比試,雖然還是免不了死傷無數,但比起血拚,可要劃算多了。”

木峰說起此事,不由想到了當初北極冰原之上,血獄魔道出世之時,瘋狂殺戮,無分南北老幼,統統都是屠刀所向,血流成河,人頭如山,那一場好殺,如果不是最後冥神之墟發生不知名的變故,那一場戰鬥,可真有的打了。

“碧血玄黃,為了我等能有有一處棲身之所,又何惜一戰,何懼一死!”

蕭峰粗獷的臉上,滿是慷慨的笑容,一身英雄氣,敢叫日月換青天!

獨孤求敗無言,隻是眼神如劍,淩厲無雙,隱約一片屍山血海,萬裏血飄。

幾人相顧一笑,隻覺得關係又近了一層,也不以木峰乃後輩末學,而有所芥蒂。

當日把酒言歡,好久才散去。

如此,木峰就在涼山無極峰上,住了下來,錘煉武道,吞吐元氣,準備接下來的大戰。

這一日,天地浩蕩,祥雲滾滾,遮天蔽日,從涼山外射來,猶如長虹貫日,銀河落九天,眨眼間,就加入了玄武山所在的一方陣營,這下原本還算平靜的玄武山一脈,徹底沸騰了起來。

“好,好啊,玄初老祖都來了,大聖者,武道聖者,天下無敵!涼山一脈,這次是徹底沒救了,沒有人能救得了他們,全都要被鎮壓,滅殺,俘虜過來,成為奴隸,世世代代在我玄武山,為奴為婢,任打任殺!”

“玄初老祖萬歲,老祖出山,一切的反抗,都是粉塵,沒有半點作用!”

木峰距離玄武山所在的山峰,足足有幾千裏的距離,但那邊瘋野狂烈的氣息,讓他心中一震,臉色都有點變化了。

玄初老祖,這可是玄武山的一位老古董,早在不知道多少年前,就成為武道聖者,遙遠的歲月之前,就是縱橫天下,殺伐萬千的狠角色,他早已不問世事多年,沒有想到,這次攻打涼山,連他都要出手了。

木峰心中,一點點浮現,這位玄初老祖的信息,這些,都是獨孤求敗等人,說給他的。

“涼山,還是底子太薄啊,隻有鬼穀子一位前輩是武道聖者,但也隻是新進的聖者,和這些老牌聖者比起來,也不知誰勝誰負?”

聖者的境界,大帝之下的無敵人物,木峰一個小小的皇者,根本就不能理解那樣的存在,那已經不是人,不是能以武者稱之,那是聖者,聖人,智慧無窮,境界難測,抬手間,天地大變。

如此大的動靜,涼山一方,也不再沉靜,一個個武者衝天而起,凝神遠望。

玄武山一脈所在的山峰,現在是旌旗遍地,數不清的武者,不管是凝意境的王者,合真境的皇者,甚至是玄武山的無上至尊掌教,玄奎,現在也是畢恭畢敬,出外迎接玄初老祖的到來。

玄初老祖,一身粗布麻衣,幹瘦的臉皮上,長著密密麻麻的老年斑,滿頭銀發,卻散發著炫目的神芒,好似一根頭發,都如神兵利器,洞穿天宇,戰滅仇寇。

他雙目半睜半閉,就算是麵對玄奎這個掌教,也沒有半點改變。

“玄奎參見老祖,老祖萬壽無疆,大道天成!”

“萬壽無疆!”

“萬壽無疆!”

……

玄奎一開口,剩下的徒子徒孫,一個個激動得像打了雞血一般,扯破喉嚨大聲嘶吼著,生怕這位老祖宗聽不見似的。